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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大法徒是我永生的榮幸
文/山東老年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五日】我今年七十二歲,在農村出生長大,奶奶和母親都信佛,念經時,經常讓我和妹妹在一邊跪著聽,從小給我講神話故事,受傳統文化的薰陶,知道善惡有報的天理。 我為自己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徒,是我永生的榮幸與自豪。 第一次投稿,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苦掙扎 身心交瘁

我從小就本份老實,膽小怕事,大人叫幹甚麼就幹甚麼,不會偷懶磨滑。刻苦學習,從中學考上了市師範中專學校,吃不好睡不好,年紀輕輕就得了胃病,十七、八歲就吃中藥。上學期間就加入了惡黨的少先隊、共青團,後又進修到大專,畢業後擔任了市裏的中學教師,因為工作勤懇,又被中共惡黨欺騙成為共產惡黨黨員。那時特別聽話,「惡黨叫幹啥就幹啥」,這期間還被調到最艱苦的一個爛攤子托兒所當所長。由於自己很積極要強,通過艱苦努力後達標,晉升為先進幼兒園。一生中多次被評為先進工作者、先進班主任。

我牢記母親的教導:「雁過留聲,人過留名。」所以,當時認為自己「為人師表,作為人類的靈魂工程師」而感到自豪,作為自己的人生目標,盡心盡力,以求得事業成功、求得領導、同事、學生的好評。為此而苦苦奮鬥,一心撲在所謂的「革命工作」上,累得一身病,也無怨無悔。

母親從小教育我,要忍。所以,我從小就不會罵人、打人,也不愛說話,遇到矛盾從來不會辯解,不和別人爭吵。是大家一致公認的「老實人」、「老好人」。但是,外表忍了,其實心裏卻放不下。 例如,對社會上的不良現象,對搞不正之風的,心裏也是忿忿不平,看不慣。在工作、生活中,太較真兒,太追求完美,對自己要求高,對不符合自己心意的事,心裏不平衡,好鑽牛角尖兒,生悶氣,心胸越來越狹窄,甚至很多小事上,為了一句話,自己也能暗自流淚。丈夫笑話我說:「你呀,蒼蠅蹬一爪也是個事兒!」例如,有個學生告發給同事冤枉我泄漏考題,同事不分皂白就報告給了領導,領導找到我只是提醒了一句,我沒有辯解,但是委屈的不行,心裏爭辯:我是那樣的人嗎?!這不是對我人格最大的侮辱嗎?這個事讓我耿耿於懷多年,自尊心受到很大的傷害。

文化大革命期間,班上的紅衛兵鬧事,沒法上課,我維持秩序,學生造反派都衝我辱罵,深深刺傷了我的自尊心,一輩子追求的所謂好名聲,從小到大聽到的都是誇讚、表揚。從未受到這麼大的侮辱,當時沒有和他們爭執,忍了下來,回家就委屈的不行,腦子受到很大刺激,不能吃不能睡也不願說話,光哭,哭啊哭啊,哭了好幾天,落下了癔病。 後來四十歲時,更年期癔症復發,一不順心就發作,例如,家裏的一個馬蹄表嘀噠響,都煩得不行,扔出去才舒服了。天天吃安眠藥,治神經的大藥丸子一把把的吃;醫生給家人說,要好好護理,不然會發展成精神分裂症。丈夫、孩子很關心我,在我面前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大聲說笑。

就這樣還堅持上班,一上課意識也清楚了,工作成了我的生命支柱。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得上了心臟病,心慌心動過速有時達120下、還有心絞痛、心跳間歇等症狀。即使這樣還是忘我工作,孩子有病也顧不上,只好鎖在家裏。後來,救心丸隨身攜帶,心絞痛時連開門的力氣都沒有,坐在沙發上都起不來,上醫院連上車的力氣也沒有,得丈夫抱到車上。身體很弱,有一個月連續感冒發燒,但是仍然堅持工作,又患上了嚴重的風濕病、支氣管炎,醫生讓在家養病。剛好一點,又給請病假的老師代課,由於落下的課太多,幾乎每天還要利用課餘時間給學生補課,又患上了新的病,脖子上起了大疙瘩,一查是淋巴結核,結果打消炎針三個月,吃「異煙肼」就吃了一年,大夫都佩服說:你真不簡單,真能吃苦。當時,又拉扯著三個孩子,丈夫經常出差,家務繁重。

從風濕病,又發展到類風濕關節炎,手指關節腫痛變形,有的手指僵直,造成生活不便。醫生說這是一種不治之症,發展下去就會失去生活自理能力。對此,我是憂心忡忡。後來,又坐骨神經痛,嚴重疼痛四次,每次一個星期直不起腰來,就這樣還堅持爬樓上班。多年來背部脊椎骨疼痛難受,一勞累晚上疼的睡不著,讓家人用拳頭捶、砸,用腳踩。

正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所以他的一生爭來鬥去的,這個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覺的很苦,很累,心裏老是不平衡。吃不好,睡不好,心灰意冷,到老了,把自己搞的一身糟,甚麼病都上來了。」

就這樣我多種疾病纏身,老胃病、心臟病、腦動脈硬化,肺氣腫、關節炎、類風濕關節炎、骨質增生、癔症,等等真是個藥罐子,瘦的弱不禁風,四十多歲就未老先衰,而這時雪上加霜,壯年的丈夫又突然病逝。 真是天塌了一樣!身上的病痛,中年喪夫,又遠離家鄉,無依無靠,心灰意冷悲痛的差一點跟了丈夫去了,但為了三個孩子只能掙扎度日,無奈幾年後,在家人勸說下,只好改嫁。 後老伴是老幹部,年紀大身體不好,心臟動大手術,我在醫院照顧他,感冒咳嗽又患上了肺氣腫,胸悶胸痛喘不上氣來,打吊針二十多天。

當時真是感到人活著太苦了:退休了,三天兩頭還要擠公交車上醫院看病、拿藥;每天一把一把的吃藥;生的、冷的、好多食品不敢吃,食道火燒火燎的難受;自己打完吊瓶,還要回醫院照顧老伴。內心無限感慨:人生苦之多,一言難盡,何時能得解脫?

二、幸得法 枯木逢春

我為了祛病,有病亂求醫,甚麼中藥、西藥、偏方、蠍子藥、針灸、電療、頻譜儀、搖擺機都用了,渾身疼痛甚麼皮錘、木槌砸背、腳踩,多年來公費醫療花費上萬,也曾煉過多種氣功,但都收效甚微。

一九九八年初,孩子認識的一個老師,煉法輪功兩年,被稱為不治之症的類風濕關節炎就好了,孩子就借了本《轉法輪》給我看。

我一聽這個功法竟然不治之症都能治好,太神奇了,還有書,太好了,心中充滿了希望。於是如飢似渴的讀《轉法輪》,師父親切淺白的語言使我一下子明白了自己人生當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人死不是真正的死,人的元神是不滅的。自己的真正的生命是從宇宙中產生的。

讀法的時候,我被師尊博大精深的法理深深的吸引了,全神貫注的,達到了廢寢忘食、忘我的程度,早就把身上的病痛置之腦後了。在看書的時候,明顯的感到自己心頭的陰霾在消散,師父的法句句打到我的心坎裏,深深觸動了我,這時,突然感到有一股力量把壓在心頭上的沉重的大石頭一下子給炸開了,心胸豁然開朗。覺得自己的人生觀發生了徹底的轉變。

兩天一氣兒讀完《轉法輪》後,我這才注意到全身的病痛神奇般的不翼而飛了,渾身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親身感受到自己思想觀念的巨變和身體的變化,深深體會到法輪佛法的博大精深和超常。真切感到這正是自己要找的人生的真諦----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我一下子明白了得病的根源,怎樣才能真正祛病的道理:守心性、做好人、消業。

一想修煉師父就幫我了,我非常堅信師父說的,真正修煉,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了,消業。從那一刻起到現在,無論身體表現出再大的病業反映,我也沒有再吃過一粒藥,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從未動搖過。從此放下了個大包袱,有了人生目標,心情無比激動,快樂極了,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在當時親朋好友都很懷疑,多年天天離不了藥,突然不吃了能行嗎?特別是隨身攜帶的救心丸也扔了,能行嗎?剛剛學法的孩子擔心勸說我,讓我邊學法逐漸減少藥量,病完全好後,再停藥。我說現在我身體好好的了,誰願意吃那些苦藥?

緊接著就請來《轉法輪》,請來所有師父的講法,錄音帶、教功錄像帶、講法錄像帶,不停的反覆看。 兩個月後找到離家近的煉功點,第一次聽到煉功音樂時,感到仿佛聽到仙樂,從未感受到過的悅耳動聽,看到大家正在頭前抱輪,我就模仿著做,也閉上眼睛。感到飄飄欲仙,好像要升起來,非常美妙。這時有人輕輕撫我的胳膊糾正我的動作,我當時心裏想著:這可能是哪個神仙在幫我吧!

從此開始每天早上參加集體煉功、晚上集體學法。剛開始沒找到煉功點前,自己在家自學盤腿時,一上來就能雙盤上,一盤就是兩個小時,也不覺得疼。後來到煉功點上真正開始打坐了,雙盤往上搬腿都疼了,疼的揪心,豆大的汗珠滾落了下來,腳滑下來再搬上去,開始時,腿疼、腰疼、腚疼,腿肚子就像往外拽一樣疼,腳底紫青,麻的難受。在煉功點集體煉功時,無論中途,腿疼的搬下來、再搬上去多少次;還是腿滑下來、再搬上去多少次,我也都咬牙堅持一直到集體煉功結束。從開始雙盤一次只能堅持十分鐘到一個月以後就能雙盤達四十五分鐘,二個月後達到雙盤一小時。

開始學煉「金猴分身」,向外使勁一抻時,我突然聽到背部脊椎骨的關節「叭」的一聲,感到背能直起來了,多年來一直像背著個鍋一樣沉重的背部,一下子輕鬆了。從此以後,再也不用家人給我整天砸背了。

隨著不斷的學法修心,雪雨無阻的煉功,師父不斷的給我消業,各種疾病不知不覺中都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煥發了青春,臉色由蠟黃消瘦到面色紅潤,騎自行車去單位辦事,就像是有人推一樣,更加堅定了我修大法的決心和信心。

是偉大的師尊、法輪佛法給了我新的生命。

三、修心性 忍痛消業

煉功一個月後,突然我的左邊腰部起了一塊雞蛋大的皰疹,又疼又癢的,老百姓叫「蛇帶」。我明白這是在消業,是好事,是自己應該承受的,沒有放在心上,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四十天全好了。

有一天我的左腿膝蓋又出現「關節炎」症狀,右腿的膝蓋又出現「骨質增生」症狀,走起路來是一瘸一拐的。也沒當回事,消了兩、三個月的業,不治自好。

在修煉過程中深深體會到大法神奇和超常。一次,我在老家削蘋果,不小心把左手食指切了一道挺深的口子,鮮血直流,妹妹說:趕緊用創可貼包上,我說沒事,用自來水沖了沖,按了一會兒血就止住了。家人說:法輪功還真神奇唻!

還有一次,我從單位騎自行車回家,路過醫院門口的小道,在一個下坡處,車速快車閘又失靈,撞到了路邊的馬路牙子上,人車都摔倒在馬路中間,頭右眉骨處撞到石頭牙子上裂了一個大口子,鮮血直流,當時也沒覺得疼,幾個過路人看到了,都嚇一跳,有幾個好心的主動過來幫助我,有兩個婦女把我扶起來,我說沒事兒,我是煉法輪功的,有個小伙子把我的自行車扶起來,推到醫院門口;一個中年婦女讓我告訴她家裏電話,她用手機打電話通知了我老伴。我一再說沒事兒,他們看到傷口流那麼多血,一直還流,都說:不包紮那哪行啊?!他們硬是攙扶著我送到醫院,呼叫我的老伴兒也去了,老伴擔心的不行,硬是看著大夫給打了預防破傷風的針,縫了三針,大夫還要給開消炎藥,我沒要,還讓我回家後按時來給傷口換藥。我也再沒去,到時拆線一看傷口長的很好,大家都驚嘆大法的神奇、超常。

我明白這是來取命的,如果有汽車、摩托車追尾,那後果不堪設想,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化險為夷了。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親朋好友也都見證了大法的超常,都明白大法好。

學了大法我知道了人生的真諦,要處處做好人,遇事先考慮別人,時刻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思想境界得到了昇華,努力使自己成為真誠、善良、寬容的人,身心得到了淨化,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人也胖了,結實了,面色紅潤,孩子們、兒女親家母、姊妹們都看到了我前後巨大的變化,老少十幾口子也都先後走入了大法修煉。

這樣好的大法,自己、家人都受益了,我就想著把大法的美好傳給其他親朋好友、同事、鄰居、世人,就騎著自行車到各個煉功點場地參加洪法、集體煉功。

記得一九九九年春天,參加了在體育中心廣場的四千多人的集體洪法,場面壯觀,參加的大法弟子各單位各階層、不同職業的老、中、青、少年都有,讓世人見證了大法的美好。當時我在其中感到很激動,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很自豪。

四、見證大法弟子的偉大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清晨,我像平時一樣三點半起床,興致勃勃的背著墊子到煉功點煉功,我看到煉功點上情況異常,周圍有幾個的警察,有兩輛警車。心裏疑惑不知怎麼回事,但還是堅持煉完功,有同修告訴我說:「不讓煉了,聽說前一天晚上許多輔導員被抓了。我們去省政府上訪去。」這些警察就是派來監視我們、伺機非法抓捕我們的。於是我們甩掉跟蹤警察去坐公交車,還沒到目地地就看到一批同修回來了,說省政府大院裏去上訪、要人的大法弟子被警察圍的水泄不通了。

打壓開始不久,一日單位召開黨員會議:傳達黨員不准煉法輪功,還有誣陷大法的文件,讓交書,當時自己懵了,不知如何適從,因為學法少,自己是多年的老黨員,惡黨的毒害很深,原來都是很盲從的「黨叫幹啥就幹啥」,為了保住名、利、情,在強壓下違心的寫了不煉的保證書,交了一本《轉法輪》。但是過後,冷靜下來內心極其痛苦,越想越難過,自己是有罪的,對師對法大不敬,留下了很大的污點、深深的遺憾(已經發表了嚴正聲明),這樣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

二零零零年九月底,孩子拿來明慧網明慧編輯部文章《嚴肅的教誨》,文中師父的嚴肅開示撥開了我內心的迷霧,師父的嚴肅教誨句句震醒了我。是啊,作為弟子,從大法中身心獲益,而當師父被誣陷、大法蒙受千古奇冤時,怎能坐視不管!古人云: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弟子理應挺身而出,維護師父,天經地義!眾多同修們已經邁出了證實大法的步伐都為護法被抓被打、有的甚至失去生命,我內心生出強烈的願望:我也要走出去護法,為師父、為大法正名!

九月二十九日孩子告訴我當地有很多同修正準備租車到北京去上訪,問我去不去,我當時一聽,流下了激動的淚水,毫不猶豫的說:「去!」當天晚上就和孩子、外孫女乘上同修租的大客車,我們這一組同修五、六十人兩輛車同時出發,一路大家心情激動不已,多長時間沒有見到這麼多同修,在一起說不完的話,互相鼓勵著。連夜到了北京郊區下車,分頭去天安門廣場,我和孩子為了到天安門廣場近便,在廣場周圍的大柵欄租旅社住宿下來。

十月一日一早,我們接到輔導員的通知說當地同修陸陸續續要來,要六日上午十點都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證實大法,讓我們在外圍配合,圍成圈以阻止惡警的破壞,保護打橫幅的同修順利打開大橫幅。

上午十點左右,我們一行到天安門廣場看見廣場上人山人海,聚集了從全國各地來的大法弟子和遊客,廣場上也布滿了警察、便衣特務。周圍停著數輛警車、十幾輛大客車,還有正在往外開的四、五輛大客車,裏面塞滿了大法弟子。聽說,在這之前,已經抓走了三十多輛車的大法弟子。

我看到一堆圍觀人群裏有一個大法弟子老太太,被警察拳打腳踢、連拉帶拽拖上警車,老人家還不斷的高呼:「法輪大法好!」這時車上車下大法弟子都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喊聲互相呼應,響徹雲霄,圍觀的群眾也都為之動容。警察忙不迭當的抓這個、逮那個。此情此景,我眼淚奪眶而出,也不由自主的隨著小聲喊起來。但為了配合集體十月六日的證實大法的行動,當天沒直接站出來。

我平生第一次見到如此悲壯的場面,至今記憶猶新,寫到此時此刻還不由得流下了感動的淚水,內心還激動不已,內心感嘆大法的殊勝、「大法弟子的偉大」。

此後幾天裏,我們每天都到天安門廣場及其周圍,看到了各地的大法弟子,在廣場上一見面,都心照不宣,一個問候,一個眼神,就知道是同修,大家互相感到很面善。廣場四週圍,三、五成群的同修圍在一堆兒切磋交流。 幾天中,我們碰到了從四面八方來的各地的大法弟子,有的風餐露宿,睡在連椅上、台階上、花園裏。有找不到住宿的同修,我們幫助她住宿。那時同修生活上互相幫助,比親人還親,感到很溫暖。

有一天,我和孩子領著外孫女,在故宮院內,遇到從雲南來的大法弟子姊妹倆,三十多歲,衣著簡樸,老大領著一個四、五歲的孩子、身後還背著一個嬰孩。老二領著一個幼童。我們一見如故,她們得知我們是大法弟子時,高興的和我們交流起來,她說決定來之前,他兒子說:「媽媽天門開了,快到天安門去!」說了好幾次。

很難想像,她們這一路經過多少道關卡、盤查,千里之遙幾天幾夜的行程,輾轉才來到北京,證實法,吃了多少苦啊,看到她們依然樂呵呵的。我被她們的堅定深深的打動了。

十月六日,我們一行一早到了廣場,發現人特別多,廣場上站滿了大法弟子,便衣特別多,三步一哨兩步一崗。我們擠到孫中山巨幅畫像前,準備為十點,打橫幅的同修做外圍保護。

差幾分十點時,我親眼看到幾個同修剛拿出橫幅還沒打開就被突然猛襲過來的便衣一把奪了去,緊接著周圍的便衣也猛撲上來雨點般的拳打腳踢,那幾個同修隨即倒在地上;我們在外圍的同修異口同聲的大喊:「不許打人!」「打人犯法!」「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

我的兩個女兒和年輕的同修都衝上前去,阻止惡人打人,結果周圍便衣特務呼一下都上來了,有的同修被扭住胳膊,一個女兒衣服都被撕破了,一個女兒被一腳踢倒、打翻在地接著被拖上警車;我的心如刀割,但是一轉念,正念出來了,想到孩子們是為了維護大法遭受魔難,想想師父為我們的巨大付出,這點苦算甚麼,心裏馬上就坦然了。並不停的高呼:「法輪大法好!」領著孫女,被人流推擁到了廣場的東邊,此刻喊聲此起彼落,異口同聲,混為一體,感覺自己從內心深處發出的吶喊聲,和眾多同修的呼聲溶合在一起,分不清哪是自己的聲音、也聽不到自己的聲音。覺得師父加持,能量場特別大,喊聲直衝雲霄,撼天動地!

廣場上喊聲震天持續十來分鐘,被抓的大法弟子都不配合邪惡,惡警就拖拉,有的幾個便衣拽一個大法弟子,很費力的拖到警車上,就這樣抓了數百個大法弟子,塞到密閉的大客車裏就開走了,(後來聽孩子說車裏全是荷槍實彈的武警押車。)在這過程中,整個廣場喊口號的大法弟子太多了,便衣和惡警顯然人手不足,最後力不從心,都抓不過來了,只好驅趕人群,空出場地,要戒嚴整個廣場。

我和外孫女被人流簇擁著從西邊到東邊,中間空出場地來了,看到一個中年男子背著一個挎包,從容的從人群中走到空地,喊著:「法輪大法好!」緊接著就被驅趕群眾的兩個惡警抓送到停靠到一邊的警車上了。

這時從人群中,又看見一個身材結實的高挑的中年婦女,站在那不動,做頭頂抱輪,很快也被便衣拖走了。其中聽到旁邊的遊客小聲議論:法輪功好樣的!這些人膽子真大!

幾天來,我親眼見證了成千、上萬名大法弟子,風餐露宿,歷盡艱苦從全國四面八方彙集北京,就為喊出心裏話:法輪大法好。真修弟子都把生死置之度外,真的達到了「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 」 這種思想境界。

這種信師信法尊師護法,感天動地的壯舉,對我的震撼刻骨銘心,更加堅定了我真修大法信心,下定決心「堅修大法心不動」、「圓滿隨師還」!

從北京回家後,三個孩子都被非法抓捕,我也遭到公安的無禮盤查,單位領導談話,施加壓力。這次我很堅定,理直氣壯的和他們洪法、自己煉功身心受益的體會,見誰就講。但是從此成為所謂的惡黨「內控人員」,每到敏感日,來電話騷擾。我不斷的講真相,一年後就再也不問了。兒子、媳婦、兩個女兒都因堅修大法證實法先後被非法關押於當地的洗腦班、看守所最後都勞教了,受盡了折磨。有的失掉了工作、有的被迫離異、流離失所,這段時間,我又要看好幼小的外孫女,又要去黑窩裏探視被關押的親人。還有來自後老伴兒所謂「革命家庭」的壓力,甚至以和我離婚相威脅逼我放棄修煉,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我都頂住了,再沒有動搖過,我抓緊一切空餘時間學法、煉功,抄法、背法、發正念。

五、否定舊勢力 正念闖關

通過學法,我漸漸跟上了正法進程。特別是二零零五年參加集體學法小組以後,三件事就能平穩的去做了。學法、發正念、講真相,利用一切機會、在不同的場所講真相:在家裏、在老家、親友家、工作單位,菜市場、超市、商店、夜市、鄰里,在汽車上、出租車上、馬路上,醫院裏隨時隨地向親朋好友、有緣人講真相、做三退、發資料,光盤、護身符。

一次,我去派出所辦身份證照相,民警叫我在辦公室等一等,故意拖延時間,叫來了當地「六一零」頭子等三人,他們圍著我,我一見到他們就知道他們有企圖,就衝他們不停的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念動正法口訣。 他們表面很熱情,其實是盤問我,想探聽孩子的情況,我拒不正面回答。又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堂堂正正的向他們講真相,毫不畏懼,我說法輪大法就是好,真、善、忍沒有錯,誰不知道我以前身體甚麼樣啊,我煉功身心受益,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煉?其中一個說:真善忍好,我們也沒說真善忍不好啊。「六一零」頭子說:法輪功好,你在家煉就煉吧,我們不管,告訴你的孩子千萬別出去發《九評》就行!我義正詞嚴說,人各有天命,孩子當然會做他自己該做的事,誰也左右不了誰。他們一聽灰溜溜的走了。從那以後他們再也沒有找過我。

二零零五年秋,一次感冒發燒的症狀,渾身酸痛,頭暈、咳嗽很厲害,上吐下瀉,吃不下飯,躺在床上,眼睛也迷迷糊糊,拿不起書來看,煉功也站不住,只是在腦子裏背《洪吟》、背經文、發正念。這種情況持續兩天,老伴很擔心了,我說:沒事兒!躺兩天就好了!第三天,我想不行!這樣昏昏沉沉下去甚麼證實法的事也幹不了哪行啊?這時,我突然想起師父說的「修煉人沒有病」這句話,悟到:這是假相!這不是舊勢力迫害嗎?我不能承認它,我得起來學法、煉功!這一念一出,覺得精神多了,於是支撐著起來聽一會兒法,之後下地煉功,剛開始起來時還有點頭暈,煉完第一套功法後,身體感覺舒服多了。但是咳嗽還不斷、咳嗽厲害就吐痰。不管身體怎麼樣,我就起來該幹甚麼幹甚麼,吃飯、做飯,學法、煉功。 第四天,一切恢復正常。

二零零八年八月底,我的腰部突然疼的直不起來了,躺在床上不能翻身,起床需要家人的幫助,持續兩天。因為自己以前當常人時就犯過數次很嚴重的坐骨神經痛,每次都一個星期直不起腰來,煉功後全好了。當時我心生疑問:怎麼現在又出現這種症狀了?我反思自己,向內找到自己還是虛榮心在作怪,這兩天為了迎接客人的到來,為了遠道而來的親戚有個舒適的環境,賣力的超量的打掃衛生、採購,顧不上學法、煉功了,讓舊勢力鑽了空子。第三天早晨,我問自己:你還是個煉功人嗎?混同於常人,舊勢力能不鑽空子嗎?舊勢力時時虎視眈眈的盯著,想把大法弟子拉下來,淘汰那些不合格的,自己不爭氣,師父也無話可說啊。我命令自己:「起!」兩隻手、胳膊肘使勁向後撐著身體,忍痛翻身,來回翻了五次,喊著 「一、二、三!起!」終於起來了,頭上累出汗來。

想起師父說:「我們那個場只要你去煉功,比你調病要強的多。」(《轉法輪》)想想自己難受了,就躺在床上消極承受,這不等於把自己當成常人在「調病」了嗎?那我自己在哪兒煉,哪兒就是一個煉功場,只要我煉功比我躺在床上消極承受強的多。就這樣起來後一下床我就開始煉第一套動功,煉完第一套功法,感到能量場很大,身體也抻開了,快速恢復。稍微休息一下,煉其他動功,在煉第四套功法的時候,彎腰時,稍有不適。煉完後,活動自如了,坐下也能起來了,腰能直起來了雖然還在疼,但我不管它,上午抓緊學法,趕快補上落下的兩天課;家務照幹。師父加持下午就完全好了。

我體會到在劫難中,一定要把自己當成煉功人來對待,相由心生,如果把那個難看的很小,自己就會變得很大,一步就邁過去了,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感謝師父又點醒了我,給我這次回顧自己反思自己向內找、提高的機會。在寫的過程中,我發現了自身還存在著以前就已經積攢的掩蓋的為名利的執著,用法衡量,才發現、認清它並清除掉。思想又昇華上來一步,身體更輕鬆了,發正念能量場都感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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