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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慧在馬三家勞教所被摧殘的不能自理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錦州九泰藥業有限責任公司退休女職工徐慧,60歲,被馬三家教養院非法關押近兩年,遭到系統而殘忍的迫害,以惡警周芹(所長)石宇(女三大隊長)、馬吉山(男)、陳兵(女護士)等為主的惡人參與了的殘酷迫害,所用酷刑達十幾種之多,給其身心造成了嚴重的傷害,於2009年8月3日回家,至今生活仍不能自理,由其兒子在家照料。後經一家大醫院外科(肌電圖檢查)鑑定為:雙上肢周圍神經神經源性損傷。血壓、心血管、排泄器官也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徐慧,1995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過去體弱多病的徐慧,無病一身輕,與修煉前相比,判若兩人。她努力按「真善忍」的標準修煉,退休前在單位做質檢工作,她一絲不苟、認真負責。她本著對企業的信譽負責、對人民的身體健康負責,對藥品質量嚴格把關,從不含糊,因此受到各界基層領導和職工的信任。

2007年7月20日,為揭露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販賣的罪行,徐慧母子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被中共警察綁架並非法關押在北京東城區看守所,後又被非法勞教迫害,由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押送到馬三家勞教院進行迫害。以下為詳細實錄:

一、酷刑:吊、抻、銬

徐慧在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被嚴管殘酷的折磨了22天後,2007年9月21日,被轉送到遼寧省馬三家勞動教養院。與此同時被異地轉押送的還有十幾名女法輪功學員和男法輪功學員(數量不詳),還有其他男女刑事犯共裝了三大警車和一小的警車(女裝一輛,男裝兩大一小)。這些人分別被兩人銬一起(即一名法輪功學員、一名刑事犯)押送到警車上。另外調遣處場地上身穿警察服的警察林立兩邊,警察排列一直延續到大門外的道路的兩側很遠,手持警棍,車內的警察也有的手持警棍。沒有人告訴要去哪裏,大家都蒙在鼓裏。

到馬三家女所的時候,天已經大黑了。一警察經點名後說徐慧「是重點人兒」。法輪功學員和刑事犯被分關兩處,經簡單問話後,十三名女法輪功學員便被分關在兩間屋子裏。9月24、25日,四川法輪功學員盧琳和徐慧分別開始絕食抗議。大家拒絕穿勞教服,女所從教養院叫來了很多男警察,強行大家穿上。丹東的法輪功學員劉桂芳就喊「法輪大法好」立即被一男警察打了幾個嘴巴,嘴被打腫不能張開。徐慧被強行穿上後被拖倒戴上手銬,徐慧喊「停止迫害法輪功」。到了晚上,大隊長王曉峰來訓話,她大聲地說:「這裏就是舉世聞名的馬三家教養院!」說這裏曾經關過四千多法輪功學員。絕食兩天後,盧琳、徐慧被強行灌食,並把她倆單獨關在另一個庫房裏,用手銬分別把她們雙手銬在死人床上。(「死人床」就是可以移動的床,周圍帶有鐵管,兩側的鐵管可以活動放下來,中間有一個窟窿,可以摺疊,迫害時把人的雙手用手銬銬在床兩側的鐵管子上)並從其它大隊調來了多名警察,專門負責看管她們。限制她們上廁所和洗漱。每天警察來來往往聚集在關押她們的庫房裏。一個月後,來了很多男警察,一進門,警察就問:哪個是?然後把盧琳帶走了。盧琳很堅定,一直不配合迫害。待盧琳半夜回來時,人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雙手腕是紫色的,腰部等多處內外有傷不能活動、走路十分吃力。大隊長王小峰(女)讓她向徐慧描述她受刑的過程,盧對徐慧說,警察把她吊了八個小時等……然後就把她帶走了。見一天之間盧琳被折磨成了這個樣子,徐慧不免心裏一陣顫怵。早上王小峰讓徐慧吃飯,說否則也要被帶走。徐慧不吃,王曉峰強行灌進去。八點鐘,所長周芹和馬吉山分別帶人來了,馬吉山一進來就直衝著徐慧過來,惡狠狠地說:你吃不吃飯?!然後就分別兩次把徐慧鐓坐在一沙發上。(此沙發是警察為看守盧琳和徐慧臨時搬過來的)接著打了徐慧兩個嘴巴,徐慧被打的滿嘴是血,馬吉山一看出血了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不寫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不好使!隨後王小峰拿過來已寫好的三書讓徐慧按手印,徐慧不按,王小峰抓起她的手按上就走了。

就這樣徐慧被帶到西崗,早上五點就由包夾看著到奴役工房(強制勞動的地方),一直到晚上十點鐘左右,只要有一個人沒完活就不讓徐慧回去睡覺。而且中午不讓回監室,由包夾寸步不離看著,上廁所也跟著,不准下樓吃飯,而且四防還逼著吃降壓藥,徐慧不吃,並質問四防為甚麼讓她在工房呆這麼長時間?四防報告了分隊長崔紅,並說徐慧又絕食了。(到了工房三天後徐慧再次絕食抗議非法勞教迫害,拒絕參加非法奴役勞動等)崔紅把徐慧帶到值班室,一進屋,猛一個絆子絆倒,立即上來三個警察按住,掐鼻子、按腦袋、野蠻灌藥,灌的滿身是水。後又把徐慧帶到警察辦公室,警察辦公室很大,很空,因為房間太冷平時沒人,人一到了房間,冷的直打哆嗦。讓徐慧和包夾單獨在這裏,並拿來做工藝品的需要處理的泡沫球。崔紅有時過來看看。崔紅問徐慧:你幹活兒沒?徐慧說:我沒幹。崔紅就出去了。晚上八點多鐘,崔紅把徐慧叫出去,徐慧以為崔紅要找她談一談,就去了。剛一進屋,一下子被帶上手銬,銬在暖氣管上一宿。第二天一早,又被三大隊副大隊長石宇和四分隊隊長崔紅將徐慧吊在三大隊值班室的暖氣管上,雙手一高一低身體呈側彎狀,即一隻手吊在豎鐵管的高處,另一隻手銬在最低處的橫鐵管子上。並說這回不寫三書不好使,兩人對徐慧上刑後就離開了。王曉峰有時過來搖搖手。直到晚上六點鐘,大隊長王曉峰才把徐慧放下來,徐慧被上刑後身體站不穩,打了幾個大趔趄幾乎摔倒,幾天後身體才慢慢恢復正常。

在以後的數天內,徐慧每天被銬在三大隊的警察值班室裏。這種迫害並未使徐慧屈服,她們又把徐慧帶到一個邪悟人員的屋子裏,由專做轉化的趙永華帶著幾個猶大圍著她進行語言圍攻和人身侮辱,趙永華看徐慧抵制不接受,就利用教養院陰森恐怖的背景環境與惡警對徐慧酷刑迫害造成的心理壓力做誘導,語調陰狠恐怖地威脅說:「……不行就滅掉!」下午一個猶大以關心的態度,用邪理對徐慧進行邪悟引導,還說十八名女學員投進男監獄是假的。當徐慧指出確有其事時,猶大不再理她。第二天一早,一個大約五十幾歲的人慌慌張張地跑進來說:快吃飯!不然就給你灌迷魂藥啦,隔壁的那個人就是,主元神都魄散了!都五個多月了!快吃飯!(大意)然後就急匆匆跑出去了。(據說一個叫耿麗的被灌了不明藥物後眼神不正常,眼睛往上翻翻著。家可能是大連的,三十歲左右。)一會兒,二分隊隊長關麗英進來說,徐慧你在這屋裏不合適,把徐慧又帶回值班室。

在管教值班室徐慧被所長周芹一腳絆倒,由陳兵動手插鼻飼管,並導出胃液讓徐慧嘗,說你嘗嘗你的胃液。後來陳兵說這個方法不行。她們又把徐慧銬在死人床上。(就是可以移動的床,周圍帶有鐵管,兩側的鐵管可以活動放下來,中間有一個窟窿,可以摺疊,迫害時把人的雙手用手銬銬在床兩側的鐵管子上)床仍然停在值班室好多天。當時在值班室值班並負責看管徐慧的警察有孫某某(五十多歲)、薛影、宋然、劉平、付某某。

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大隊長王曉峰在此時突然被調走,由心狠手辣的石宇接手主管迫害法輪功。石宇迫害法輪功非常賣力氣。(此人文靜的外表,但內心非常陰險,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及會作秀,石宇不僅迫害法輪功心狠手辣,在教養院爭權奪利的內鬥中也是一把所謂的「好手」。)

第二天一早,馬三家教養院教育處處長馬吉山、女所所長周芹、衛生所護士陳兵等四、五人來到值班室,由馬吉山親自動手用開口器強行把徐慧嘴撐開至極限,用布繩把開口器死死綁牢,周芹在桌子上把不明藥物搗碎,由陳兵往嘴裏灌。藥灌到嘴裏之後,沒有灌水,馬吉山說:「等半個小時」。接著等待、觀察。然後馬吉山站在徐慧頭前,手指著徐慧惡狠狠地說:「今天我要把你的功廢掉!給你用的是廢功一號、二號,不行我們還有三號、四號、五號!(大意)你答應吃飯你就點個頭!」徐慧沒有妥協。陳兵給徐慧灌一種糊狀的東西。

徐慧全身劇烈的抖動,死人床也隨著徐慧身體的抖動發出劇烈顫抖的聲音,馬吉山等人見狀便先後離開了值班室。徐慧嘴被開口器強力拉撐疼的眼淚不斷的流出來。過了一段時間,陳兵手機響了,裏面有個聲音問:「咋樣啊?」陳兵說:「流點眼淚,還是那個樣子。」(徐慧被轉移到馬三家教養院後,心臟跳動非常微弱,獄醫多次聽診都感到很吃力。)口腔被強力拉抻的劇痛導致徐慧心臟內像裂開似的疼痛,陳兵一邊用刑一邊用搶救藥:心臟藥、降壓藥、救心丹,但酷刑並沒有因此而停止。每天上、下午兩次用開口器撐嘴,每次兩小時,持續了八、九天時間。口腔內的皮一次又一次的被捻破,口腔內皮常常被夾在開口器與牙之間,痛苦至極。

在幾個月以後陳兵在一次灌食時對另一個沒有穿警服的中年(女)人說,廢功一號、二號都給她用過了不好使。在她們未達到目的後,教養院又策劃了更殘忍的酷刑:抻、吊、銬。

一天大隊長石宇伙同五、六個女警及馬三家教養院管教處處長馬吉山,他們把徐慧雙手用手銬銬吊在二層床裏,雙腿用兩塊布繩緊緊捆綁在一起,石宇把綁在腿上的布繩上又接一根長的,拉到對面的床欄上。石宇又使勁拽這根繩,把徐慧的身體懸起來,整個身體的重力全部集中在被吊銬的雙手腕處,然後再放下,再懸起來,再放下,此酷刑反覆的折磨,致使手銬深深的摳進肉裏,使其手背與手腕多處皮肉破裂,留下大片疤痕。

幾個小時後,石宇的手機響了,手機裏面有聲音問:「咋樣啊?」石宇說:「沒動靜。」對方說:「再給點力度!」幾個警察又撲過來,重新把徐慧的右手臂吊高,把兩手臂使勁往兩側抻拉再重新銬上,此做法是為了加大手腕部拉力使其更加痛苦,石宇拉動布繩把徐慧的身體懸起來後又用腳使勁踹。這也是導致徐慧雙手傷殘的主要原因之一。當時被安排在現場的警察有二分隊的隊長關麗英、老年分隊的隊長王某某、崔麗君、邵玥彤等五、六個人,都是比較有迫害經驗的分隊長。負責迫害徐慧的四分隊隊長崔紅、所部的孫美、女所所長周芹也都來過現場,周芹還說:「我來坐陣。」過了一段時間,其他的人都退去了,庫房裏只有徐慧一人被吊在那裏。(庫房的玻璃上全部被糊上了報紙以防他人窺探)石宇看酷刑沒能使徐慧屈服,就把李洪志先生的照片撕碎塞到她的褲子和鞋裏。

到了晚上十一點鐘,在徐慧雙手被手銬抻吊了十幾個小時以後,石宇給她鬆手銬時,徐慧立即摔倒,另一隻手還在高出懸吊銬著,雙腿仍然被緊緊的捆綁在一起。身體失去了腳的支力,往下墜,徐慧大叫一聲,石宇仍然不緊不慢地打開另一隻手銬,並氣急敗壞地狠狠打了徐慧一個嘴巴,並說,「周所長等了你這麼長時間都不行。」石宇狠狠的搖了一會兒她的胳膊,就又把徐慧以蹲的姿勢繼續將她已完全失去知覺的兩手分別銬在床的兩側,此時徐慧的腿仍然是被綁著的。她就這樣過了一夜。(當晚值班的警察叫宋然)

第二天,大隊長張君來接班,並以十字形繼續吊銬,雙腿仍被捆綁著。徐慧上廁所,(徐慧已經一天一宿不能上廁所了)張君帶三個警察看著去衛生間,此時徐慧雙手被嚴重吊傷,雙臂根本不能向內側彎曲,沉沉的,像兩個大棒槌掛在肩上,腰直不起來,身體只能呈90度,脫不下褲子,四個警察在便池前逼著徐慧答應吃飯再找人幫助解褲子,徐慧沒答應,張君一把把徐慧推倒,又重重地打了一個嘴巴,大聲訓斥她,沒讓解手就把她帶回庫房。其中在現場的有幹事楊曉峰。

晚上張君仍把雙臂以嚴重吊傷的徐慧以十字形背靠床姿勢繼續吊銬在二層床的上橫樑上(床頭方向的橫樑上),當晚值前夜班的警察叫劉平,(現已退休)徐慧說:「我站不住了。」連說了兩次後,劉平說:「我也不敢把你放下來。」徐慧站不住,突然摔倒,失去了腳的支力,身體往下墜,雙手被手銬吊在高處的二層床頂端,徐慧慘叫一聲,劉平趕緊喊來了四防郭豔傑,把徐慧放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張君進來大聲訓斥:「誰讓你下來的,你不答應吃飯誰讓你下來的?」說著就兇狠的打了徐慧一個嘴巴。就又把徐慧雙手腕吊銬在二層床單上橫樑上。連續的吊銬,手銬早已深深陷進徐慧雙手手腕的肉裏,慘不忍睹。

徐慧被難以想像的酷刑折磨後,面目皆非。一警察上班來看見徐慧說,「你怎麼變成這個樣了,我都認不出你了。」

二、限制上廁所

在徐慧承受酷刑極度痛苦的時候,女所三大隊多名警察以不同的偽善面目出現。第三天上午,三大隊幹事楊曉峰來到吊銬徐慧的床前,偽善的說現在只有我能幫助你,沒有人幫你。楊打開手銬,給徐慧揉手,說我每天都要過來陪陪你,又說沒有人贊同你的做法,包括你們那些不轉化的人,這麼大的難你一個人能過得去嗎?但當未達目的後,又把徐慧銬起來,再也不理她了。事情過後說徐慧抗拒改造。

第四天早晨有人說一會兒分局要來人把徐慧帶走。後來專做轉化的苑淑珍來了,說要和徐慧談一談,如果同意就把她放下來。徐慧告訴她說談可以但結果不能保證。苑給徐慧打開手銬,自我介紹說她原是撫順市輔導站副站長,九九年被抓之後如何如何的堅定,後來認識到了甚麼甚麼,苑淑珍拿來幾本法輪功的書,翻來翻去,書上面被勾勾劃劃,又斷章取義的找出幾段話開始胡言亂語。徐慧終於明白了那些學員被欺騙轉化的根本原因。女所採取的是軟硬兼施,酷刑、恐嚇、威脅、欺騙用亂法者來矇騙學員。最後徐慧對她說,亂大法者罪可是很大的,你將來可怎麼辦呢?苑氣勢洶洶地說:「我下地獄!你就等著分局來帶你吧!」說完就出去了。

這些警察各有不同的表現,有的去黑臉、有的去紅臉。還有一個不知道姓名的五十多歲(2008年3、4月份退休)的警察表現出很關照,經常給她一點熱水來暖手,但當徐慧沒有達到她的要求後,就再也不理睬她。徐慧被迫害後一直被單獨銬在庫房裏的一張床上。有一階段徐慧經常喊上廁所沒人理茬,有的值班警察、四防人員故意憋著她,使她時常尿褲子,還時常遭到訓斥。一次關麗英代替值班,徐慧要上廁所,關不理,很長時間才過來,對徐慧說,「我真不願理你,你太煩人了,全世界你是第一煩人的。」嘴裏數落著,才把手銬打開。一次姓孫的警察值班,徐慧喊上廁所,孫不理睬,過了很長時間後,孫過來打了徐慧三個嘴巴,大聲訓斥:「你使勁喊啥,就管你一個人哪?」有的值班警察因徐慧大聲喊上廁所就使勁踹她。那時徐慧每天都被強制最早一個起床,最晚一個睡。(清晨一大早,四防人員就把被拿走,放到對面的床上去,目的是不讓她提前睡。晚上其它房間的所有人都休息後,再由四防把被子抱過來揚在身上。)

徐慧被上抻刑半個月以後才感到胸內劇痛難忍。在那一段漫長的歲月裏,是很難想像徐慧是如何熬過來的。徐慧由於被殘忍的吊、抻、銬造成雙臂不能回彎,雙手沒有知覺,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不能脫衣服和襪子、不能洗漱,連手紙都撕不下來。自己蓋不了被子,夜裏解完手就用雙腿往上蹭被、用牙叼住往上拽。即使如此徐慧的一隻手仍被晝夜銬在床欄上。徐慧的手指甲、腳趾甲長的很長很長。腳趾甲能觸到地面,一走路腳趾甲往上搶。灌食時被灌的玉米糊滿脖子都是,手擦不了,乾了一層又一層。2007年12月份左右,徐慧被四分隊甩了出來,哪個分隊都不要,值班的警察也不願管,說麻煩,更怕以後承擔責任。這是一個警察說的。

女所的警察曾讓徐慧家屬、親屬給徐慧帳上存錢,然後隨便亂扣錢,有些根本就是白條子。在徐慧被釋放前夕,還往徐慧親屬家打電話,要2萬元錢,後被親屬拒絕。

石宇把徐慧抻吊致殘後,而且還加劇迫害,沒有半點人性。一天,石宇看管徐慧上廁所,徐慧因手提不起褲子,廁所裏剛好有一學員幫助提了一下褲子,石宇看見便大聲斥道:「以後誰也不要幫她提褲子!你以後不要讓別人給你提褲子,我們的學員沒有這個義務!」就因為這個事,事後石宇又把徐慧雙手繼續吊在二層床的橫樑上折磨她。又有一天石宇打開手銬拽著徐慧快步往外走,說這屋沒有你呆的地方,然後就把徐慧銬在一個三角庫的大鐵梯子上三天三宿。後來得知這三天三宿是利用這個庫房在折磨另一個法輪功學員。當把徐慧又帶回庫房的時候,石宇說:「我們這兒是講‘人性化管理’的。」石宇迫害法輪功學員手段殘忍,心狠手辣,毫無人性,把徐慧雙臂吊殘也沒達到目的後,不知是為了避開輿論,轉移視線,還是另有因由,或是因此人過於狠毒而被上級賞識,剛剛接管法輪功兩個月的石宇,於12月末又被突然調離,上調到教養院教育處馬吉山的部下,任副職,掌握著放人、加減期的實權。

徐慧僅這一次就以各種姿勢一直持續吊或銬兩個多月,只有上廁所和灌食時才打開。由於長期酷刑(銬手)全身血流受阻連嘴都不能正常活動了。有一次被銬得出現眼內充血狀態。在那一段時間裏,只要徐慧一出來上廁所,其它房間的看守就趕緊把門全關上,目的是不其它房間的人看見她。有的時候去廁所剛一蹲下還沒解手哪,四防員就開始喊上了:快點!快點!──快點!快點!車間的人等著(上廁所)呢!廁所共有八、九個便池,其它都閒著,可也不讓其他的人進來解手。有一次還沒解完手坐班就過來往起拽。另一次因解手坐班把徐慧推了一個屁股墩,造成血壓高的徐慧嘴唇麻木。徐慧因經常被限制大小便,造成排泄不正常,加上久坐小板凳和精神折磨,出現嚴重痔瘡和便血。值班人員苑某某說徐慧撒謊,並在徐慧解手時跟進廁所,說我看看你到底便不便血,然後她就站在便池旁邊瞅著徐慧解手,徐慧那天沒便血,苑某某就大肆宣傳說徐慧撒謊。第二天,徐慧又便了很多血,另一個值班人員證實了這個事實,苑卻說是她自己摳的。

三、野蠻灌食

2008年4月25日,大隊長張君帶著幾個領導模樣的人來到徐慧床前,說:「這是絕食的。」徐慧身體已極度的虛弱,徐慧對他們說法輪功是善良的修煉群體,對社會是有益的,是教人向善的。來人說,「那是理論上的東西。」(徐慧搖搖頭)那個人說,「你現在還是這個認識呢。政府還給你治病。」他們看看就走了。(為逃避罪責,徐慧手臂被酷刑嚴重抻傷後,教養院從來沒有做過實質性的檢查和治療,他們只是做做樣子:檢查骨頭、照相、驗血。當徐慧問警察骨頭也沒有病,照骨頭幹啥?警察說:骨頭沒有病可以排除哇。馬三家教養院醫院的醫生和迫害單位串通一氣,他們只是根據教養院的需要,給徐慧驗血說看看是不是缺鉀等營養造成的手臂不好使,醫生想把因酷刑迫害造成的傷害嫁禍於因絕食所導致的營養不良缺鉀所致,但檢查各項指標正常。)當時徐慧的體重是80斤,和徐慧一起絕食的大連法輪功學員盛連英體重只有70斤。後來教養院女所在灌的食物中加進一些菜、糖、蛋之類的東西,說是讓她倆長肉,說隔幾天就給她們稱一稱。並每隔一段時間,就專給徐慧編寫記錄,由看守她們的五個值班人員編寫,每個值班的人員都寫一份。她們的名字是馬曉梅、楊麗、李瑞紅、潘溢喜、趙梅芳、她們中有長期退養又被找回來的。並由四防人員(於萍瀋陽人)在走廊大聲向甚麼人彙報玉米糊粥裏都加了甚麼甚麼。不知她們是在搞甚麼名堂。

二零零八年六月,馬吉山、石宇等十幾個人來到此處發威,他們一進屋就向幾個迫害致有病的、受傷的老年法輪功學員大聲的訓斥:「站起來!都站起來!領導來了沒看見哪?!」馬等人對著61歲的迫害成高血壓病症的老年法輪功學員王玲(鐵嶺)大聲的喊叫,王玲跟他們講道理,他們拽王玲,王玲就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就把王玲雙手吊銬在床欄上,嘴用透明膠使勁纏上;馬又來到雙臂吊殘的並迫害致高血壓病症的徐慧床邊大聲喊叫讓她下床,並從床上拎起徐慧的雙肩狠狠把她蹾坐在小凳子上,然後用布繩把徐慧綁坐在小凳子上,徐慧喊:「迫害法輪功學員,罪大無邊!」「法輪大法好!」馬吉山抓起被綁在小凳子上的徐慧雙肩啪啪在地上蹾,綁坐的凳腿被蹾折了。同時其他幾名同修大連的盛連英、撫順的王孝鳳、鞍山的周桂敏等也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值班人員潘溢喜狠打盛連英嘴巴,盛連英連喊「法輪大法好」,潘用腳使勁踹,用透明膠把她嘴封上。

六月份的又一天,馬三家勞教所為了加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女所經過周密的部署,臨時抽調了兩名有迫害「經驗」又很邪惡的女警察楊玉和董彬參與迫害。楊玉一到這兒,一頓大喊大叫。囚室內的其他幾名法輪功學員被三大隊逐一迫害,接著把她們分別攆到西崗去了。獄醫陳兵對徐慧說:「你的好日子要到頭了!」董彬把徐慧抻到死人床上,用粘條帶把徐慧受傷的雙手、臂纏在死人床上,捆住雙腳。衛生所護士陳兵用開口器撬開嘴撐至極限,再使勁往牙床上壓,即把開口器狠狠擠壓進牙縫根部再進行灌食。(曾受過此種酷刑迫害的還有大連的法輪功學員盛連英,當時患有心肌缺血)

那種被開口器強力拉抻骰部肌肉的痛苦無法形容,徐慧嘴痛的不斷的抖,後來嘴部就失去了知覺。陳兵時而進來喊一聲:「喂!‘睡著了啊’?」時而又摸摸脈搏,然後繼續折磨她:有意用手在開口器上往牙根部狠狠的壓,還偷偷地用眼睛瞄瞄外邊,那種表情就像做賊一般,好像怕別人看見。徐慧疼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睛像似要從眼眶裏鼓出來一般。衛生所的胡醫生也時常過來摸脈搏。此酷刑一直持續了九天,徐慧的一顆牙被撬歪,一顆牙被撬折斷,頭頂的錄音機連續播放謾罵法輪功與法輪功創始人的錄音。每天持續用開口器強力拉抻撐至六小時,期間不讓上廁所。當時嘴都合不上了。她們一邊殘酷的折磨徐慧,一邊灌搶救的藥物:救心丹和降壓藥。而且救護車就在外面等著,他們稱:只要出了勞教所的門,人死了就不是勞教所的責任了。所長周芹等相關警察在走廊處等候著。那期間連四防員幹完活兒都被攆離現場。

九天過後徐慧沒有屈服,她們又改換另一種迫害方式──加餐:即每天灌食四次,每次兩小盆玉米糊,加兩飯勺葷油(豬油),由衛生所三個醫護人員(一獄醫、二護士)輪流倒班,每人一天一宿。灌得徐慧噁心、欲吐、打積食嗝。陳兵說:「豬養肥了好上市。」(意思是再繼續迫害)

四、罰站

二零零八年八月份,徐慧因以絕食反迫害被罰站。(當時被罰站的還有葫蘆島市興城縣的夏寧。夏寧腿腫的像個大棒槌。)在徐慧高血壓的情況下,每天罰站十幾個小時,從早上一直站到夜裏十二點鐘。腿出現嚴重浮腫、小腿出現嚴重紅血點。自從徐慧進馬三家教養院以後血壓被迫害的越來越高,高時達到210,低壓在120左右。但教養院女所置人性命安全於不顧,草菅人命。值班人員(非正式警察編制)苑某某經常對徐慧訓斥、破口大罵,誣陷,語言難以啟口,罰站時不許頭、臂挨牆,目的是增加徐慧的疲勞程度。有一次竟把她推倒,反而說她故意耍無賴。夏寧多次遭到她的毒打,有一次木板條被打折了。苑此人野性極強,專愛打架,罵起人來骯髒無比。徐慧這次被罰站一直持續到九月十七日教養院公安分局男警察撤出那天。(當時帶隊駐紮女所三大隊嚴管隊的是劉勇,負責特管隊的叫李俊)男警撤走後由張秀榮負責特管隊,後換董彬。

五、灌芥末油

二零零八年九月份,在教養院男警察(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月十七日,在奧運期間為了加重迫害法輪功,由教養院男警出動駐紮在女所三大隊成立了嚴管隊)撤出前夕,教養院公安分局一女警鄭某某為了迫使徐慧屈服,臨撤出前仍不死心,又想出了更毒的一招,灌芥末油,折磨徐慧,指使衛生所護士陳兵利用灌食之機給徐慧灌辣氣難忍的芥末油。辣氣憋的人上不來氣,灌完後陳兵在徐慧的兩個鼻孔裏也抹上,又用一塊抹布把徐慧嘴蓋上,然後陳兵就快步離去。興城縣的夏寧也受過此酷刑,鼻子都被芥末油熏破了。

六、精神摧殘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份,徐慧被抻吊致殘後,身體處於極度痛苦時,(手、臂不能回彎,手腕破損處慘不忍睹、腰被吊成90度直不起來,完全失去自理能力)徐慧被帶到值班室,讓其與同時被關押在馬三家教養院(男所)二十三歲的兒子蔡超通電話。蔡超因年齡小,很單純,平時很少涉入社會,承受不住這種精神上的折磨,聽見母親的聲音痛苦的泣不成聲,三大隊做轉化的苑淑珍衝過來對著免提電話大聲訓斥:「你哭啥?!讓你勸你不勸!!」叭,把電話掛斷。同時在值班室內的還有女所所長周芹、三大隊大隊長張君等大約五個人站在室內一側觀看。

當天護士陳兵在給徐慧灌食時惡毒的說:「讓她兒子勸她,不行就收拾她兒子!」很顯然馬三家女所想利用折磨她兒子迫使她屈服。邪惡沒達到目的。這是徐慧母子在馬三家教養院被非法關押的近二年的時間裏,唯一的一次通電話,由於她被迫害很嚴重,馬三家女所為了掩蓋罪惡,一直拒絕家屬探望。也不讓其他人接見。理由是她表現「不好」、「不轉化」。

在這裏每天精神折磨、羞辱、訓斥、打罵成了家常便飯。二零零九年,陳兵在給徐慧灌食時邪惡的說,「我恨不得你一下死了,一出門被車撞了」;「你能活著出教養院就不錯了」。那些在關鍵時刻背叛大法的猶大,積極參與迫害,死死盯著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嚴密監視法輪功學員不許她們煉功、打小報告,講邪悟的理,大聲訓斥、打罵,積極配合邪惡的警察迫害法輪功學員,起到了警察都起不到的作用。教養院迫害法輪功學員不擇手段、手段殘忍,可是教養院的警察卻說徐慧‘折騰’教養院。

七、藥物迫害

在給徐慧灌食期間,往食物裏亂加藥物,而且可以不負任何責任。她們把每次開的藥放在沒有任何醫療常識的四防人員那再加到玉米粥裏。自二零零八年下半年以後由值班人員掌控。有一次把徐慧由高血壓被灌藥灌到低血壓,她們還在灌,一直到醫院檢查身體時發現血壓已降到高壓90,低壓60時才停止。發生這種情況不止一次。

許多時候獄醫檢查身體完全是為了配合迫害,比如:迫害前要檢查她們的身體,再根據她們的身體情況決定迫害的程度。有時是在迫害後,再檢測被迫害人的血壓和心臟,看其身體承受力,積累迫害的經驗,再決定下一步的迫害。這種情況一般都是發生在那些被迫害得心臟和血壓不正常的人身上。類似這樣的迫害,獄醫起著很關鍵的作用。

馬三家教養院醫院的醫生和警察們也都是串通在一起的,有時把人帶到醫院,醫生開口就問:檢查哪?好像檢查身體哪個部位的主動權是警察而不是醫生。有一次一個姓霍的醫生看著骨瘦如柴的徐慧對警察說:「人能維持這樣已經不錯了。」這些醫生明明知道徐慧是吊刑而使手、臂神經嚴重受傷殘,但他們違背自己做人最起碼的良知。一外科醫生檢查時,用小木槌敲打胳膊肘部位再照相,就算完事了。從不做實質性的檢查,完全喪失了醫生救死扶傷應有的醫德。

有一次給徐慧灌食時,徐慧感覺灌的食物中味很苦就說:「裏面有藥。」灌食者護士陳兵強制灌食後,去問四防王曉鳳(家住遼寧東港)後,以後苦味消失。有一段時間,徐慧口腔每天都出血,不知是甚麼原因所致。

馬三家教養院女所對法輪功學員一邊迫害一邊用藥,以維持和加大迫害程度,再以經濟勒索法輪功學員家屬。在徐慧被釋放前夕,女所三大隊曾向親屬索要2萬元錢,後在其兒子、親屬及本人的抵制下未果。

馬三家教養院女所衛生所醫生姓胡,主要負責看病、聽診、下藥方、轉院,有建議權,是衛生所的負責人;護士陳兵主要負責打針,是以灌食為迫害手段的主要參與者;護士項某某,主要負責外傷換藥,灌食打替班等。

八、強行按手印、照相,及其它迫害

馬三家教養院女所為了搞政績和追求轉化率,不擇手段。對於那些以欺騙手段矇騙不了的,就以強行暴力方式強制在三書上、考核表上按上手印,或施以酷刑。包括全指指紋、以暴力方式照相等等。

她們對每個法輪功學員都要填寫一份所謂的月考核表,以應付檢查,其具體內容是甚麼,本人根本就不知道。也有的警察對自己所管制分隊的人,只是簡單地說兩句對她的鑑定,都是胡編亂造的,然後就叫其本人在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再按上手印。這些分隊長為了完成政績任務,就強行本人簽字摁押,學員們不按,她們就使用暴力或派猶大把人拉過去強行按手印;或使用酷刑折磨;或威脅恐嚇,以各種不同方式直達目的為止。徐慧因拒絕按手印,拒絕照相,多次被警察以暴力方式強行抓起致殘的沒有知覺的手按手印,手指多次被重複按腫。2007年10月份剛從北京轉來不久,徐慧因拒絕照像,腳被踢傷。

為了裝點門面,給外面的檢查團看,搞假相,警察自己也這樣說。囚室的床鋪上鋪上嶄新的被、褥子,可是根本不讓用,晚上睡覺的時候被都拿下去,鋪上自己的髒、舊的破被。清晨逼著法輪功學員把這些沉沉的破舊被裝進編織袋裏,排著隊快速送到庫房內,由警察和四防看著、喊著:快點,快點。有時嚴管隊的被子被逼著強迫送到隔壁有毒的生產車間堆放在一起,屋內贓物滿地到處都是,編織袋上粘上的、腳下踩著的,不斷的帶入行李中、衣服上。其中特管分隊的人都是身體受迫害成有病的和受傷殘的,還要最早一個起來送行李,比其他分隊提前半個小時起床,晚上睡覺時要在最後取行李,規定比其他分隊晚睡半個小時。徐慧手臂受傷拿不了行李,值班人員苑某某、潘溢喜逼著她拿行李,而且不許別人幫助拿。徐慧只能將沉重的行李用脖子挎著,這種折磨一直持續到二零零九年七月七日結束。苑某某經常破口大罵,並誣陷徐慧把室長做活的針給扔了、把藥給扔了,此外徐慧多次遭到潘溢喜的毒打,腿被踢傷。有一次,因徐慧勸阻她不要迫害黑龍江省有病的孫淑傑,而被潘一腳把腿踹青紫,又狠狠打兩個嘴巴,說:誰有事都有你,看你還有記性沒?

二零零八年三、四月份左右,有消息傳出,女所要在院內「大牆外」蓋樓,說要把艾滋病人弄到那裏去,還有少數他們認為「不好」的法輪功學員。教養院把反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說成是抗拒改造、調皮搗亂、表現不好;把不轉化的人說成是不認罪。)二零零八年下半年,在女所院內大操場牆外建成了一棟二層小樓。此樓類似監獄結構,帶有遙控的電子門,窗戶外罩上鐵絲網,每室有兩扇大窗戶,每扇窗戶只有一小扇窗戶可以開,其它部份是密封的。樓下還有行刑室,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用的,樓上做生產車間。

二零零九年七月七日有六名法輪功學員被轉移到此樓內一樓,此外還有三名普犯人員(具體情況不詳,值班人員告知是上訪的。)九人被分關在三個房間裏。六名法輪功學員被關在一個房間裏,她們是從三大隊特管隊轉到這來的。她們的名字是:興城縣的夏寧、黑龍江省的孫淑傑、北京的張連英、本溪的劉世琴、錦州的徐慧、清原縣的劉豔琴。在這裏她們都不同程度的受到過各種迫害。

以上是馬三家教養院女所迫害徐慧等的部份事實。現在馬三家教養院的迫害仍在繼續。在此希望全世界善良的人們、政府、世界人權組織給予正義的援手與關注,共同制止、儘快結束這場對「真、善、忍」修煉者慘無人道的迫害。也希望馬三家教養院所有參與迫害的人,立即停止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明辨是非、分清善惡,不要為了暫時的權勢與利益,葬送自己的前程。天要滅這個作惡多端、腐敗透頂的惡黨,為了自己和家人的未來,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希望在大審判即將到來之前,立功贖罪,留下自己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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