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十一月二十四日的每日明慧上的文章,我看了很是感慨,首先看到《大法書籍、真相資料等不是被迫害的「證據」》,同修講到:「我們都向內找找自己,第一念是不是正念?那個正念強不強?像沒像金剛一樣呢?每做甚麼事要問問自己是在幹啥?神會這麼做嗎?師父讓我們接受正面教訓,不要總是接受反面教訓。我理解,正面教訓就是用法來衡量,在法中歸正我們的一言一行,用神念去對待正法時期這場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反面教訓就是用人的觀念看問題,用人的圓滑躲避迫害,用下滑了的人的手段保護自己不受傷害。」又看到《是否是修煉人 就看你遇到危險時咋想的》,同修講到:「我曾經流著眼淚問一位同修:我為甚麼修的這麼的難?修的這麼的苦?我看你們修的比我輕鬆多了。現在明白了,‘苦’、‘難’其實就在這兒,就是遇到困難和危險當時是咋想的。如先用人的理去想,先用人的辦法去做,而後才想起自己是大法弟子,這是沒有擺正自己和大法和師父的關係。」這些體會都說到我心裏去了。 我曾不止一次的苦苦思索,我為甚麼總被干擾,自己修的總是那麼苦那麼難,救度眾生也做的猶猶豫豫的,自己內心深處一直覺得自己達不到師父講的堂堂正正的證實法。二零零零年進京護法,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九年被非法拘留,一路走來,每每遇事總是人心先動,既想用人心的辦法保護自己不受傷害或少受傷害,又想不能失去修煉。在自己心裏能過得去的成度中向邪惡妥協著。比如當單位的惡人問到還煉不煉時,我回答:煉不煉我沒甚麼可說的,我只能告訴你我會好好工作的,我只想有一個不被干擾的平靜的生活工作環境。但是我知道,我不是因為正念而回答的,我內心有怕和迴避。我甚至會用黨文化的思維模式去說兩句感謝領導如何如何的話。目地仍然是為了減輕我與對方之間的壓力,使對方兇惡不起來,使自己不受迫害。在黑窩中當面對邪惡壓力時,我會保持沉默,同樣心中想的還是迴避邪惡,而不是正念除惡。 十年之久走過來,每當自己想到法時,心中有法時,就有師父的慈悲呵護。其實,師父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我,啟悟著我,只是自己愚鈍不悟,不能在法中修,讓師父操碎了心。自己常常覺得對自己的修煉的不足有恥辱感,也認識到了那種負面思維的不正,慨嘆同修紮實的修煉基礎,一念堅定滅盡邪惡的成熟,自己卻總是達不到。 我也是近來略有所悟。我的問題,就是不能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不能區分真假我,不能及時清除外來干擾。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看到同修在師父法像前發誓一定要做好,我覺得很好,自己也想發誓,腦中出現一念說:你能做到嗎?你做不到。二零零一年,師父發正念手勢發表出來後,同修都努力去發正念,尤其在黑窩,同修每個整點都發,我內心卻很抵觸,不願意發,只想看書煉功。對師父講的發正念的三個時間段中,到底該清除甚麼並不十分清醒,尤其第一個五分鐘,只是把那句法默念完了就完了,對清除自己思想中不好的思想念頭、業力和不好的觀念或外來干擾,感覺很模糊。所以長期以來發正念都是在走神,沒有真正的達到實效。師父講到:「神最瞧不起的生命就是這個生命找不到自己,做甚麼都正念不足。找不到自己,講話言不由衷,做事走極端,沒有自我,你說度誰啊?哪個是你哪?神最瞧不起這樣的生命。這樣的人雖然走進了大法弟子中其實並不在大法中,真是很可悲,沒有正念。」(《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再有《希望別人認可的心和怕別人誤會的心》這篇體會也把我的執著展露無遺,同修透徹的剖析,再明白不過了。都不需要我從自身體悟中再補充甚麼了。 同時《做好三件事兌現自己的誓約》中的「發好正念 破除迫害減少損失」和《同修被病魔干擾,我們該怎麼做?》這兩篇體會對我當前面臨的問題也給予了極大的幫助,我正因為自己長期處於輕微的病業和看到周圍同修的病業而在思索、困惑。同修的體會讓我有了新的認識,不管是自身的修煉還是面對同修的狀態,都要無條件的深刻找自己,不能浮於表面,而真正的學好法是破除一切干擾的最根本的保障。 看著這一天的明慧文章,我百感交集,感謝同修寫出樸實中肯的體會,更無以言表的感激師父無限的慈悲。千言萬語化作一句:師父,我一定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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