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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在哪都要證實法
文/湖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七日】我開始發正念。在思考中,我想到六一零的頭子真可憐,幹了這麼多大壞事,今後他怎麼辦?就這麼想,第二天六一零頭子來對我百般討好,其他人都覺的奇怪:頭兩天還爭的面紅耳赤,轉了一天變了。六一零頭子說,就欣賞你膽子大,不怕死,算了你回去。這使我想到二零零二年,也是跟洗腦班書記和當時六一零一個頭子講真相,想他們有一個好的未來,善心去講,那個書記後來說,算了,你也別鬧了,我已經打了報告跟上面說了,我們也管不了,讓你回去。以前我總想到是堅定、是正念使自己衝出魔窟,看重威嚴,總覺的威嚴重要,這是觀念和性格導致的。這次經歷使我明白,善的力量真大,威嚴與慈悲同在。
──本文作者

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下面我借明慧網第七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把我在被迫害期間,在魔窟中證實法的心得體會寫出來向師父彙報,和大家共同交流。 雖然被邪惡鑽空子非法關押了較長時間,但我在這個過程中盡力證實法,最終解體了迫害。

一、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

魔難面前理智的找自己

二零零七年初我被邪惡綁架。那一刻我開始向內找,看到自己很多的執著,歷歷在目:固執己見,堅持自己,不能向內找;用法作幌子維護自己的觀念,掩蓋自己的執著;當同修與自己意見不一致時,冷冷的撂下一句話就走,不負責任,無形中在大法弟子內部製造了間隔、產生矛盾;對在難中的同修不是用正念加持,否定舊勢力迫害,而是怨同修沒有正念,放不下執著,無意中已經站到了邪惡一邊。由於長期不向內找,沒有修自己,不在自己心性上修,致使魔性膨脹,嘴上說自己修大法,其實已經是偏離大法,致使被邪惡迫害,給自己造成了魔難,也給同修帶來麻煩,真是懊悔的哭都哭不出來。我的心在流淚,痛悔自己沒有按照大法的要求修好自己。執著自我、執著做事,把做事當成修煉。

細細回想,每次被迫害,都是有人心被放大,執著心強了,被邪惡鑽了空子;而不像有些人說因為作了甚麼甚麼事,邪惡害怕,迫害了我。我們做證實法的事,邪惡是害怕,但它也不敢輕易迫害,都是我們自己有了甚麼執著,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利用我們執著來迫害。其實這種認識干擾有執著的同修不敢走出來證實法,怕被迫害。

我始終不認可非法關押迫害,一直要求申訴和控告他們違法迫害。當公安、六一零推說他們只是工作,抓人的不是他們,他們不清楚等來掩蓋自己責任時,我問,那些販毒、殺人的也認為是他們工作,監獄裏被關押的人有幾個不是工作,強盜也是工作,但為甚麼他們坐牢,因為他們違反人類道德。工作必須符合做人的道德。我們被非法關押,你們為了利益維護暴政,昧著良心幹,還說是工作想推卸自己責任,其實是犯罪分子一夥的。

堅定的發正念和煉功

發正念和煉功是我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所用來證實法的一個好辦法。慚愧在外面每天五套功法都沒有煉全,在這裏開始堅持煉功。

在那個環境中,邪惡讓惡人每天給我灌它們的東西,說我這次怎麼怎麼嚴重,案卷有一尺厚;說最少要判我多少年;公安部來了幾次所謂的談我的問題。我每天都清理自己思想,不讓自己被帶動產生妄念。平時有針對性的背誦師父的法增強自己的正念,堅信師父說了算。我告訴他們,我做的事是最正的,沒有違反任何法律,對我的迫害都是誣陷、造謠,我希望你們把我所謂的「證據」拿出來給社會看看、給各級政府看看,看看到底是誰的罪名,說不定還會授予我見義勇為呢。

在以後被非法關押的日子,不論被關押在哪裏,我都一直要控告它們,寫控告信。控告它們不是目地,利用控告揭露迫害,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同時抑制邪惡,減少迫害。

二、講真相救度有緣人

在哪裏都要證實法、向遇到的人講真相

作為大法弟子,不能在難中倒下。在哪裏都要證實法,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利用一切機會向遇到的人講真相,對參與迫害的人講真相。

在十一年的迫害中,我有好幾次被迫害到這種場所的經歷。這麼些年,無論被迫害關押在哪裏,都向參與迫害者和周圍的人講清真相,多數是在這裏看到迫害的殘酷,明白真相不願意呆在這裏走了。當然也有根基特別好,師父安排走上修煉之路,在勞教所、在魔窟中這些新學員也參與做證實法的事,幫助被迫害的學員。他們說以前不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特別看到沒做好而妥協的學員使他們更糊塗,當看到堅定的大法弟子的表現,他們才明白,逐漸了解大法,在這個環境中走入修煉。

這次它們很隱蔽的把我綁架到省城洗腦班,認為我不知道這是哪裏。看押我的人總是在換,也給了他們聽真相的機會。一開始看押我的人中有一個小年輕的,表面上文質彬彬。我想到這個年輕人是被派來探我的一些情況的,我有時間就開始跟他講真相,講這麼多年法輪功被迫害的經過、談到我這次被迫害的經歷;講他在這裏看到的他們迫害我的過程,問他看到這些違法行為怎麼想;講《九評共產黨》,告訴他共產黨這些年來對民眾的迫害。他說要看光明的一面。我說,共產黨幹壞事幹到這個份上,還不承擔責任怎麼行。互相交談中我揭穿他的特務身份,最後他痛苦的說,他是中毒很深。我還是善意的跟他講。

過了幾天換了一個年齡比較大的人,從他的皮帶上我知道他是公安,他表現的很客氣,每次談話之前他會去擺弄他的包。我想他帶的包裏有錄音機。他是想從另外一些方面來了解。他問了我許多問題,如我每天發正念是幹甚麼?法輪功有沒有組織等。我談到法輪功沒有他認為的那種組織,大家都是自願在一起的。這種自發在一起的情況在當今社會有很多,現在社會上,那些愛集郵的排著隊買郵票;那些粉絲自願聚集在那歡迎他們心目中的偶像,有時把交通都堵上了,大家並沒有覺得有甚麼影響生活,警察還去幫助維持秩序。在大陸這幾年長假期間,旅遊影響了一些城市交通、住宿,按照這個道理那個城市的市長應該被抓起來,旅遊局局長應該被抓起來,那為甚麼還在提倡旅遊?這場迫害都是利用媒體造謠宣傳,運用政治運動的手段進行打擊迫害。為甚麼非得把一群善良民眾說成是邪的呢,況且正與邪不是由哪個政府決定的。政府和民眾有不同意見,可以溝通,政府也不都是對的,那現在還有行政覆議呢。

我跟他講了一個故事,《伊索預言》裏有個狼和羊的故事,狼看到小羊想到午餐來了,就衝著羊叫道:你把我的水攪渾了。羊說:狼先生您在上游,我在下游,怎麼會攪渾您的水呢。狼說:那就是你去年把我的草地踩壞了,羊說:狼先生,你搞錯了,我去年還沒有生出來呢。狼說:那就是你父親踩的。最後狼衝過去說我就是要吃你。狼的法律就是要吃羊,惡法非法。

過了兩天又換了一個自稱六一零的人,我還是跟他講真相。六一零的那個也讓我寫信,我說我不會,你就幫我給外面帶個信,感謝國內外朋友的聲援幫助。他咆哮:「你就希望把事情鬧大。」那時我只是想,不怕你們幹壞事,你幹壞事,我們就把幹的壞事揭露出去,讓更多人知道,救度眾生。這樣我就知道了外面的同修和家人在營救,對它們壓力很大。我從內心感謝國內外大法弟子的營救,特別是國內大法弟子的正念營救。後來我出來後過了很久,在交談中,聽到一個同修無意中講到,那時把我家人寫的公開信到處發,她說一上公共汽車就開始講,並把公開信發給每位乘客,那時我們那個地區都在發,在營救的過程中大家也形成了整體的正念之場。

我也向那些做「轉化」的人講真相,從他們談話中我能聽出他們當年被「轉化」的原因:在迫害中由於對法存在根本上信不信的問題,或者由於執著而放棄修煉。他們中有的過去也吃了很多苦,然而現在走向反面,幹著可恥的勾當,用邪魔爛鬼的話曲解法。我不停的對他們發正念,清除背後的邪魔爛鬼。到後來爛鬼們利用那些人的嘴氣憤的對我說,「誰願意理你,我們都被你打傷了。」那時我就想一定是發正念起作用,清除背後邪惡,讓他們也遭報應。他們一般不敢一個人跟我在一起,那是因為背後的爛鬼害怕:如果他們是一個人在這裏,背後的邪惡就輸送不上來。

堅定的發正念,配合講真相

我堅定的發正念,他們也會改變。記得當時有一個是它們做「轉化」的頭,他衝我念書,我就發正念,我發現他們有時就明白過來,他會突然說自己錯了,那時他談的對法的認識也是正常的。可是出去一晚上,第二天又變回去了。我繼續發正念,過一會他又說自己錯了。我告訴他舊勢力是毀他生命的永遠。他說你們真善良、真慈悲,你把這些也告訴他們幾個(指其他幫邪惡做轉化的人),也救救他們。可過一天又變了。後來想到這是邪惡的黑窩,他們根本執著沒去,沒有徹底否定,只是在正念場中當時表面明白,一出去爛鬼就上去干擾,他就糊塗了。

這期間有一個小年輕的是省司法的,也被派來看我。我問他幹了多久了,他說參與轉化上百人了。我真的很為他傷心,他甚麼也不懂,被欺騙幹這些還以為是幹好事。剛開始講真相,他們表現的也不願意聽。一天晚上我在發正念,小年輕突然表現噎住了,不停的打嗝,幫他出了各種主意也不管用,折騰了大半個小時。我知道機會來了,就說最後給你出一招,他問甚麼,我說:「真心念法輪大法好!」他不吭聲。過了一會他不打嗝了,我知道他默念了法輪大法好!第二天早上我煉完功,他趁另一個六一零的不在時,突然跟我小聲說:「千萬別轉化,轉化可恥!」我點點頭笑了。

三、正念正行

因執著被加重迫害,因正念天天照做三件事

被邪惡迫害是因為我們有漏,讓邪惡鑽了空子;而不是因為我做了甚麼事,做的這些事,只能讓邪惡膽寒,邪惡恨的咬牙切齒,但它不敢迫害。之所以被迫害,還是因為自己有漏,不能向內找,執著自我。配合家屬要人,揭露迫害沒有錯;和同修到各個監獄近距離發正念,要求見被非法關押的同修沒有錯;揭露邪惡在監獄打殘學員沒有錯。我這次被綁是因為自己有執著,在被非法關押期間也是因為自己的執著,被加重迫害。

這期間我被轉到一個洗腦班後,起初,我放鬆了自己,覺的他們沒能把我判刑迫害,自己可以放鬆一下,雖然我拒絕這裏的一切洗腦迫害,其實是已經默認了這種迫害━━覺的這裏可以呆。直到家人找到我被關押的地方,同修發正念,家人不停的來要人對邪惡是一個震懾,對我也是一個驚醒。我很痛心,外面同修冒著危險在營救我,我卻自己放鬆了意志。我開始清醒,天天煉功,發正念,背法。

當時邪惡不給我紙筆,不准我接觸報紙、電視新聞廣播,了解外界一切消息。我有時就用舊報紙搓成一個紙棍,沾上茶葉水在板子上、牆上寫「法輪大法好」,「天滅中共」。因為茶葉水有顏色可以留下痕跡。跟我的那個人總在紀錄,然後去彙報,六一零的頭子來洗腦班有幾次看到我正在寫,他只是搖搖腦袋無奈的說:調皮。可有一次當這個六一零頭子帶領一幫人到洗腦班來的時候,我又正在寫「天滅中共」。當時他們進來時都在那看著我在寫,六一零頭子就說閒的沒有事幹,又在寫反黨言論。我當時情緒馬上起來說,「憑甚麼抓人、關押人?是天滅中共。你有本事把天抓起來。」六一零頭子惱羞成怒,讓他們把我弄去「學習」。我大聲喊:迫害人,非法抓人!

他們把我架到一個房間裏,想按住我看造謠的錄像,我拒絕看,並質問六一零的幾個人,你們是限制人身自由,迫害人,是利用職務犯罪。他們當時嚇壞了,偷偷溜走。他們找來在洗腦班的老公安來,老公安勸我說進去好好學習。我說這哪是學習,你看都是造謠的。老公安搖搖頭走了。過了幾天六一零的人又來到洗腦班,六一零頭子說,你以為這裏把你沒有辦法,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這回他們又強行綁架我去看造謠電視,我繼續喊迫害人。一個六一零的人說,都你這樣這個班不用開了。我喊到:這個地方就是邪惡,非法關押人的地方。當放自焚時,我就在那講他們偽造過程,我說那燒完了還有頭髮,雪碧瓶還是好的,這哪是燒傷啊,石膏裹的那麼緊,像跌打損傷。其中一個保安偷偷用勁按我的手,我明白他怕我吃虧。前幾天他還很兇,用膠布封一個剛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的嘴,我質問他憑甚麼封人嘴,不讓人講話。他回過頭來威脅我。我當時說我跟你好好談談,這裏是非法機構你可能還不知道。這回他可能看清了是共產邪黨的邪惡,看到它們在造謠,迫害法輪功。第二天這個保安就離開洗腦班,其實這洗腦班來來去去走了很多所謂的「陪教」,多數是在這裏看到迫害的殘酷,明白真相不願意呆在這裏。

把揭露迫害的文章投到明慧網

沒有幾天我把寫的控告信和揭露六一零和洗腦班的文章送出去,上了明慧網。六一零頭子惱羞成怒,帶著國保來洗腦班查我的控告信是怎麼發出去的。國保一直沒有露面,六一零的人來問我,只讓我說出東西是怎麼傳出去的,我拒絕回答,我說你們私設刑堂,刑訊逼供,打擊舉報人,阻止我舉報。當時六一零的人還很囂張,認為我不可能再把消息發出去。六一零頭子說你零口供,怎麼人關在裏面,二十四小時有人盯著,控告信卻出去了,我跟你沒完。他們懷疑我是把揭露文章丟出去的,就到處封網子,怕是哪裏還有漏洞讓我把消息發出去。他們也知道我天天煉功,六一零頭子告訴洗腦班的人一定要打掉我的氣勢,對我還沒有辦法了。

我聽說邪黨的市委書記要到洗腦班,我就想一定要揭露這裏迫害人的事。當時被迫害的其他同修也在鼓勵我,我開始針對這個發正念。那天邪黨書記帶著公檢法負責人上洗腦班,六一零把其他法輪功學員都弄出去所謂「學習」,我被關在房間裏,我發正念。那天書記陰錯陽差偏偏走到關押我的房間,六一零頭目攔在我面前,介紹看押我的兩個人給書記。那個書記剛轉身要走。我說我想說兩句,在場的人都呆住了。我講憑甚麼打人,折磨人。市委書記問打你了嗎。我說打了,三番四次的打。六一零頭目跳著喊:這個傢伙最頑固,他控告中國政府,關在這裏也不遵守制度。市委書記臉馬上沉下來,掉頭走了。當時看押我的人很緊張說完了,你又要吃虧,我一笑,邪惡就怕曝光。晚上六一零頭目果然來了,其他人都很緊張,六一零頭目說了一些我就會告狀等,但是也無可奈何的保證以後再也不體罰、不准打人。

四、同修配合 清除邪惡

裏外配合,正念除惡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也體會到外面的同修正念加持的力量和家人正念來要人的作用。在被關押在洗腦班迫害期間,初期的時候那些壞人很瘋狂,但當家人堂堂正正來要人時對他們的震懾,和同修發正念對邪惡的清除,身在其中感受很深,環境的變化真的是很大,邪惡氣燄消了。我看到外面同修發正念時,一立掌,造謠的電視馬上停了。

在裏面被迫害的同修也互相聲援,當邪惡迫害他們時,我們會站出來制止;當看到他們執著,或看到他們狀態不好時,會大聲提醒他們;同時把師父的法背給他們聽,喚醒他們。我會開開門煉功、發正念,讓大家看到,鼓舞大家,讓大家知道這裏不是邪惡逞兇行惡的樂園。堅定正念共同清除邪惡迫害。邪惡非常害怕,在關押我的周圍、上下房子都空著,害怕我接觸其他同修,害怕我發消息出去上網。

二零零七年底我被迫害到勞教所。我始終牢記「邪惡瘋狂不迷途 除惡只當把塵拂」(《全世界大法弟子、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中秋節好!》)。我跟大家交流,環境是我們開創的,別被目前邪惡假相矇蔽,不要形成觀念,固守自己目前狀態,承受迫害,這些迫害是對大法的侮辱,對大法弟子是一種恥辱,決不能接受這一切,作為大法修煉者就是抵制迫害。有學員也想抵制勞動,但覺的用正念闖,會被邪惡迫害,付出會很大,總用人的辦法,以身體不好來抵制,邪惡總在干擾他。

其實,走過來看的非常清楚,那些干擾是我們沒有徹底否定,給邪惡留有空隙,它能在裏面利用這個漏干擾我們。真的徹底否定,邪惡沒有立錐之地,沒有漏洞可鑽,就只有被清除。

把監視器當作傳播真相的工具

當在監室內裝了監視器連到勞教所、勞教局,我就對著監視器煉功。一個值班的勞教人員跑上來說,別煉了,幾個隊長在下面看了一個小時。我說就是給他們看的,迫害這麼多年,還不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是怎麼煉功,也夠可憐的。有一段時間他們乾脆把監視器線拔了,免得外面看到。

當時我被關押在這裏,除了需要張床睡覺、有個碗吃飯,其它一切都不接受;不點名、不排隊、不按它們要求,不接受這個被迫害的身份。每天除了學法煉功,就是講真相,寫控告信。管教人員多半不敢公開出來干涉,都是在背地裏指使勞教人員迫害、干擾我們。我一方面講真相,一方面正告勞教人員,你們也是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不要參與幹壞事,我爭取的權利也是為你們爭取的,因為勞教制度是非法的,你們也是被迫害。如果是哪個管教人員唆使你們幹,你告訴我,我去找他們。他們這樣做,也要承擔責任。如果哪個管教人員敢公然干涉我,我就會正告他,我被迫害,雖然我不接受這裏一切,但你在這裏工作,就有責任和義務去給我反映我的要求。他們都是避之唯恐不及,當時管教人員看到我就轉身,裝作沒有看到。

當時國內外同修和家人在外面營救,真相電話對他們是個震懾。經常看到管教人員從外面拿進來不乾膠私下嘀咕;安排的信息員要麼是擺設,要麼就是幫我們。很多勞教人員恨中共邪黨。

傳九評,促三退

在勞教所裏,大家開始配合著傳《九評》。以前被迫害的同修也在這裏講《九評》,但是那時我們的狀態是被迫害的,被勞教人員看管,其他勞教人員能聽也不敢有太多表現。當看到我抵制這裏迫害,拒絕點名、拒絕排隊、拒絕勞動、拒絕這裏一切要求命令指使,其他勞教人員也受到鼓舞。勞教所裏的勞教人員是講等級的,等級高的有很多自由,但還是要參加點名、報數要蹲下,我抵制這一切,無形中他們就尊重你,也是對大法弟子形像的肯定。我告訴他們,我爭取的權利也是為你們爭取的,這裏是非法關押人的地方,你們也是受害者,不要配合惡警迫害法輪功。在初期跟他們講《九評》,讓他們三退很難。直到七月,幫我們帶的經文被抄出來,整個環境很緊張時,連我們學員自己都覺的壓力很大,我發現,那些還在幫我們傳遞信息的人都是「三退」了的。跟大家交流,要加大力度促「三退」。

正法進程的加快,環境變化非常大。到了十月份,再講三退就很容易了。當時勞教所內勞教人員是要換隊的,上隔壁一個隊裏的大法弟子做了很多三退,當那些已經三退的勞教人員到這個隊來之後,環境變化非常大。在樓梯口,洗漱室一走一過,問了就能退。

「法輪大法好」

一次,我在背書時,管教人員衝進來,把我的書搶走了。我開始找他們要書,他讓信息員把我拉上樓,我在大樓上下喊:「法輪大法好!」他們讓信息員堵我的嘴,我向樓下喊:憑甚麼堵人的嘴?是誰讓堵我的嘴?管教低著頭,捂住頭躲起來。我喊了一陣,進了房間,信息員說,你發了半天了,我也來。信息員推開窗戶對著外面幾個隊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喊了半天沒有反應,他很失望的上床坐下。

我離開勞教所的前一天晚上,他們點完名之後,一個信息員突然跟我說,給你開個PARTY,願你離開這個地方,永不再來。當時,提出讓我唱一首歌《天安門廣場記得你》。我說那首歌很好聽,但我不會唱這首歌,我唱首《法輪大法好》。當我站在兩個監視器中間開始唱到「法輪大法好」,就聽到很多聲音和道:「好!」我又唱「法輪大法好」,又是一陣叫好聲。當我唱到「法輪大法是正法」,更大的叫好聲,並有很多人邊站起來舉起手臂邊高喊「好」。當我唱到「佛光普照」,我抬頭一看窗戶外面趴滿了人在看。那個院長(管教人員從勞教人員中選的一個頭,管理其他勞教人員)走進來跟我說:我把樓上的都叫過來,你再唱一遍,好不好?大家興趣很高,我說我再唱一首《為你而來》,在我唱的過程中叫好聲不斷。我很感動,真的看到生命的希望。其他同修說,沒想到,怎麼是這樣,太震撼了。

五、是甚麼問題長期使自己被關押迫害?

在我又被迫害到洗腦班時,他們很緊張,說來了一個很麻煩的人。其實洗腦班所謂的工作人員換了很多了,他們只是聽說我以前怎麼做,沒有見過我,看到我覺的我還是很和氣。在這裏,有同修幫我把家信帶進來。我接到家裏的信,裏面充滿埋怨。我開始向內找:是甚麼問題長期使自己被關押迫害?初期是為了通過對我的綁架事件來揭露迫害,造成影響更大,救人更多。但後來自己逐漸忘記了初期目地。二零零二年被綁架到洗腦班只關了幾個小時;第二次被迫害了六天,也被迫把我放出。由於時間太久了,忘記當時是怎麼樣狀態,使自己衝出邪惡迫害。

我開始發正念,長時間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我,慢慢思考回憶,以前怎麼邪惡關押不住,逐漸回憶起那時是堅決不在這裏呆,一分鐘都不呆;解體邪惡魔窟。而這次,裏面環境變化使自己可以和外面同修暢通溝通,使自己放鬆了,安逸心使自己忘記了徹底否定邪惡。

我開始發正念。在思考中,我想到六一零的頭子真可憐,幹了這麼多大壞事,今後他怎麼辦。就這麼想,第二天六一零頭子來對我百般討好,其他人都覺的奇怪:頭兩天還爭的面紅耳赤,轉了一天變了。六一零頭子說,就欣賞你膽子大,不怕死,算了你回去。這使我想到二零零二年,也是跟洗腦班書記和當時六一零一個頭子講真相,想他們有一個好的未來,善心去講,那個書記後來說,算了,你也別鬧了,我已經打了報告跟上面說了,我們也管不了,讓你回去。以前我總想到是堅定、是正念使自己衝出魔窟,總想是慈悲與威嚴同在,看重威嚴,總覺的威嚴重要,這是觀念和性格導致的。這次經歷使我明白,善的力量真大,威嚴與慈悲同在。

這麼多年,一直有人讓我把在被迫害期間怎樣證實法的經歷寫出來,但由於執著自我的人心作怪,修煉中還有自身意識不到的執著,所以一直沒有動筆,去年第六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時,我開始寫,但由於自己不認真,直到最後一天才勉強寫了一個稿子,投遞出去已經晚了。這次借第七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把這幾年修煉心得寫出來,向師父彙報,和大家共同交流。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激,唯有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眾生,以報師恩。

個人認識, 不當之處請指正。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當日後一篇文章: 大陸法會|曾在囚籠裏背法煉功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