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七日】 偉大的師尊好! 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好! 我從小在一個信佛的家庭中長大,小時候我給姥姥讀過一些佛經,在大人的督導下給佛像磕頭、敬香,因此知道了一些佛教中的人物,如釋迦牟尼佛、觀音菩薩等。因為家中有這樣信佛的環境,所以我對神佛是相信的,冥冥之中我有種感覺,我覺的這一生我會走一條與別人都不一樣的路。也許從那時起,這神聖的法緣已在師父的安排下悄悄接上,只等我走上這返本歸真的路。 得法 最初接觸法輪功是我上小學的時候(大概小學四年級),大姨從南方回來探親,向母親洪法。那次她們的談話我還依稀記得,大姨告訴母親,世界上修煉的法門很多,不只佛教一種,佛教已到末法不能度人了。我當時聽了很震驚,儘管當時很小聽不太懂,但我幼小的心靈受到很大衝擊,原來有比佛教還高的法! 後來大姨告訴母親德與業力的轉化關係,打人、罵人,德就給別人了。這些法理我雖然不明白,但卻深深記在了心裏,所以上小學時我從不與同學打鬧,怕從我身上飛走白白的東西(德)。因為母親對佛教的固守,我們失去了第一次得法的機緣,之後我們又在迷濛中等待了好幾年。 後來母親因為身體原因走入修煉,從此成為了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這時我已升入初中,隨著年齡的長大,社會道德的下滑和人類實證科學的影響,那時的我對佛法淡漠了很多,母親幾次引導我得法都沒成功。在一九九八年夏天,我即將升入初三的暑假,一天下午母親讓我和她一起煉功。第一次煉功,一整套動功還沒做完,我就累的汗流滿面,趴在床上起不來了。也正是這沒做完的一套動功,打開了我修煉的大門,使我從此走入了大法修煉。 之後的日子裏,母親帶我去參加集體學法。雖然那時對修煉還懵懵懂懂,但修煉的大門一旦打開,本性的一面好像復甦了,每天學法煉功很精進。一天我獨自在家煉功,快結束時突然一個意念打過來,大法對我很重要,他是我生命存在的保障!我堅定的對自己說,以前我做事總是虎頭蛇尾,不能堅持,但在大法中我要一修到底,絕不半途而廢! 集體學法的日子 我想中國大陸所有在「七﹒二零」之前參加過集體學法的大法弟子,都會認為那段集體學法的日子是人生中最幸福快樂的時光,至今回憶起來還讓我充滿喜悅與嚮往。記的當時我家附近有一個很大的學法小組,有幾十個人。暑假時我每天和大家早起晨煉動功,晚上學法後煉靜功,比學比修提高的很快。 開始煉功時,雙盤是我遇到的第一關,母親說你不能雙盤就單盤吧,可我一下就把腿雙盤上了,母親當時就誇我根基好,但盤上不是目地,堅持是最難的,也許每個有雙盤經歷的同修都知道,從半小時到一小時不僅僅是時間的延長,更是一個修煉的過程。我從能雙盤開始,最初只能堅持十幾分鐘,慢慢的二十分鐘,當我把時間延長到半小時時,最後那幾分鐘實在太難熬了,雙腿像斷開一樣疼,腿上的肉像有人一條條往下撕一樣,每堅持一分鐘都需要巨大的毅力與勇氣,有時腿疼的讓人禁不住呼吸困難,身體也不由得來回扭動,但不論怎樣痛我始終堅持,半小時是最少的。 記的那時洪法的活動很多,同修們組織的萬人晨煉和幾千人的大型心得交流會我都參加過。平時週末我也和同修一起在公園或馬路邊煉功洪法,年少的我見證了大法洪傳的盛況,也真切的感受到了生命被佛法喚醒後,發自內心的喜悅。 暑假結束後,我還過了一次心性關,被老師冤枉到全班同學面前罰站,這對從小品學兼優的我來說是個巨大的考驗,可惜由於修煉時間短,那次心性沒守住,大哭了一場,只悟到自己是個修煉人不應該怨恨老師。現在想來,那時我雖得法只有一、兩個月,但師父已經在管我了。修煉很精進時,師父還在我晚上睡覺時打出法輪給我看,時時處處用不同的方式點悟我,給我展現大法的神奇,打牢我修煉的基礎。因此大法的根已深深扎在我的生命深處,使我沒有因為後來狂風暴雨般的打壓而放棄對大法的正信! 在狂風暴雨中堅定正信 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二十日大法被迫害,師父被誹謗,很多大法弟子自發去了省政府說明情況,我也是其中之一。二十一日人很多,但同修們都很有秩序,給行人和車輛留出了通道,沒有影響交通。先到的同修進去向領導說明情況,很久也沒有消息。上午警察開始往車上拽大法弟子,動作野蠻粗暴,大家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沒和警察發生衝突。大法弟子們被警察用車拉到了好幾個地方。我與認識的幾個同修一同被拉到了距市區五十里(大約)的警察學校。 烈日驕陽下面對荷槍實彈的武警,幾百大法弟子集體坐在地上背《轉法輪》,寧靜祥和。我和幾個熟識的同修坐在一起,當時雖感形勢緊張,但我沒有害怕。我們大約坐到晚上十點,同修們悟到不能一直坐在這,應該繼續回去向政府領導反映情況。在認識路的同修帶領下,大法弟子們互相攙扶用兩個多小時摸黑走回了市區。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坐了一天水米未進的大法弟子走了兩個小時也不覺的累。那晚我沒回家,決定明天和同修再次上訪。 第二天的省政府門前人山人海,很多外地同修連夜趕來,警察把幾個主要街道戒嚴,四週警車圍繞,嚴峻氣氛驟然升級。面對緊張態勢,只有十幾歲的我並沒害怕,心裏只有一個很簡單的想法,希望這次事件能像像「四﹒二五」那樣和平解決,政府能還我們一個寬鬆的修煉環境。但隨後警察對大法弟子的野蠻毆打和粗暴蠻橫讓我震驚!當警察把大法弟子再次毆打、拖拽上車時,受到了警戒線兩旁同修們的嚴肅制止,「我們是來誠心向政府說明情況的,警察怎麼能如此粗暴的對待和平上訪的民眾呢?」後來同修們還是被警察強拖上車,我被拉到一個體育場關了大半天。 當離家兩天一夜的我回去後,長輩們並沒責備我,反而很高興我能平安回家。這次護法讓我第一次深刻體會到修煉的嚴肅,在真正檢驗一個修煉人的時候,是不會因為你的年齡小而對你降低修煉標準的!當我直面考驗時,我平時最依賴的母親並不在身邊,每一次進與退的取捨都是我獨立思考後的抉擇。我深深的體悟到,每一步都得自己走,每一關都要自己悟,是不能依賴別人的,這也是我在以後的幾次過關中最大的感觸。 面對形勢的巨變和邪黨的巨大壓力,同修們一度迷茫而彷徨。我也曾無數次的捫心自問:「為甚麼會這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到底該怎麼辦?」一次從夢中醒來後,我想起了師父,我對師父說:「請您點悟您的弟子吧!」就在那天早晨,我夢到在滂沱大雨中,我一人站在樓上,師父從遠處走來,我問:「您是誰?」師說:「我是你的師父。」後來師父滿身泥污坐在一個巨大的澡盆裏,我拿著浴巾站在師父腿上幫師父擦洗別人扔在師尊身上的垃圾。醒來後我立刻悟到電視、廣播在造謠誹謗大法與師尊,弟子們應該堅定正信,清除謊言!我把這個夢告訴了母親,從此以後我堅定了正信。那時我時常在心裏想,我是大法弟子,「真、善、忍」是宇宙大法,我身上的每一個粒子都是由「真、善、忍」構成的,我就是大法造就的,誰都無法把我和大法分開。 在剛開始打壓的日子裏,有時在夢裏都在考驗著我對師對法的正信。大法已在我生命中深深扎根,我能感受到來自生命本源深處對法的堅定正信無可動搖,即便在夢裏的考驗我也能過關。在那段艱難的日子裏,很多同修都被居委會和警察騷擾甚至非法關押。我們當時的居委會主任也知道我修煉法輪功,但我並沒受到甚麼迫害,反而很順利的升入高中。現在回想是因為師父看到了我對法的正信而保護了我,從而使我順利度過了那段狂風暴雨般的日子。 後來同修們從彷徨迷茫中清醒過來,有的組織法會交流,有的頂著烈日出去發真相資料,大家互相鼓勵,共同精進,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過了那段最初的,也是最艱難的日子。 進京護法 大約是二零零零年的農曆新年時,從北京來了一位同修給我們講了大法弟子們放下生死進京上訪,維護大法的偉大壯舉。這次交流,我被同修們對大法的堅定正信深深震撼,本性的一面甦醒了,從我生命本源深處發出了最純真的一念,我也要進京護法!但母親卻反對,她認為這只是我小孩子一時衝動的想法,所以不同意。但生命本性一旦被觸動,生命深處發出的純真本願是沒甚麼能阻擋的。那幾天我反覆思索該怎麼辦,後來母親看勸不了我就說:「我出去一下你再好好考慮考慮,你想清楚了怎麼決定我都不反對。」 媽媽走後我坐在床上反覆權衡,到底是放下生死,進京護法,還是在家安安穩穩過人的日子?就在我彷徨不能決斷時,突然想起一個同修曾說,他每次不知如何做時就看師父法像,求師父點悟。我茫然抬頭望師父法像,只見師父正笑瞇瞇的看著我,我從沒見過師父笑的這麼高興。我立刻悟到師父在鼓勵我,進京護法是對的。 母親回來時見我正準備臨行的東西,看我做了決定就沒再阻攔我。走之前的晚上,師父點悟我一個夢,我和很多人一起賽跑,快到終點時被一條黑黑的洶湧的河攔住,河上只有一根細木桿伸向對岸,很多人害怕返回了。我開始不敢過也退縮了,後來在一個人的鼓勵下,也硬著頭皮從細木桿上爬過去了。那河水看著凶險,但我真正過河時又覺的很容易,很輕鬆就過去了。 當我和兩位同修坐上去北京的火車時,折磨我幾天睡不好覺的牙疼不知何時竟然好了。大法修煉就是這麼神奇。清晨我們下火車後,遇到了幾位從山東來的同修,我們互相交流、彼此鼓勵,她們的正念給我很大鼓舞。上午我們來到天安門廣場想看看情況,結果被便衣給盯上了,我當時就有些害怕想退縮,但同來的一位同修很堅定的說:「上次我來甚麼都沒做就回去了,很後悔。這次我一定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要去信訪辦上訪,如果你們害怕可以回去,但即便是我一個人我也要去。」她的正念一下就激勵了我,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來了就不能後退。我們到了信訪辦看到全國各地來了很多同修,都是來護法的。邪黨的信訪辦其實是欺騙民眾的幌子,大法弟子到了那裏直接就被扣押,然後由守候在北京的當地警察接回後,有的被非法刑拘,有的被非法判刑。我們也一樣,在被警察送回當地後,我們坐在警車裏等分局的批示。我當時心情很低落,心想:「這下完了,警察一定會通知學校的,學校一定會處罰我,老師同學知道了說不定會嘲笑我的……」人心翻騰中名利難放,在經過了一番激烈的人神較量後,我把心一橫,心想:「算了,愛怎樣就怎樣吧,放下名利,我是大法徒!」沒想到當我真正放下前途名利時,警察卻對我說分局批示送我回家,暫不通知學校,這次事件也不記入檔案。 現在回想這段經歷,表面上是我進京護法,其實時時處處都離不開師父無微不至的慈悲呵護。表面上看著險惡,但你真正放下生死,敢於走出人的時候,魔難瞬間解體,展現於眼前的是另一片天地。 被非法關押的日子 上高二的時候,一個週末我休假在家。我、母親和另一個同修正在疊真相資料,突然兩個警察闖進屋裏,把我們綁架到了派出所,我家也被抄了。由於事發突然,當時我很害怕,也忘了發正念。我們先被分開關押在拘留所,在那裏我遇到了幾位非常堅定的同修,她們與我交流法理,鼓勵我信師信法,放下怕心,我漸漸有了正念。幾天後的一個晚上,分局來人把我帶走,警察第一次單獨提審我時,我怕的心怦怦亂跳,非常緊張。以前不論是去省裏請願,還是進京上訪,身邊總有同修在一起;這次我單獨面對邪惡,我感到惶惶不安,但僅存的一點正念告訴我,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讓它們知道我在害怕。所以面對警察的非法提審時,我極力保持平和與鎮定,向他們講大法的真相,沒簽甚麼保證,更沒說出資料的來源。當夜大概十點多,我和母親又被關到另一個看守所。當我伴著昏暗的燈光,走在看守所里長長的走廊上時,我的心情沮喪失落到了極點。在家一向受寵的我從來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被關到這裏。 那天晚上我受到了自修煉以來的最大考驗,一時間前途理想,孤獨與彷徨,人心翻騰中心靈受到巨大的衝擊。當我坐在監室的地上時,心底突然泛起一股莫名的感傷,讓一直強裝鎮定的我差一點流下眼淚。但此時我想起了師父,想起了法,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我不能讓同監室的犯人看見大法弟子因怯懦而掉淚,所以我把已湧上眼眶的淚水強忍了回去。在孤獨與無助中我度過了今生最難忘的一夜。 第二天,一位同修告訴我,她也是大法弟子,讓我堅定正念,我當時備受鼓舞,一下就覺的自己不再孤單了。之後的幾天陸續又被關進來好幾位同修。我們彼此交流切磋,互相鼓勵,我的正念也在一點點升起。還記的一位老年同修對我說過一句話:「助師正法是我們的使命。」「使命」這個詞當時對我震撼很大。 被非法關押的日子裏,同監的牢頭因為明白真相對大法弟子比較好,另一個牢頭說我長的像她的外甥女對我很照顧,犯人都叫我小法輪功。在我人心凡重,正念不強時,牢頭會講一些她以前接觸過的堅定的大法弟子在獄中正念正行的事蹟,她們都佩服大法弟子。正是由於前面的同修做的好,講清了真相,開創了環境,後面的同修才沒有受到太大的迫害。每次聽她講同修們正念正行的事蹟,我心中都充滿感佩,也堅定了正念。現在想來,那時正念不強,這也是師父借用常人的嘴在點悟與鼓勵難中的弟子,我們的師父對我們是何其的珍惜與慈悲啊! 由於以前不精進,法沒學多少,經文也背不下來,後來師父點悟我要堅定正念往前闖。一個犯人告訴我,以前有個同修總在早晨大家都沒起床時煉功,日日如此。聽後我又受到鼓舞,悟到只有正念正行才能解體迫害。那段日子和同修一起交流背法,給犯人講真相,發正念,我的正念越來越堅定。高二會考的日子快到了,我平靜的想,一切交給師父安排,學業前途全都不去考慮,就堅定正念,一修到底。就在我被非法關押十天後,我被放回家。事後才知道是家人花錢把我弄出來的。我向內找是由於剛被抓時正念不強,動了找家人托關係不正的一念,所以才給邪惡鑽了空子。由此可見修煉人的一念是多麼重要啊。 雖然那次被非法關押我有很多地方做的不正,但關鍵時刻師父的點悟,同修的幫助讓我堅定了正念,闖過了這一關,不僅以優異的成績通過考試,學業也沒受影響。我回來後不久,母親也堂堂正正闖出了看守所。事後派出所所長對母親說:「法輪功可了不得,你們被抓後,美國、日本、台灣煉法輪功的都打電話,來信了,告訴我們別迫害你們……」我們回家後警察把抄走的存摺,媽媽的工資卡都還給了我們。這次迫害剛發生時,當地同修在第一時間向明慧網揭露了邪惡,海外大法弟子的真相電話和真相信極大的震懾了邪惡。正是由於這次海內外同修們的整體配合才解體了迫害,這就是大法弟子整體配合的威力! 突破怕心、默默救度眾生 上了大學後,在人心的執著和怕心的干擾下,我的修煉狀態一度消沉、麻木,浪費了幾年的時光。畢業後我悟到不能再如此消沉,決心精進。那段時間我甚麼都不做,就在家大量學法,漸漸的我感到神的一面在覺醒。因為從看守所回來後我的怕心一直很重,講真相做的很少,我決心突破怕心從頭再來。後來上班很忙,我就給自己規定一週要利用休息的一天講真相,哪怕貼一個粘貼,發一份真相資料,我也要突破怕心從一點一滴做起。 我家附近有一個很大的書城,看書的人很多,我決定自己手寫真相小卡片,到書城去發。每次寫真相卡之前,我都選顏色漂亮的信紙,裁好後在上面工整的寫好真相內容後再去發,同時正念加持真相卡。神奇的是我寫常人的東西字很一般,寫真相卡時字就很漂亮。剛開始去書城發時緊張的心怦怦亂跳,每次都左看右看,生怕被人發現,把真相卡隨機夾在書裏放在書櫃上就走,就怕被服務員看到後被逮到。後來隨著心性的提高,怕心的減少,做的過程師父也在給我打開智慧。一次去書城我突然悟到,把真相卡放在書的扉頁,然後把書擺在最醒目的位置,這樣不是更容易被眾生看到,救度他們嗎。以前怕心太重,這麼簡單的事竟沒悟到。 後來我和母親又借鑑同修的做法,把真相卡片貼在公交車的書刊上,效果也很好。一次我和母親坐車,我將一個寫有「天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命」的卡片貼在公交書刊的第一頁,幾個中學生看到後都露出十分震驚的表情,三退的信息給他們留下了極深的印象,為他們以後得度奠定了基礎。 有一段時間我和母親看到明慧網上報導監獄迫害大法弟子很嚴重,我們決定寫真相信。我們在信紙上用很大的字寫上:停止迫害大法弟子某某某!有時信中也加真相資料。為了不給邪惡留下筆跡,每次我們都用左手寫,而且每封信皮我們都智慧的用不同的筆和郵票寫,然後穿插著到不同的地點投寄,儘量不被邪惡鑽空子。不僅是監獄還有我大學的老師、日常生活中接觸的眾生,我們都給他們郵寄真相信,母親還曾手寫過真相內容。那段時間我們大概郵寄了幾百封真相信。 經過一段時間的精進實修,怕心和顧慮心都有所突破,我開始面對面向世人講清真相。剛開始只是以第三者身份勸三退(退出邪黨/團/隊)。後來有一次坐車,下車時有一個從成都來的女孩向我問路,我立刻悟到這是有緣人,應該給她講真相。內心經過反覆爭鬥,終於鼓起勇氣以親身經歷向她講了法輪功真相,她比較接受。這讓我在面對面講真相上又前進了一步。在面對面講真相的過程中,我也逐漸悟到我們的修煉貫穿其中。 我感到當我們法學的好、修煉精進時,我們周圍的環境也圓容,真相也能講清,世人也容易被救度;反之法學不好,修煉狀態麻木時,周圍環境不但複雜,講真相中世人的心結也不容易被打開,眾生不易被救度。我還悟到接觸人講真相的過程就是實修的過程,也是我們逐漸走出人的過程。我從小性格內向文靜,受家人嬌寵,還有任性以自我為中心的一面,身上有很多「八十後」(八十年代後期出生的年輕人)的個性,如冷漠、自私、高傲。以前上學時別人不主動接近我,我是絕對不會放下身段和人先說話的。後來在實修中我漸漸感到這種性格嚴重阻礙我救度眾生,我決心去掉它,放下愛面子的心,主動聯絡以前的同學,在工作、生活中主動接近身邊的人,抓住一切機緣講真相。一次,一位與我十四年沒聯繫的男同學突然邀請我參加同學聚會,我立即悟到這是講真相的機會,馬上趕去了。參加聚會的都是男同學,我也能輕鬆的和他們聊天,並藉機勸三退。要是以前這種場合我是根本不會去的。同學說我比以前開朗多了,我是因為修煉了大法才改變的啊。 我感到當我們在實修中做的正,法學的好時,大法弟子純正的言行,高尚的人格就在一點一滴中感染著世人。我剛畢業時給個人打工,老闆是典型的「八十後」小青年,人雖然不錯但思想中全是現代人吃喝玩樂的變異觀念,說話時還有點口吃。剛到他那裏時我就發出一念,我要救度與我有緣的眾生,不允許邪惡利用現代變異的男女觀念來干擾我。當時小店裏只有我們兩個青年男女,我謹守大法弟子的正念,平時端正自己的言行,工作中盡心盡力,一絲不苟。我的老闆脾氣比較火爆,身上都是年輕人好勇鬥狠的毛病,平時工作中我就給他講我在真相資料中看到的故事,用我在大法中悟到的法理來引導他,並給他做了三退,還讓他看神韻晚會光盤。他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純正善良,在道德敗壞的現代社會中與眾不同,對我非常尊重。他很真誠的對我說:我是他接觸的所有女生中最純真善良的。在日常工作中我也利用各種機會講真相,救眾生。當我離開那裏時,我驚奇的發現他口吃的毛病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好了,我想是大法弟子純正的能量場糾正了他。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和資料點的遍地開花,幾年前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開始時工作忙,總認為資料點是母親的事,所以很少關心。偶爾母親讓我幫助買設備、耗材我也認為是耽誤了自己的時間。隨著修煉的提高,尤其師父的經文《再精進》發表後我悟到,我和母親也是個整體,應該互相圓容補充放下自我共同精進,把資料點辦的更好,救度更多的眾生。 去年在同修的鼓勵下,我開始寫修煉體會文章。以前總覺的明慧網離自己很遠,只想從明慧網索取,從沒想過投稿,總覺的講真相更重要。一次與同修切磋中,她鼓勵我說:「有文化的大法弟子應該拿起筆多寫體會文章,今生有學歷和文化不光是讓你們在常人社會生存,也是大法賦予你們的能力,也有你們的一份使命在啊。」同修的話給我很大啟發,回想自己從小喜歡看書,文筆還算可以,上學時老師經常把我的文章當作範文,我還獲過獎。今後我要善用師父給予的這個能力,多寫出自己的體會,在寫文章中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 對於我的工作我其實並不很喜歡,剛開始時甚至覺得自己不太適合這個工作,當初選擇這個專業時也是很偶然的,但後來我發現它能使我接觸很多眾生,能獲得大量的電話號碼。因此我除了在工作中面對面講真相外,還發短信、打語音電話,並把有緣人的電話號碼發給明慧網,不放棄任何一個使他們得救的機會。由此我悟到,修煉中任何事都是有深刻內涵的,並不是以人的喜好厭惡來安排的,在大法修煉中是以救度眾生,成就大法弟子為第一標準的。不論是發傳單,寫信,收集電話號碼,發短信,打電話,還是面對面講真相寫文章,大法弟子都在走向成熟中,用大法開啟的智慧抓住一切機緣利用各種形式,春雨潤物般默默的救度著眾生。 在十二年的大法修煉中,我已從當初那個對修煉懵懵懂懂的少女成長為一名青年大法弟子,經過十餘年的風雨歷煉,如今我對大法修煉已經有了深刻的認識與體悟。不論在過去億萬年的輪迴輾轉中是沉是浮,或榮或辱,我們生命的歸途始終由師父引領,萬世紅塵中與大法結下了神聖的法緣,如今大戲即將落幕,救度眾生中我們該更加勇猛精進。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辛苦救度,感謝同修們的辛苦付出!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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