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四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好! 今日打開明慧網,看到同修關於參加第七屆大陸弟子法會的一點認識後,我流淚了,我看到了同修的正信、正悟,緊跟師父正法進程,明白了在正法的最後階段,師父在往上拔我們,給了我們又一次理智、醒覺的提高機會。因為我老是覺得寫文章難,不知怎麼能寫好,但是這次突然認識到這不是我,是觀念在阻擋。師父說過「得法即是神」(《洪吟》〈廣度眾生〉)。師父給了我們無量的智慧和能力,我要走出這舊觀念的束縛,向師父和同修彙報我的心得體會。 一、修煉大法獲新生 我是軍隊系統的一名醫務工作者,修煉法輪大法已有十二年了。雖然是醫生,修煉法輪功之前卻一身是病,類風濕、自身免疫系統低下、神經衰弱、胃腸功能低下,面神經麻痺,全身無力,幾乎處於癱瘓狀態,半天工作都堅持不了,三十多歲的我覺得生命走到了盡頭。 一九九八年開春時,一次偶然的機會我遇到了法輪大法弟子,從此走上了修煉之路。我到大法弟子家聽師父的講法帶,當時心裏有說不出的一種莫名其妙的激動,心裏在呼喚著「師父,我來了」。當天晚上我就受益了,睡了一夜好覺,沒有了神經衰弱,二十多天後奇蹟出現,一切病狀全消失,從那以後我變成了完全健康的人。 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淨化了我的心靈,師父帶著我踏上了返本歸真、助師正法的路。佛恩浩蕩,是我無法用語言形容的。 二、用心學法是救人的保證 十一年的助師正法修煉,我深有體會的是用心學好法,是證實法的根本保證,非常重要。這些年學法,我都是雙盤腿,端正坐著,手捧書,手不壓字的學法。在家、在學法小組都一樣。感到這樣學法真能靜下心來、學法入心,而且還得用法衡量自己,時常的向內找,真正做到去執著,這樣提高心性很快。比如,不管對待家人、親朋、同事、世人講真相,及在日常生活中遇到矛盾,被說、被罵、講真相被下「逐客令」或被告發,我都會馬上背一段法,坦然一笑,原諒別人,理智正念的心不動。 講真相時,我先從家人做起。父親在部隊,我家裏一些家屬也在與部隊相關的部門。「七二零」後,因邪黨的迫害,父親和其他親人很害怕,不敢支持我。可是隨著我學法的深入、心態的純淨,不斷向他們講真相,他們看到了中共的邪惡、敗壞和陰險,陸續的又開始支持我,並聲明退了黨。我的父母、丈夫的父母、以及兩家的哥姐弟妹等等,有百十來人,幾乎全部聲明了「三退」,十多人拜讀了《轉法輪》。 三、在軍工單位講真相 我所在的軍工單位有千八百的職工,都知道我煉法輪功。也看到了大法弟子工作中不為名、不為利,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兢兢業業。他們看到我修煉和被迫害的實例(幾年前我曾被非法關押),很快就明白了真相。 記得我被非法關押的時候,單位領導和一些科室的同事來看我,同事們都有正義感。有的說「告他」(指迫害者),有的老領導、老幹部握著我的手流淚,他們不少人也親身體驗過邪黨的迫害。有一次,政法委到單位企圖綁架我,我走脫後,被迫暫時流離失所。在北京出差的單位領導知道此事後,趕回來說:「我保她。」 我在完成好本職工作的基礎上,利用所有的機會講真相,不管是原有的同事,新來的同事,家屬及外來人員都講,又從單位領導、各科、各處、車間、後勤、食堂、離退休老幹部、家屬區幾乎全講到。我辦理退休後更是每天講真相。在這救人的關鍵時刻,我反覆到單位、工作人員家裏或在他們上下班的路上講真相,幾乎不漏掉一個人。除少部份人之外,大多都聲明退出了黨、團、隊。 記得一次我到軍工單位的一職工家裏講真相,他妻子、孩子在家,我以拉家常的形式,從邪黨的腐敗、天災人禍、邪黨隱瞞真相,講到對法輪功的迫害。這時,他妻子突然打斷我的話,說:「你要串門就坐一會兒,不串門說別的就走。我是記者,我知道的比你多。我昨天去社區辦事,社區的人還在說你的事。」當時場面很尷尬。我馬上想到師父的話:「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轉法輪》) 又想到師父在《濟世》中的詩句:「正念救度世中人 不信良知喚不回」。 我笑著說:「那好,咱嘮點兒別的。」氣氛緩和下來了。這時我突然看到他們家陽台上的觀音,我說:「你信那個呀?」她說她丈夫信,她也信。我說:「我原來一身病,特別是類風濕,都要癱瘓了。本來我照顧癱瘓的母親十六年了,也照顧不了了。我自己扎點滴、扎針灸、抗癌的止痛藥都用了,中西藥都用了也不行,連半天的工作都做不了,手疼的厲害。我想我那時才三十多歲,我不能躺下,我還想鍛練身體,跑步,可越鍛練越沒勁兒。後來我上班時,倆小醫生嘮嗑,說他的媽媽看了一本書,一身病都好了,我問是甚麼書?她們說是法輪功的書。」 這時我對同事的妻子說:「呀,我又提法輪功的事了。」她說:「沒關係,你說吧!」我就接著講:「我說明天借給我看看書。第二天,我看了一下午,這本書原來是講真善忍的,太好了,現在誰還講這麼正的道理。下班後,當天晚上睡了個好覺,從此神經衰弱不翼而飛。我很奇怪:怎麼能睡著覺了呢?醫學上也解釋不了。後來,我看到《轉法輪》〈論語〉中講:「「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轉法輪》中還講到:「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 她說:「我想真神奇呀!李老師是不是也給我淨化身體了?」我說:「我現在無病一身輕,還按真善忍做好人,多好啊!而這個邪黨卻殘酷的迫害修心向善的好人。」我又給她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相。我說:「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迫害好人,天理能容嗎?順應天意,遠離邪黨,做個明白人吧!你入過黨嗎?」 她說「入了」,並且點頭同意退黨,還對我說:「你跟我兒子也說一說,讓他也保平安吧!」這時,她起身從另一房間叫出兒子,很鄭重的說:「姨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你自己親口和姨說,願不願意退黨。」她兒子說「我願意」。我真為這一家人得救而高興。 四、救人百折不撓 後來我看到,只是單一的三言兩語講真相還不行,因為時間有限,講不透。師父也講過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就在同修的幫助下也建立了資料點,開了一朵小花。我悟到要能在講真相的同時再做些資料如《九評》、神韻晚會、明慧網上的各種真相發給眾生,讓退黨的和沒退黨的人都反覆的深刻了解真相,洗淨黨文化對他們的毒害,那更多的人就會真正得救,達到師父說的能救下一半及更多人的洪願。 我除了在本單位講,又到父親所在的部隊講真相勸三退,那裏也有千八百人。我從小在那裏長大,他們對我都很熟悉,我與那裏的所長、政委、老幹部、當兵的(那裏有軍工廠)、職工、家屬講真相,也退了很多人。 我一般中午不吃飯,因為下午講真相有時幾個小時、沒地方上廁所。在這期間「三退」了多少人我沒記,大約每星期能退幾十人,有時百八十人。在這期間也有人罵、不聽,有時有干擾。 因為我們單位這裏被邪黨毒害、洗腦嚴重,他們有告到我單位的,有的把我告到父親部隊的、告派出所的、告社區的。如:部隊政委與我很熟,給他講真相他不相信,受邪黨毒害很深,我就把我親身遭受邪黨的迫害給他講,他不吱聲了。可他把我告到所長、我父親那裏。我沒動心,就給所長等人寫了真相信,救更多的人。經過幾年的努力,一次我又遇到那個政委,又跟他講真相勸三退,這次他終於點頭退出了。 我單位的原保衛科長,前幾年迫害嚴重時曾到我工作處干擾,想搜大法書,沒搜到。我給他講真相,他不聽,還配合政法委妄想迫害我。我在軍工單位大門口貼真相傳單,被他給撕了。後來這個保衛科長被單位「離職」。我對他沒有任何怨恨,又去給他講真相,告訴他我學大法身心受益、疾病全無、做好人,一個人做三個人的工作,不為名、不為利,這他都知道;講大法利國利民、遭小人江××妒嫉,栽贓陷害法輪功,講了天安門自焚真相。同時我給家屬區和這個保衛科長家及父親所在的部隊大量的發真相資料。一天我在路上又遇到他,又講真相,他明白了,終於退出了邪黨。 有一次在一個幹休所,我發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後來人圍的越來越多,有當兵的也有老百姓。講真相他們不聽。我就背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我是師父的弟子,在做著師父讓我做的最偉大最正的事,誰敢妄動、誰敢迫害,請師父加持弟子離開這裏。我來世助師正法不是被非法關押、被迫害的,是來救度眾生的,還有許多人等著我救度。 就這樣,我在師父的保護下,在他們十多人在大門口等著派出所來人時,我就從他們身邊走了。他們也沒有動。回家後向內找,那段時間起了幹事心,被邪惡藉機鑽空子。 回想我走過的助師正法之路,有難、有艱險、有坎坷、也有很多的苦,但是都走過來了,這都是師父的慈悲苦度,是師父的偉大,是大法在人間及整個宇宙的威力的再現。我知道我距離師父的要求及同修們相比還差的很遠,但我會再精進,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合十。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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