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三日】 想念的師父您好! 各位同修你們好! 看到明慧網第七屆網上法會的消息,既高興又有些猶豫。我是68年上學,77年高中畢業,其間正趕上十年動亂,經過了文革,總感覺自己的實際水平還不如一個小學生,哪敢寫文章啊!也不會寫。而且還有很多心沒去乾淨,和身邊修的好的同修相比差距太大,應該讓那些同修多寫點。可經過反覆思量,「明慧」既然給我們大陸同修提供了這樣一個交流的平台,我就應該積極的參與,那就寫自己做的好的方面吧!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開始後,電視惡毒攻擊師父,攻擊大法,我心想這是考驗我們呢,不用理它,用不了三個月就結束了。而更深層的東西甚麼是修煉呀,怎麼修啊啥都不懂,連舊勢力是甚麼都沒概念。就知「法輪大法好」,誰要講大法不好,我立即反唇相譏:「電視造謠,我師父如何冤枉,大法怎麼好。」 「七•二零」剛過,有一次坐火車,一個幹部模樣的人,夾個皮包和一個醫院院長講甚麼中央下發十八號文件,法輪功如何不好,師父怎麼樣……我坐在對面接過話茬說:「我就是法輪功學員,你說的都不對,我師父去了美國是在九六年,當時是在甚麼情況下去的……,我才從單位回來,是辭職去了,你知道為甚麼嗎?今年我快五十歲了,眼看就要退休了,工作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我很珍惜。可是單位要我在大法和工作中只能選其一,我寧可辭去工作也不放棄大法,因為法輪大法太好了。」他很害怕,一句話也沒說,還沒到站就離開了座位。 不久之後,有一次打車,司機說師父壞話,我一下就火了,差點沒和他幹起來。回來後跟同修交流。反正我容不了誰謗師謗法。 在迫害開始時,我大姐剛得法不久,有一次我去她家,剛吃飯,姐夫就開始惡毒的謾罵師父,罵大法弟子(原因是大姐和她的女婿,我,還有一位同修一起去了北京,他就開始在家天天罵),姐姐示意我別吱聲,這頓飯也沒吃好。當晚只好去了當地一同修親屬家住一宿,第二天我又回到姐姐家,盤算著他再罵師父我就抵制他,結果他不在家。外甥女看我臉色不好,問我怎麼了,我說:「昨晚一宿沒睡好,長這麼大,我碗都沒刷過,為師父討公道我敢去坐牢,你爸當著我的面侮辱我師父,就是侮辱我,我決不能饒他。」外甥女勸了我幾句。我告訴她火車快進站了,我不等了,你轉告你爸,這個家有我姐在我就還得來,不歡迎的話,就拒之門外,進了屋就得尊重我,尊重我師父,否則我不會再客氣。 今天同修們聽到這兒可能有點想笑。可是那時,因為我得法後每天上班通勤坐火車,早上五點就走了,晚上八點多才到家,書看的很少,身體不好,只是煉煉功而已,甚麼法理,甚麼是修煉呀,怎麼修煉心性,一點不懂。就知道一點:法輪大法好! 隨著時間的流逝,師父的一篇篇經文的發表,自己在法理上成熟了許多,明白了大方向自己沒錯,那就按照師父要求的去做吧! 有一同修說他們那個地區很貧困,下崗工人多,很多同修想去北京證實法,路費有困難,我不問姓名每人給五百元路費。有流離失所的同修,就五千元、六千元不等的資助他們,而且家中常有流離失所的功友住宿。為功友提供多部尋呼機,手機,都是買的比較好的,當時我自己這些東西還沒有。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資金需求量加大,我的投入也由幾千元增到上萬元。 那時候我只要看到《明慧週刊》上惡人、惡警的名字和電視報紙上的人名,立即拿筆記下來,然後發信,一次都是幾十封,但不能在同一個郵筒郵,就滿城市走,有一次口罩都凍的梆梆硬,在大街上的公用電話亭給同修回話,一點數字鍵,手指硬的不會回彎,疼極了。走了一天也沒捨得坐一元錢的公交車。功友到我家都是好吃的招待,有時一天幾頓飯。我的一個常人的姐姐在電話裏挖苦我說:「聽說你總資助別人,挺大方的,你資助資助老娘。」 其實我的生活很簡樸,夫妻都沒工作了(丈夫單位黃了,我買斷工齡),孩子正在讀書,購物都買減價的,買菜都是一元錢一堆的,衣服也不添了。但只要證實大法需要,功友需要,毫不含糊,就一個字:行。 「在講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精進要旨二》〈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師父指明了方向,我認識到應該更廣泛的告訴世人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一開始到複印社一次印五十至一百張傳單出去發,別人也要,就再印五百張,發完再印,越來要的量越大,供不應求,我便到同修那裏去取,分給其他人。由於文化水平低,對電腦一竅不通,為了減輕別人的負擔,我克服了重重困難,買了一台小複印機,開始自己做資料。幾年來在師父的精心安排下,克服了不會拼音的困難,學著用電腦打印資料,逐步的上網、下載、刻錄等技術基本都會了。每週幾天打印資料,用一天時間送到各家,協調一些事情,幫助各地想建資料點的同修,解決資金、技術、購買耗材等問題,真是忙的不可開交。經常吃不上晚飯,回家都是晚上十來點鐘,餓的心直難受。天天算計這個點約誰,那個點見誰,今天幾個事,明天怎麼安排……,比上班還忙。同時,還要利用路上的時間講真相或者背法。(第一遍《轉法輪》基本都是在路上背的。)但一切做得無怨無悔。只要是法中需要,我從不講條件,法中需要甚麼我就做甚麼。 勸三退開始了,先從丈夫、孩子、兄弟姐妹一個一個來,一家一家退。外出、購物、婚喪嫁娶等,聽到消息主動參加。花二百、三百一趟能退幾十人,划得來。幾十年不見的同學,同事,親屬,在師父的安排下都聯繫上了,買些禮品一家一家走,基本都退了。在這裏感謝那些遍地開花的家庭資料點的同修,你們的提高,讓我有充足的時間學法,煉功,實修自己,心性提高的很快,有時間走親訪友,勸退率幾乎是百分之百。(以前由於忙做事,法學的少,也沒實修,一堆執著,被邪惡綁架,鑽了空子,在此勸那些還沒走出人的同修,為自己,為眾生,為同修,別再等、靠、要了。) 我沒有甚麼文化,但明白大法的珍貴,所以我按師父的要求去做,用心去做。資料上的、明慧小冊子上的、明慧週刊上的有用信息反覆看,用筆記下來,在講真相中都能用上,對方不知我多高文化程度,多高職務。 有一次遇到一位高校在職幹部,很健談,談國家如何發展,GDP多少多少。我說:「我了解的數字和您說的有誤差,清朝時期中國的GDP佔世界的百分之五十一,中華民國時期,雖有戰亂因素還佔百分之二十七,而在二零零三年中國的GDP僅佔世界的百分之二點一,中國實際是在倒退。」他一愣,又講我國腐敗一年外逃資金八億等等。我說:「二零零五年公安部統計,一個十一長假七天時間,海關拘捕了貪官二百五十八人,有二百多人逃出去的,還有二百多人沒走了的,共計涉案資金六千八百億。」他瞅瞅我問:「你在那裏就職?」後來他答應了三退,但不認可大法。過了一年我帶著禮物請他吃了兩頓飯與他細談,我買單,他終於發自內心的認可了大法,並在餐桌上連喊三聲「法輪大法好」,這個生命終於有了未來。我雖然付出了一些,但他得救了也值呀。這段過程中,修去了在文化人和領導面前吞吞吐吐不敢說話的畏難心、怕心、自卑心、虛榮心、對邪黨高官的羨慕心等。帶著大法弟子的自豪與自信,穩穩的往前走。師父說:「你們才是今天人類社會的風流人物,你們才是眾生最矚目的生命,你們也是決定著人世間每一個人未來的生命!」(《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我家親屬當官的較多,多年來我一直努力勸三退,一次不行,二次,二次不行三次,今年不行明年,用心去做,不放棄,最後都同意退了。長春的,吉林的,香港的,深圳的,山西的,福建的,黑龍江的,天南地北的在師父安排下都見面了,一家一家的全退了。只要我想救,師父就給我們安排見面了。 上個月去了趟農村,給四十多年沒見的親屬過生日,去的親朋好友中絕大多數都退了,又把零星落下的退了十多個,最後我看了看兩個屋子的人都退了,真有種收尾的感覺。我算了一下這個月退了六十五人(當然還不夠做的好的同修一天退的,但這裏的艱難是數字概括不了的)。 比如上文挖苦我的那個姐姐從南方到黑龍江探望母親,接到電話時,我正在吉林的婆婆家,老太太不衛生,哪裏都髒兮兮的,我吃不飽,睡不著,蚊蟲叮咬,還得幹活,這個火上的就別提了,也沒回家就直奔黑龍江去了,姐姐是政府部門的一個紀檢書記,人又漂亮,那種自以為是,霸道的黨文化作風根深蒂固。幾年前我給她郵的光碟都掰了,見面就吼,刻薄話一堆一堆的。你說甚麼她都不聽,不能交流。這時遠在長春的丈夫要去外地打工,我急忙返回家安排丈夫走了,又回到黑龍江,姐姐沒想到我會馬不停蹄的又返回去了。我想幾年見一次面,機不可失呀,因心裏有事,加上生活上的不習慣,我也睡不著覺,我就一宿一宿的對著她立掌發正念。師父說:「神只能控制人心,帶動人怎麼做,人想帶動神怎麼可能呢?」(《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歷史安排我們是一家人,我就一定能救了她。「大法弟子,你們是濁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師的法徒、未來的法王。精進吧,世中的覺者,現在的一切就是未來的輝煌!」(《賀詞》)我想著師父的法,心裏請師父加持弟子,讓我的能力,我的功能,我所有的慈悲打入這個生命的宏觀至微觀中去,滅盡她空間場所有的惡黨邪靈,接受真相,接受大法。她突然坐起來不睡了,看我坐在地上立掌,說:「你煉吧,你煉吧!」就去翻冰箱,這時才下半夜三點鐘,她說要出去買菜,我說我也去。路上她說話我就發正念,走了一會兒,她說:「不好,我要拉肚子。」趕緊往回跑,跑著跑著拉到褲子裏了。她氣壞了,說:「啊,我從小都沒拉過褲子,讓你整這個模樣,都成奇蹟了,一會跟二姐說說,你真行啊!」我說:「我說的都是真的,靈驗了吧!給你清理身體了,好事。」她說:「得了,得了,你不早就給我退了嗎?別說了。」跑到家處理完了,進屋提起話茬我剛一開口,她又要拉,趕緊跑進廁所裏,氣呼呼的衝我說:「別再提這事,一提我受不了。」我一直陪到她走,仍然找機會講了我所遭受的痛苦,對她說為了她能得救,我二十多天奔波於兩省之間,沒睡一宿好覺,以前我在公安局、派出所、勞教所,承受的酷刑都是真的,是惡黨媒體造謠破壞了我們的感情,我們本應血肉相連而現在卻水火不容,是誰間隔了我們,你妹妹說的真,還是電視說的真……,說著說著我哭了,她也哭了。最後她說:「讓歷史作見證,我等著……」 今年初,我三次做了同樣的夢,找某某。我按夢中點悟幾經周折找到了三十多年不見的朋友,我提著禮品專程去外地拜訪。她信佛,開麻將館,她姑父從外市趕到她家和我腳前腳後進屋,交談中了解到他是某高校退休的領導,工資三千多元,提到法輪功,他不再理我。嘮嘮嗑我再提,他火了:「少跟我說這個,我們單位就有兩個煉的,門縫經常有光碟和傳單,我都撕了,甚麼都不看。」我搜索著思路,他為啥不聽?他來是去我哪顆心的?找自己吧!我認識到我在文化人面前有畏難情緒,自卑心,自信心不足,顧慮心(怕朋友不高興在她家跟誰都說)。我發正念全面解體自己後天形成的阻礙眾生得救的一切觀念,清除對方空間場阻礙他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我想哪怕你掌握了全人類的知識你還是個常人,我是大法弟子,行,一定行。晚上我們幾人睡在一個大炕上,我不習慣,也睡不著,他也睡不著,他就講惡黨如何了不得,打跑了日本帝國主義。我說:「國民黨在抗日戰場上陣亡的將軍有二百零六人,共產黨誰死了?而遼沈、平津、淮海三大戰役都是內戰,打的是蔣介石……」我接著講,他一聲不吱,默默聽,第二天早上,他一直躲著我,他一邊包餃子,我一邊幫忙擀皮,我說:「老姑父,我還得跟你說,我三十多年才找到這,我們相遇,真的是有緣,科學沒證實到的,肉眼看不見的,都不能否定。無線電波您看見了嗎?地球自轉你看見了嗎?空氣你看見了嗎?而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法輪功這些人不知舒服一點好嗎?非得勸你三退,他們進監獄多少,死了多少,為啥還在說?危險來了,讓你平安,讓你能保命,你甚麼都不損失,不要再拒絕了,真名、小名、化名都可以,我就幫你起個化名『長順』,長壽,萬事順利的意思,退出黨組織,你就想入黨時發過的誓言作廢,從此不再是這個組織的人了就行。」他馬上說謝謝,真誠的笑了。我又告訴他法輪功好……本來我還盤算著給他講點史前文化甚麼的破除他的心結,結果還沒用說,他就答應退出邪黨了。我體悟到救人的過程就是修自己的過程,心性到位師父馬上就幫了。 總體上講,這過程中有欣慰,有放鬆,有辛酸,有艱難,我憑借吃苦耐勞的毅力,身體和精神上的巨大承受,對錢的無私付出和捨棄才走到了今天。雖然有時感覺很累,但我知道在風雨中師父一直牽著我的手。就這樣我一點一點的成長,一點一點把積累的慈悲撒向眾生……。 我經常出門坐火車,不管甚麼日子,從不空手,真相小冊子、光碟、護身符必備,坐在我周圍的人幾乎每次一個不落全退,然後贈送護身符、光碟。沒有其它雜念,十年了都很順。 有次出門,在候車室講退了幾個,到車上一個小伙子想換座,在我去其它車廂的過程中急急忙忙給這位小伙子退了,給他一個護身符,匆匆離開了。坐在我周圍的四個人,一個一個都退,還剩一個戴副眼鏡,梳著背頭,西裝革履,我和別人講,他靜靜聽,一會又拿報紙背對著我,我開始發正念:「我要救你,請轉過身來。」沒有甚麼反應。我說:「你氣質這麼好,甚麼文化程度?」他回答:「小學三年級。」我又問:「做甚麼工作啊?」他生硬的說:「啥都幹。」那一刻我心想「人家煩哪,別說了」。但馬上意識到這念頭不對。他還在看報,過了一會我又說:「祝你平安幸福。」他說:「謝謝。」我問他:「三退了沒有?」他回答:「我啥都不信,別跟我扯這個。」我閉上眼睛想:願你平安度過劫難,我救不了你,希望你以後能被救度,希望你還有機會,就這樣在心裏祝福著。車快到站了,我起來拿包,他也站起來說:「還得幾分鐘,別忙。」我說:「兄弟,以後再遇到和你說這事的千萬別拒絕,他不是坑你害你,是真心為你好,機緣不會總有。」他說:「那是,那是。」我接著說:「在候車室那麼多人,你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我是換座才到這,百年修的同船渡。黨是誰呀?就是黨、團、隊員組成的這個隊伍,你發誓說把生命獻給黨,你就是它的一部份,吃喝嫖賭、貪污腐敗組成的隊伍,不退出來只能受牽連,你就想發過的誓作廢,就完了。我給你起個化名叫『飛達』,飛黃騰達的意思,幫你退出來,多好!」他說:「謝謝。」這段對話周圍的人全聽到了,車也到站了。 為啥費這麼大勁才勸退,我向內找,還是有沒去淨的怕心,怕年輕人,怕文化高的人,認為他們受惡黨毒害深不好勸,人為的給自己增加了麻煩。 總結一點,在講真相救人時,不被常人所帶動,就慈悲救度眾生,百分之百成。只要來到你身邊的人,就一定能救,否則師父就不會有這樣的安排。這過程中就看自己怎樣把握了,只要不放棄。正像師父說的:「真正慈悲的力量能解體一切不正的因素,你跟他講的時候就是能量在往外發放,就會解體那些邪惡的東西,另外空間裏的邪惡就不敢再靠近與控制人。」(《曼哈頓講法》)而且體悟到,師父安排的救度眾生的過程就是成就大法弟子的過程,也就是成就新宇宙的過程。 想寫的東西很多,文化水平有限,就寫到這吧。 想念的師父:我還沒有見過您。正法路上,我會快點成熟,儘早迎接師父回大陸、回家鄉! 謝謝師父!謝謝各位同修!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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