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黑龍江齊齊哈爾富拉爾基腰葫蘆公安農場,是個無取暖設備的廢棄浴池,是惡黨警匪們殺豬宰羊偷雞摸狗後到這裏混吃脹喝鬼混的地方,也是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酷刑的秘密窩點。 我曾在這裏遭迫害。當時我只穿內衣內褲被逼坐鐵椅子上,手腳被銬上。李瑞新將我襪子脫掉,用一寸多寬五分厚的松木板打我腳底二百五十下,我的手腳都腫的老高,呈紫黑色。警察姜臣最壞,弄來一盆雪,將我雙腳插到雪裏冰凍,雪在腳下融化,隨之結成冰;李瑞新又到戶外弄一盆雪,再將雪往我衣領和褲腰裏灌。我銬在鐵椅子裏動彈不得,又冷又痛直打冷顫。他們又用布兜子套在我的頭上,用鞋底子五人輪番劈頭蓋臉的一陣亂打,姜臣用腳踩、踹我戴銬子的雙手雙腳,最後用繩子將我戴銬子的雙手吊起來…… 得法修心做好人 惡黨非法鎮壓 我和老伴兒一心求法,曾皈依佛教,經常到廟裏遊歷,覺得那裏得不到真東西,便不再去了。九八年我們聆聽了法輪大法師父講法錄音,觀看了師父講法錄像,我們為終於找到了真法而深感欣慰。每天早晨,我們將介紹法輪功功法的宣傳條幅掛在大街邊,再伴著祥和舒緩的音樂煉功,晚上到輔導員家學法,按法輪大法的教導做高境界的好人。 九九年七月,我們大家正在煉功,中華街辦事處的人員和派出所警察將錄音機和條幅搶走,辦事處田主任和王琦到家裏說不讓我們煉了。不久,老伴兒去北京證實法,被非法拘留兩個月後獲釋,期間各種騷擾不斷,不得安寧。我們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一年元旦,我和老伴兒幾經輾轉來到北京。直奔天安門金水橋,我們打算到天安門城樓上打橫幅。在過檢查口時,我口袋裏的傳單被發現,我們被拽到一個小屋裏,警察對我們破口大罵連踢帶打,將我的棉大衣脫下來蒙住我的頭,一陣亂打。之後將我們拉到前門派出所,那裏有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下午我們被釋放。 講真相遭綁架 身陷囹圄 我們流離在外只好租房子艱難度日。同時為解除民眾頭腦中謊言的毒害,我們做真相資料向民眾散發,澄清事實。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八日,老伴兒和一同修在家,警察瘋狂砸門,高聲謾罵,他們喊著號子用撬棍別,用電焊將門割開一個大窟窿,伸進手將門鎖打開,蜂擁而入。龍沙分局孫波、五龍派出所所長王希舜操縱下,眾警察搶走錢、大米、白麵等物品,逼她們上車,老伴兒剛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就將她打暈,抬上車。在五龍派出所,所長王希舜將老伴兒銬在暖氣管子上燙,銬了三天三夜,非法審訊,又將她送到齊市第一看守所繼續迫害。 在看守所裏,因煉功,郭所長、彭麗、任玉霞毒打華小娟、郎麗傑,兩人嘴角流血,十三人均戴反銬、腳鐐持續四天四夜,華小娟戴的是死刑犯腳鐐,有四十斤重。她們幾人被非法判刑,她們都不簽字、不照像,老伴兒被按倒拍照,往號裏送時她喊「法輪大法好」,郭所長氣急敗壞的說「回來」,她被戴狼牙銬,稍一動,狼牙銬就自動鎖緊,她疼痛難忍,嘔吐昏迷。 零四年十月二十日,華小娟、郎麗傑、張德香、張玉芹、鐘亞君、石秀英等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 到哈爾濱女子監獄,她們被連續逼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強行洗腦學習,老伴兒被折騰的血壓高、腦出血,被送到哈醫大檢查,期間,哈女監監獄醫院院長趙英玲,逼她寫與法輪功決裂的「四書」:「你要不轉化,不寫四書就給你綁上。」四天後送回哈女監。直到零八年十月十八日獲釋。 富拉爾基腰葫蘆公安農場的秘密黑窩點 零三年十二月八日老伴兒被綁架後,住處一直有人蹲坑,我身著單薄的內衣內褲,躲在寒冷的樓道裏十多個小時,直到後半夜才輾轉走脫,流離在外兩個多月後,又回到齊市。 零四年十二月二日夜裏十點多,齊市富拉爾基區所謂的法輪功專案組的警察,將我與另一學員住所的整棟樓包圍,又將門鎖砸掉,闖進七八個人將我按倒,用皮鞋踩我的臉,我只穿內衣,將我扔到麵包車裏,拉到富區腰葫蘆公安農場秘密黑窩點迫害。 富拉爾基腰葫蘆公安農場,是個無取暖設備的廢棄浴池,是惡黨警匪們殺豬宰羊偷雞摸狗後到這裏混吃脹喝鬼混的地方,也是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酷刑迫害的秘密窩點。 三日下午在審訊室裏,我只穿內衣內褲被逼坐鐵椅子上,手腳被銬上。齊市富拉爾基區刑警大隊副隊長李瑞新,綽號四輪子(雙手雙腳都掄起來打人的意思)。他摸我衣兜,將一千一百元現金揣在自己兜裏,將我襪子脫掉,用一寸多寬五分厚的松木板打我腳底二百五十下,然後問:「你們的錢藏哪裏了?」司機也參與用木棍打,使我的手腳都腫的老高,呈紫黑色。警察姜臣最壞,弄來一盆雪,將我雙腳插到雪裏冰凍,雪在腳下融化,隨之結成冰;李瑞新又到戶外弄一盆雪,再將雪往我衣領和褲腰裏灌。我銬在鐵椅子裏動彈不得,又冷又痛直打冷顫。 四日一早,姜臣等五六個人又開始對我實施迫害。陰毒的姜臣手裏拿著繩子總往房樑上看,想用繩子對我吊掛,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才罷手。他們又用布兜子套在我的頭上,用鞋底子五人輪番劈頭蓋臉的一陣亂打,姜臣用腳踩、踹我戴銬子的雙手雙腳,最後用繩子將我戴著銬子的雙手吊起來,揚長而去。下午四點,我被劫持到富區看守所。 零四年十二月四日,我剛一進富區看守所監號的門,他們就現放自來水,用冰涼的涼水對我洗澡迫害。零五年五月富區看守所擴建,我又被劫持到齊市第一看守所迫害。零六年七月二十日,我與兩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劫持到齊齊哈爾泰來監獄。 泰來監獄的罪惡 在泰來監獄集訓隊兩個月後,被送到五監區一分監區,兩個刑事犯人泰康和龍江的癩子徐洪新、丁永祥不離我左右。零七年對大法弟子所謂的百分之百轉化,逼寫所謂的「四書」,指導員劉軍三天不讓我睡覺,對我強行轉化。零七年由於長期迫害,身體出現高血壓、心律不齊、腦血栓症狀,於零八年四月六日獲釋。 如今,我和老伴兒居無定所,警察還時常向家人打探我們的下落,沒有真正的自由。我們渴望世界人權組織,各界正義人士,關注法輪功修煉者在中國遭到的人權迫害,懲惡揚善,伸張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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