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鐵力市法輪功學員劉祥,曾四次遭中共警察綁架,兩次被非法勞教,遭到殘酷折磨。 以下是劉祥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劉祥)和妻子李秀榮是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從此走上了修煉的道路。修煉前我和妻子都是體弱多病,通過修煉法輪大法以後,不到三個月,一身疾病就全部消失,真是無病一身輕,尤其是妻子,在遼寧時,被一個騎摩托車的人從公路上一下撞到公路邊兩米深的溝裏,當時只把褲子撞壞了,身體一點兒沒壞,也不疼。這是李洪志師父保護了她,給了她第二次生命,使我們更加堅定了修煉法輪功,一定要做到金剛不動,堅如磐石,圓滿隨師還。 第一次被綁架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我和幾個法輪功學員當天就坐車去了北京,每過一個路口都有警察盤查,我們經過了數次盤查,終於到了北京。那時整個天安門廣場到處都是黑惡勢力。一天晚上,惡警把我們都劫持到天安門前派出所,後又送回當地。我被劫持到黑龍江鐵力公安局,惡警非法審問,讓家人交八百元錢來接人,家人接到電話後湊了八百元錢交給他們後,才把我接回家中。第二天雙豐鎮派出所惡警又把我綁架到洗腦班迫害。 第二次被綁架 二零零二年四月的一天,我急於救人,想讓更多的人了解真相,當時真相資料少,我就到複印社去複印,被惡意告密。派出所所長趙運坤就派副所長安希居開車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非法逼供,又派惡指導員郭喜權,警察朱岩非法抄家,把我家搶劫一空。搶走大法書四十多本,還有師父的法像、手提錄音機一台、小錄音機一個、煉功帶三套、普度、濟世二套、師父講法錄音帶(廣州、大連、濟南)各一套,還有一些個人物品。同時還對家人威逼,又強行綁架了法輪功學員李秀榮,當時就定拘留一個月,把我們送到鐵力公安局,把我和法輪功學員又分別審問,把李秀榮關入拘留所,把我關進鐵力監獄。 一進鐵力監獄,惡警聽說是煉法輪功的,就兇神惡煞地開口謾罵,不由分說上前一下子就把衣服拽開,從上到下全都扒光,一絲不掛,又把所有的衣服檢查一遍,把所有的扣子、領鉤、褲鉤都用剪子剪下來,把衣服都剪壞了,只讓穿一套單衣服,其餘的都被拿走了。光著腳,手提著褲子就被送進了一個監號裏,惡警把那小鐵門打開,我往裏一看,裏面有七、八個人,都帶著鐵腳鐐坐在一個不太大的小板床上。惡警惡狠狠的說:你們這些殺人犯好好看著他,他不老實就打他。犯人們個個目光兇狠。我強忍到起床了,剛起床就有一人說:「你上前邊來,我告訴你,從今天吃完飯你就開始打掃衛生,零活都由你負責,先洗碗、筷、盆,再擦洗便池、屋地、各個拖鞋,還得擺整齊,起床後疊被等一切活兒必須幹好,不合格就打你。」當時我心想:我是神,這活是人幹的,不是神幹的。早飯還沒吃完,惡警就來提審我,把我帶到了審訊室,又打又罵。當時也不知道發正念,只是用人的勇敢抵抗。惡警問:「你還煉不煉了?」我回答說:「煉。」他們罵了一會兒,又問,我回答:「永遠煉!」當時氣的惡警暴跳如雷,氣急敗壞的說這小子真頑固,把他用鐵鐐砸上。我當時想:鐵鐐是給人戴的,我是神,不是給神戴的。一個惡警就跪倒爬起的在各個床底下找,半天沒找到後說:你這小子真有福,腳鐐沒有了。就把我送到了嚴管監。那裏只有一個犯人,讓他監視我,我離開了那個幹髒活的監號又沒有戴腳鐐,我深知這都是師父在保護我,使我修煉大法的心更堅定了。 派出所指導員郭喜權經常到我家找麻煩,家人到拘留所看我,被勒索二百元錢,又被局長黃某(已出車禍死亡)勒索四千元錢,也沒放人;六個月後,又讓交二千二百元所謂伙食費。家人跟惡警郭喜權到拘留所交了錢,才接出人。在回家的路上,郭喜權讓給車加油,家人又拿一百元錢給惡警警車加了油。惡警處處勒索錢財。當時沒悟到不能配合邪惡,現在想起來很後悔。 第三次被綁架 二零零四年五月,我和法輪功學員去鐵力市衛國鄉發放真相材料,被惡人告密,衛國派出所所長王陽光帶六、七個惡警開車在我們返回的路上把我們綁架,搜走了我們帶的真相護身符。我們被拉到衛國派出所,惡警非法審問、逼供,又打又罵,我們甚麼也沒說。他們往鐵力公安局打電話,「六一零」的人和陳鐵開車來了,我以前曾被陳鐵迫害過,他認出了我們,和雙豐鎮惡警梁喜文、鮑海林、張家有強行拉著李秀榮到我家野蠻抄家,他們像強盜一樣亂翻亂找,非法搶劫,搶走大法書三十多本、師父法像、煉功帶、師父講法錄音帶、大小錄音機等物品,當天晚上邪惡所長王陽光和二個惡警開車把我們送到拘留所。 王陽光迫害法輪功學員、污衊大法,沒出十二小時就遭現世報:當晚上十點多鐘,有人說王陽光到金麗大酒店泡小姐,和保安打了起來,被保安打得頭破血流,鼻青臉腫,住進醫院, 我被關在拘留所不長時間,惡警就把我劫持到綏化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零九個月。綏化勞教所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那裏的惡警心狠手辣,惡毒殘忍,逼迫法輪功學員寫「三書」,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輪番洗腦,又打又罵,用電棍電擊,上大掛,蹲小號等等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隊長刁雪松用拳頭把牙打掉好幾個,血從嘴裏不住的往出淌。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指導員高中海用皮鞋跟踩著腳趾頭使勁碾,把腳趾蓋都碾掉了,出很多血。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惡警用拳頭尖往太陽穴上打,足足打了一下午,法輪功學員的頭上被出雞蛋大的一個大血包。 惡警對絕食的法輪功學員迫害更為殘忍,把手腳用手銬在床上扣成「大」字型,野蠻灌食,有時甚至還給法輪功學員灌鹽水、洗衣粉水。有時打著給法輪功學員清理衛生的藉口,冬天把法輪功學員的衣服扒光用冰冷的自來水,不管頭腳就往法輪功學員身上亂噴,然後又用掃地的掃把在法輪功學員身上亂劃拉,法輪功學員身上被劃出條條血痕,凍得法輪功學員哆嗦成一團。惡警還經常逼法輪功學員坐小板凳,不許動,不許說話,不許回頭,包夾可以隨便打法輪功學員,還強迫法輪功學員幹繁重的活,多訂任務,不完成不許睡覺,經常打罵,活緊時還加班加點,每天都幹十四至十六小時的活。這就是綏化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真實情況。 法輪功學員李秀榮也是和我一天被送走的,她被劫持到哈爾濱戒毒所,戒毒所不收,又返回當地拘留所,惡警勒索家人八百元,才放人回家。 在綏化勞教所期間,大隊長叢某(已得腸癌死亡)的一個朋友到我家,讓我家人給叢某送禮,給買套實木家具,過年時讓拿五百元買野雞等東西給叢某送去。我被非法勞教到期時,惡警陳鐵又勒索我家人三百元錢,才放我回家。 第四次被綁架 二零零八年一月,派出所副所長劉春江往我家打電話,讓我馬上到派出所去,我說要過年了,沒有時間。派出所指導員聶永利、劉春江、朱岩開車闖進我家,像土匪一樣亂翻亂找,搶走大法書十多本、師父法像、大小錄音機3個、MP3一個、神韻光盤兩套、明慧週刊、大法真相護身符等物品。惡警把我和李秀榮綁架到派出所,所長趙運坤(二零零九年得腦梗死亡,其母親當天聽到兒子死訊也氣絕而亡)大打出手,開口就罵。趙運坤和聶永利揚言要將我們勞教,因李秀榮出現心臟病症狀被放回,惡警把我關入鐵力拘留所。 第二天,趙運坤和「六一零」的陳鐵等十多人對我刑訊逼供,趙運坤對我拳打腳踢,陳鐵用皮腰帶鐵頭往我身上狠狠的抽打,打的我遍體鱗傷,然後他們又把我上衣扒下來捂住我的頭接著打,看人要不行了就噴涼水,打最兇的就是趙運坤和陳鐵,他們打了三個多小時,甚麼也沒得到才住手。 過年前的一天,公安局局長張立軍到拘留所,聽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兇相畢露地說:不能讓他在這裏,把他送大獄去。遂把我關到一個殺人犯的監號。我白天被逼整天盤坐著,晚上要輪流值班,每班兩人值兩小時,只能站在床前,不能坐。 過年後,惡警將我劫持到勞教所,勞教所不收,又返回當地拘留所,一個月後,我被放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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