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七日】我是上班族,平時做三件事時間緊巴巴的,本來計劃在「十一」假期突擊完成明慧網大陸網上法會交流稿的。十一前,有兩位同修甲和乙讓我打字、給明慧網上傳法會稿件,我計劃都在十一假期完成。我本人也在打草稿。一年來修煉體會很多,開了幾個頭,沒寫完。又學法,與小組同修交流,再來寫,覺的很有信心了。 可是一放假,孩子從大學回來,天天拉我逛街,不去她就發脾氣;宴席也是一個接一個,到了三號也沒動筆。尤其是丈夫魔性大發,一天打罵我和孩子幾次,我的手臂都被打青了。我忍不住抱怨幾句,孩子跑到親戚家不回來了。我很沮喪,覺的自己終究沒有真正化解家庭矛盾,不然怎麼會這樣?於是很消沉,連同修的稿件都提不起精神上傳。 四號晚上,看了明慧網上同修關於寫法會投稿的文章,豁然開朗:這一切不過是舊勢力的阻礙,它最怕我們大法弟子都拿起筆來寫網上交流稿,就使出種種招數阻攔。在迫害中大陸大法弟子開個小型的法會,都必須是放下生死等執著才能召開。而這麼殊勝的全國性的大法弟子網上交流,怎麼能不參加呢?我感覺在另外空間,法會似乎正在召開。我們有甚麼理由不參加呢?無論修的怎樣,老師布置的作業總得做吧。我精神振奮,馬上開始打甲同修的稿件。同時計劃還要幫同修丙寫一篇。 五號發完六點正念,我騎車到丙家。她正在看《明慧週刊》。我與她交流,並幫她列好提綱,詢問了很多細節,十一點回到家。因丙同修七十多歲了,我決定代筆。我儘量保持丙樸實的口語特點,根據提綱和了解的細節直接在電腦上打文章,一氣呵成,讀一遍,感動的落淚,因為同修做的太好了。接著打完甲同修的文章,印出草稿,晚上九點前我搞好了兩篇草稿,分別送給作者校對修改。 六號我一口氣打完乙的稿子和我自己的體會,印出草稿,修改。我感覺這些稿件在另外空間似乎已經早已成形,而我只是信手拈來而已。打字用的拼音也是出奇的好用,我要的字詞基本上都在前頭。這都是師父的加持啊! 看著這幾篇稿件,很有特點。我屬於摔跤悟道的。乙屬於正面悟道的,所以她開創了良好的講真相環境。丙在魔難中從來沒想到自己是人,腳折的脆響,還照樣做三件事。我問:「那要是常人是不是骨折了?」丙乾脆的說:「不曉得!我又不是常人!」我問是哪隻腳,丙不記得了。 七號是假期的最後一天,我還想寫一篇在單位證實法的稿子,但由於我走過彎路,現在做的也不是很好,又沒有底氣寫,擱下了。孩子說:「你就知道懺悔!從來沒看到你做點實事!你去講一個人也比你坐在電腦前寫檢討書強一點!」我又被自卑擋住了。 七號晚同修丁和戊找我,沒遇見。丁與我熟悉,戊不熟悉。我估計是與投稿有關。八號早晨六點多我就跑到丁家,一問,果然是戊有一篇稿子,寫了好幾年了,可是沒人幫忙打字上傳,而且干擾很大,兩次找我都沒遇見。我馬上讓丁帶我去戊家。戊的稿子反覆改了好幾遍。去年的一篇明慧網登了,但特刊中沒有,她又不知道。她都有點洩氣了。但是師父在夢中點化她:有兩座戲台,看戲的人都來了,她也在其中看,可是台上空空的,沒人演。她悟到:唱主角的應該是她本人,稿子還是應該投的。 我接過稿子,八號晚九點半就將草稿印出來了。我一邊流淚一邊打字,打字還是出奇的快,約有八、九千字,很快就打完了。同修反覆修改後,發上去了。 我的第二篇稿子開了頭,一直沒有勇氣接著寫。開始覺的自己的體悟很正,發了幾篇同修的稿件後,覺的自己真是太渺小了,別人都在搶人救人,我還在家庭關中「魔煉」,境界相差太遠。這不是會不會寫的問題,而是修的怎麼樣的問題啊!當我打開站內郵箱,竟然發現在「發給自己」收件箱中,唯獨我的那篇文章打開後是亂碼!我想起投稿時生怕搞掉了,除了用「站內信箱」發一遍外,我把幾篇文章又用「網頁投稿」發了一遍,唉,這會給明慧編輯帶來多少麻煩啊!怎麼可能掉呢?這不也是正信不足嗎?我還特別執著我那篇,回想起來,現在倒有點害怕那一篇會耽誤編輯們的時間呢! 這反而讓我想寫第二篇稿子了:我既不是表功,也不是悔過,就是交流嘛!十四號,稿子還沒寫完,忽然全身關節疼痛難忍,我一下子悟到:快寫!快寫!舊勢力就不想讓我們投稿!在十五號下午,終於發出了這一篇。 以上是投稿的經過,寫出來與大家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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