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一日】排泄是再正常不過的生理現象了。古往今來從未聽說過能把排泄這一正常的生理現象當作酷刑進行迫害的。可是,在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解手這一正常的生理現象也不再屬於個人所擁有的權利了。在解手這一問題上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惡毒的迫害成為中共惡黨永遠也抹不去的罪惡。我們結合具體的實例來揭露。 在山東第二女子勞教所二大隊,要解決排便問題是件難上加難的事。惡警規定以班為單位集體上廁所小便,如需要解大便就必須再單獨打報告。而且對報告詞還做了特殊的規定:「報告隊長,××隊長好,我是勞教人員××,有事請示。」惡警問:「甚麼事?」「我想大便。」有時情緒好,就說:「去吧!」有時故意刁難:你要上廁所,先唱「××黨好」或唱「××主義好」。如果不唱就只好憋著了。 警察為甚麼要這樣做?表面看是為了強調「勞教人員」的身份,實質是為了侮辱。對於修煉法輪功的人來講,符合了中共的要求妥協「轉化」了,連解手這樣的事還要繼續承受惡警的污辱;如果堅定信仰,那就只好讓大小便解在自己的褲子裏。 其實有沒有這樣的規定也只是一個形式而已。我們看一個沒有規定但警察仍然不讓法輪功學員解手的例子。 遼寧省錦州市太和區大薛鄉流水村法輪功學員許清焱,曾被非法勞教於馬三家教養院。2005年4月17日,法輪功學員邱麗要被拉出去灌食,許清焱高喊大法好,隊長李明玉扒拉著她的頭說:「給她灌食,你喊啥?」另一隊長謝成棟把門關上兇神惡煞的撲上來把她一頓毒打,還叫嚷著:「我就掐你這個尖。」 被打昏後的許清焱清醒過來,向警察劉靜提出上廁所的要求,被劉靜拒絕。由於長時間不解手,造成她突發性大面積腹部腫塊,同時胸部和心臟嚴重受損。法輪功學員們告訴警察說她不行了,惡警們則置若罔聞。 不讓人解手的用意當然是十分歹毒的。我們再看兩件男警察無恥迫害女法輪功學員解手的案例。 2010年7月21日河北省秦皇島市海港區61歲的法輪功學員王淑春被綁架。在拘留所關押幾天後又將她騙到公安醫院。當王淑春老人被檢查出高壓在180以上時,惡警周海濤帶領三名警察強行給她灌藥。王淑春老人拒絕灌藥,周海濤便和另兩名男警把王淑春撲倒在床上,一手緊捏她的鼻子,一手扒開嘴惡狠狠地灌藥。王淑春老人把藥吐了出來,周海濤惱羞成怒,用手猛地將老人的口鼻捂住,嘴裏還喊著: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在王淑春老人全身癱軟無力的情況下被強行輸液。老人看到輸液架上的單子想摘下來看時,周海濤緊忙指使另一名惡警從老人手中搶走單子。不明藥物輸完後,王淑春老人身心非常難受,頭疼的像要崩裂一樣。 期間王淑春老人上廁所,周海濤竟無恥地打開廁所的門站在旁邊和另一名男惡警嬉皮笑臉地看著老人解手。 還有比男警察觀看女法輪功學員解手更無恥和惡毒的呢!我們看下面這個例子: 2000年,哈爾濱市南崗區大直街法輪功學員閆春玲被綁架到萬家勞教所迫害。在勞教所,閆春玲堅定信仰,不寫背叛大法的「三書」,被關到小號站地板塊三天兩夜,並被施用「上大掛、坐飛機」等酷刑迫害。曾二十八天不讓她睡覺。在六月份,為進一步迫害她,達到不讓她大小便並羞辱她的目的,閆春玲被送到男監兩天兩夜。 還是在這個萬家勞教所,曾發生過這樣的罪惡: 黑龍江省農墾總局牡丹江農墾分局八五一一農場二十四連農工劉桂華,在萬家勞教所遭到讓人難以想像的殘酷迫害。打罵、人身侮辱、碼小凳、不讓睡覺,這是每天都在發生的事情。惡警為了「轉化」劉桂華,曾經把她的兩手捆綁起來,倒吊在柱子上。一吊就是兩天兩夜,連大小便也不放下,要拉褲子裏。拉到褲子裏的大小便就又被惡人脫下褲子包在她的嘴上。 令人不敢想像的是,那些監獄中的醫務人員,竟然以自己的醫生身份和治療為藉口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禁止解手的迫害。 遼寧省錦州九泰藥業有限責任公司退休職工徐慧,在被綁架至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時,被三個犯人嚴管,從早上起床一直站或坐到晚上睡覺前,每天十幾個小時。不讓洗漱,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徐慧由於長時間不能上廁所,憋的撒不出尿來了。衛生所的大夫王勇叫幾個惡人給徐慧揉肚子,其中一個獄醫說,我們保證讓你回去能撒尿。那麼,惡人們是怎樣治療的呢?四、五個犯人把徐慧按倒在地,死死按住,就在她肚子上練起拳來。徐慧肚子被打腫,疼的不敢碰。第二天,徐慧撒尿不止,都尿在褲子裏了。 家住上海徐匯區常熟路的法輪功學員江勇,曾於2001年被非法判刑8年,在上海提籃橋監獄中屢遭酷刑折磨。江勇在絕食期間曾被全身裸體捆綁在死人床上。為了讓他放棄絕食,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提籃橋監獄的醫務人員以江勇身體虛弱不能正常小便為由,在他生殖器上套上假的膠皮輸尿器,然後在生殖器的根部用橡皮筋紮緊。這樣外人根本看不出迫害的痕跡。由於長時間不能排尿,江勇全身發脹,膀胱脹痛,並導致腎臟疼痛。 這樣的事可不只發生在上海的監獄中,在山東第一女子和男子勞教所,男子勞教所惡人也是這樣把男法輪功學員的小便器官用繩子紮起來,不讓小便的。小便積累多了,回流到腎裏,最後導致全身浮腫,痛苦異常。 不讓法輪功學員解手的陰招,也有很多是惡警與犯人合謀的結果。 臨沂市莒南縣法輪功學員王翠芳,60多歲了。在山東女子第一勞教所,惡警對她實行無人性的殘酷迫害。她若吃飯喝水,惡警就不讓她大小便,直到大小便排泄在褲子裏。為了減少大小便,她只吃一點飯,不喝水,惡警就說她絕食,威脅要灌食。每逢要求上廁所,惡警就說等等,一拖再拖。有一次,王翠芳已經要求很長時間了,惡警也答應了。可是惡警王月瑤早就和包夾她的犯人王倩陰謀策劃好了,王翠芳去解手時,王倩就搶先蹲到茅坑上(廁所就一個坑)不起來。 當然,惡警直接參與不讓法輪功學員解手的迫害案例有很多,但是更多的時候,他們都是指使犯人去實施的。 北京東城區環衛局職工張印英三次被非法勞教,共被非法關押七年。2006年2月,在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張印英被逼不許上廁所,只能往褲子裏尿。有一個監控她的包夾是個吸毒的,她說:「再也不幹包夾了。」甚麼原因呢?就是讓法輪功學員往褲子裏尿,屋子裏的味太重了,誰願意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有時包夾偷偷的讓她往桶裏尿,警察知道了就說:「你們讓她往桶裏尿,也不讓你們上廁所。」於是,包夾們也只好拽著張印英的褲子不讓她脫了,張印英只能往褲子裏尿。 有些被惡警指使的犯人還有點人性,而有些被惡警精心挑選的無賴犯人迫害起法輪功學員來則幾近瘋狂。 目前仍被劫持在冀東監獄遭受殘酷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劉永旺,曾是北京某外企公司的部門經理、總工程師。冀東監獄第一支隊基木中隊主管、獄警鄭亞軍,連續八個月的時間內把劉永旺關入門上貼著「未經警官批准不得入內」的樓頂空房間,指使14名在押犯人(每期保持6名,不斷補充與調換)每天變著花樣,肆意虐待、侮辱、摧殘劉永旺。 劉永旺設法傳出來的控訴材料揭露,這些犯人竟然在他要小便時按住他,說「讓你尿褲子裏就得尿褲子裏,讓你尿椅子上就得尿椅子上」。一看見劉永旺想解手,不管在甚麼地方,跑過來就把他死死按住,讓他尿到椅子上、床上、褲子裏成為經常的事。他們還無理規定劉永旺必須定點解手,不到點不許動。2007年12月份的一天晚上,劉永旺想解手,但離定點的時間還有20多分鐘,為了不尿在褲子裏,他用手攥住小便。監控的犯人王全濤看見後,強行將他的手掰開,非讓他全都尿在棉褲裏不可。 有一個犯人張冬紅更歹毒,竟然想整死劉永旺。張冬紅對劉永旺說:「家家都釀酒,不露是好手,我就玩兒你,玩死你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在大冬天滴水成冰的夜裏,他們把監舍窗戶全都打開,讓寒冷刺骨的穿堂風直接吹進來,把馬桶放到門縫穿堂風的風口上。張冬紅和王全濤穿著棉衣棉褲躲在門後,逼劉永旺只穿秋衣秋褲站到風口裏,而且要露出小便撒尿,一凍就是半個小時。誰撒尿能撒這麼長時間?目的就是折磨他。剛鑽到被窩裏,被凍得麻木疼痛的身體還沒緩過來,叫聲又響起來了,再次逼著劉永旺起來去小便。整個晚上就這樣折磨他。這就是張冬紅想「玩死」劉永旺的方式。 有了惡警的指使,犯人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時哪裏還顧忌一點羞恥和人性?他們的出手真陰毒啊,往往起到惡警起不到的作用。 湖南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限制解手的迫害非常嚴重。湖南益陽市凍肉廠出納會計劉宇偉,在該勞教所期間,一次被六個惡犯當場扒光她的衣服,並用頂衣架的衣叉子捅進她的陰道,幾個鐘頭叉子卡在裏面扯不出來,劉宇偉痛不欲生,致使她很長時間無法行走。還有一次,惡徒們八天不准劉宇偉上廁所,導致體內有液體突然直接從肚臍眼噴出,惡人從未見過此狀,嚇得驚惶失措。 在湖北女子勞教所,一位五十多歲的浠水法輪功學員張桂香被迫害的更慘。惡警李麗、劉玲,惡人周瓊指使吸毒犯李春燕等人把她拖到洗漱間拳打腳踢,用腳踩她肚子,把她大小便都踩出來了。 我們上述列舉的例子遠遠不能概括惡警用阻止法輪功學員解手的方式進行迫害的這一獨特酷刑。例如把法輪功學員捆綁在死人床上進行迫害或把法輪功學員一吊數天的迫害中,法輪功學員正常解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了。有時惡警是把法輪功學員的衣服剝光而隨其排泄,有時則是直接讓法輪功學員排泄在自己的褲子裏。至於不讓法輪功學員用手紙,或限制解手時間,故意摧殘法輪功學員的排泄器官等邪惡方式那更是再普遍不過的事情了。 用解手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是普遍地存在於中共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監獄和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洗腦班中的。這一普遍存在的現象反映的正是中共惡黨滅絕人性的本質。古今中外前所未聞的酷刑全部出現在中共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案例中,足見中共對法輪功學員迫害中的惡毒和無恥。 當然,中共惡徒是用侮辱的方式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摧殘的。可是在這樣的酷刑中,誰的尊嚴被映襯得無比輝煌,誰的罪惡暴露無遺,不是已經非常全面地展現在世人面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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