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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誠實者的吶喊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五日】二零一零年夏,孩子放了暑假,我外出購物,偶遇老同學宇美霞,自畢業以來第一次相遇,使我們有說不完的話。令我想不到的是,宇美霞這個誠實的人,卻經歷了那麼多不平的遭遇,竟然忍受了那麼多的委屈,心靈受到了嚴重的摧殘。我的心受到了很大的觸動和震驚。我要把她的遭遇寫出來,公諸於世,是非曲直讓世人評說,讓自己那未泯的良知得到一點安慰。

我這位同學,今年四十七歲,在昌樂縣第三職業中專上班,丈夫在一小學當教師,他們有一個兒子。下面就把她的訴說整理記敘如下:

修煉法輪功祛病做好人

一九九八年就聽人議論法輪功如何祛病健身有奇效。當時我因為身體虛弱、腰疼久治不癒,也去學煉法輪功。令人驚喜的是,剛煉了三天就明顯感覺腰不那麼疼了,身體輕鬆了。二十天後腰疼完全消失,渾身有使不完的勁,人也精力充沛。往年一個秋冬季下來,都要感冒三、四次,自從生了孩子,到了每年的春季我都會四肢乏力,力不從心,走路抬不起頭來。雖然是要不了命的病,卻總覺得活的很苦、很累。現在好了,學了法輪功這些症狀全部消失了,心情也好了,身體無病一身輕。學了這真、善、忍大法,也知道怎樣做人啦。原來為父母、為別人做點好事,有一半是做給別人看,現在學了大法,在工作中、在社會中、在家庭中做好該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原來以為自己還算為人不錯,可對照真、善、忍大法,自己差遠去了,內心深處還藏著自私、妒嫉、怨恨、爭鬥等等不好的東西,這些都是應該修去的,要堂堂正正的做人。

進京上訪遭綁架、停薪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澤民為首的一夥開始打壓抓捕法輪功修煉者。我的心中一片茫然,這麼好、這麼正的大法都這樣打壓,生活還有甚麼希望呢?我想是不是中央不了解情況,打擊法輪功一定出於誤會,這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功法怎麼會有人反對呢?我要到北京去,到信訪辦講明真相,因為那時我相信政府,相信法律。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來到北京,聽到別人議論,說千萬別去信訪辦,你要去馬上就把你抓起來,誰去抓誰,也不問幹甚麼。我正不知怎麼做,就被惡警抓了起來,被綁架到昌樂看守所。這時丈夫和兒子在家度日如年,痛苦不堪。性格內向的兒子受到很大的傷害,心目中愛戴的好媽媽怎麼會遭到這樣的迫害?父子倆怎麼也接受不了這個現實,自己的親人沒幹壞事呀!十一月上旬我終於從看守所回到家,親朋好友紛紛來看望,同情我,剛回家還沒緩過氣來,昌樂縣教育局就下了文件,對我停薪一年,本來進了看守所就已經很冤了,現在又這樣繼續迫害,我覺得暗無天日,捫心自問,我真的沒做任何壞事,只想按真、善、忍標準做人,怎麼有的人就是不看是非曲直?

在勞教所,被逼違心放棄修煉,再遭病業折磨

二零零一年暑假期間,我正在幫母親幹農活,鎮專職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六一零」人員與我校領導,又當著我孩子的面把我劫持到昌樂勞教所進行洗腦迫害。十多歲的兒子受到了深深的傷害。

在勞教所,不讓你睡覺,總由兩個人強行給你灌輸歪理邪說。一開始我還算清醒,架不住白天黑夜不讓睡覺,大腦開始迷糊起來,本來學法就少,他們說不放棄信仰就不讓你出去,我非常厭惡這裏的人堂而皇之的胡說八道,其實自己也被轉迷了方向,就按照邪惡的人的要求寫了悔過書之類的東西。當時學校派本校老師每天二位所謂的「幫教」,其中有位王老師看了我寫的悔過書說:「哎呀,你怎麼把自己寫的這麼壞?你沒有這麼壞呀,這都不是實話。」我說:「是轉化我的人逼我這麼寫的,這都不是我的真心話。」當時主要叫我寫煉法輪功把身體煉壞了、破壞了家庭、破壞法律、個人變得如何如何罪大惡極等,沒有一句人話。還讓我給學校校長寫了一封信,要感謝學校領導的協同綁架之恩,也是勞教所的人要求的話,也不是我的本意。我從小膽小怕事、情性懦弱,真是嚇住了。二十天後,從勞教所回到家,身體像虛脫了似的,腰疼病又犯了,四肢無力。半月以後頭腦開始清醒,很後悔自己在暴力下說了假話,覺得自己不配當法輪功學員,也就不學了。

三個月後腰疼病又像過去那樣疼的厲害,時不時疼起來,使兩條腿僵硬。我自然的又想起了法輪功,於是我又煉了起來,剛煉了一遍,疼痛馬上減輕了許多,六天後腰疼又好了,身體又輕鬆起來。因為丈夫叫中共嚇怕了,也阻止我學。雖然我學的法很少,也懂得許多做人的道理,明白善惡有報的天理,所以儘量按真、善、忍的要求去做,不做傷天害理的事,在利益上不去爭,工作上認真負責,善待公婆,愛惜國家的一草一木。雖然停了我的工資,只給150元生活費,工作該怎樣幹就怎樣幹,要好好工作。

在洗腦班遭受身心摧殘與人格侮辱

二零零三年夏,有個人給一些法輪功真相材料,叫我送給別人,我想每個人想強身健體,都想做好人,這是做大好事。晚飯後我就出去講真相,剛出去就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我被五圖派出所和昌樂「六一零」人員趙世勝等人綁架到五圖派出所,尤其是趙世勝使勁拽著我的胳膊不撒手,就像捉住了一條大魚,並給我戴上手銬。十天後又把我綁架到濰坊洗腦班進行身心迫害。

到了洗腦班就像到了人間地獄。如果你不罵師父,不按他們的要求誣陷真、善、忍大法,他們就不讓你睡覺。洗腦班從各地找來最邪惡的人,讓這些人任意發揮邪惡污言穢語,我聽了直想吐。洗腦班從青州找來一個專業給人洗腦的中年婦女,大約在四十歲左右,每天從早到晚用刺耳的高音發洩著魔性,污衊大法和師父,並吃著保養喉嚨的藥。她用蒼蠅拍打睏倦的法輪功學員,用手掐那些堅持真理的學員的脖子,四、五個人圍著一個法輪功學員卡喉嚨,憋得臉和脖子紅紫色。有個三十多歲的女大法修煉者,二十多天沒讓睡覺,不讓坐下,長時間站立,兩腳與小腿腫脹膨大成紫黑色,一雙男人的拖鞋都穿不上。站著就打瞌睡,多次撐不住突然倒地。

那個洗腦班的頭子付進賓,一天中午叫我給他打掃辦公室,剛掃了一半,就拉著我胳膊往他宿舍裏走要對我非禮,我當時嚇壞了,在這地獄裏外人進不來,高高的圍牆,跑都沒法跑。我用力掙脫出來,他又從後面抱住了我,這回我顧不得害怕,我心想:我是修真、善、忍的,決不能幹這骯髒之事,我用力掙脫後跑回宿舍,心都懸在了嗓子眼上,怦怦直跳。和同宿舍的兩位同修說了這事。她們告訴我:姓付的是公安局裏的敗類,好人誰敢迫害佛法修煉的人?早就聽說了他想強暴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他常常以做思想工作為由,隨意摸人家,在你不經意時摸一下人家的大腿、前胸等處。而且老年婦女他都想下手,你一定要小心。這是個邪惡而骯髒的地方。

由於白天黑夜不讓睡覺,精神的折磨、身體的迫害加之那流氓警察給我的恐怖感,謊言惡語充斥雙耳,大腦開始迷糊起來,那種混亂的狀態,使我就要崩潰了。在這期間,丈夫來說兒子學習成績越來越差,變得沉默不語,兒子受不了,我也受不了。就在這種強行迫害逼迫下,我轉化了,按洗腦班所教的謊言寫了他們想要的東西,我像一個沒有主意識的空殼,像死了靈魂,光剩個空殼任人擺布,他們採用了各種邪惡、下流、卑鄙的手段,終於把我變得可以說假話,那些寫在紙上的揭批書、悔過書、檢討書、保證書全都是假的,沒有一句是真的,把白說成黑,把保持人最本質的東西丟掉了。我真正體驗到扼殺心靈的痛苦、精神的摧殘更甚於肉體的折磨。這樣一來他們達到了目的,就說你轉化好了,你就可以自主的上廁所,可以睡覺。而那些刺耳噁心的污言穢語又指向了新的目標。

一個月後,洗腦班認為對我的迫害達到了他們要的程度,昌樂「六一零」把我送回原單位。回家後,我身體極度虛弱,躺了三天三夜起不來。親朋好友來看我,有的說以後要小心,有的說不要看上邊說的對不對,只要聽話就不吃虧。兒子受到了很大的傷害,變得不相信任何人,也不與人溝通,身體更加消瘦,也不聽我的解釋。我只能在心裏告訴他,「你媽媽沒有做任何壞事,媽媽同樣愛國、遵守國家的法律。沒有哪一條法律說不能煉法輪功,打擊法輪功只不過是出於對法輪功的嫉妒和以權代法造成的……,兒子啊,關鍵時刻你可要挺住。」我欲哭無淚、滿心悲涼。丈夫變得蒼老了許多,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把家裏僅有的一點積蓄和借來的錢送給那些迫害者,希望我能少受一點傷害。但是一點作用都沒有,只能把家變得一貧如洗,艱難度日。

再遭迫害,我被迫流離失所

全家人心靈的創傷還沒有復原,第二年暑假期間,昌樂「六一零」惡警夥同五圖派出所人員又來迫害我。當時,我正在值班,他們就在沒有任何證件、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抄了我家,並綁架了我,把我綁架到五圖派出所。因為沒有任何迫害把柄,所以,當晚不得不把我放回家。可能某些惡警覺得沒有撈到甚麼政績或油水,沒達到迫害的目的,第二天又要綁架我。我得到消息後馬上就離家出走了。

我自己最清楚自己沒幹任何壞事,我按真、善、忍標準做人,認真工作、尊老愛幼、無怨無恨、惜物愛人,是不應該受迫害的。有些警察也知道煉法輪功的人都不幹壞事,只不過是一群佛法修煉者,但是,在真理和利益面前,某些人選擇了利益,拋棄了良心。我一想到勞教所、洗腦班把許多健康的修煉者折磨成重病人,用暴力和欺騙把誠實的人變成昧著良心撒謊的人,多麼邪惡呀。

我不得不在外流浪。在外流浪是很苦的,野外露宿、蚊叮蟲咬。幸好某村的一位老太太收留了我。老人家兒女都不在身邊,老夫妻倆生活。聽我說因修真、善、忍受到了迫害,非常同情我,並告訴我他們村也有學法輪功的,大家都知道法輪功是教人修煉真、善、忍的,不做壞事,說自己年紀大了也不糊塗,你就住在我家,有我們吃的就有你吃的。我住在這裏十幾天後,覺得光吃老人家的不過意,又怕時間長了連累他們,於是我告別了二位善良的老人,順大道向其它地方走了。正當我又飢又困,不知怎麼辦時,又有一家好心人收留了我。這家人一兒一女,加上夫妻二人共四口人,我與他們漂亮的女兒住在一起,又過了十幾天,暑期將要過去,新學期將要開始了,我經過冷靜的思考,覺得自己沒做任何壞事,我要堂堂正正的回單位上班。

家人承受難以想像的痛苦

回家一看,家不成家,物品雜亂放著,兒子還沒開學,由於邪惡的迫害,使他更加沉默,身體更加虛弱,他承受了常人難以承受的痛苦,正值少年的心靈怎能經受如此的摧殘?我心疼不已。丈夫告訴我:五圖派出所所長劉保溫天天到學校裏來騷擾,並多次威脅我,有一次,他拽著我的衣服說你不在家要把我抓起來,我說一個人犯了法也沒有家屬陪斬的道理,何況我們根本就沒有犯罪。他一看惡意恐嚇不能得逞只好做罷。昌樂公安局裏有個姓王的要判你勞教,我再也受不了啦,我知道你煉法輪功沒做任何犯法的事,可是我受不了這些迫害,我管不了共產黨,管不了公安局,我只有管你,你不要再學了,再學我就和你打……,我甚麼話也沒說。回到家不到十天,昌樂縣「六一零辦公室」就向我丈夫索要六千元錢,丈夫害怕「六一零」再來迫害我,就東借西湊了六千元錢給了「六一零辦公室」,而「六一零」連收據都沒給。說是一年後還給我,一年後丈夫去要錢,他們互相推諉,一分錢也沒還給我們,不知是哪個惡警私自得去了。

再次被非法勞教,經受扼殺靈魂的摧殘

二零零六年八月二日,我正在辦公室值班。昌樂縣「六一零」邪警趙世勝、五圖派出所等六、七個人又一次毫無因由地綁架我,並抄了我家。這一次我知道為甚麼,因為我老實懦弱,丈夫又被迫害怕了,可以很容易的勒索出錢來,而且又可以增加自己的政績,他們就起了歹心。

把我綁架到五圖派出所,有個警察要給我做筆錄。我討厭這些為了工資而出賣良心正邪不分的人,所以我聲明:我沒做任何犯法的事,你們執法犯法,是你們在犯罪、侵犯人權,你沒有權力審問我。這個警察就像做遊戲,把以前的檔案抄了一份,報到公安局,當天晚上就把我綁架至看守所。我有冤無處訴,就絕食抗議對我的迫害,在這期間,昌樂縣某公安人員多次對我審訊逼供,每次都調換不同的人員。有一次我發現趙世勝就躲在門口邊偷聽,他就想得到一點能加重迫害的所謂的「證據」。

天啊,我只是追求「真、善、忍」做個健康的人,善良的人,沒做任何壞事啊!有的也知道我們修煉人不做犯法的事,他只問你知道誰煉法輪功。他們搜羅到了迫害我的「證據」,說我曾經給別人家小孩一個吉祥物「護身符」。半年前,我的一個同事家喜得貴子,全家人很高興,寶貝得了不得,因我與其妻是好友,就送給她孩子一個護身符項墜,代表我對孩子的祝福。卻沒想到這也成了趙世勝等惡警迫害我的藉口。我問趙世勝,如果是你的孩子,我送你個護身符祈求平安也不行嗎?他立馬變了臉色說:「別跟我說這個」。我突然明白了一個理:說話要和人說話,如果沒有人的思想和觀念,那就不值得與其談話。首先是「人」,才有交談的價值。

二十天後,趙世勝夥同五圖派出所的惡警,把我送至王村女子勞教所加重迫害。丈夫得知消息與兒子給我送來了衣服,與兒子親眼目睹了我反抗無力的情況下被塞進警車,強行送往勞教所,丈夫與兒子那無助、痛苦的眼神,那悲哀的表情時時刺痛我的心,我更擔心兒子忍受不了這一次次的無情打擊。在押往勞教所的路上,我再也控制不住,終於放聲大哭,一路哭了兩個多小時。哭我丈夫和兒子的忍受到極限的折磨和打擊,哭自己沒做任何壞事,只想做一個好人,真、善、忍是普世的價值,為甚麼要無休止的迫害我?他們這些惡警都不說話,因為他們也知道我們沒有做壞事,迫害法輪功只不過是為了那份工資。

到了勞教所,那個與我一起來的老年大法修煉者因身體有病勞教所拒收,趙世勝便給勞教所錢讓其收留這位六十二歲的老年修煉者,繼續迫害。這裏真是人間地獄,用暴力加欺騙把你的良心揉碎、踏爛。正值炎炎夏日,如果你不誹謗大法,就不讓你睡覺、不讓你洗澡,關「小號」,並利用吸毒犯折磨你,並強迫你每天十幾個小時勞動,為他們創造利益,並每天二十四小時向你灌輸惡毒的謊言,甚至為了轉化你,他們有的人把大法書某些內容背得滾瓜爛熟、張口即來。反面理解大法,引誘你邪悟,讓你覺得似乎是那麼回事,這時丈夫來看我,說兒子剛上大學由於精神刺激壓力太大,學習也不能正常進行了,老師要他先回家,自己也受不了了,許多次想一了百了,沒法活了,父母也愁得吃不下飯,你要早日爭取回家啊。我望著瘦得皮包骨的兒子和蒼老的丈夫,心在滴血,但沒有流淚,眼淚已經不能表達那種深深的痛苦和壓抑……。那些迫害我們的人,是不是這就是你們的目的?你們的工作意義是不是這樣的?

在暴力和欺騙下,我的靈魂又一次被扼殺,終於說出了他們需要的假話謊言,因為他們不讓人說真話,這裏就是摧殘法輪功學員的專職機構,我的靈魂在這時已經死去,身體還在行屍走肉進行著每天十幾小時的勞動。幾個月以後,頭腦開始漸漸清醒過來,由於自己學法太少在謊言欺騙之下迷失了方向,其實在我們心靈深處,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大法。

全世界善良的人們都知道,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是生命昇華的階梯,修煉大法只不過是約束和修去自己壞的思想和行為,自覺變成一個好人。修煉真、善、忍使自己變得更健康、更善良、心胸更寬廣。大法師父讓我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明白了人活著的目的,我怎麼可以正邪不分?我很後悔、很痛心說了對大法不敬的話,很後悔寫了一些對師父不敬的話。請師父原諒我一時被惡魔邪魔所欺騙。

迫害中,我終於認清善惡、正邪,堅定修煉法輪大法

二零零六年六月三十日,我終於回到家。正趕上工資套改,我的工資被降了三級,在我要求恢復工作時,昌樂縣教育局人事科又給我的工資降下了三個薪級,而且把中教一級的職稱降為三級。我向教育局人事科多次申明我的冤屈,本身已是受到無端迫害,而你們卻又一錯再錯繼續迫害我。(編者註﹕專職打擊法輪功的「六一零」等是以身試法,罪大惡極,敢於觸犯天理佛法,拿著身家性命換取利益,教育界的人可不要糊塗,對法輪大法及法輪功學員的任何形式的迫害,都是大災難來臨時淘汰你的罪證,你們如果不能挽回給法輪功學員造成的損失,你同樣是被淘汰的人選)。

二零零九年年初,昌樂「六一零」、國安、五圖派出所再一次把我和丈夫綁架到五圖派出所,由於沒有任何迫害我們的所謂證據和理由,我與丈夫於當晚六點回家。經過十多年風風雨雨的磨煉,我變得理智、清醒,認清了甚麼是正、甚麼是邪,也看清了某些人的偽善,發現了數不清的正義之士。經過了剜心透骨的魔煉,使我堅強起來,成熟起來,再也不會被假相和謊言所欺騙,再也不會被任何暴力所屈服,我的生命將與大法永存。慈悲偉大的師父,為了拯救所有的人,承受著難以想像的巨難,不管人用甚麼觀念來看待大法,在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能拯救你生命的只有大法,而不是權力和利益。任何人都阻擋不了天象的變化和歷史的腳步。

不管人們相信不相信,願意不願意,大量的災難已開始降臨。許多迫害法輪功的首惡已經遭到惡報。歷史上的許多預言即將兌現。我希望那些對大法、對法輪功學員犯過罪做過錯事的人,趕快挽回你的損失,轉變思想,佛法慈悲,會原諒你曾經的罪行。我希望所有的人都不要對大法犯罪,都能得到大法的救度,未來是自己在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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