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五日】我今年六十一歲,我丈夫已經七十三歲了。我們夫妻倆是在一九九六年二月開始修煉法輪功的。 一、修煉法輪功後,我們多種疾病都不翼而飛了 在這之前我丈夫的身體非常不好,他有多種疾病:肺心病、哮喘咳嗽;腰間盤突出、脊椎變形,成「S」型;梗椎增生、肩周炎、腎盂腎炎,尿急尿頻,一年四季從腰部往下到腳底都是冰涼的。為了他能好病,我四處奔波,求醫、買藥,甚麼新藥、特藥、中藥、西藥、偏方和進口藥等都不見效。我還求「神」、求「仙」、求假氣功治病等,結果是勞民傷財,病不但沒好,還越來越嚴重了,我失望極了。 丈夫整天痛苦不堪,也無情的折磨著我的身體和心靈。每當他肩周炎犯病時,他用一隻手抱著另一隻胳膊整夜的滿地打轉轉,不能休息;特別是他的肺心病,每年春、秋、冬都犯,一到嚴重時,夜裏不能躺下,咳嗽不止,喘不上氣來,整夜整夜地坐著。每當這時我也不能入睡,他承受著病痛的折騰,我只能陪著他。 同時,我自己身上也有多種疾病:雙耳耳膜內陷,造成耳鳴;左側半身癱瘓、後來又造成左腿髕骨骨裂、尾椎骨二次摔傷已彎曲變形、胃病、痛經等等疾病。就說這耳鳴疾病,就好像是在腦袋裏,裝了一台永不停電的發電機一樣的轟鳴著,從不間斷。誰要和我講話都得大聲說,不然聽不清,夜裏耳鳴聲更大,難以入眠,只能靠服安眠藥維持,各醫院的專家門診都看過了,他們都說再發展下去就是終身耳聾。多次治療沒有一點效果,病痛時間長達六、七年之久。 再就是我在一九九四年的夏天開著窗子睡覺,一下子把我睡癱了,左側身子動不了,經治療後,雖然能起來了,但是卻落下了毛病,左胳膊疼痛抬不到頭頂,脖梗子硬,後背總感覺像背了一塊冰涼的沉重大石頭,左腿走路不靈活,有時上樓抬不到位時就摔跟頭,滾樓梯。左側身體一年四季都是涼的,只能靠針灸和服藥維持著。 我每天要上班,還要負擔照顧家庭、孩子們的學習、生活等的各項事宜。丈夫的工作不但很忙而且體弱多病,我自己的病痛都苦不堪言,再加上家庭的負擔,在這樣長期的身心摧殘下,我幾次想一死了之。那時真是度日如年。 一九九六年正月初六的那一天,我去了原來單位的一個同事家,她在詢問我家庭生活如何時,我告訴了她,我和我丈夫因病痛的苦不堪言。她接著我的話說:「那你們就煉法輪功吧,煉法輪功的人沒有病還不用吃藥。」就這樣我和丈夫在正月初十那天晚上看到了師父在廣州講法的錄像帶。從那天起我們倆人共同走上了修煉的路。 聽完師父的講法後,我們明白了「病」是怎麼回事。從那天起我們倆雖然都有公費醫療,但是從沒有看過一次病,沒吃過一粒藥。我們的身體越來越健康,就這樣我們身體上的所有疾病都神奇的不見了,折磨我們多年的痛苦不堪的各種疾病真的不可思議的不翼而飛了。 同時當我們聽到師父講到關於殺生、吃肉、喝酒、抽煙等問題的法時,我和丈夫一下子就戒了煙、酒。他抽了五十多年的煙一下就戒了。另外,他在煉功之前,讀高中時就戴上眼鏡了,眼睛患有近視帶散光、隨著年齡的增長,離開眼鏡就看不清楚,一片模糊。煉功後眼睛看甚麼都非常清楚,眼鏡也摘掉了。隨著我們不斷的學法煉功,知道了如何在社會上做一個好人,遇事向內找,不爭不鬥做一個更好的人。身體得到了淨化,病痛沒有了。工作更加努力了,心胸也開闊了,任勞任怨以苦為樂。夫妻不吵架了,家庭也幸福和睦了。丈夫原來是又黑又瘦的人,現在變的又白又胖了;過去彎腰駝背的,煉功後腰也直了,背也不駝了。我的身高是一米六八的個頭,煉功前體重才一百零二斤,現在體重增加了三、四十斤,人也變的又白又年輕,幹活感覺渾身是勁,走路非常輕盈。內心的喜悅真是無法用語言和文字來表達。我們共同的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美妙和神奇。 二、難以忘懷的那段日子 我們倆得法後,由於修煉的環境都形成了,所以每天我們倆非常正規的,早晨到公園煉功,白天上班,晚上到學法班去學法(借用或租用教室)。後來不長時間又走進了家庭學法小組。我們家讓出了一個大屋,作為學法用。就這樣,成立了家庭學法小組。每週一至週六晚六時開始學,八點左右散。集體學法、看師父講法錄像、聽師父講法錄音。我們學法煉功很精進,主動為別人服務,背煉功用的錄音機、師父傳法教功、洪法等大橫幅,有新來的學員還教他們煉功的動作。另外還有一項義務,那就是每天背著裝著法的書包,裏面有師父的大法書籍、師父的法像(有大法像、有小法像)和法輪章等為需要的人提供方便。每天都有許多人買大法書、法像、法輪章。我和丈夫每天都能把師父的法送到有緣人手裏,那種心靈的喜悅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真的是可喜而又神聖的,至今想起那段日子還是心潮彭湃、難以忘懷。 三、保護大法書籍遭迫害 在一九九九年的上半年,我們的煉功點經常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干擾。在集體煉功時,有人偷偷拍照;煉功結束後我們各自回家,有人跟蹤,甚至有的直接二、三個人擋著去路,要是強行走他們就拽你的衣服和胳膊,不停的問這問那,你要不理他們,他們就對你糾纏不休,沒完沒了。有的人還在寫著甚麼,做著記錄。例如問:你的姓名、住址、工作單位、在煉功點上負甚麼責任,每天煉功的人數等等。後來我們煉功的場地被一群群的老頭、老太太們給佔領了。你要煉功他們就大聲說話,有時拽你的胳膊搗亂,讓你煉不成。直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們聽到了市總站的負責人都被抓了,而且還聽說是公安部下的甚麼絕密的紅頭文件,是全國性的開始對法輪功迫害了。 當我聽到這個消息時,真的是半信半疑的。因為在這之前,政府是支持各門派氣功的,而且還有對氣功的「三不准」政策。真是無法理解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政府非要取締呢?怎麼頃刻之間就對這麼好的功法打壓了呢?百思不得其解。在七月二十一日這天上班後,單位就通知我下午在大會議室開會,內容是傳達文件。結果整個下午傳達的都是中共中央、國務院等一系列關於「取締法輪功」、「共產黨員不准煉法輪功」等等定性的打壓文件。這時我真的感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傳達完文件後,已到下班的時間了,我匆忙的回了家。在學法小組上我說明了情況,並和學法小組的學員進行了交流切磋,準備要自發自願的到省政府去和平請願,用我們的親身經歷和事實,向政府的有關部門說明打壓法輪功是錯的,並為師父討回公道,同時向政府說出我們的心聲與請求:一是要給我們一個寬鬆煉功的環境;二是允許出版《轉法輪》書籍,使更多人受益;三是無條件的釋放被非法抓捕、關押的總站所有的負責人員。 當天晚上我正在收拾去省政府上訪請願所帶的物品時,突然單位的領導來電話了,說他還沒回家要來我家看看我,說怕我出事,我一看已經七點多鐘了,就笑著說,我甚麼事也沒有,你快回家休息吧,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他聽我說的很輕鬆,就沒來我家。第二天一早二點多鐘我們就到了省政府,在省政府的人行道上靠邊有序的站著,等待著政府的領導上班後好接待我們,聽聽我們來自基層群眾的呼聲。我們到了省政府那兒一看,人越來越多,但是我們都是主動的自覺的在人行道上整齊的排著隊,一點也沒堵塞交通。就這樣沒有一點吵鬧、擁擠、喧嘩、哄笑,靜靜的等待著時間就這樣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著。由於省政府處於特級戒嚴狀態,所以道路上沒有車輛行駛,甚至沒有行人。後來我們席地而坐。我們時常看到黑色的轎車在馬路上慢慢的行駛,等行駛到我們身邊時才看清,在黑色的車窗上有一個圓圓的紅色亮點,丈夫告訴我那是攝像機,有紅燈說明攝像機正在攝像,他們在偷偷的拍照。另外我們還看到了省政府對面的大高樓屋頂上架有遠鏡頭的攝像機。後來才知道這是為他們瘋狂的非法打壓迫害法輪功學員做準備。 大約在早上七、八點鐘的時候,被封閉戒嚴的馬路上突然開來了許多輛大客車,而且客車上裝滿了武警。車停下後,他們都下了車,他們一個個的都是很粗暴而且是全副武裝的。這些人蠻橫的把我們每個請願的學員無論年紀大小、老少一個個的連拽帶拖,又搡又踹,如有不讓他們這樣的野蠻對待時,他們就幾個人蜂擁而上把人甩到車上,甚至於大打出手。有的學員被他們拽的胳膊從小臂到手腕處,皮都捋掉了,露出了皮下的黃油,很殘忍。我們還看見了一個老頭有七十多歲了,拄個拐杖,拐杖被奪下扔在地上,老頭被推搡的摔在地上也沒人攙扶,我要擠過去扶他,但被武警連拽帶搡的把我和我丈夫一同推進了大客車裏。這時我無意中把頭從開著的車窗伸出去,奇蹟發生了,我看見了太陽是個大法輪,我就喊了起來:「快看大法輪!」結果許多人都看到了,有的人還看到了我們的身邊到處都是各種顏色的法輪。現在想起來那就是師尊對我們的鼓勵和加持。 每輛大客車都裝得滿滿的人後才開走,把我們拉到了體育廣場,因為那的場地特大。我們到了那兒都席地而坐,非常有序的排成行,我們集體的背《論語》、背經文,由於人特多,背法的聲浪此起彼伏,那種場面真是非常的壯觀、氣勢非常的洪大,是我有生以來從沒見過的。每當裝的滿滿的大客車開進體育廣場時,在廣場內的學員就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那真的像歡迎凱旋而歸的勇士一樣非常的熱烈。體育廣場被裝的滿滿的。後來有一個廣播車在廣場上游動,並不停的宣傳著甚麼「儘快離場、否則後果自負」。由於廣場裝不下了,後來我們又被一車車的送到各學校的校園裏。我們就在操場上席地而坐,集體背法、煉功。有時那些關押我們的警察,他們二、三十人一起走向我們,讓我們放棄煉功,我們就用自己煉功後親身受益的事實,告訴他們法輪功有多好。他們就這樣一次次兇狠狠的來了,又一次次灰溜溜的退去,周而復始。直到下午二、三點鐘,他們把廣播喇叭打開,這時傳出了中央電視台的節目,完全是誹謗、誣蔑法輪功的言詞。播完之後,這些關押我們的人就抬出了桌子放在操場上,然後桌子上放了很厚的一疊紙,這時他們就一個一個的拽上訪的學員到桌子前談話,等學員回來後,聽他們說桌子上放的紙是不煉法輪功、不上北京上訪的「保證書」,讓每個請願的人填寫後並簽字。現在回想起來邪惡對我們大法弟子的迫害早就是居心叵測計劃好了的。就這樣我們和周圍的人經過切磋一致不給邪惡寫保證,更不簽字,在晚上六點鐘左右,我們二、三十個人就大搖大擺的走出了由很多警察把守的學校大門,回家了。 回到家一看,丈夫單位的領導三、四個人在家裏等著我們呢。我們的孩子,由單位領導特批在家等待我的消息。我們單位的領導聽說我回家了,馬上就來了四位,領導做我們的「工作」,先是對法輪功進行了惡毒的攻擊,謾罵我們的師父、謾罵我們如何愚昧無知,沒頭腦的癡迷。我們就用親身經歷的事實一一進行了反駁,告訴他們中央電視台播放的那些事情都是欺騙和謊言的宣傳,是不能相信的。並且勸他們用心的去看看那本《轉法輪》。他們一看此方法對我們不見效,就開始拿家庭的社會地位、社會影響來壓我們,一看我們不怕這些,就用要免去一切工作職務級別、開除工作、開除黨籍、子女就業、子女考學來要挾。雖然我和丈夫是分別在不同的房間裏和自己本單位的領導進行談話,但是最後我們的回答卻是一樣的,那就是「即使你們所說的一切我們都失去了,我們也要煉法輪功,因為法輪功太好了。」同時我們倆不約而同的提出了:「如果不讓煉法輪功我們馬上退黨!」就這樣我們倆的,兩個單位的領導談話都無法進行下去了,他們就互相招呼著走了。 我們的單位、派出所、街道辦事處、居委主任等都通知,讓我們把法輪功的書籍都上交,否則後果自負。我們頂住了來自各方面的壓力一本也沒交。這樣我們和孩子們共同保護了大量的大法書籍;師父的各地講法錄音、錄像、大小法像;法輪章、大法宣傳欄等,保存的完好無損。 四、在證實法中喚醒良知,救度世人 由於單位、派出所、街道辦事處、居委主任、組長和我們的子女都分別成為了我們倆的責任擔保人,又把這個責任擔保同這些人的工作、職務、級別、經濟利益等掛鉤,所以對我們倆的干擾就來自於方方面面。幾乎我們家每天都有來電話詢問的;來家巡視走訪的;在單位裏就是開會及寫材料表態等等。就連鄰居都密切關注監視我們倆的行動,甚麼人來了、幾個人、多長時間。但是我們倆的心態是:無論是誰,帶著甚麼樣的任務,甚麼目地,只要來到我們的身邊,我們就用自己修煉的親身經歷,用事實來告訴他們,法輪功是甚麼;法輪功有多麼好;政府打壓法輪功為甚麼是錯誤的等一切真相,讓他們正面的了解法輪功,不要聽信謠言、謊言,上當受騙。有人明白後,當時就表態退休後也要煉法輪功,有的人還看了書。有的人也有了正念,知道了善惡有報的天理。我們無論在哪兒,就把法證實到哪兒,在證實法中喚醒生命的良知。 (一)在單位裏。迫害法輪功後,正趕上我的單位搞「三講」運動。每一個人都必須對法輪功進行表態,這個表態是與你的職務、級別、黨籍相掛鉤的。所以各層領導反覆的找我談話,讓我不但口頭表態,還要開支部大會表態,而且還要寫材料表態裝入檔案。我就針對層層的領導給他們講真相,證實法。 最後,有一天我單位的一把手(廳、局級)黨組書記找我談話。在談話時她對我說:「你還煉法輪功哪?」我回答說:「是,在煉!」接著我對她說:「法輪功可好了,您也應該煉,您會受益無窮的。」她說:「也許是緣份吧,我吃不了那個苦。法輪功這麼好,你願意煉就煉吧。但在思想上、精神上不要有甚麼壓力和負擔。再有甚麼單位、甚麼人去干擾你,你就和我們講,單位出面去解決,你別個人和他們交涉,有些事你不知道,是糾纏不清的。我對你關於煉法輪功的問題是簽了責任狀的,而且是層層的領導都簽了,所以得對你負責任。」 我丈夫單位的領導也對他說:「你願意煉法輪功就在家裏煉吧,別到處去惹事就行。」 我們在證實法中,救度了世人。 (二)面對迫害我們的人。我和我丈夫於二零零二年的一天突然被省「六一零」和國保大隊抓進了拘留所非法關押(後來我們知道了這是省「六一零」指使國保大隊幹的)。 有一天提審我的國保大隊的警察,她在做審訊筆錄時,停下來用手機打電話,打完電話她講:「我母親病了,正在打點滴,好幾天了,病情不見好,還那樣。」這時我祥和的對她說:「你們沒收了那麼多《轉法輪》書,為甚麼你就不拿一本給你的母親看一看呢?」她接著說:「我不相信這些。」我說:「你沒想一想,為甚麼這麼多人在煉法輪功?你信與不信,可我說的都是真話,你看我在這種情況下,(說著我舉起了被她用手銬銬在一起的雙手)我為甚麼受這樣的罪還是不放棄法輪功?就是因為法輪功太好了!你信不信這都是事實。」她說了一句:「謝謝。」 (三)在家庭的親人中。二零零二年五月,有一天老家我哥哥的孩子來電話,說他爸爸病了,病的很嚴重,已經癱瘓一點不能動了。我和我丈夫一起回到老家去看他。一見到我哥哥,他雖然還有意識還認得我們,但是身體一動不能動,說的話言語也聽不太清。他見了我們就放聲大哭。我嫂子邊哭邊說,他看治療沒有效果,已經絕望了,他不吃也不喝就等著死呢!他的單位早就解體了,又沒有生活來源,身體又失去了勞動能力,現在又臥床不起了,該咋活呀!他對生存真的絕望了。我抱著哥哥的頭,一邊給他擦眼淚,一邊勸他說:別哭了,不要往絕路上想,活下去是有希望的。我說:「如果有一種功法你要是煉的話,不用花一分錢,人還沒有病,你煉不煉?」他說:「要是真的話,我煉,你可別騙我。」我說:「你看看我們倆現在的身體怎麼樣?」他不哭了,看了看我們倆之後說:「我現在都這樣了,咋煉?」我說:「你先聽法,慢慢身體會好的,能煉的時候你再煉。」說著就把我們帶去的講法錄音帶用新買的錄音機給他放上了。由於住院部的人很多,開始他有些緊張、害怕。我告訴他別怕,好好聽師父講法。就這樣和我哥哥一起住院的患者和家人都得了法,他們還向我們要了大法書回去看。我就把我看的大法書送給他們。我哥哥四天後出院回家了。現在他的生活基本上能夠自理,只是走路活動還有些不便,能到外面遛達了。我們幫助他交齊了養老金,從二零零五年開始領養老金了,現在能開一千來元了。他高興的直感謝我們倆,我們告訴他要感謝就感謝師父吧:「是師父救度了我們。」 (四)在勞教所裏。我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期間,用正念去和每個接觸我的管教談話。在談話中,他們都流露出了他們是工作性質的無奈,就是真的錯了也沒辦法,那是上級的錯,與我們無關。我和他們講:「不會無關的,誰做了甚麼,那都是要算在誰身上的,一推了之是推不掉的。善惡是必報的,這是天理。」 由於我的正念很強,有幾次惡警要對我動刑上大掛、坐鐵椅子等都沒得逞。我知道是師父在呵護著我。勞教所有一個管教是我孩子的同學,自從我們接觸後,他千方百計的關照我,每逢節日他都給我送來他自己親自做的菜和包的餃子。我告訴他:「千萬不要對大法不敬,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如果不聽我的勸告,罪大如山如天,會遭報應的。」他真的聽了。我回家後,他來家看我,並跟我說:「不知道為甚麼,自從和你接觸後,我對法輪功有了新的認識。」還有一位身在領導崗位的警官,為了讓我早日離開那個黑窩,親自拿著我的卷宗到處去報批。我丈夫在看守所裏,給接觸到的刑事犯罪人員講法輪大法如何好,自己煉功後心身的巨大變化,並告訴他們一定要相信神佛的存在,心要向善。有許多人表示,出來後要得法煉功。就這樣一個又一個人的良知被喚醒,一個又一個生命被救度了。 (五)在社會上。為了讓更多的人對法輪功有正面的了解,不被惡黨宣傳的謊言所欺騙,我們認識到,只向我們周圍的人,和我們所能接觸到的人講真相是很有侷限性的,是不夠的。那麼散發真相資料就起到了範圍廣、面積大,接收到的人員眾多的效果。因為惡黨多年來一直是用卑鄙流氓的手段一方面造謠、誹謗法輪功,慘無人道的迫害和虐殺大法弟子,活摘法輪功學員身體器官牟取暴利;而另一方面又極力的偽裝和掩蓋事實真相,用謊言矇蔽和欺騙國內外的民眾。所以我們就把惡黨所幹的一切壞事用事實真相統統的給以揭露、曝光,這是邪惡最害怕的,能震懾邪惡,讓世人覺醒。 多年來,我們散發的真相資料有光盤、有書、有小冊子、有宣傳單、有不乾膠、有真相幣、有掛大小橫幅和做各種護身符等等。回想起我們第一次做真相資料時,是用刷帚蘸上自己打的漿糊直接往牆上刷,由於當時是冬季,怕漿糊凍了,就把漿糊用大缸子(盛飯的器皿)裝上後放在書包裏,書包的帶挎在脖子上,書包摟在棉大衣的懷裏。貼傳單的時候,我刷漿糊,我丈夫貼傳單,我們的動作要非常迅速,不然的話漿糊就凍了,傳單就貼不上了。我們貼了很多,回家一看,我們倆滿身都是漿糊,不由的大笑起來,但是我們的內心卻非常的喜悅。我們散發的真相資料從城市到鄉村;從大街到小巷;從院落到門前。無論是嚴寒酷暑、電閃雷鳴、大雨傾盆、白天黑夜。我們就是這樣不間斷的堅持做著,把大法洪傳的福音,把美好未來的選擇,傳送給更多的有緣人。 現在在中國大陸世人都知道法輪功好,都知道煉法輪功的人是好人。所以,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無論它表現的多麼慘無人寰,如何瘋狂至極,都逃脫不了失敗的可恥下場,因為它是不得民心的,必遭天滅。 因此,我們無論是在家庭中、在單位裏、在社會上,也無論我們所在的環境是邪惡還是寬鬆,我們都要一如既往的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一切,不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五、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一切,圓滿隨師還 (一)學好法 學好法是師尊在每次講法中都是反覆強調的,是極其重要的。我們體會到學好法是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一切的保證。因此,我們非常重視學法,從來不放鬆學法。雖然法輪功被非法打壓迫害十一年了,大法弟子還在不斷的遭到非法迫害,邪惡的表現也越來越瘋狂,可是我們一直堅持著集體學法(有學法小組)和個人學法。 為了能加深對師尊講法的理解,我和丈夫於二零零零年決定抄法,我們利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將師尊的講法從《轉法輪》開始到各地講法全部的抄寫了一遍,一邊抄還一邊校核。新出的講法學兩遍後,馬上抄寫然後再校核。一直到現在從沒間斷過。在抄法的過程中發生了一件神奇的事情。我丈夫有一天將他抄的大法書和抄法的筆記一起放在了窗台上,結果由於窗戶沒關,那天正好下雨,就把法書和筆記給淋濕了。我一邊撕著白紙,準備往書頁和手抄筆記裏夾放,以免書頁乾後會粘在一起,一邊說:「那你看看你用鋼筆抄法的筆記雖然被雨水泡濕成這樣了,可是每個字都非常清晰,沒有一個字是洇的,你說這還不神奇嗎?」我們都悟到了師尊的法是最珍貴的,一定要重視、珍惜。 (二)發好正念 師尊講:「發正念的事情每個人都要重視。因為你們是大法弟子,不是常人在為大法做事,而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還講:「我告訴大家,現在所有剩下的能夠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就是我們學員自己的原因。沒有重視發正念的這些學員,你們自己所應該承擔的、負責的空間裏面的邪惡還沒有清除,就是這麼個原因。所以發正念這事大家一定要重視起來,不管你自己覺的有能力和沒能力,你都應該去做。你清除你自己思想中的,那是在你自己身體 範圍之內起作用的,同時你要清除外在的, 那與你所在的空間是有直接關係的,你不去清除它們,那麼它可不只是迫害你、抑制你,它還要迫害其他的學員、其他大法弟子。大家知道,中國大陸大法弟子遭受 的迫害夠嚴重的,所以每個學員都必須真正的清醒的認識自己的責任,真正的能夠在發正念的時候,靜下心來,真正的起到正念的作用,所以這是極其關鍵的事情, 極其重要的事情。」(《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 師尊在講法中告訴了我們發正念的重要性。我們體會到發正念能對自身空間場和身體的外部形勢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自從全球大法弟子發正念以來,一直都非常重視、緊跟,如有事耽誤了也要用其它時間補上。有時還有本地區、還有針對性的鎖定目標發正念,以及到監獄、勞教所、看守所和邪惡聚集的地方去發正念,我們都非常的重視。 記的有一回,是邪黨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時候,全國各地污衊法輪功的流動展覽在我市展出,我和丈夫倆人一連三天去展廳附近散發真相資料、粘貼A4紙整張的不乾膠和近距離的發正念。我們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的不乾膠,粘貼到展廳附近的多個電線桿子上、展廳門前的燈座上、展廳門前地下通道的牆壁上。並且近距離發正念,就看那全副武裝的警察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從展廳裏慌亂的竄出來,都上了警車瘋狂的逃走了。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順利平安的回了家。多年來,我們一直都在隨時隨地的清理和解體一切邪惡生命和一切邪惡因素。 (三)傳《九評》、勸三退、救眾生 自從《九評》發表後,我們認為自己要先看幾遍,了解《九評》中所闡述的惡黨的邪惡本質,而後用我們自身被惡黨文化毒害和被非法迫害的事實,再用為證實法而被惡黨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慘烈實例去喚醒被其矇蔽的世人,脫離邪惡從而自救保平安。因此,廣傳《九評》就是我們喚醒世人,退出中共邪黨及其中共邪黨的其它組織(共青團和少先隊組織),使其抹去獸的印記,因此救度世人,勸「三退」就成為我們的當務之急。 (四)願做一朵「小花」 明慧網曾多次刊登了關於家庭資料點遍地開花的文章,我們看了以後有很大的啟發。我們認識到在中國大陸這個邪惡的環境中,大型的資料點在人、財、物、設備等方面都非常集中,從而造成了目標大、人員多、資金大、轉移困難等不便。同時也是邪惡破壞的主要目標。而家庭資料點卻目標小、人員少、資金少、移動方便。所以家庭資料點的遍地開花,是邪惡最害怕的,也能有利的抑制和震懾邪惡。就這樣我們從一個甚麼都不會,不懂電腦的人,在技術同修和孩子們的支持及幫助下,於二零零三年初我們建立了家庭資料點。多年來,資料點的費用都是我們自己的生活費,我們的這朵小花,她已經成為我們生命的一部份,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在逐步完善的基礎上走向了成熟。 總結起來,自修煉以來雖然做了一些事情,這都是自己應該做的。在實踐中我們深刻的認識到:只有按照師尊所要求的做好,才能徹底的否定舊勢力安排的一切,走師尊安排的修煉路。在今後的修煉中,我們要用「真、善、忍」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堅信師尊、堅信大法,走好最後的路,救度更多的世人,圓滿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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