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九月八日】我把自己九年來的修煉歷程向師尊和同修們彙報一下,如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六號,我喜得大法,正式走入修煉,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原來對丈夫的怨恨,經過一次夢中看到自己和丈夫前世的姻緣關係,認為那是前世欠他的。今生他才這樣對我,我所受的苦都是還前生造的業,所以不再恨他,反而覺的他活的很苦,很可憐。 正當我沐浴在大法的佛恩中,精進的走在返本歸真的路上時,突然平地一聲驚雷,得法才幾天的我,就趕上了那個黑色的日子: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當時我動功剛學會,靜功還沒學,心想,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了?想不明白,因為我對法還是感性認識。當時就是覺的這麼好的書,又是這麼好的人寫的,不會是假的,電視上說的才是假的。我就抱著這麼堅定的一念,學法煉功一天沒耽擱。客廳放著污衊大法的電視,我就在裏屋煉功。汗水從臉上淌到脖子上,我連擦都不擦,接著煉;丈夫受電視上宣傳的影響,不願意讓我煉功,怕出事;我告訴他電視上說的都是假的,你別信。他說:「別煉了,出了事怎麼辦?」我說:不會有事的。 天安門自焚發生後,同事們在辦公室裏七嘴八舌的說著這件事。我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堅定的對一男同事說:「你別信,那都是假的,他們在拍電影,弄幾個人放一把火再熄滅,像電影裏的槍戰片一樣,這個人開槍把另一個人打死了,可演員真死了嗎?要是那樣,看誰還敢做演員拍電影。」同事沒作聲。 以後,天安門自焚真相光盤下來後,我挨個給同事們看,目前,我辦公室的同事除一人未三退外,其餘都辦理了三退;同時我積極的向世人講清真相。 記的我第一次發資料時,我去財政局三樓發了七份資料,緊張的腿發抖。隨著越做越多,怕心也修去了不少。有一次我去市醫院的家屬樓發資料,那天我穿了雙高跟鞋,不知走了幾個單元,覺的很累有點走不上去的感覺,我就求師父加持,心想,求師父鼓勵鼓勵弟子吧。當我上到樓上往下走時,有一個像粉筆寫的「卍字符」,清晰的出現在地面上,我明白是師父在加持我。還有一次去一個小區發資料,發完後,由於有怕心,怎麼也找不到大門,在院子裏轉了好幾圈,我就求師父加持,心裏剛想一下,回頭一看大門口就在前邊,我順利的返回了家。 每遇到所謂的敏感日,有同修說又緊了,停停再發資料吧。我心裏沒有這個觀念,心想甚麼七二零,甚麼十一,神還有敏感日嗎?那些敏感日對神來說一點用也沒有,敏感日是人定的,不是神定的。我照常做著救度眾生的事。有時怕心上來,就想著師父的法來鼓勵自己。 修煉中我體會到,做事好做修心難修。發多少資料,勸世人三退,只要有正念都容易做。但執著心相對較難去。我與一同修經常在一起做事,有時配合不好,被同修許多人心帶動就看不上她了,心裏煩的她要命。出現矛盾後,我們不是向內找,而是互相指責,導致矛盾越來越大。這期間又承受著來自同修的壓力,很痛苦,覺的自己就到這了,再也修不上去了。也知道自己不對,但行為上就是做不到。 師父看到了我那顆想要提高的心,在法中點悟我。當學到禪宗法門鑽牛角尖這段時,悟到在這件事情上我鑽了牛角尖,大法弟子應該跳出看問題,不應該陷在裏邊,不能自拔。學到「偷氣」這一節時,悟到我不是在氣這一層嗎?你承認了她那些不好的東西,你不就是要了嗎?不然怎麼會干擾到你,被他帶動的那麼厲害。又悟到:衡量同修要用大法「真善忍」衡量,不要用自己的觀念衡量。「真善忍」甚麼都容的下,甚麼不好的東西都能把它溶化。通過向內找,原來是自己的觀念促成的這一難。通過這件事,我對師父說的好事壞事都是好事體會深刻。 2004年11月份《九評共產黨》橫空出世,天象到了解體中共的階段,我們開始發九評,促三退。剛開始只侷限於家人、同學、同事勸三退,對陌生人很怵頭。經過學法提高心性,現在可以如意的對陌生人講,每星期可以退十個左右。發真相資料,由原來怕人看見,現在有的世人主動要,有的當著他們的面發,有的當面送到他們手裏。 最近,我和同修大姐配合發資料,勸三退,感受頗深。因為我倆配合的很好,體現了大法的威力,越做越覺的師父太慈悲了,真是佛恩浩蕩,越做越覺的大法離我們越近,我就是大法中的一粒子。我會發自內心的去講清真相,救度受惡黨毒害的世人。因為他們本性的一面都等著救度。看到世人的醒悟,被師父洪大的慈悲感動的我常常是淚流滿面。覺得我們這些年的付出沒有白費,大法弟子、眾生都沒有讓師父失望。回顧自己所走的每一步、其實都是師父領著走過來的,是大法的威力,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我會盡我所能做好我應該做的三件事,救度更多眾生,跟上正法進程。讓師父少一些操勞,多一些欣慰。隨師父圓滿把家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