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二日】雙城市團結鄉宏生村村民汪秀豔,因修煉法輪功,十年來,三次被綁架,兩次被非法勞教,在獄中遭到殘酷的精神、肉體折磨。以下是汪秀豔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叫汪秀豔,是雙城市團結鄉宏生村的大法弟子,在中共長達十年對法輪功的瘋狂打壓中,歷經了多次被綁架,滅絕人性的迫害,現在把中共用謊言掩蓋下的事實真相曝光出來,意在呼籲國際社會的正義人士,正視中共對人權的踐踏,匡扶正義,結束這場發生在中國對信仰真、善、忍民眾的迫害,同時呼喚華夏兒女,認清邪黨本質,不要與邪惡為伍,退出黨、團、隊組織自救,為自己選擇光明美好的未來。 我是九六年得法修煉的,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我和成千上萬的大法弟子一樣本著一個美好的願望,想讓政府了解法輪功的事實真相,給我們一個公正合法的修煉環境,可是江氏流氓集團一意孤行,把成千上萬的大法學員推到政府的對立面,進行瘋狂的迫害和鎮壓,我於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六,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武警盤查,由他們通知雙城駐京辦事處便衣,把我們接到駐京辦事處,我和其他的大法弟子向他們講大法的美好和身心受益的情況,第二天由各地政府人員接回,直接把我們送進了雙城市看守所超期關押,不法人員煽動家屬逼迫我們寫保證書,為了抵制迫害,大法弟子絕食抗議,五天後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公安局副局長張國富找他們認為「挑頭」的大法弟子十多名轉押到哈爾濱的鴨子圈,其餘的關押到各鄉的敬老院,不寫保證書不讓回家,我家被勒索一千元錢,在兒子生病嚴重的情況下才被放回家。 同村的大法弟子李春玲,出自同樣的心願要為師尊、為大法討還公道,苦於沒出過遠門,急得團團轉,多方聯繫沒能成功,我下決心帶其他大法弟子再次進京上訪,中共在全國各交通要道、汽車站、火車站堵截大法弟子,在山海關我與李春玲和其他四、五名大法弟子被劫持下來。惡警拽著頭髮搧嘴巴子,逼問我的姓名,我和李春玲還有另外五名同修被帶到山海關站前派出所,因為不報姓名,其餘大法弟子遭惡警毒打,晚上警察把我們兩人銬在一把椅子上,李春玲掙脫手銬逃出虎口。第二天惡警逼問我,和你一起的那個人哪去了,我說睡著了不知道。最後憑口音把我們送到黑龍江省公安廳,惡警為了讓我們說出姓名先用扇骨打臉,又利用流氓下流的手段:一個人彎著腰把頭伸到另一個人的胯下,一個鑽一個,手臂上舉,錯位一點就招來更瘋狂的毒打。 我被原躍進鄉李書記、本村書記劉長春認出,送進雙城市看守所迫害,為抵制非法關押,我和其他大法弟子絕食抗議,所長金婉智指使惡警和犯人給我們灌濃鹽水,五家鎮的王淑榮被他們迫害的差一點喪命,我被非法關押六十天左右放回,因為幾次上訪原躍進鄉李書記指使派出所的所長裴某,借用的許鳳山(現住雙城市團結鄉育仁村)把我從家中綁架到派出所,所長裴某、許鳳山還有叫不上名的惡警對我圍攻和謾罵,第二天送進看守所,為制止不公正對待,我絕食九天後,被送進三門診救治,我被診斷為:心臟有嚴重雜音,極度貧血。 在萬家勞教所遭迫害 在臘月二十八張國富把我和另外三名大法弟子同獄中七、八十名大法弟子共計八十多人用兩輛大車在全副武裝的武警押送下,把我們關進萬家勞教所,在車上警察讓我們在決定書上簽字,有的大法弟子當場把決定書撕毀。, 在萬家我被關到七大隊九班,在那裏我們經受了更加滅絕人性的摧殘和迫害,初八那天在飯堂因為堅持信仰,證明我們不是犯人,密山的王文連、雙城的李海燕領頭背起了《論語》,所長史英白指使全所男警察瘋狂地打我們,我被推倒在地上,雞西的李冰清被他們踹折了肋骨,惡警把王文連、李海燕關進小號,大法弟子一起要求他們放人,他們不但沒放人,還把領頭要人的大法弟子關進小號,把他們綁吊在監欄上,腳尖點地,不許睡覺,雙城大法弟子周鳳英被他們關到冷屋子裏凍,而且不給吃飽飯。 為制止迫害我們絕食反迫害,惡警利用灌食為名救治,實際是加重迫害,楊玉芹老人和密山的劉小花被萬家醫院的院長宋少華在灌食時打的遍體鱗傷,劉小花抱起被打倒在地的劉玉芹往外走,被宋少華拽回去又毒打一頓,事後怕事情敗露,把她倆關到另外的屋裏。給大法弟子灌食時,惡警插了拔,拔了插,大法弟子被插的鼻口流血,有的被迫害的奄奄一息送進醫院。 我被惡警吳寶霞插管灌食時鼻子流血,頭像裂開一樣的疼痛,我把事情告訴了大隊長伍金英,拒絕他們再給我灌食。她們還指使犯人給我們灌食,並毆打大法弟子。 哈爾濱的劉俊波被打折了肋骨,雙城朝陽鄉的郭明霞拒絕灌食,被她們注射不明藥物,在她沒有知覺、不省人事的情況下給她灌食,這是違背醫療常識,在這種情況下是絕不能給人灌食的。 惡警為逼迫我們放棄信仰,不讓我們學法、煉功,因為我給大夥背大法經文,警察楊麗萍用開水往我們身上潑,我的胳膊被她打青,同時酷刑迫害大法弟子寫保證,我親眼見證了十五名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情形。 大約六月十六日,全所召開獎懲大會,在大會上所長盧振山誹謗大法、謾罵大法師父,給堅定的大法弟子雙城的許麗華、阿城的張桂榮、方芳等十餘名加刑期一年、半年不等,許麗華更正他們念錯了她的名字,高喊:還我師父清白。被惡警拽著頭髮打的眼睛充血,從樓上順樓梯拽到小號,惡警在會前就安排了迫害,並為迫害做了準備,帶著搶救設備和醫務人員參加會議,被非法關押在老三班的大法弟子全都站起來呼喊:不許誹謗我師父,還師父清白。惡警蜂擁而上,對她們大打出手,把她們都拽出去,事後把她們都關進了小號,酷刑折磨她們,為讓她們寫保證,給她們上大掛、用電棍電、電焦糊的肉味都嗆嗓子,大慶的楊秀麗被她們上大掛,吊綁著,她要求上廁所,惡警不允許,她憋不住尿褲子裏,尿順腿淌到地上,惡警用拖布拖著尿就往她嘴裏塞。大約在十八日,她們被從小號放回,當時我所在的嚴管班和老三班住對面。大約六月十八日晚,劉白冰被突然叫走,把我們反鎖屋裏嚴密監視,我們都被驚醒,知道出了大事,就聽到走廊裏不停的腳步聲和打人嘴巴子的啪啪聲,不久又聽到人痛苦的呻吟聲,我們都感受到一種無名的心酸,幾乎全班人都流下了眼淚。 大法弟子遭迫害的經歷,有的是我親眼所見,有的是在惡警沒看住時,當事人自訴給我們的,由於房屋潮濕,七大隊以及全所的大法弟子幾乎都得了疥瘡,惡警以治療為名迫害大法弟子,讓犯人把大法弟子按倒在地刮疥,連好肉一起往下刮,名為治療實則迫害,把人折磨的死去活來,去醫院時好好的人,回來時不是背就是抬著回來的。 我被非法勞教一年零十天才被放回家。 再次被綁架 回來後,我用自己的親身遭遇和所見所聞向周圍百姓、親朋好友講述,江氏流氓集團對信仰真、善、忍民眾殘暴血腥的鎮壓。 在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雙城市對大法弟子的大搜捕中,我家被抄,師父法像和大法書被抄走,我被惡警綁架。參與綁架的分別是雙城市公、檢、法的便衣警察和團結鄉派出所的警察,其中的艾長彥是他們派出所借用的(現住團結鄉富民村),村書記劉長春領著去的。 被押進看守所後,我開始絕食,親耳聽見惡警強行給絕食的同修灌食,慘叫聲撕心裂肺,我沒有動搖,親耳聽見有兩、三名大法弟子被迫害得沒有了聲音,後來才知道有兩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一個在生命垂危的狀態下被送進萬家勞教所。 我絕食九天後被釋放,出來後的第三天,惡人又到我家以辦取保候審為名抓人,參與的人員是雙城市法院的便衣,團結鄉派出所借用的艾長彥、村書記劉長春領著去的,這次因為已有防備惡人沒能得逞,但是村幹部劉長春、付國錄向我丈夫勒索四百元錢(我二零零零年進京上訪被迫害關進萬家勞教所,村裏沒收我家土地,他們給的合同上寫的是三年,我回家後向他們要地,他們把地已賣了二年,這四百元錢說頂第三年的帳)。 再次被非法勞教 遭奴役迫害 我回家聽說後,向村幹部要被勒索的錢,結果被惡人舉報,在家裏被綁架,參與綁架人員沒拿出任何法律依據,知法犯法,參與綁架的是派出所(團結鄉)的三名便衣,其中一個是艾長彥,村長付國錄領去的,他們把我連夜送進看守所,我絕食抵制惡警連續對我的迫害,邪惡利用灌食來迫害我,讓灌食的醫生在濃奶粉中超量加鹽,灌完後不讓拔管,以便於不用再上醫院,他們在看守所就可以自行灌食,回到看守所姓王的指導員怕我自己拔管,指使警察把我的雙手銬在後背,一天灌食三次,食管隨著呼吸在胃裏攪動,口溢白沫,痛苦難當,我承受不住向邪惡妥協,當時臉色變黃,同屋姓王的哈爾濱人問我以前是否有過肝病,我告訴她沒修煉前我得過黃膽性肝炎,她立時就抱怨看守所違法關押,要求他們給她換屋,如果以後身體有甚麼差錯出去後一定要告他們,沒多久我被送萬家勞教所,體檢時因為我心臟嚴重雜音和心肌缺血,萬家勞教所拒收,他們竟然當著我的面上下勾結托勞教處的人(此人姓姜),把我送進省公安醫院體檢之後,合謀將我劫持到萬家勞教所。 在萬家集訓隊惡警利用罰蹲不許睡覺強制轉化,到十二隊惡徒利用超負荷的奴役勞動迫害大法弟子,幹活中我手被磨壞,惡警不但不管,反遭叢志麗的謾罵說我抗工,惡徒對大法弟子嚴密監控,我們互相說話的機會都很少,放便時都安排人看著我們,對大法弟子奴役迫害的同時又實施精神上的迫害,逼我們每天參加晚講評,與大法決裂,我們一起抵制,惡警利用罰站、罰蹲、不許睡覺、不許上廁所進行體罰。三天後,第四夜是隊長郭秋麗、警察隋雪梅、李佩環、王美英、王娜娜當班,惡警窮凶極惡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由罰站、罰蹲到拳打腳踢,上大掛、電棍電、開飛機等酷刑折磨,無一倖免。 雙城的史桂芝是六十四歲的老人,就因為說出了自己的心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被打的雙眼腫成一條縫,臉腫多高。五常的宋文娟被一天上大掛數次,直到回家手都不聽使喚。 從那天起不管多晚收工,我們都要被迫害參加晚講評,惡警利用超負荷的奴役勞動迫害我們,給她們賺錢。晚上八點收工活都幹不完,還要拿到牢室去幹,晚上十點睡覺都是平常事,像我幹活慢時常後半夜才能睡覺,勞教處有時去所裏檢查,他們上下通氣聽到信馬上讓我們往起藏活,藏慢了還要挨罵。其實勞教處和勞教所是一丘之貉,檢查只是走過場,對她們的違法行為聽之任之,在晚講評上有的大法弟子當場告訴她們強制改變不了人心,說了也是假的,並告訴她們所說的作廢。 惡警利用流氓陰毒的手段迫害聲明作廢的大法弟子,為了讓她們妥協讓全班跟著一起罰坐小凳,罰站、罰蹲不許睡覺、不讓上廁所,施行五人連保,一個人不聽她們的其餘人都跟著受牽連。 萬家勞教所解體前,惡警殘酷奴役大法弟子,奴役製作中日合資的一次性拖鞋,拖鞋用膠毒性非常大,我們多數人手都裂了口子,有的臉和眼皮出現浮腫,有的頭暈、噁心,惡警執法違法,不但用這歹毒的方法迫害我們,完成不了定額還要給我們加刑期,而且讓我們在加期單上簽字。 因為我拒絕簽字,隊長郭秋麗、惡警叢志麗迫害我蹲到後半夜二點,而且不讓上廁所。因為不說跟師父決裂,吳寶雲、周英范分別迫害我站了兩夜,白天還要照常幹活。阿城祁金玲、通河張翠娟我們三人不說決裂,惡隊長郭秋麗、齊鳳芝、惡警周英范、沙玉錦、魏管教、謝春燕、王美英、石連香等參與迫害,周英范對我拳打腳踢,郭秋麗用電棍往我嘴上電,罰蹲、開飛機,晚上折磨我們一夜,白天迫害我們照常幹活。 萬家勞教所這個魔窟在海內外大法弟子強大的正義之聲和國際組織的譴責聲中解體。邪黨為延續這種迫害形式,把我們轉移到前進勞教所,剛開始從所長到警察偽善的在生活上表現出關心我們,可對大法弟子實質的迫害並沒有放鬆一點,為迫害我們放棄信仰,不讓我們學法、煉功,以安檢為名流氓無恥地逼我們脫光衣服搜查身體、衣物、生活用品,實質是搜看有沒有大法經文,用各種政治學習考試,利用邪黨文化毒害大法弟子,不參加學習考試就用加刑期處罰,惡警還定期考我們背勞教人員守則規範,大法弟子祁金玲拒絕她們的要求,告訴她們說:我們是無辜被迫害,不是犯人。惡人霍書平把她打的遍體鱗傷,躺在床上起不來,惡警叢志麗把她從床上拖到地上,往外拽說她裝病,在所謂的「十一」聯歡會上,雙城市大法弟子高國鳳喊出自己的心聲,法輪大法好,被二大隊隊長張艾輝、隋雪梅、王敏、惡警李佩環、吳寶雲、前進勞教所一名男警察等一群惡警毆打後,關進鐵籠子,腦袋打出口子,遍體鱗傷。 我於二零零七年十月三日回家。被迫害三年,今寫出此文一是給追查國際提供被迫害的真實情況,希望有正義的國際民主人士伸出援手制止中共對人權的踐踏,為信仰自由作出貢獻,結束這場長達十年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二是喚醒有良知的炎黃子孫看清中共的邪惡本質,擺脫中共控制,退出邪黨黨、團、隊組織自救,為自己和親人選擇光明、美好的未來! 註明:原躍進鄉黨委書記李清民,現任職在雙城市計生委 原躍進鄉派出所裴所長裴叢太現任職在雙城市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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