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五日】我因為修煉法輪大法,被中共非法判刑七年,關在浙江省女子監獄。我想談一談在這七年的迫害中是怎樣走過來的,其實念一正,就會顯奇蹟。 我娘家是浙江縉雲,夫家是浙江玉環。九七年底隨著先生帶著兩個幼小的兒子,從浙江玉環來到上海市松江區做飼料生意。九九年五月底經朋友介紹有幸得大法,得法不到兩個月,電視裏就出現鋪天蓋地的謊言,當時因為自己剛得法,對此謊言也不重視,整天自己忙於做生意。有一次,功友拿來好多封講真相的信,寄給各個部門的,當時我看她怕心很重,帶著白手套在操作。我就說:這有甚麼好怕的,講明真相是好事情,人家亂發廣告都沒事,不用怕,我來幫你做好了。 從這天起,我基本每天抽時間,騎著摩托車到處寄發。有一天發好回來,大概晚上七點鐘左右,兒子還在做作業,我到廚房倒開水,突然間看到窗外,師父站在半空中,面對著我,身穿黃色袈裟,單手立掌,面帶笑容,左右兩邊還有一個圓的不停的在轉,我立即跪下,連聲叫:師父、師父……激動的淚流滿面。師父笑瞇瞇的慢慢遠去了。 從那天起,我堅定正念,真正走上了講清真相、揭露謊言的行列。但沒注重學法和發正念,因此也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把真相傳單發送到浙江縉雲(娘家),在二零零二年的一月份那邊的同修被綁架了,她們沒有守住心性,把我說出來了。縉雲公安局、「六一零」連夜趕到上海,和松江「六一零」聯合一大幫人來到我的住處,強行把我抬到車上,連夜把我綁架到縉雲看守所,把我關進一個所謂的提審間裏,一連四天五夜都不讓我睡覺,我不承認他們的一切,也一直給他們講真相。 警察把功友的口供給我看,我也全盤否定,到了第五天晚上下半夜,一個公安局、「六一零」的主任值班,重重的打了我一耳光,氣急敗壞的罵我不真、不善,自己做的事不敢承擔,等於把責任推給功友。因我平時沒有好好學法,所以法理也不清,覺的自己做過的事不承認是不對的,要敢作敢當,所以我就承認了。 這一承認,我的魔難也開始了。關進看守所的第一關就要背看守所的監規,甚麼「六不准,六做到」,我拒絕背。我說:我是大法弟子以真善忍為標準,不是以監規為標準,大法弟子絕不背監規。當時站在那裏的大法弟子有十多個,看我不背,大家都不背了。指導員、所長氣的臉都歪了,叫其他人都回監室,叫我跪在那裏,一跪六個小時。從此,我不是被強迫跪就是面壁罰站。過了幾天我們全體學員開始煉功,所裏就用各種殘酷的手段阻止我們,還讓武警架著機槍守在我們邊上,叫我們跪在那裏,武警穿著皮鞋用力踢我們,我是被折磨的最慘的一個。天天戴著腳鏈、手銬,不能煉功,我就背《洪吟》。看我背法,指導員就把我手上的手銬和腳鏈鎖在一起,人就不能站也不能走。後來我以絕食抗議。所長、指導員都說我:是你帶的「好頭」,我沒去之前她們都很好,我一進去全都變了。住所檢察院也來找我,說我這個樣要給我判重刑。我在縉雲看守所被折磨了七個月。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六日,我被縉雲法院非法判刑七年,送進浙江省女子監獄。一入監要面對的事情就多了:要報告、要學習行為規範、上政治課,還要點名簽到,要給家人寫平安信,等等。我一律拒絕不配合,監獄每天想盡辦法折磨我。不管她們使出甚麼招術,我都用背法來對待。有一次中隊長一定要我報告,我決不報,她氣狠狠的叫我站在那裏不准動。我站那裏又開始背法,她和婁警察拿電警棍電我,剛電到我嘴巴,我馬上大聲的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再電就電不出來了。周圍的人見此景都發呆了。 她們費盡心思找各種藉口來折磨我,一會說我不做作業、不看書、不聽錄音、政治不考試,還說我在會場上高聲呼叫大法口號,干擾演講,以種種藉口,一會叫我站這站那,又把我拉去關禁閉,在嚴寒零下五-六度,我只穿了一身單薄的衣褲,一條兩斤多重的棉被。包夾犯們說:警察說了,你要報告警察,才可以給你拿你的衣被,否則不可以。神奇的是我一點都不冷,再冷我也不可能報告。幾個包夾犯穿的像熊貓,手腳還抱著熱水袋,還說凍死了。這樣三波四折都改變不了我。警察說:反正你不肯學習,就到工廠勞動去吧。開始就白天奴役勞動,後來說晚上也要去,我不肯去,包夾把我拖到工廠,坐在工廠裏我也不勞動,後來警察找我談話,問我為甚麼不勞動。我說每天將近十一小時的奴役勞動時間,勞動法規定的時間早已超時了,晚上本來就不應該出工。從此以後,本中隊的同修基本晚上不出工了。 這樣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中隊裏的閱覽室,不是給服刑人員看書閱報的,是專門折磨大法弟子的場所。每位大法弟子只要關進去,吃喝拉撒都在裏面。達不到監獄的目的別想睡覺。還要用各種方法摧殘大法弟子。進了這個門沒幾個能倖免的,至今還是如此。在裏面行兇的這幫人,都是經過監獄專門訓練出來的。監獄每年要培養好幾批這樣的行兇者。因為每個中隊都設有這樣的場所。當時我知道此事後,去找中隊的彭明菊指導員,我問她為甚麼把大法弟子關在閱覽室裏,每天都有打罵聲,而且整晚都沒得睡覺,剝奪睡覺權利,你們是在違法操作,知法犯法。我還告訴她迫害大法弟子後果的嚴重性。她再三辯解,我也再三相勸。過了不到一個月,監獄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規模越搞越大。監獄裏的新大樓三樓,有十一個監室,總共可以住一百七十人左右,監獄把整個樓的人清空,專門用來逼迫大法弟子放棄信仰的場所。比較堅定的大法弟子抽到這裏強行「攻堅」迫害。監獄抽去四人,我也是其中的一個。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五日至七月一日,這段時間對我來說是刻骨銘心的日子。關進去的大法弟子都配備六名犯人,四名獄警。六名犯人叫:李雅珠、陳桂香、沈來、王明亞、馬捷、陳柔然。四名獄警叫:余雪玲、黃英、黃金蘭、李民。她們自己每天二十四小時倒班輪休。對我二十四小時輪流用各種殘酷的手段摧殘。每天放那些污衊大法的電視,有幾個犯人也侮罵大法與師父。犯人把寫好的東西叫我抄,我不肯抄,她們就每天不給我睡覺。我一閉眼睛犯人就用風油精當眼藥水,把我整個眼和臉都塗上。還每天幾次給我灌了一些不明藥物。沈來和馬捷拉著我的雙手,不停的轉圈,轉的我頭昏腦脹,天昏地暗。特別是陳桂香力氣非常大,她是大夥房的一把手,人高馬大,監獄裏力氣最大的,這次把她抽調來就是做打手的。把我身上擰捏的黑一塊,紫一塊的,有時抓我頭髮,打我耳光,罵大法、罵師父罵的非常難聽。我多次善心相勸,告訴她們不可以這樣做,並且也說明迫害大法對她們將來的不利。陳桂香說:我不信也不怕。 大熱天室門緊閉,沒有一絲通風的地方,連上廁所、洗漱都不可以到衛生間去,室裏雖然放著一隻馬桶,但整個室裏,包括馬桶的裏外都貼滿了誹謗師父與大法的標語,如果我要用馬桶,隨處都要碰到標語。我不用又憋不住,當時我真的要崩潰了。她們每天總會想出新招術來折磨我,我真的無法用恰當的語言來表達她們的所作所為。而且警察的言語也是比較惡劣的,警察余雪玲說:到了這一步你腦子還轉不過彎,說明你肯定有精神病,國家已經統計過了,不肯放棄法輪功的都是有精神病的,再說你小時候得過腦膜炎,留下了後遺症,肯定有問題。警察李民說:你不要硬了,我們還沒到最後一步,到時給你打一針,你甚麼都忘了。警察黃金蘭說:我們知道你不會放棄法輪功,但我們只需要你表面做一下就可以了。監獄花如此大的精力,達不到要求,監獄是不會甘休的,你自己聰明點少吃苦頭。其中還叫來已轉化了的來做我工作,有的是博士後,有的是教授,叫來的同修被我講後,都說自己後悔了。包夾說叫來的人反而被我給轉化回去了。後來就沒有叫同修來了。 後來陳柔然和馬捷跟我說,監獄裏已經叫李雅珠犯人打申請報告了,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每天給你打針吃藥,跟一幫瘋子關在一起,不是神經病也要叫你變成神經病,讓你永遠失去記憶。當時由於自己學法不深,再加上二十多天沒睡覺,其實最關鍵是自己還有怕心,沒有放下生死。聽她們這麼一說,內心馬上起了怕心,正念就不足了,腦子裏一片空白,白天黑夜也分不清了。過一會,又進來幾個說:車來了,車來了,七醫院(就是精神病院)的車在樓下等著,這些東西如果你不抄,馬上就送你去了。我坐在那裏糊裏糊塗像個木頭人,她們摁著我的手,抄寫她們寫好的東西,我眼睛也沒看就抄好了。黃金蘭警察說:馬上給她睡覺。我這一睡好像睡死過去一樣,但是做了一個很清晰的夢,夢裏看到一個用冰雕塑的人像,有些部位在融化,有些部位碎了。醒來後,知道這個夢是師父在點化我,因為我想修到一定程度,身體是透明的,那用冰雕塑的人就是透明的,已經碎了,融化了,肯定是不好的。由於怕心的作怪,念還是正不起來,看我睡醒了,幾個包夾又在說了,真麻煩,監獄領導說了,光抄寫不發言,醫院還是要去的。自己的正念正不起來,在這無奈下,我又配合了。在三樓三十七天下來,同室的人見到我都哭了,說我變了個大樣,老了十歲。在事後的一段時間裏,我頭腦慢慢的清醒過來了,發現自己的所作所為有損大法,但內心裏還給自己找理由,我堅修大法始終沒有變,在三樓的所有一切是她們逼的。師父應該會原諒我的。但包夾和警察也都這樣勸我:修煉是修心,你心又沒變,是我們逼你的,你師父要怪罪肯定也是怪我們。她們說的,我覺的也沒錯。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裏,一位老鄉同修塞給我一篇新經文《大法堅不可摧》,我看了一遍又一遍,特別醒目的幾句,我不知看了多少遍。有一句是:「因此一些學員在被迫害的痛苦中承受不住,幹了作為大法弟子絕對不應該、也絕對不能幹的事。這是對大法的侮辱。」還有一段是:「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惡妥協,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為,神絕對不會幹這種事。」還有兩句是:「然而任何一個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圓滿的關,也是你向邪惡方向轉化與背叛的因素。」我看明白後,懊悔萬分,痛恨自己,連生死都放不下,算甚麼大法弟子,轉念一想,悔恨已晚,跌倒要趕快爬起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第二天,我寫好一式三份的聲明書,監獄、大隊、中隊各一份,警察收到聲明書非常的生氣,黃金蘭和余雪玲找我談了很多,看我談不通最後就說:你餘刑還這麼多年,以後的路你會很難走的。我說:為了維護真理,赴湯蹈火義不容辭。黃金蘭說:看你是太糊塗了,關到閱覽室清醒一下吧。就這樣又把我關進閱覽室。這次進去我正念很足,絲毫怕心也沒有。我甚麼話都不講,每天就是發正念,背《洪吟》,順背倒背,腦子裏非常清淨。這種狀態過了十多天的時候,我的前額和頭頂有微微的震動感,開始我還不在意,後來就越來越明顯。我想這次做對了,師父在鼓勵我,我要更加精進。在二十天左右監獄裏吊死一個人,監獄亂了,人心惶惶。警察也沒心來管我,關了兩個月就把我放出來了。 這次出來我完全改變自己,到工廠我也拒絕奴役勞動,整天閉著眼睛學法發正念。凌晨四點鐘起來煉功,監獄為了阻止我學法煉功,想盡一切辦法折磨我,一次又一次的關禁閉,戴手銬,用捆綁帶把我手腳身上捆起來,但是我念很正。我跟警察說:不用捆了,你再捆綁我都要煉。警察說:這是甚麼地方,還給你煉功。我說:修煉是不分環境的。她們三個警察摁住我,把我綁的嚴嚴實實的,綁好走開不到五分鐘,總有一隻手自動會鬆開,我馬上把全身的帶解光,又繼續煉。她們大年初一沒來綁,初二到初四連綁三天都是如此,她們就沒有信心來綁了。 這次禁閉室關了五十七天,看我每天學法煉功,這麼清淨,警察又把我拉回中隊,把我一個人關在一間,與外界隔絕。白天晚上各派兩名包夾看著我,我煉功就把我拉住,把警察叫來給我戴上手銬,我就大聲的洪法,講真相。她們最怕的就是大聲宣揚,她們都拿我沒辦法。我越來越成熟,越來越理智,也真正讓我領悟到師父講的一句話:「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還有就是一定要靜心的多背法,師父也講過:「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有一次,一個大隊長陳X找我談話,說現在有新法律出台,像我這種行為要加刑。我說:我的一切不是你們說了算,一切由師父安排。陳X還說我是個冷血動物,不要親人,監獄裏只有我一個獨類的,不打電話、不寫信、不接見。不是我不要親人,是因為這些待遇都是有交換條件的。我決不做違背原則的事。這幾年為了阻止我修煉,一會把我關到禁閉室,一會關到閱覽室,一會關到醫務室。關來關去,因此包夾犯也換了幾十個。她們開始不理解大法,最終都明白了真相,認可大法好,有的說出去一定煉,有幾個在裏面就得了法。《論語》都背的很流利。她們明白了大法,了解了真相,生命也因此而得救,我為她們高興。 但也有不幸的事,在三樓時那個叫陳桂香的犯人,當時罵大法罵師父罵的這麼兇,打我也打的這麼狠,從三樓下來以後,子宮一直出血,後來查出得了子宮癌晚期,當時就保外了。還有監獄長蔣雷(音)(現在監獄長方清紅的職位,以前就是她做的),她也得了乳房癌。其實我也向所有來做過我工作的獄警講真相,可惜她們聽不進去,在三樓參與迫害我的四位警察,後來有三位都調開了迫害大法弟子這個崗位。唯有余雪玲警察,從大法弟子被關進省女監開始幹,積極的幹到現在,從中隊長升到教育科副科長,她身體很不好,毛病很多,可惜她就是不悟。我曾經也多次相勸,叫她考慮後果,為自己將來負責。她總聽不進去,跟副監長方清紅一拍一合,用心邪惡,對待法輪功學員非常殘忍。 離出監還有兩個月,監獄又把我關到禁閉室,關進去十天,我全身麻木,不能動,警察叫包夾把我背到醫務室,醫生查了查甚麼話也沒說,包夾說我血壓太高造成的。好心的包夾哭了,說我就要出監了,還變成這個樣,出監那天難道還要叫家人用單架抬出去嗎?但我心裏明白,師父講過,大法弟子身上發生任何事情都是好事。看我這個樣,監獄第二天派車送我到杭州同德醫院去檢查,查了老半天也查不出甚麼結果,當天就回到了監獄的醫務室,任何藥物都沒用,第二天好了,手腳都會動了。監獄原本把我關在禁閉室到出監,沒有想到突然發生這個事,看我好了,監獄也不敢再把我關到禁閉室了,就把我轉移到閱覽室,關到出監,所以發生此事也不是偶然的。 在這一次次的肉體摧殘、高度的精神折磨,七年到了,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二日我走出監獄大門,三個男人齊齊的站在那裏,兩個兒子都長這麼高了,變了很多,我都認不出來了,當時大兒子才十一歲,小兒子才七歲。當時我被綁架的過程中,兩個小孩被嚇的到現在還有恐懼感,丈夫那憔悴的樣子老了許多,但最疼愛我的母親帶著傷心與不滿,零七年離開了人間。傷心的是女兒最後一面也見不到,不滿的是,女兒修真善忍也要坐牢。 中共政府這荒唐無理的打壓,殘害了千千萬萬個家庭,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多少個孩子成孤兒,多少個父母因此傷心過度提早離開了人間。本來家庭經濟比較不錯的,因此成了欠高利貸,我和丈夫一同在上海做飼料生意,本來做的很不錯,因我被綁架後,丈夫精神頹廢,無心經營生意,該收的款收不進,不該虧的虧了。我七年回來欠親朋好友的不算,高利貸欠了幾十萬。為了還高利貸只好把老家的房子賣掉,因為上海的房子房產證沒辦好不能賣,把婆婆安排到敬老院,因此也要受中共的刁難。 無辜的被折磨了七年,沒想到出監了還要受中共無理的刁難。因我堅修大法,九十三歲的婆婆村裏的敬老院都住不進去,政府要我說句不煉法輪功了,否則敬老院不收。還有,我小兒子戶籍在台灣,也因我堅修大法,說我兒子住在大陸是黑戶違法的,到時遣送回台,五年不得入境。當地政府還給我丈夫說:只要我說句不煉了,甚麼事都好辦。我跟丈夫說:不用擔心,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現在我把老家的房子賣掉了,高利貸還清了,婆婆的事雖然用錢大一點,但也安排妥當了。我相信只要信師信法,一切都在美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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