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八月十四日】(明慧通訊員湖南報導)湖南藍山第一高中教師、大法弟子雷智勇,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十年中,他先後六次被綁架,曾被非法判刑六年,在常德津市監獄遭受過非人的酷刑折磨,其中包括被注射不明藥物,及一種類似「五馬分屍」的酷刑「劈髂」,使雷智勇當場昏死過去。 雷智勇現年四十一歲,至今出獄已一年,仍被剝奪上班的權利。 堅持煉功 受嚴重騷擾 雷智勇曾患有嚴重的神經衰弱症,大腦整天像上了緊箍似的,晚上經常失眠。為了治病,他尋醫求藥、練過多種氣功,都收效甚微。一九九八年七月,雷智勇開始修煉法輪功,不久,他的失眠症全消失了。 真、善、忍的宇宙法理教會了他做好人,心胸更寬廣了,身心健康了,精力充沛了。擔任高中自費班班主任的他,把這些秘訣首先告訴了他的學生們,學生們認同真、善、忍法理,班紀班風明顯好轉,受到學校多次通報表揚。學校已決定評他為優秀班主任。 九九年「四﹒二五」法輪功學員和平上訪,第二天,一中校長歐昌濤將雷智勇叫到辦公室,告訴他以後不許在校園裏煉功了,並問雷智勇「有些甚麼書」、「有哪些學生煉功」。雷智勇覺得煉功是鍛煉身體,修心做好人,沒有甚麼見不得人的事,就一一作了回答,對校長做的詳細記錄也沒有在意。 沒想到,一九九九年七月十八日下午四點,雷智勇在自家米店幫妻子看店,一中校長歐昌濤、教委主任李年解乘一部中巴車急來到米店,將雷智勇帶到一中校長辦公室,當時副校長龍宗飛、教委人事股長周昌躍、教委督導譚振海都在場,教委主任李年解說:「法輪功現在中央定為×教,不准再煉了,要求都要把書交上來。」雷智勇說自己經過學煉後,按真、善、忍做好人,身體好了,證明法輪功是好的,拒絕交書。他們悻悻然走了。這時,副校長龍宗飛說:「今天我們為了收繳書,到你那些學生家去,跑了快一天了,你做點好事,把書交了吧!」雷智勇說:煉法輪功是做好事不做壞事,自己是不會交書的。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上午起,廣播、電視、報紙對法輪功都是鋪天蓋地的抹黑宣傳,形勢愈來愈嚴峻,雷智勇感到一種無形的恐怖壓力向自己逼來。一九九九年八月的一天下午,雷智勇正在家煉豬油,又被一中校長歐昌濤強行叫到辦公室。當時,辦公室裏坐滿了縣裏的頭頭腦腦約二十來人,其中有縣組織部的、縣人事局的、文化局的,政法委的書記、教委辦公室人任陳國九及教委督導譚振海都在場,雷智勇一進去坐下,就有人對他照相、攝像。政法委書記對雷智勇說:「法輪功被定為×教,民政部、公安部都下了通知,公務員不許修煉法輪功,否則就予以處分,現在就把書交上來。」說完就叫五、六個人到雷智勇家抄書。 上訪遭難 當時全中國上下一片謊言,從中央到地方媒體都是對法輪功的誣蔑、誹謗。為了澄清事實,講清真相,雷智勇於1999年除夕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講公道話,誰知剛到天安門廣場就被綁架,雷智勇劫持到廣場派出所,那裏被關押著很多法輪功學員。雷智勇一下車就被惡警搧耳光、拳打。雷智勇馬上又被惡警劫持到湖南永州駐京辦關押起來。四天後,雷智勇被勒索一千五百元後,被藍山公安局副局長雷友發、政保股黃曉蘭、教委主任李年解、一中校長歐昌濤於二零零零年,農曆的正月初五押回藍山,關在縣看守所。 據說,當時藍山有九位大法弟子進京上訪,藍山縣委書記謝武龍挨了邪黨上級的訓罵,氣急敗壞,當時正喝著酒的他把杯子也摔了。他很快按照邪黨上級的指令,要手下制定了一整套監控法輪功學員的措施,包括收買監控人員、株連所謂責任單位及個人的賞罰細則,並很快成立了監控領導小組,成立了以「六一零」辦的廖瑞希、王發舜及政保股羅社成、黃曉蘭、楊桐保及刑警隊劉冬香組成的專案組。 雷智勇被非法關押了七十二天,期間遭羅社成、黃曉蘭等非法審問,逼寫所謂保證書,最後被勒索一千六百元,才被放出來。雷智勇在看守所受到惡警指使的犯人的折磨,吃的都是已霉變、豬潲不如的食物,這使雷智勇的身心受到了嚴重的摧殘,出獄時,臉色黃得像個橘子,消瘦的身體佝僂得像個小老頭。 騷擾不斷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凌晨約三、四點鐘,雷智勇和妻子在岳母家被突如其來的急促敲門聲驚醒,他岳母開開門,黃曉蘭、羅社成闖進屋,把雷智勇夫婦強行帶到公安局,又逼迫他們寫放棄修煉的所謂保證書。 六月份,這時已近暑假,雷智勇還沒有被安排上課,而是被安排在圖書室,校長歐昌濤在學校教職工大會上說:雷智勇上北京上訪,教委罰款五千元,學校只好扣他工資,每月只發二百五十元。雷智勇幹了一個月,發現學校安排的工作也只是當作被監控的藉口,他覺得實在幹不下去了,於二零零零年下學期去了私人辦的博愛學校當老師,從此,博愛學校又成了「六一零」辦廖瑞希,教委的陳國九,政保股黃曉蘭;羅社成經常光顧和安插夾控的地方,搞得用人單位真的擔心:總有一天雷智勇會給他們惹上甚麼麻煩。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一大早,雷智勇和妻子在米店剛打開門,剛好來了一對法輪功學員夫婦買米,沒想到,羅社成、廖瑞希、楊桐保突然出現在米店,他們強行將雷智勇等四人綁架到公安局,並以非法聚會、擾亂社會治安的誣陷將雷智勇非法拘留十天。這次惡行嚴重干擾了雷智勇的教學秩序。 二零零一年,農曆臘月二十七日下午,正是過年前的二天,邪黨人員羅社成、黃曉蘭、劉冬香帶著四、五個警察,突然闖到雷智勇家的米店,以不寫「保證」為由,把雷智勇直接劫持到看守所關押起來,名曰:防止法輪功上訪。此舉激起了社會人士和家屬的強烈不滿,於是他們不得不在農曆正月初七釋放了雷智勇。 迫害升級 為進一步鎮壓法輪功,煽動不明真相的人仇視法輪功,二零零一年除夕,邪黨江××、羅幹一夥精心策劃栽贓法輪功的「天安門自焚」偽案,更加恃無忌憚的迫害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上午,雷智勇正在博愛學校上課,惡警雷友、城北派出所雷志成、教委陳國九等人硬是把雷智勇從四樓抬下,強行塞上車後,惡警雷友發踩住雷智勇的頭,劫持到縣拘留所,關入洗腦班。雷智勇的妻子也被抓來,當時家裏只留下五歲的女兒和多病的母親。 這為期二十天的洗腦班是政法委書記曹文德、副書記李小星親自密謀布置,由「六一零」辦主任李明生,王發舜負責,組織司法局的一幫人安排的,旨在暴力「轉化」法輪功學員,逼迫他們放棄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原則。洗腦班期間,政法委惡徒逼迫法輪功學員所在的單位或鄉鎮專派二人輪流監控學員,逼聽歪理邪說、被「轉化」者的神神叨叨白日囈語,李明生還威脅:不「轉化」就送勞教。但「六一零」洗腦班還是一無所獲。政法委、「六一零」辦仍不死心,厚顏無恥「接著開班」,到第三十三天時,才不得不解散了洗腦班。 雷智勇夫婦從洗腦班出來後發現:三月一日剛從郴州採貨回來的大米、麵粉由於天氣太熱,都已生蟲了,客戶也走了,經濟損失慘重,雷智勇全家四婆孫當時唯一賴以為生的小米店面臨關門的境地。同時,博愛愛學校的教學也嚴重受到耽誤,學校和學生失去了不可彌補的寶貴時光。 遭非法判刑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五日,雷智勇向民眾講法輪功遭迫害的真相,講自己受迫害的經歷時,誰知米店旁修摩托的曉陳早被「六一零」辦收買,惡意告發了雷智勇,政保股惡警黃曉蘭、刑警隊惡警李勁松帶領一夥警察背地裏就抄了他的家,並以抄到有法輪功真相資料為由,將雷智勇劫持到公安局毆打,關押在縣看守所,二十一天後才釋放。八月二十三日上午十點,檢察院約二十多個惡警突然將米店團團圍住,將雷智勇劫持到縣看守所,說:「雷智勇這回你要坐牢了。」 九月三十日,藍山邪黨法院的陳新、唐助國、黃軍興,在看守所內關上門,在無任何旁聽情況下,由一中副校長龍宗飛作書面偽證,惡警黃曉蘭、楊桐保捏造事實,當場宣布非法判雷智勇六年刑。雷智勇上訴至永州中級法院,可永州法院對此不聞不問,於十月十八日,惡警李勁松和「六一零」辦的王發舜就將雷智勇劫持到長沙監獄麓峰監區非法關押。 關入魔窟 在長沙監獄,雷智勇絕食反迫害兩個多月了,惡警頭目監區長王惠湘、教導員駱某,中隊長梁某,「六一零」幹事唐某還逼迫他每天做奴工八小時,令三個犯人整天夾控他,不准煉功,不准與他人講話,逼迫他每週二、四兩晚上聽唐的歪理邪說。 二零零三年三月四日,惡警以雷智勇煉功為由,將他劫持到常德津市監獄八大隊,在那裏,雷智勇遭受了滅絕人性的酷刑折磨和暴力「轉化」。 津市監獄又名涔澹農場,是湖南三大臭名昭著的監獄之一,它建造於1958年,是當時專門用於對付所謂「反革命」的監獄,這裏以竹片打人聞名,即惡警動輒用又寬又厚的竹片打人,曾經折磨死很多無辜的人。八大隊監區長丁魯誠曾面對要求合法權利的犯人說:「通不通就三分鐘,再不通就龍捲風。」還說:「這裏的羊叉拐(專埋犯人的地方),不知有好多冤魂。」現在這裏的獄警大多繼承了邪惡傳統:冷酷而貪婪,見財起心,或以加分減刑為餌,或以減奴工任務為條件或採用其它形式如代買東西或聯繫家裏或提供信息代辦賄賂等,控空心思的攫取犯人錢財,平日裏,香煙、檳榔要犯人供奉,家裏寄來的匯款得奉上,管改造的領導要進貢,管生產的幹部無論職務大小得擺平。有個叫符漢利的惡警甚至連犯人的家屬寄去的香煙都以假煙為名沒收佔為己有,寄去的辣椒粉也以吃多了影響身體為由被其佔有。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五日,雷智勇妻子去接見時,交給惡警黃鷹二百元錢也不給上帳,進了他的腰包,探視時,妻子送去鞋子也被他換了或被剪破,當雷智勇向他討要時,還被他拳打腳踢一頓。惡警橫行,造成烏煙瘴氣,裏面是假貨橫行,伙食也特差。 殘酷折磨 就在這個魔窟裏,雷智勇遭受了邪黨惡警系統的殘酷迫害,其中包括奴役、「軍訓」、注射藥物、洗腦迫害、酷刑折磨。 從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五年,惡警頭目中隊長吳建偉逼迫智勇每天做奴工十五、六個小時,夏天早上四點二十分、冬天早上五點半起床,晚上九點半收工,中間除三餐各十分鐘外無任何休息。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七日,正是大熱天,以惡警頭目管教股長宋淑紅為首伙同副監區長李傳華,中隊長吳建偉,「六一零」幹事黃鷹為了向上級諂媚邀功,他們合謀達成一致:他們指使管事犯施峰、周武、周明及「夾控」犯人劉偉、陳林、昌鍔華、向進東強行給雷智勇剃光頭,剪破他所有衣服,逼他穿囚衣,之後,惡警們先指使犯醫吳宇給他注射不明藥物,要上述犯人給他穿上軍棉大衣,脫去鞋子,讓他光著腳,將犯人分三人一組,對雷智勇連拖帶推的在熾熱的水泥地上跑步,名曰「軍訓」,惡人施峰、劉亞紅、劉文還將三十、四十斤的沙袋掛在雷智勇的脖子上,把雷智勇折磨得死去活來,然後將雷智勇拖進辦公室,將他倒立起來,由昌鍔華、劉偉、向進東、施峰、陳林等分為兩組,抓住雷智勇的雙腳向兩邊撕扯,名曰「劈髂」,當場就使雷智勇昏死過去,這種酷刑常常使人閉氣、昏死。 二零零八年元月二十七日,雷智勇出獄前的半年,當時湖南正下大雪造成冰災,天氣很冷。惡警頭目副監區長宋建軍伙同「六一零」幹事周寧軍、中隊長王亞東、辛繼昌、教導員楊文、管教謝慶國和黃鷹(因貪犯人錢財被下職)為了獻媚其主子,企圖邀功請賞,他們挖空心思、妄圖暴力「轉化」雷智勇,一方面,宋建軍向監區長丁魯誠、向教育科、向監獄「六一零」辦宋表示自己有信心「轉化」雷智勇,取得他們的支持給雷智勇戴上手銬。另一方面,以加分、減刑為餌,誘逼三個犯人(周敏夫、肖文、向建平)和管事犯周武二十四小時夾控他,不許他與其他任何人接觸,包括上廁所,不許他搞個人衛生包括一切洗漱。起初一個月天氣很冷,外面還有厚厚的積雪,白天將雷智勇吊銬在室外窗戶吹北風,晚上銬在床頭睡覺。後來,宋建軍們也許覺得不過癮,晚上就乾脆不讓雷智勇睡,吊銬在窗戶上或七八天後,讓雷智勇晚上一點後才睡,白天,宋建軍們指使周武及三個「夾控」犯人把雷智勇吊銬在倉庫裏脫下褲子,用竹掃帚輪番抽打雷智勇,打得皮開肉綻後,向建平在傷口上抹上鹽水、紅花油,名曰「消毒」,並使勁揉捏傷口,還揚言第二天要將雷智勇吊在露天的水池邊,邊吹北風邊施刑。 第二天,宋建軍們卻換了新招,指使惡人向建平、肖文將雷智勇吊銬在走廊的欄杆上,他們開始使勁踢雷智勇的腳,用稻草塞進雷智勇的鼻孔折磨他,然後,倆惡人變化花樣,讓雷智勇一條腿放於一矮凳上,迫使雷智勇單腳站著,倆惡人輪番用腳踢他站著的那隻腳,就這樣,他們折磨了雷智勇三個小時,銬子深深地嵌入肉中。就這天晚上宋建軍指使「夾控」犯人把雷智勇吊銬在窗戶上,不准他睡覺,惡人肖文一邊罵著,威脅雷智勇,一邊拿杯子用冷水從頭頂澆雷智勇,然後猛踢雷智勇,並用針尖藏在他褲袋裏近身刺雷智勇,還說:「你雷智勇硬,你曉不得勞改隊的險惡,暗地裏都可把你搞殘搞廢。」 第二天,宋建軍叫「夾控」犯人把銬著的雷智勇帶到辦公室,房裏早坐著宋建軍、周寧軍、辛繼昌、黃鷹、楊文,他們指使「夾控」犯人逼雷智勇跪著,然後逼雷智勇承認有罪,遭到拒絕後,就輪番對他打罵:宋建軍親自拿竹掃帚並脫去雷智勇的褲子打他屁股,周寧軍也表示「階級立場」對著雷智勇的臉使勁的扇,黃鷹瘋狂的對雷智勇拳打腳踢,三個夾控輪番拿起鞋子打雷智勇的臉……然後,向建平、肖文、向宋建軍把雷智勇吊銬在監室的窗戶上,把髒臭襪子塞進他的口中,倆惡人用錘子使勁砸雷智勇的腳趾關節。 宋建軍們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們頭腦裏在不斷的掃描著他們過去的整人的方法,他們一個一個的試驗著。一天,他們把「夾控」犯人和管事犯分成三人一組,將雷智勇的手腹前銬著,蒙著他的眼睛,由二人各拖一隻手,一人在後推著雷智勇在操場上跑,最多人時;十二個人分四組輪番折磨他,一天下來,雷智勇的雙腳腫得水桶一樣,這樣過了幾天,宋建軍們又改了方法,將雷智勇背銬著,兩手臂下夾一木棍,由二個犯人各抬一端,一個犯人在後面推著雷智勇在操場上跑。又過了幾天,宋建軍們又換了方法:他們叫夾控犯脫下雷智勇的臭襪子塞進他的嘴裏,並讓「夾控」犯人使勁捏住雷智勇的鼻孔,宋建軍說:「考考忍耐力。」在一旁的周寧軍也恐嚇說:「他硬,用竹籤紮他指尖。」 看到宋建軍等惡警對雷智勇往死裏整,一心圖表現想減刑的「夾控」犯人對雷智勇的打罵更加肆無忌憚,一天,惡人向建平、肖文故意找茬毒打雷智勇:倆惡人以雷智勇不講衛生為由,向建平對著雷智勇的小腹就是兩拳,肖文也對著雷智勇的面頰就打,把雷智勇的一顆門牙打斷。 面對這些滅絕人性的折磨,身處魔窟的雷智勇無法,只有絕食絕水反迫害,對此,惡警宋建軍、周寧軍們為使雷智勇就範,達到長期折磨雷智勇而不用擔風險的目的,一方面強迫雷智勇寫聲明:「雷智勇若出現意外與他們無關。」另一方面百般羞辱雷智勇說:「雷智勇你還不如一條狗,不能睡、不能洗澡洗衣,連屎尿都受控制,拉在褲子上,一身噴臭的,你還不如去死好了。」同時,指使三個「夾控」犯人對著他不斷的講不堪入耳的話,還強行給雷智勇灌濃鹽水、灌稀飯,將雷智勇四肢銬在一個躺椅上,由「夾控」犯人按住頭部、捏住鼻子,用筷子撬開嘴,宋建軍親自用注射器灌食,並故意把雷智勇弄得全身都是稀飯、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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