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七月三日】董輝德,男 ,現年三十八歲,甘肅永昌人,一九九六年從哈爾濱理工大學畢業後,分配到蘭石廠資產處工作。一九九四年八月在哈爾濱水球館聽師父講法後開始修煉法輪功。自修煉以來,身心受益匪淺,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曾受多方迫害。現將其遭迫害的主要經歷簡述如下。 一、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被非法關進收容所 董輝德到甘肅省政府信訪辦門前上訪,被城關區政法委送往陶樹坪小學非法關押,教室裏的電視上滾動播放誣蔑法輪功的言論,他和學員們抵制收看,向政府工作人員講真相。蘭州市說了家庭住址和工作單位的學員被陸續接走,而外地或沒說地址的學員被送往火車站收容所。由於他說是永昌人,被送往收容所,一行有五六百個學員。警察拿著打印好的「保證書」,讓他簽字,被拒簽。幾個武警還幾欲打人。 收容所的生活低賤、黑暗。幾個馬桶就地擺著,臭氣熏天,蒼蠅蚊子亂飛。吃飯時,一桶子飯,旁邊一擺,一人一缸子,開水煮麵條,加點土豆,上面漂點菜葉。通鋪上多的地方只是木板,一個惡狠狠的好像黑社會老大的人拿著木棍子安排人睡覺,幾個十幾歲的孩子也蠻橫無理,他們好似這兒的管家。當時一個外鄉人,不知怎麼了,被他們一頓暴打。 二 、九九年八月被綁架 被監視、跟蹤 董輝德向中央寫了封上訪信,講述修煉以來身心受益的真實情況,目的是讓政府從正面了解法輪功。信在郵局被查封,市局、七里河分局、敦煌路派出所和廠區的幾個警察在晚上搜查並抓走了他,在敦煌路派出所和兩個吸毒人員關了一夜,第二天被單位臨時保出,單位答應幫教。從此,上班有人監視,下班有人跟蹤,因在單位一直負責晚間值班,現在離開時,隨時得向處長請假。 三、九九年十二月被綁架到廠區派出所 一個晚上,由於法輪功學員相邀,為一塊兒說說話,董輝德出去時向處長請了假,後來處長覺得不妥,派車四處找尋,在單身宿舍前看到了他們。第二日,市局把他們傳到了廠區派出所,問前一天晚上的事,並拿著一張一百零八人的照片(據他們說是「七二二」後蘭州大法弟子在安寧人壽山開法會時照的),說安際衡像這個,董輝德像那個。下午,把他們帶到市局非法隔離審問,以送西果園監獄要挾,極盡哄騙誘嚇之能事,沒問出結果被送回。 四、被派出所騷擾、搶劫、心靈傷害 因董輝德說自己可能要去北京上訪,每到中共所謂的「敏感日」,敦煌路派出所和廠區派出所就來人詢問,做筆錄,此時的董輝德生活在重重壓力之中。有一次,單位領導發現董輝德身上有本經文,就派人等在院子裏,從他手中搶走。董輝德怕藏的書被人發現,偷偷給一個同事暫時保管,不知是誰告的密,被單位領導派人搜走。一提起這些強盜行為,董輝德的心都碎了,足見給他的心靈造成的創傷有多大。 一個晚上,他們幾個法輪功學員在一個學員家說話,七里河分局和街道辦事處的人好像瘋了一樣,闖進來,質問他們在幹甚麼,非法做了簡單的筆錄。 五、二零零零年六月在北京被綁架到看守所遭酷刑 六月末的一天,董輝德打算去北京上訪,就在單位買旅遊用品的路上,瞅機會到了北京,和山東來的幾個大法弟子在馬路邊看書時,被巡警發現,非法押到了天地派出所。審問時,同修們都沒有說姓名和地址,送大尖縣由各鄉政派出所領人,他被定福莊派出所接走。 無論警察怎麼嚇唬,都不說姓名和地址,那些人軟的不行來硬的。董輝德被強迫站了一晚上,站著打瞌睡,一打盹兒身體往前栽,就醒過來。警察拿著一鐵尺子輪流看著不讓睡覺,早晨五時許,大法弟子戴著手銬上了警車,蹲在道子裏,他們仍在哄,不說姓名就送內蒙古一集中營去。此時董輝德唯一感到襯衣浸透了汗,硬硬的,裹著身體非常難受。 到了大尖看守所,另兩個大法弟子(一男一女)在同一派出所,明顯被打壞了,走路非常艱難。他和那位男大法弟子被關在一個號子裏,這大法弟子說,他們倆被惡警暴打了好幾次。董輝德由於一夜未睡,倒下便睡著了。在很濃的睡意中,他又被押上了警車,同一車上有兩個大法弟子(一男一女)已絕食。 車停了,一看是天津清水縣看守所,六、七個男大法弟子被關在一起,是從北京市不同區送來的,有些關了一個多月了,其中一些學員先前絕過食,身體狀況非常不好。學員們背起了法,一起交流。幾個拘留犯管不了。一惡警帶幾個跑院的犯人,把大法學員們一頓拳打腳踢,帶他們到院子裏,兩個一組,每人一隻腳戴一隻腳鐐環,被迫彎腰九十度來回走。惡警拿膠皮棍不分部位的狠狠打,腳鐐環磨著腳踝,很快磨破了,流著血,集體絕食抗議。 惡警問,是誰帶頭鬧的事,帶走了一起的兩個學員。接著他們被打散,分到了幾個號子,這次是看守所,強行洗冷水澡,千方百計折磨他,不讓有絲毫安寧,絕食加折磨,已是筋疲力盡。值夜班,一犯人過來折磨,直到嘔吐才作罷。 吃早餐時,大法弟子被哄到一個角落裏,幾個人圍著,先用拳頭擊臉部,拳頭如雨點般擊來,再打胸部,腳蹬胸部,拿牙刷夾在兩指間用力揉搓,皮破了,指頭腫了,用腳蹬,用拳打大腿根部。董輝德很長時間不能正常蹲起。單位接人來時,坐飛機,回時,坐火車臥鋪,這部份錢單位背著他從他父親那兒要走了。回到蘭州,董輝德被非法關押在七里河拘留所(地址在晏家坪),十五天後放回。 敦煌路派出所、廠區派出所洗腦談話不斷,董輝德天天生活在壓力之中,但心中對大法的堅定從來沒有動搖過。由於妥協過惡人,心中的痛恨無以言表。 六、二零零一年元旦北京上訪遭綁架 元旦前,董輝德到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看著一批批學員們站出來,那種壯舉很難忘記。學員們在廣場被抓,被打。元旦下午,董輝德喊著「法輪大法好」打開了橫幅,被惡警壓在了地上,拉到車上,送至天地派出所。有幾個學員不配合惡警,被黑膠皮棍劈頭蓋臉的打,有的被打倒在地。天蒙頭溝看守所非法隔離審問時,搜出了身份證。因董輝德不配合照相和體檢,惡警把他嘴角打得流血了,眼鏡打碎了。董輝德和其他大法弟子都在絕食,董輝德上廁所時,一跟頭栽倒,一量血壓特別低,被接至駐京辦事處。三天的絕食,已沒有一點力氣,是其他大法弟子攙扶著他上火車的。 一路上的顛簸,在西安附近非常難受,時時發噁心,嘔吐,快到天水時,吃了飯。這次,董輝德被非法送進了西果園看守所三大隊,跑院的犯人搜走了五十元錢。後來,董輝德和蘭大一大法弟子王允波一起絕食,此同修被外提幾次,灌食時,有壓腿的,有壓胳膊的、有掰嘴的,有的在腳心或胳窩處搔癢癢,有的用指尖往肋骨處戳。 董輝德是戴著腳鐐,被轉到了十大隊。十大隊無一法輪功學員,惡警採取卑鄙手段,把一號室的不分青紅皂白的打,挖腳腰子,以挑起犯人對他的仇視。次日,幾個犯人輪流打他,把大腿打壞了,蹲不下,不能出操,有半個多月。 剝瓜子的奴工勞動來了,聽說有人忍受不了此種痛苦折磨自殺。任務完不成,晚上還得在號子裏挨打。號長不剝,每月給看守所交二百元錢者不剝。收號子了,沒剝完的還要在號子裏剝,只睡一會兒。瓜子越積越多,從早到晚,低著頭,絲毫鬆懈不得。離開十大隊時,有一姓郭的大法弟子是武漢一所大學裏的哲學老師,還有一大法弟子的孩子,沒修煉,被非法抓來,叫於江,都受到非人折磨。 五月十幾號,董輝德突然被釋放,敦煌路派出所的一警察,單位處長、科長和他舅舅來了,說他父親得了絕症,如果答應寫「三書」,可以回家,否則,還得進看守所。無論如何,董輝德不寫「三書」,也不寫「不上北京的保證」。 就在這年的農曆七月,他辦理完父親的喪事,收割完莊稼,堅決要回蘭州,母親請人來開家族會,逼寫「保證」,這種脫離大法有關的「保證」,董輝德堅決不寫。 七、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九日被綁架到西果園看守所 那天,他在公交車上把真相資料發到了幾個七里河分局的公安手裏,被押送到七里河公安分局政保大隊,後送西果園看守所十一隊,進號子讓「倒掛」(黑規矩),沒「倒掛」,開始打,號子裏許多犯人都來「挖腰子」(一種酷刑折磨)尋樂,直到董輝德全身不自主的流汗,兩眼發黑,說這個快要休克了,才罷手。 第二天,董輝德後腰處腫得老高,管教幹部叫「談話」,董輝德連門檻都很難邁進去。有一次因和大法弟子白三元說話,董輝德被一犯人用膝蓋在下身頂了一下,董輝德疼痛難忍,後發現下身青紫,他們看事情也大,為推卸責任,讓這名犯人「倒掛」,「挖了一頓腰子」(一種酷刑折磨)。幾天後,調了號子。 董輝德漸漸認識到不應該承受這種迫害,向隊長遞送真相材料,絕食。灌食的是個沒受過訓練的犯人,時常插幾下,才能插進去,有時還要故意折騰幾回。後來又將董輝德調回原號子,晚上叫去談話,董輝德趁不注意,跑出門,一頭撞到監獄牆上,彈了回來,倒在地上,頭上流血了。惡人們觀察董輝德清醒,加戴戒具,把腳鐐手銬串起來。那晚值班的每隔十幾分鐘叫董輝德一次。灌食時,在糊糊湯裏加了大把大把的鹽,那一夜,董輝德是在極度痛苦中熬過的。 第二日上午,叫蘇和的那個警察站在院子裏罵,「蘇隊長,你能幹啥?」的話惹怒了他。睡二鋪的殺人犯抓住衣服朝胸脯蹬,董輝德「法輪大法好,師父救我!」的喊聲傳出了號子,跑院的過來關住號子門,有捂嘴的,塞鼻子的,有用腳踏的。 打完了董輝德,他們在院子裏剝瓜子,姓鐘的水娃子和幾個犯人心狠手辣,要讓董輝德面對牆馬步站著,站不穩就打。二鋪可能沒完成隊長交待的任務調下來了。在八月中旬,送到平安台勞教所。平安台超體力的奴役勞動,一天到黑彎腰奴役勞動,很少抬頭看過天是甚麼樣子。挖白藍根時,挖一米多深的槽,分給任務,活特別緊,大冬天穿很少的衣服。回號室,法輪功學員被彼此隔開,不准說話。平安台的冬天冷得早,棉衣棉鞋家裏沒送來,腳凍破了,手幹活時撞破了,手腳傷處都化膿了,直到解教在家才養好。 離開家時,董輝德沒向永昌縣紅山窯鄉派出所打招呼,公安四處找,沒下落,就把他妹妹抓去拷問,從其妹妹那兒得知董輝德在蘭州,但不知具體地方。 八、二零零七年十一月被綁架送平安台勞教所 董輝德張貼法輪功真相傳單,被靖遠路派出所抓住送到陶樹坪拘留。當晚,他們故意打開窗戶,夜深了,風很大,天很冷,銬在椅子上,睡不倒,坐不起來。在陶樹坪拘留所關押十四天後,董輝德被送平安台勞教所。 中午不讓睡覺,面牆而站。幾天後,沒有通過審批,關進了「反省室」。有一天下午,政委陳某和教育科李某讓取掉「反省室」門玻璃上的紙,顯然是私設公堂。 起初一個禮拜,董輝德總共只睡十來個小時,腿腳都腫了。每天寫「學習心得」時,幾個互監干涉,董輝德頂著壓力寫真相。互監史文海每天晚上逼著和他辯論,拿歪理硬套,其他幾個跟著起哄,有幾次要動手打人。隊長一叫董輝德談話,就更加肆無忌憚。一天晚上,董輝德沒按他們的要求寫東西,就開始動手打,董輝德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奪門而出,指導員王成經過時,裝作沒聽見。 一天上午,其他學員出工了,指導員王成找董輝德「談話」,因不遂其意,他撂下臉,史文海明知其意,在過道裏跟著打董輝德,其他幾個互監氣勢洶洶。他們的招術用完一個又是一個。史文海千方百計地挑起事端,讓董輝德馬步蹲檔站著,胳膊平舉著,互監郭斌拿腳踏腿彎子。不一會兒,董輝德全身是汗。董輝德不配合這種無理要求,索性不蹲。惡人嚇唬、辱罵,反反復復,折騰了幾日。 九、董輝德親人遭受的迫害 董輝德第一次上訪時,他父親接到電報後,母親嚇軟了,上不了院坡。邪黨的壓力,社會的輿論,給兩位老人相當大的壓力。在董輝德被非法關押時,父母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寢食難安,偷偷流淚,在看兒子的路上,整天吃不下飯,晚上睡不好覺,父親得了肝癌,與此有很大關係。江澤民和中共狼狽為奸,害掉了不知多少好人,毀掉了多少家庭的幸福,又有多少人在中共的造假宣傳中仇視大法。 這就是十年來,大法弟子董輝德所看到、經歷過的 ,這只是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一個小小片段。共產黨及其追隨者所犯下的滔天罪行罄竹難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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