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八日】我因堅守信仰、堅持向民眾講清法輪功遭陷害的事實而遭迫害:在鐵鋒刑警二中隊,被戴手銬腳鐐罰坐鐵椅子、皮帶抽臉、電棍電擊、雙手反銬掛在棚頂的暖氣管子上,身體懸空,前面那個人晃悠我的腳,使我悠起來,另一個用帶釘子的方子(截面呈方形的比棍子粗的方木)往我腿上刨。在齊市第一看守所,我被戴手銬腳鐐前串在一起一百一十天…… 鐵鋒刑警二中隊的罪惡 我是齊齊哈爾市大法弟子,於九六年七月開始修煉大法。不久,關節炎、肺炎等疾病不治而癒;原來性情急躁愛發脾氣,而今變的謙和、豁達;一次到銀行匯款,發現兩張伍拾、一張壹佰的假鈔,我毫不猶豫的將其銷毀,不能讓假幣再去害人,因為大法要求我們做好人,處處事事為他人著想。 二零零一年四月七日,我在工作場所正在工作,便衣將我綁架到鐵鋒分局四樓,將我反銬。一警察問:煉法輪功的?我說是。又說:(法輪功)哪好?我說好。他上來就是一頓毒打。在鐵鋒刑警二中隊三樓,他們邊給電棍充電邊合計說:「找那個小子他會整。」 他們說的那個小子來了之後,他把我綁在鐵椅子上,雙手從椅子後面的兩個窟窿伸出去銬上銬子卡在那裏;將我雙腳戴上鐐子;又拽過一把椅子,將椅子背朝向我,又把鐐子提起掛在椅子背上,再用力一抻。我的身體迅即懸空,後背正卡在鐵椅子的邊稜上,疼痛難忍。這時,一個警察騎在我膝蓋上搧耳光,鐵椅子後面站立的警察用皮帶抽我的臉和脖子;另一個將我衣服撩開,用電棍電擊軟肋、前胸、脖子、手心腳心、鼻子尖兒等處胡亂電。之後他們將我雙手反銬,銬子裏拴上繩子,再將繩子掛在棚頂的暖氣管子上,用力拽繩子,使我的身體懸空,前面那個人晃悠我的腳,使我悠起來,另一個用帶釘子的方子(截面呈方形的比棍子粗的方木)往我腿上刨。翌日將我送往第一看守所繼續迫害。 手銬腳鐐前串折磨一百一十天 在齊市第一看守所,我絕食抗議拒絕戴鐐子,要求立即無罪釋放。楊所長四處張羅批鐐子(給我戴鐐子的批文)。二十斤的鐐子,口小,口內焊一圈兒立沿的鐵筋,挨著鐵筋處的腳脖子時刻像刀子割肉一樣疼痛,我只好用手拖著腳鐐以減輕疼痛。他們將腳鐐與手銬串在一起,我身體整日只能躬著,渾身發燒、頭暈、度日如年。疼痛使我夜裏只能睡一、兩個小時,就這樣日夜煎熬了一百一十天。 我們吃的伙食猶如豬食。每天吃的是用發霉的玉米麵做的窩頭,窩頭發綠,咀嚼常有沙粒,喝的湯刷鍋水一般沒有菜葉,窩頭掰開放在湯裏,玉米穰子在上面漂,嚼時海綿似的,磨得腮、舌、嗓子都是血泡。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鐵鋒法院對我非法開庭。審判員說:你犯罪了。我說:你們犯罪了。他們又將我拉回看守所。我被非法枉判八年有期徒刑,一夜之間我幾乎雙目失明。 二零零二年八月三十日,我被非法劫持到泰來監獄繼續迫害。 泰來監獄對我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 剛到泰來監獄我被弄到集訓隊。我被監視,因不背監規被罰蹲。當我被送到五大隊時,由於造謠媒體對法輪功剖腹上吊的抹黑宣傳,一幫犯人好奇的圍著我,問這問那,一圍就是十多人。我每天給他們講法輪功遭迫害的真相。五十天後,我想警察和監獄長還不明真相呢,我就給監獄長寫真相信。獄長氣急敗壞的在信上批示加重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五日,中隊長和改造隊長王志玲將我一頓毒打,指使犯人把我棉褲扒下去,上面按頭下面按腳,中隊長李德友掄圓了拖布桿打我的臀部,還叫囂:「讓你煉功看你還能不能坐著?誰再給監獄長寫信就是這下場。」後來到大屋當著六、七十人的面,讓犯人用皮帶帶卡子那頭專往臀部壞處打,直到刨出血了才罷手。 我被逼著背監規、強迫勞役,早晨出工,晚上睡覺時警察還讓犯人折磨我:由於臀部被打傷只能趴著睡覺,犯人故意用腳砸我患處,由兩個犯人架著我不讓睡覺。警察還說:因你是煉法輪功的,要不早讓你休息了。 拒絕奴役而遭毆打 二零零三年五月三日,我開始拒絕奴役。四月二十六日,獄警崔利對我拳打腳踢,用拳頭打太陽穴、耳朵、頸部。我被打的昏了過去,待我醒過來時他還在瘋狂的毆打,嘴裏還問:幹不幹?我說不幹!我被關押小號。 在管教室獄警崔利問:「你是不是不幹活?為啥?」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沒犯罪,我不能幹犯人的活。」大隊長李剛取來竹板子劈頭蓋臉的一頓猛打,竹板子打碎了,他歇著,崔利接著打,用棍子抽,我的臉部腫大,頸部、臉、耳朵和肩都皮肉淤血,他們七、八個警察又取來竹竿子繼續打,我昏倒了,但意識清醒。他們以為我死了,頓時室內寂靜無聲,一、兩分鐘後,李剛說:「別怕,咱們統一口供,就說咱們教育他的過程中他畏罪自殺。」崔利揪起我來又抽了幾下,才把我送到醫院。 在醫院回來又把我押小號。雙腳間支一鐵棍(一米多長),雙手前捧子鎖地環上。二十四小時不拿下來,上廁所腳劃圓弧行走,吃飯時手打開。最可惡的是,洗臉、刷碗、喝水,均用坐便池流出的水。半個月後,渾身的筋疼、神經痛、骨縫痛、胯骨痛、腰痛。期間各個科長提審我七次,李剛要挾我說:「你要是幹活就解除你小號,我拒絕。我又被加一週小號,半個月時他們又要挾我幹活。我說:「我不但不幹了,勞改局來人我還要告你們。」解除小號後,我自此不幹活了。幾天後,崔利把我叫到跟前虛偽的說:「咱們都是男的,這就過去了,算了。」自此,只要省勞改局一來人,他們就把我藏起來,怕我告他們。一日,獄警王志玲挑釁的說:你能不能看著(我眼睛曾一度接近失明)?走,去庫房。迫使我躺在水泥地上,拿竹板子抽臉抽脖子。 上級文件要結果,不在乎手段 二零零四年監獄的上級主管部門下達文件,要求對法輪功學員強行轉化:不在乎手段、形式、方法,只要結果。如果學員不放棄信仰,大隊長降為中隊長,中隊長降為小隊長,小隊長回家。監獄給所有的警察放一天錄像,都是如何強行轉化的惡劣手段。 他們逼迫大法弟子盧玉平、邱文斌、巴義民出工幹活,寫誣蔑大法的書面材料,不寫就戴鐐子,還不寫,他們就給邱文斌戴上手捧腳鐐,將手捧子掛在庫房車間吊車的大鉤子上,吊掛了兩天。第三天吊高腳離地,獄警張維佳將墊腳磚撤掉,還毫無人性的用腳往下踩三十斤重的腳鐐子,致使邱文斌的手被吊壞了。他們又將邱文斌雙手雙腳銬在工字架上,見他還能活動,張維佳竟在工字架上貼胸焊兩條鋼筋,使其不能動。一週後邱文斌由四個人看著,拎著鐐子上廁所,兩邊由人架著怕他倒,他精神恍惚步履蹣跚……三個月後他身體每況愈下,吃不了飯、噁心、雙肺結核感染住院,零五年九月為推卸責任將其釋放。 為迫使大法弟子張奎武轉化,他們將其關押在小號裏酷刑折磨半年之久,臉被打變形,但他始終不說一句大法和師父不好。他堅持煉功,被戴工字架折磨,不讓睡覺,在水泥地上泡著。大隊長郭平親自指揮,還在工字架上頂胸橫著焊兩條鐵筋,又焊一豎的鐵筋,鐵筋頭部焊一小鉤,正好坐在屁股上,且晝夜不讓睡覺。後來又將他轉入大慶監獄繼續迫害。 他們逼我寫攻擊大法的黑材料,我說我腦子沒有這個。零五年一月二十日,正值北方最冷的三九天,王志玲指使犯人將大鐵钎子釘在樓道過道的牆上,將我反綁,手脖子用繩子掛在鐵钎子上,身體懸起。我光著手,在寒冷的樓道裏凍了四個小時。最後凍的一按手心,順手指冒涼氣。晚上十個手指鑽心的疼痛,使我睡不了覺,痛了半個多月後雙手麻木,不能碰涼水。 監獄內散發真相傳單遭酷刑摧殘 大法弟子張奎武手寫傳單一百多份,發給犯人傳看。監獄開批鬥會,一百多人圍著,張奎武坐在地上的工字架上。獄警科長拍桌子誣蔑大法,張奎武與其對質講真相。 目前還有四十多位大法弟子還在泰來監獄遭受迫害。 希望世界人權組織、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對泰來監獄單位及個人進行調查,制止這場對信仰真、善、忍善良民眾的殘酷暴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