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七日】我叫方隆超,1961年4月28日出生於湖北省咸寧縣橫溝鎮湖橋村上方,今年48歲。1983年畢業於現武漢大學水利水電學院(原武漢水利電力學院),之後被分配到水利部長江水利委員會設計院規劃處防洪室工作。 我天生對氣功、修煉感興趣,曾經學練過太極拳等多種氣功,後來經過認真觀察比較,認識到法輪功是最好的。學煉法輪功前,我一年總要花費單位幾百、上千元的醫藥費,學煉大法不久後,慢性眼結膜炎、中耳炎、頸椎炎、膝蓋處風濕性關節炎、皮膚病等醫院治不好的慢性病都好了。大學二年級眼睛開始近視,之後一年平均增加四、五十度,至93年達600度,93年10月煉功後近視不再加深。修煉大法後我沒再花單位或個人一分錢的醫藥費(設計院規劃處有賬目可查)。 法輪功1992年5月中旬在中國東北的長春正式傳出,因為法輪功教導修煉人待人處事要以“真、善、忍”為準則,以修煉心性為本,做事先考慮別人,處處為別人著想,方方面面都要做一個好人,許多人學煉後內心充實、寧靜祥和,人的秉性、個性都有很大的改善。同時法輪功又是性命雙修的功法,對人的身體改觀很大,學煉不久後:許多重病人病好了,無病一身輕;許多體質弱的人身體變強壯了;許多老年人越煉越年青,許多老太太皮膚變的白嫩,白裏透紅,比用甚麼美容保健品的效果都要好。雖然沒有任何媒體廣告宣傳要人來學,可是人傳人,心傳心,口耳相傳到1998年下半年,中共國家體育總局統計有七千萬人學煉法輪功。到1999年7月中國大陸約有一億人學煉。 因為法輪功信仰的是“真、善、忍”,而共產黨崇尚的是“假、惡、鬥”。理念根本上衝突,再一個更直接原因就是原中共總書記江賊民由於心胸狹窄,妒嫉心太強,當時在許多中共高層都不同意的情況下一意孤行,悍然決定鎮壓法輪功。1999年7月22日下午3點,中共媒體宣布法輪功為所謂的“非法組織”。可是卻在7月20日凌晨4點提前二天偷偷地全國統一大逮捕,武漢有許多義務輔導員、老學員被抓了。7月21日下午,許多功友相約自發到省政府上訪,要求放人。因為我們當時誰也不知道有這麼大的一個鎮壓,在煉功群眾看來,大家都是在做好人,沒有任何徵兆,突然來了這麼一個大抓捕,莫名其妙,今天抓他,明天說不定就抓到自己頭上了。 因為我要上班,我沒有按時去。我們設計院不像一般流水線的工廠,平常有事都是可以請假的。我們單位在漢口解放大道1155號,我於下午下班前約一個小時向領導請假要提前走(當然不需要告訴原因),批准後,我立即搭乘公車趕往武昌省政府所在地。 將近6點不到的時候我到了目地,一看:現場戒嚴,根本就不能進去。外面還聚集了很多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因為來晚了進不去上訪現場,但是大老遠的跑來了,又不願就此離去,所以中間夾著大批的警察、武警,上訪的外圍也聚焦了許許多多的修煉者。 我當然不甘心站在外圍很遠的地方,連上訪的人群都看不到。我就到處走,可能是當時警戒線還沒有完全拉好,也可能是我運氣好,也可能是我有一顆堅定上訪的心、有如神助……走著、走著,忽然看到一個有如賓館一樣的地方,一些人往大門裏進,我也理直氣壯地好像自己就住在裏面一樣的信心十足地往裏走,門口的警察問我:幹甚麼的?站住!我不理他們,繼續走我的。警察疑惑了,以為我是住在裏面的人,本來是要來截住我的,走了一半,看我對他不屑一顧的樣子,他又自己退回去了。走過賓館的大堂,好像有一個小院(時間太久記不住了)一出後門,哇!好多的修煉者站成幾排筆直地、靜靜地站在對面的省政府前的人行道上(主要的大約是4排,現在具體記不清楚了,有的地段較寬就多站了幾排)。我不顧值勤警察的阻攔,趕快地衝到對面上訪人群裏:“對不起,我上班來晚了,擠一擠。”我很快地就溶到了上訪的人群裏面。既然我進到了上訪的人群裏了,警察也就不管我了。 省政府前的人行道很寬,前面還留有一些地方讓行人可以通過,我還看到經常有人騎自行車通過我們的面前,當然也有汽車過往。我聽說上訪代表到了省政府裏面去上訪交涉了。但是政府當局態度強硬。 隨著時間的推移,路上沒有了騎自行車的行人和過往的汽車,再後來拉來了整車整車的武警,再後來開來了許多的加長大公共汽車(有三排車輪,車身中間兩邊有彈簧相連,方便加長公車轉彎),停在了寬闊的馬路上。大約在晚上七、八點之間開始清場,武警上來暴力拉扯上訪群眾,功友們當然不願意就這樣沒有上訪結果的被武力驅走,大家手挽手連成一個整體,不讓武警把上訪人群衝散拖走,開始時一個武警上來拖一個上訪群眾,拖不動。 後來武警採用的辦法是:先用大量的警力把上訪人群暴力打、衝開成好多段,然後很多武警圍住一段,雖然上訪群眾總數遠多於武警,但是上訪群眾是站著不動的,武警就可以用局部的人力優勢來拖上訪群眾。開始一個武警拖一個,多半拖不動,就來二個拖一個,有的拖不動就來三個武警,或者更多,前面拖、後面推。一個一個地把上訪群眾強力拖上公車,塞滿人後馬上開走,騰出地方再開來一輛空的公車繼續往裏面拖人,畢竟上訪群眾許多是老人,終於被年輕力壯的武警把人群衝開拖走。我當年只有38歲,是年輕人,力氣比較大,是靠後被拖上車的。剛把我拖上車,我又蹦下來了,拖我的武警很是生氣惡狠狠道:“是不是想去吃公家飯?”同時給了我一記狠拳。雖然被打得很重,但當時心思在上訪被抓的功友這件事上,也不覺得痛。然後我又被惡狠狠地推上車。 大公車把我們分散拉到了武漢三鎮各地,我是被拉到了漢口的一個武警營地,扣留了我們約三個小時,登記姓名、性別、年齡、住址、單位,然後才讓我們離開。 這是7月21日湖北省政府上訪回憶的片斷。也許有人會說,你們上訪的人太多了,當局怕治安不穩,當然不能讓你們長時間的聚集,所以要武力把你們驅走。其實,這是獨裁者心虛的表現,任何一個合法政府是不會這樣做的。中共喊:“槍桿子裏面出政權。”它這個政權是搶來的,沒有合法的群眾基礎。 正因為中共知道自己的政權是不合法、不穩定的,所以就給中國人愚民洗腦,中國人一生下來就置身於這種一言堂的洗腦宣傳下,也就習慣於這種不正常狀態了,思維方式與正常社會的人都有很大區別了。這幾年我有幸到了海外的自由民主的法制社會,看到了人們生活在真正的信仰自由、新聞自由、言論自由裏面,人生活在沒有政治思想壓力下是多麼的幸福!兩邊一對比,才深切的體會到中國人精神上、思想上被中共奴役的多麼嚴重。真是可憐、可悲! 一句話:在海外正常社會裏,只要法律沒有規定不讓你做的事,你都可以去做。而在中國大陸除非是中共同意讓你做的事,否則你可能要承擔後果(哪怕是合法的事)。所以海外也就沒有甚麼“控負”、“穩定壓倒一切”的說法了。海外的合法社會自然就是穩定的,也不用甚麼“控負”,更不用“穩定壓倒一切”了。雖然海外正常社會也會有一些突發惡性事件,但那是個別人人為的,不是社會制度造成的。而當今中國大陸每年有超過十萬起群體事件,而這些事情都是由中共的邪惡本質所引發的(當然也有個人引發的惡性事件,但那是另一回事,不在這十萬起群體事件之列)。 言歸正傳,中國法律有規定公民可以上訪。特別是在文化大革命以後,胡耀邦執政時期,為了糾正文革時大量的冤假錯案,為中共挽回人心。規定公民可以越級上訪,各級政府不得打壓。這個規定一直延續到最近也沒有取消。同時規定中也沒有限制上訪的人數必須多少。當年在中國有一億人學煉法輪功,那麼1999年4月25日中南海上訪也只有幾萬人。湖北省當年煉功人有上百萬,也只有幾千(大約不到一萬,我不知具體的上訪人數),都只是個零頭。上訪人的比例不但不高,而且很低。再說法輪功學員都是在發自內心的做好人,好人再多也不會對哪個政府有威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