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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夫修煉故事:信師信法,平安過關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農村大法弟子,我想把我這些年修煉的心得寫出來與大家共享。

我出生在承德地區一個小山村,從小體弱多病。從我記事起,就記得我有病,到了十三歲以後,身體才漸漸壯起來。成年後到石家莊地區當了上門女婿。到了九十年代,社會上出現了各種各樣的氣功。當時我也想學,但又不知道學哪一門好。有一天夜裏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一個年輕的師父說「我教你一套功法,很簡單,很好記。」說著就開始煉,讓我看。一共五套功法,他煉完了,我說:「就這麼點?」他說:「就這些,好記嗎?」我說:「好記」,我一下子就醒了,醒了我就想剛才夢中師父教我的功法,從頭到尾想了一遍,覺著又簡單又好記。可到了第二天,夢中師父教的一點也想不起來了,一個動作也想不起來了。

到了九六年六月份。有一天,去一個哥哥家看到了《轉法輪》一書,一看到書中師父的照片,就覺著面熟,好像在哪見過。想了許久,我一下子想到夢中教我功法的人就是李洪志師父。我用了兩個晚上看完了一遍《轉法輪》。我一下子明白了,這就是我要找的,以及以前弄不明白的事。比如人有元神等,因為小時候,元神離體過一次,也見過別人被附體等等。

在以後學法過關中,師父一直在夢中點化我,鼓勵我。比如,在學《轉法輪》第三講中,有這麼一句話,說「靜到一種可怕的成度」(《轉法輪》)。當時就想,靜怎麼還可怕呢?可是到了夜裏,睡了一覺醒來,腦袋一片空白,甚麼也想不起來,完全是空的。師父讓我體會了一下靜的感覺,當時真的有點害怕。大約過了十分鐘,這種狀態沒了。

到了秋天,我第一次過病業關,當時咽喉腫痛,牙床也腫了,牙也疼。當時正秋收,農忙時候,白天還得幹活,晚上才能學法,那種痛苦的感覺真是度日如年,當我堅持到了第八天的時候,心裏有點動搖了,心裏沒底了,是堅持還是去看醫生。突然腦海中出現這麼一句法:「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轉法輪》),想到這段法,我下定決心,一定按師父說的去做,不把它當成病,把它當成一個關去過。到了第九天中午,嗓子、牙、牙床不疼了。漸漸的到了晚上,能吃東西了,咽著也不費勁了。當時覺得大法太神奇了。

到了第二年也是秋天,又過了一次病業關,這次的症狀和第一次一樣,但比上一次來的還厲害。嗓子腫得水都喝不下。人一天比一天瘦,白天還要下地幹活。晚上疼得睡不著,記得疼得最厲害的一天,我只睡了十幾分鐘。疼得不能睡,我就看《轉法輪》,看累了,我就聽老師講法。法中講「物極必反」,我就這樣堅持著。家裏人看到我的樣子都快認不出我了。我告訴他們沒事,就這樣我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到了第十天中午不疼了,晚上能吃東西了,過了這一關後身體強壯多了,也有力氣了。

到了九九年「七﹒二零」前,有一天夢見,我和我小嬸子,還有幾個同修一起爬山,到山頂看到每一棵樹上只有一個大果子,形狀像蘋果,大的有大盆那麼大,小的也有臉盆那麼大,我們誰也沒有摘,順著道一直向前走。當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後來知道這是師父點化我們,個人修煉時期結束,以後是正法時期。

「七﹒二零」後,中共不讓大家學了,電視整天播放侮蔑大法的新聞,當時的氣氛非常緊張,彷彿天要塌了,當時有人就動搖了。我猶豫過,當我把得法前後我的變化分析了一下。大法教人向善,遇事先考慮別人,這沒有錯。這一定是政府錯了。當時就想告訴大家電視上說的不是真的,是假的。

有一次發資料,我們幾個人分了幾個村去發,當時甚麼也沒想,強烈的想法就是要讓大家知道真相,後來知道這就是正念。我很順利的發完了就回來了。天安門「自焚」事件後,對大法學員是個嚴峻的考驗,人最難突破的就是怕心,人的正念不強,怕心越重,心跳的越厲害,越不敢出去發。當時有一陣子我也害怕,沒出門之前,心跳的厲害,左思右想,是出去還是不出去。最後一咬牙,豁出去了,這樣一次二次,慢慢的也就不覺得怕了。後來師父教我們發正念後,每次出去都很順利,有一次遇到一個喝醉的,在我後喊,讓我停下來。當時心想你趕不上我,結果那人就真的沒跟上。農村養狗的比較多,狗一叫主人就要出來看看。我發資料之前,發正念不讓狗叫,結果就很順利。有一晚特別黑,走到一戶人家放資料,沒看到有一條狗一下向我撲來,狗剛要叫,我在心裏說:你不要叫!這隻狗剛叫了半聲,後半聲就沒叫出來,我當時也嚇了一跳。

隨著不斷的出去,把安全問題放鬆了。有一次,我們幾個去發資料,我被片警捉住,當時人念大於了正念,把我抓到派出所。第二天把我關到看守所。因為第一次面對警察時,腦袋懵了,就只記得不能說出別的同修,不能說出資料的來源。我回答說傳單是我撿的,讓我簽字,我說我不會寫字。他們把筆給我,我把筆握在手裏,他們一看我拿筆的姿勢,一下子把筆要了回去說:「你這樣寫我的筆會壞的,我的筆一百多塊錢啊!」最後他們把我關到牢房裏。牢頭問是甚麼原因進來的?我說是法輪功,他就告訴所有的犯人,對我客氣點。他們也就沒有對我怎麼樣。晚上所有的犯人都睡了,我理理自己的思想。這一天多來,心裏七上八下的,各種觀念,不好的念頭全都往出冒。我強迫自己靜下來,先甚麼也不想,當時只覺得自己的心好像從幾萬米往下掉的感覺。我開始向內找,我哪兒有漏了,讓邪惡鑽了空子。回想起這一段時間,是我放鬆了學法,把發資料當成了任務,有了幹事心。沒有從救人的角度去考慮,認為自己正念強不會被抓,放鬆了安全問題。我找到這些後,我就開始發正念,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開始除惡,這時感覺自己的心不再往下掉,開始往上升了。我一晚不停的發正念,到了第二天我明顯的感覺著自己的正念強了。在這裏也感謝外面的同修發正念。白天我給犯人們講真相。中午所長把我叫去問話。我不停的發正念,所長讓我坐在他對面,雙眼不眨的看著我。我看著他就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我們對視了有五六分鐘,所長把眼神移開了,很和氣的問我老家是甚麼地方的,我當時回答了他。轉念又一想,我回答了他的話就是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了嗎?他再問我甚麼我也不回答了。所長見問不出甚麼了,最後讓我好好配合他們工作,按時吃飯按時睡覺。回到牢房後,牢頭問我挨打了沒有,我說沒有。犯人們都很吃驚。問我:「和他們認識?」我說:「不認識。」「你外邊有人?」我說:「沒有。」

在牢房裏我開始背《論語》、《洪吟》。背一會,發一會正念。到了晚上,我回想了一下白天的事,所長正視我想從氣勢上嚇倒我,想用偽善來迷惑我。讓我配合他們的工作,怕我絕食。你越怕絕食,我就越絕食,我下定決心從明天開始絕食。夜裏夢見一頭黑色巨獸,四方腦袋,向我撲來,張開大嘴就要咬我。在它張開口時,我看見它嘴裏有一顆紅色的發著光的珠子,我一伸手把珠子抓出來吃了。這頭巨獸疼得亂轉,也顧不上咬我了。我醒後,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我,邪惡就像紙老虎。這更加強我絕食的決心。到了第二天牢頭讓我吃飯,我說從今天開始,我不吃這裏的勞改飯。牢頭說:「你不能叫勞改飯,應該叫改造飯。」牢頭把我不吃飯的事告訴了所長,所長把我叫去問我為甚麼不吃飯,我說:「我沒有犯罪,不放我出去,我就不吃這裏的飯。」所長又說:「不是這裏的飯你吃嗎?」我一聽他還真會找空鑽。我說:「不吃!只要是在這裏我就不吃!」有兩個警察一看我這樣跟所長說話,過來把我按在地上,拿起棒子,在我屁股上打了幾棒子,邊打邊問,你吃不吃,我堅決的說:「不吃,打死也不吃。」他們停下來,讓我站起來。告訴我說:「你不吃,以後我們有的是辦法。」回到牢房,牢頭問我:「打疼了吧?能走嗎?」我說:「能走。」(因為關押我的牢房,離所長辦公室不遠。他們都能聽見)他們不信,讓我脫掉褲子看一下,結果是不紅也不青也不疼。就這樣,我絕食了三天,他們沒辦法讓我吃東西,只好向上反映。局長來了,我也不認識,也不知道,只看見進來三個人,有一個人邊問邊記錄。問我為甚麼不吃飯。我說:「這裏的飯是給犯人吃的,目地是讓他們改造好,我在家裏孝敬父母,對妻子我是一個好丈夫、對兒女我是一個好父親,你們讓我往哪裏改造?所以我絕不吃改造飯。」我的態度非常堅決,那兩個人出去了,做記錄的問我:「你知道剛才那個人是誰嗎?」我說:「我不認識。」他說:「先出去的那個是局長。」同時對我豎了一下大拇指。也出去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在看守所裏只要你有一點執著,邪惡就會鑽空子。

在絕食這些天中,又關進來一個開飯館的,犯人們都問他各種菜的炒法,來勾引我的食慾。我當時就背《洪吟》〈道中〉的一段「聽而不聞 難亂其心 食而不味 口斷執著」。在絕食這些天中,每天夜裏都夢見我北方的父親,給我端來一碗飯讓我吃,這些天中,白天一點也不覺得餓。到了第十三天夜裏,夢見我北方的父親來了,端來兩碗飯說:「你吃完了就沒事了。」醒後,我知道,我快出去了。這些天中,我一直在給他們講真相,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不好的東西。在絕食第四天,所長把牢頭叫去。牢頭回來當著所有犯人對我說:「你成了一級保護動物了,所長特批准,甚麼時候想躺你就躺,別人不得管。」獄警每天都過來問一句「怎麼樣?堅持住嗎?」我都笑著說:「沒有問題。」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第十二天夜裏,在女牢房中,獄警在毒打大法弟子。聽見獄警在大聲問:「還有誰?」隨後聽見女人的慘叫聲。我不停的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在後來這幾天中,和我一塊的犯人都無精打采的。到了第十五天,晚上他們放我出來了。在這半個月中家裏人因為我精神上也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回來後,許多同修都來看我,鼓勵我。回來後沒幾天,妻子手指著我說:「你是要這個家,還是要煉功?」我看她那個樣子,我知道邪惡想利用親情讓我放棄修煉。我當時回答:「兩個都要!」她說:「不行,非選一個!」我沒有猶豫,對她說:「功我是學定了,別的你看著辦吧!」她一看我態度這麼堅決,沒有一點讓步的餘地,眼淚一下子流出來了說:「你願意怎麼辦就怎麼辦吧,以後我不管你了。」我當時能理解她,她精神受到的打擊很大,但我也不能讓邪惡鑽空子。後來,妻子看得我很緊,不讓我看書學法,我就發正念清除她背後的邪惡因素。幾天後,慢慢的也就沒事了。

自從我被抓後這裏的同修也就沒有再發資料的了,家裏人也都看得緊緊的。回來後的日子裏,我知道了學法的重要,在這樣邪惡的環境下,要是沒有大法來支持我,我是闖不過這一關的。我就每天堅持學法,開始背法。用了兩個月我背了一遍《轉法輪》。等家裏人都睡著了或有時早上天還沒亮時,我就出去發資料了,就這樣堅持了半年,家裏人也不管我了,我們幾個同修又可以在一塊發資料了。

有一年冬天,我領著孩子們回北方老家。在老家我跟他們講真相、勸三退,當時我正念足,講真相、勸三退也很順利。過完年,回來後。覺著妻子言行有點不對勁。我這個人身體很敏感。晚上睡覺感到有一股涼氣往我身上上。我當時就發正念銷毀。並清除另外空間迫害妻子的邪惡,並清理家裏的環境。我當時想一定是我走後家裏被邪惡鑽了空子。就這樣,我發了一個星期正念後,才覺著家裏及周圍的場幹靜了。有一天晚上,我娘叫我過去一下。當時我正在學法,妻子已經睡了。我娘告訴我:「這些天學法總是靜不下來,和這件事有關。」讓我有一個思想準備。她說我妻子有外遇,讓她看見了。我聽了很吃驚。因為我們感情很好,沒有吵過架。我當時想了想才對她說:「這件事對你是個關,人的怕心太多了。小女兒在外邊幹活怕她學壞,擔心這、擔心那的,這回衝著你這顆心來了,這回你得好好去去這顆心了。」我知道這件事對我也是一個考驗。回到屋我煉完功,躺在床上想我娘剛才講的事。我一下子明白了,是舊勢力在鑽這個空子。我回北方講真相救人,它在這鑽我娘正念不足的心。同時讓我去掉親情的執著。想從這方面往下拽我。我當時心想:「你休想,我不會上你的當。」當時想到《三國演義》裏一個故事:「諸葛亮為了讓司馬懿出兵,諸葛亮給司馬懿送女人的服裝,想激怒司馬懿,司馬懿一發怒就會出兵,可是司馬懿不但不發怒,還當著眾人的面把諸葛亮送去的衣服穿上了。」想讓我發怒上當,我就是不上你的當。有這樣的想法,當時又想到法中進過的,這是讓我提高心性的。妻子不惜名節,讓我提高,我不能恨她,而且還要感謝她、關心她。可是人的一面又冒出來了,妻子對你不貞,你怎麼在眾人面前抬頭呀?後來的幾天這兩種想法,反覆出現,搞得心神不安。以前見過別的同修過這樣的關,可到了自己身上感覺就不同了。我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排斥它、反對它,同時正念清除這種念頭並增加學法時間。但那種感覺還是不好受,師父就在夢中點化我:有一個醫生來我家,當時我娘和我妻子在做掛麵,有兩袋麵濕了,只好做成掛麵了。醫生給我看病,這個醫生看看這味藥、看看那味藥都說來的慢。最後拿了一味藥說:「就這味藥吧,二天就好。」看完病,問醫生要多少錢?醫生說不要錢,給二袋掛麵就行了。醒後,我心裏想,這味藥來的太猛了。去掉這顆心,真是剜心透骨的難受。既然師父讓我過,我一定能過去。在過這一關中,我沒有打、也沒有罵過妻子,我用善心去對待她,還給她講了許多歷史上的故事和修煉中的故事,讓她找回自己,讓她走正自己的路。在這期間,師父把我妻子身上的病清理了,兩個月過後,有一天突然覺著自己身體外有一個殼碎了!覺著心的容量一下大了。同時覺著寬恕別人是一件快樂的事。當時能知道,並感覺我的肉身只不過就是一個工具,我過了這一關,有一天晚上,我和妻子談了這次過關,她出軌是舊勢力安排的,從而毀了她的原因等,最後妻子說:「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一定走正自己的路。」

以上就是我修煉中的一點點心得,不當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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