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得法前我長年失眠,患神經性胃病,胃疼時常用手指頂住胃部,內衣都被頂出好幾個大窟窿,每年都要頂壞好幾件,一天要在床上躺多半天,連飯都做不了,全家人都伺候我。二十多年來,飯沒吃多少,藥可沒少吃,人瘦的皮包骨頭,整天想活著不如死了好。 得法頑疾除 師恩難報 聽說法輪功治病有奇效,九三年我參加師父在臨清的面授班,我要給師尊磕頭,求師父治好我的病。師父不讓磕,讓我坐到椅子上,遞給我一個橘子,說:「以後你就知道身體沒有病是甚麼滋味了。」頓時,我出了一身汗,感到全身通透,非常輕鬆。 第二天肚子感到餓,這是二十多年來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我跑到大街上,一口氣吃了四個大包子,真是高興極了!以後每天大便都拉粘沫,一連拉了十五天,就這樣我的病奇蹟般的好了。我的親朋好友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都知道是大法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全家人都很支持我煉功。 提高心性 神跡出 師父要我們提高心性,在日常生活中,我嚴格按照師父的教導去做。兩個兒子已分家,上班都很忙,我給這家做了飯再給那家做。一家人生活哪有勺子不碰鍋的,丈夫生氣打我時,我仍給他做飯吃。鄰居們都說我煉功煉的像換了個人,給我起了個外號叫四大全,就是:剩飯全吃、氣全受、家務活全幹、孩子全歸我看管。 二零零零年九月份,我在大街上被一個騎摩托車的人撞了。圍觀的人要幫我給家裏打電話,我不讓打,我知道孩子來了不會輕易放過人家的。一個賣蘋果的大姐走上前來說:「被撞成這個樣子也不怨人家,現在這社會哪有你這樣的好人,我把你送回家去吧。」這樣,我忍著痛,被她攙扶著一瘸一拐的回家了。 到家後躺在床上就一動不能動了,大小便也下不了床,腿腫的連秋褲都脫不下來。丈夫和孩子看我痛成這個樣子,要我住醫院治療並要找撞我的人算帳。我堅決不讓,整天躺在床上背法。這樣,漸漸的我能下地了。 這時,我們地區已有大批同修進京上訪證實法,由於警察設卡攔截,很多同修就騎自行車走小道進京。可我連路都走不了,這可怎麼辦?我很想坐上同修的自行車一同進京證實法,可去北京有一千多里地,又不好意思連累同修。可我的命是大法給的,現在大法蒙難,連我們的師父都被造謠誣陷,我在家裏怎能坐的住。我證實法心切,忘了自己的疼痛,忘了自己還不能走路,推著車子和同修一道上路了。神奇的是,一路上我的腿一點也不痛,騎車騎的還挺快,就這樣我的腿又好了。 大法在我身上的神奇展現和我心性的提高,為以後過家庭關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過家庭關 現在是我們救度眾生「值千金、值萬金」的寶貴時光,可很多同修被家人干擾著,不能很好的證實法。特別是有的同修被勞教、判刑回來後被家人干擾,不能像昔日一樣勇猛精進。我過家庭關的經歷寫出來請同修指正。 我認為我們過好家庭關,是家人得救的關鍵。作為修煉人我們修善,甚麼是真正的善?怎樣才是真正的對家人好?我覺得我們若由著家人變異的思想一味的遷就他們,維護家庭表面的平靜就是真正的害了自己的親人。作為大法弟子,我們被家人干擾著,證實不好法,家人就起到了魔的作用。人生是短暫的,維護家庭一時的寧靜,而使家人不得救度,失去這萬古機緣,這是對家人最大的不負責任,後果是可怕的。我們過好關,不被家人干擾,堂堂正正的證實法,才能清除掉控制親人的邪魔爛鬼。不認識的人我們還給他講真相,何況我們的親人呢?事關重大,我們必須站在法上正確處理這個問題,真正的對家人好。 我們有的同修被勞教、判刑回來後認為愧對家人,用大量的時間做家務來彌補對家人造成的損失,一味的遷就家人,這是不對的。我們這些年被共產邪黨迫害確實給家人帶來一定的傷害,但是我們不能承擔這個責任。我們煉功是做好人,根本不應該被迫害,給我們家人帶來痛苦的是迫害我們的人,把這個責任強加給我們及大法是絕對不能承認的。舉個常人中的例子,宋朝的岳飛精忠報國,岳雲跟著他一道送了性命,難道這不是秦檜的罪過?誰能讓岳飛承擔責任呢? 家人干擾我們證實法,主要是害怕共產邪黨的迫害,我們在家人面前表現的要注意安全,打消家人的顧慮。平時我們提高心性,注意個人形像,同時我們再樹立過好家庭關的堅定信念 ,就一定能夠過好此關。 我丈夫在公安局當科長,兩個兒子在鄉政府上班,二零零零年我去北京證實法被公安綁架拘留後,我丈夫感到很丟面子,兩個兒子也怕影響自己前程,這就形成了我的家庭關。丈夫把我從拘留所接回家後,黑著臉說:「今後不要再煉了,你被拘留我感到很丟人。」我看著他堅定的說:「你知道我的身體是煉功煉好的,不煉也行,你得答應我幾個條件,你每天都得給我熬藥,既然不讓我學真、善、忍,那我就學壞,我要穿金戴銀,光吃飯不幹活,你每天都要給我做好飯吃,你要做不到這些我還得煉功。」他聽後呆若木雞,說:「你煉吧,我不管你了。」 兩個兒子說他鄉長的母親也煉法輪功,鄉長為了保住自己的職位,讓他母親在大會上揭批法輪功了。我就教育兒子,咱不能為了當官就幹那壞良心的事,就是讓咱當縣長,也不能幹那缺德事。這樣他們就讓我在家裏煉,不讓出門,不讓和其他的煉功人來往。我說:「那不行,我得去發傳單,我得去救人,若不讓我出門,除非你兩個都不上班,天天在家裏看著我。」從此,他們再也沒有干擾我證實法,我天天走街串巷面對面講真相。有時有人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丈夫還主動告訴人家:「煉,煉,法輪功挺好的,她十幾年沒吃過藥,給我省了一座樓錢。」 兒子的覺醒 有時我把大法傳單放到家裏,我大兒看到後很害怕,怕因此招來迫害,曾偷偷撕毀傳單。他做了這個傻事後胸部長了一個大疙瘩,疼痛難忍,到省城和北京大醫院治療,一點也不見好轉。我對他說:「世人看了這些傳單會明白大法真相,從而得到救度,我是用這些傳單救人,不會因此而招來迫害。你害怕邪黨而阻礙我做好事,這是不對的,你胸部的疙瘩是撕傳單造成的,寫個聲明認個錯吧,媽不會害你的。」我給他拿來紙和筆,他趴在床上寫道:「我以前對大法不敬的事全部作廢,今後永遠維護大法。」幾天後疙瘩沒了,病好了。從那以後,他和我孫子經常幫我發光盤、發傳單,兒媳也經常做好事幫助別人。 走街串巷講真相 怎樣更好的講真相呢,我就想了一個辦法,批發了點小商品,當個小商販,每天拿上兩個饅頭蹬著三輪車,走街串巷講真相。那時還沒有發表《九評共產黨》,我就只講大法的美好,《九評共產黨》發表後我就幫人退黨退團退隊。有時一天跑上十幾個村,遇到不願意聽真相的也碰了很多釘子,其中有說不盡的酸甜苦辣。有次下村遇到一熟人,是法庭庭長,他說:「又不缺錢花,幹這個也不嫌丟人。」我說:「我一不偷二不摸丟甚麼人,共產黨那些頭頭天天吃喝嫖賭,那才真丟人哩。」 在城南一個小村,我見到一個八十四歲的孤寡老太太,是個老黨員,她窮的穿不起襪子吃不起油,成年沒有炒過菜,我送給她一雙襪子一個褲頭,下次再去那村時給她帶去了一捆子青菜、一瓶香油,經我耐心說服,她退出了邪黨組織。 有一次我給一個正在幹活的農村婦女講真相,她帶搭不理,給大法好的護身符也不要,我就一邊幫她幹活一邊給她講,我說:「共產黨腐敗透頂,好比那糟透了的船,你坐在這船上是很危險的,趕快退了吧。」我和她越拉越近乎,她要了護身符退了團。 還有一次在回家的路上,我見到一個撿破爛的老太太,大約有七十多歲,她把三輪車放在路上,下到路邊的溝裏去撿爛東西。這時過來一輛黑色小轎車,三輪車擋住了轎車的路,轎車停下來,跳出來一個肥頭大耳朵的傢伙,一看就是共產邪黨的小頭頭,他罵罵咧咧的一腳把老太太的三輪車踹到溝裏,然後駕車飛馳而去。老太太使出全身力氣也沒把三輪車推上來,氣的大罵共產黨。我跳下溝幫她把三輪車推出來,勸她不要生氣,要是氣病了咱老百姓住不起醫院。她激動的說:「你這人真好,一定是煉法輪功的。」我知道這是大法弟子講真相出現的新局面,大法已深入人心。 時間一長,城區周圍村裏的人與我都很熟悉,聽我講真相的人也越來越多,很多人見到我就喊一聲「法輪大法好」。幾年下來,不知有多少人聽我講過真相,其中退黨退團退隊的至少有千人以上。 感謝偉大的師尊將我救度,感謝同修們對我的無私幫助。我們證實法的路不長了,今後我一定按照師父的教導,「越最後越精進」,同廣大同修一道,堅定的走好最後的路,圓滿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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