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五日】2009年4月10日上午,湖北省武漢市洪山區法院對大法弟子胡慧芳、陳曼、周肖軍等進行非法庭審。陳曼母親作為被非法起訴的法輪功學員的家人參加旁聽,因陳曼母親年事已高,雙眼失明,生活失去自理能力,所以請我為保姆全程照料。 當我們乘坐公交車到達法院門口,一下車,就圍上來一群不明人群(後知是便衣),其中一人走到陳曼母親跟前問:你是陳曼的母親嗎?陳曼母親回答說:是。又問到陳曼的丈夫張偉傑,陳曼媽說是我女婿,他又指著我問,她是誰啊,陳曼媽說是我請的阿姨。 這時,不遠處一個背包包高個子便衣暴跳如雷,用對講機指著我破口大罵:徐桂娥,老子今天不會放過你。同時跑過來扯著我,還說絕不放過我,不讓我走。他們的行為就像一群瘋子,哪像執法警察,當陳曼母親看到我遭受如此不公,氣的幾乎暈倒,他們這才鬆開拉著我的手,我便將陳曼母親攙扶到法院門口,並由庭長接進法院,隨後他們綁架我,讓青山區公安分局把我帶回派出所非法審訊。 5月12日,早上八點多,我正在家清理家務,聽到有人敲門,我開門一看,一下衝進三、四個便衣警察,不由我分說,他們拳打腳踢,把我打倒在地。我一個勁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信仰無罪」。然後他們有的拉手,有的踩腳,有的踩頭,將我的手反背銬著,又從家裏二樓拖下樓,我問他們憑甚麼抓我,有甚麼證件,我犯甚麼罪,為甚麼打人,並說你們是知法犯法,他們蠻橫地說,我就是要打你,你去告呀,氣燄非常囂張。後來他們又將我抬進一輛麵包車帶到鋼花派出所。 到派出所後,他們把我拖到一樓牢房,將雙手銬在鐵柱子上,下午三點左右,他們又帶我到醫院做尿檢,說要送我行政拘留。我說你們說的不算,我要回家,那不是我呆的地方。他們說那看誰說了算。他們開車強制將我送到第一看守所,進門時,瘦個小頭目要我對著值崗人員喊報告,我說我沒有犯法,是你們將我綁架來的,我不喊。他沒辦法,對著值崗人員說,她是法輪功不喊算了,你包容一下。走到裏面,接收警察問他們手續辦好了沒有,瘦個頭頭說沒有,她就叫他到旁邊房間辦手續。辦完手續後,瘦個頭頭要我到那房門外,問我參加洪山法院等各項活動的事。我說:你如果能平和相待把我們當朋友,有事我們回去以後再談,如果你用執法口氣跟我講,我不會回答你,你也問不出一個字。他說去鬼也,罵罵咧咧的,罵出很髒的話,然後又問這問那又要我簽字,我全都拒絕回答,也不簽字。他說你不回答我也有辦法。 然後他們又把我帶回到接收警察那裏,接收警察問我身體有甚麼病,我說有高血壓,她問我有多高,我說不清楚。她就叫另一個人拿來血壓計量血壓,開始量是230多,第二遍再量是240多,接收的人說你們帶她到同濟醫院或者協和醫院去檢查,如果過了三級就不要帶來,沒過三級你們就將她的傷檢查一下,再看有甚麼問題,沒問題就回來。他們問市級醫院能不能行?還無恥地說他們在市級醫院有熟人,到時將數據改一下,就可以把我送進去關押迫害。接收警察回答不行,只能這兩所指定的醫院。 他們隨後帶我到同濟醫院,醫生先拿個血壓計,試了一下說不行,怕把血壓計給量爆了,後來又換了個手動血壓計,一量264,醫生說太高了。瘦個頭問過三級嗎?醫生說,還三級,都超了,要立即住院,不然有生命危險。他們不能達到迫害我的目的,竟還有所「失望」地說:完了,送不進去了。 在送我回家的車上,瘦個說怕是真的她師父在保護她吧?胖子說是有可能,但那個瘦個頭頭說我就不信,就將我送到楊園洗腦班迫害。 5月15日,市公安局來人到楊園洗腦班,非法審問我洪山法院一案,說要判我刑,我心裏想你們說的不算,我沒有違法,而真正知法犯法的卻是你們,拒絕回答他們的任何問題,大胖警察說,你不回答我也有辦法,然後他問我有甚麼病,我說有高血壓,他問我有多高,我說來時同濟醫院量的是264,他看了案底,檢查結果果真是264,後來他要我簽字我沒簽,他就叫居委會陪教人員簽字。我對她說不要簽這個,這對你不好,她沒聽簽了。出來我對他們講黃菊迫害法輪功遭惡報的事例。又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個門警問我喊甚麼?我面帶祥和的說: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危難來時可以保平安。我的真心誠意打動了這位門警,他沒有對我吼叫,只是勸我回房休息吧。 楊園洗腦班的每間房有10平方米左右,上下床,廁所在裏面,廁所沒有門、沒有頂,上面全敞開,拉屎拉尿都在裏面,臭味充滿整個房間,房門有兩層門,外面一層鐵門,裏面是木門,每天早上6:30開門,中午1點鎖門,下午3點開門,晚9點鎖門。每天由兩人所謂陪教監視,不許出門半步。陪教人員都怨聲載道,說這哪是學習班?簡直是監獄。有時她們親朋好友打電話來問她們在哪,她都說在勞教所。 有時我頭暈、腰疼,陪教人員就讓我出門到窗前吐口氣,被門警看到就惡狠狠地責問她們怎麼叫我出來,出了事你們要負責。一天我又到窗前吐空氣,被一個瘦小門警看到說怎麼你又讓她出來並用很不客氣的語氣對我講快進去,我說我血壓高,頭暈腦脹,腰也疼,出來吐口氣有甚麼錯,跟他據理力爭。他就向上邊打小報告。 第二天洗腦班的頭頭跟我談話,我對他們說,我如果犯罪由法律制裁,犯錯我就檢討,但是你們把國家所有法律拿出來跟我對照,我違反法律哪一條,你們非法剝奪我的人身自由,我頭暈腦脹,走路就像踩在棉花堆裏一樣,出來吐口氣,你們都不讓,你們是不是要把我折磨死在裏邊就安心了?我又心態平靜而祥和的說:你們這樣對待我,但我對你們又沒有怨又沒有仇,雖然是你們的工作,但你們要知道幹這工作會害了你們,做任何違背良心的事都沒有好結果。修真善忍的都是好人,真善忍三個字是中國的傳統文化的根,你們這樣對待我們良心何在,其實我也知道你們的難處,你們參與迫害法輪功也是被迫的,我會體諒你們的難處。 從那以後我每天可以出門活動,但不能下樓。我在被關押期間,跟陪教人員就像好朋友一樣,關係很融洽,我經常給她們講大法的真相,善惡有報的事例,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都是造謠、中傷等。她們也很贊同我講的真相。 6月3日一大早,我肚子疼的厲害,早上喝了點稀飯就受不了,陪教人員看我這樣,就去請醫生,正好醫生來跟我量血壓,她們把情況告訴醫生,幾個醫生跟我檢查,他們說我的病很嚴重,也很複雜,一會猜疑是這病,一會猜疑是那病,最後找洗腦班頭頭跟他們講要我到大醫院檢查,這裏沒有檢測設備。楊園洗腦班頭頭說馬上打電話通知青山區公安分局,要他們派車將我接出送往醫院檢查。 下午三點多,居委會領導來要陪教將我的東西收拾好帶走,領導問我是到醫院還是回家,我說回家,領導還帶著開玩笑的口氣說,我就知道你要回家。就這樣我走出了洗腦班。 第二天,我到醫院檢查我的腳,自從被鋼花派出所警察野蠻毆打後,右腳一直腫得很大,一點不見消腫,拍片子後才發現,右腳踝骨附近,右腓骨遠端撕裂骨折。這是鋼花派出所惡警察野蠻毆打後的罪證。 奉勸那些還在迫害大法弟子的公檢法官員,善惡有報是天理,不要再做這種害人害己的傻事。希望廣大民眾關注這場毫無人性的迫害,明辨是非、善惡,了解真相,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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