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五日】我是九八年年底才真正走入大法修煉中來,參加集體學法煉功沒多長時間就發生了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迫害,那時感到心理壓力很大,一出門就低頭走路。我最後悔的有兩件事,一件是沒有保護好大法書和講法磁帶,為蒙混過關,不想讓單位領導找我,就委託丈夫上交了四本大法書,還有一套講法磁帶在一次與丈夫的衝突中被丈夫毀掉了。另一件事是在單位領導的偽善、巧言誘騙與自己的怕心作用下,順水推舟的寫了「悔過書」,本以為這下可輕鬆了,不會再有人騷擾我了,可是「背叛」後的自責、負罪感使我消沉、自暴自棄了很長時間,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又給了弟子從新做好的機會,發表了嚴正聲明,聲明自己所說所寫的一切作廢,才又找到了自己,振作起來。這些都是我多年不願再提起的事、見不得人的事,今天把它曝光出來,去掉愛面子的人心。其實當我做的不對時,師父一直都在點化,都是在人心的作用下明知故犯,其實都是沒有學好法造成的,沒有真正認識到法的莊嚴神聖和珍貴及這萬古機緣,只想從法中獲取,不想付出。 因為我工作比較忙,學法時間少,心裏很著急,所以一有時間就學法,表面上好像時間抓的挺緊,可是效果卻不好,心靜不下來,學法時工作中的事情、家庭的事情、各種煩心事、不好的念頭不斷的往上翻,甚至想入非非。越是這種狀態越著急,常常用人的辦法下決心靜下來,那能好使嗎?卻把最關鍵的一條:向內找給忘了。人心不去掉,學法看不到內涵,長期誤在一個層次中,提高不上來,直接影響做好三件事。另外,在學法時還常常姿態不良,怎麼舒服怎麼來,有時候很懶散,東倒西歪的;有時候眼睛看著書,手卻摸摸這、碰碰那;有時候還忍不住快速吃點東西,也不把書放下;甚至用mp3學法時,去廁所也不拿下來,心裏還安慰自己:這時間別浪費了。其實是嫌麻煩,久而久之就心安理得了。直到有一次我又戴著mp3去了廁所,一下子我的手錶掉進了下水道不見了,這才引起了我的警覺,歸正了一些做法。凡此種種,難道我不知道不應該這樣做嗎?知道的,那為甚麼還明知故犯呢?就是求安逸心不去,還有一種僥倖心理作怪,覺的師父不會計較這些小小不言的事情,拿著師父的慈悲開玩笑,忘記了眾神都在注視著整個小小的地球,注視著我們的一思一念,邪惡也在時刻虎視眈眈。 雖然我也引導了孩子學法,現在意識到當時也是抱著強烈的有求之心的。我看到一篇文章中說,一同修的孩子有些智障,師父摸摸孩子的頭就好了。對此我非常羨慕,也想從師父那裏得到這樣的好處,讓我的孩子也變的機靈、聰明。因為我覺的孩子總是比別人家的孩子慢一拍,事事跟不上,用常人的話講就是有點反應慢、有些愚笨,性格也不開朗,總之,我對孩子有很多不滿意。所以就想:讓他學法修煉吧,有師父管還不能學壞,說不定師父也讓他開智開慧,變的聰明伶俐起來。孩子行了我也有話說,還能證實法,丈夫也不會反對我修煉了。寫到這裏,我突然意識到:我的想法與舊勢力有甚麼區別?表面上都是為別人好,實質卻是為了自己,想得到自己想要的才是真正目地。原來,做一件事情,我有兩個目地:一個是冠冕堂皇的,為他人好的,另一個是藏的很深的為了自己的,為私的。回顧起來很多事情都是這樣,哪怕一件很小的事情都能體現出為私的目地。我們是要進入未來新宇宙的生命,怎麼還能帶有過去宇宙的私呢?私是必須要去掉的。 學法的效果不好,發正念時也靜不下來,但我知道發正念確實是有強大威力的。舉兩個例子:一次下班以後肚子有點不舒服,很快變的很痛,正好是該做晚飯的時間,我坐在沙發上,腦子裏人念、神念在激烈較量:「是不是闌尾炎?」「一定是邪惡的迫害,大法弟子怎麼會得闌尾炎?」「先別做飯了,躺一會能舒服些,」「不能承認迫害,堅持住不能躺下,」這時我想起了堅定的大法弟子在邪惡的迫害中堅持正念正行、否定迫害的事蹟,相比之下,我這點痛算的了甚麼?我也要否定它,該幹啥就幹啥!於是我忍著痛開始做飯。6點全球發正念時間到了,我坐下來,思想又在是發正念還是躺一會之間激烈較量,最後終於堅定了正念。我艱難的盤上腿,手剛一結印,還沒開始發呢,瞬間疼痛全無,一點感覺也沒有了。頓時我百感交集,人神一念間,只要我們念一正,師父立刻就幫我們。 還有一次,剛躺下,在似睡非睡的狀態下,突然感到無數的邪惡向我壓過來,同時伴有巨大的聲音,我感到很恐懼,但內心十分清醒,知道要發正念,可是已經想不起發正念口訣了,我就在心裏大聲呼喊師父的名字快救我,邪惡緩緩退去,緊接著又捲土從來,我又呼喊師父,最後邪惡終於消失了。當時我只覺的恐怖極了,心裏慶幸師父不讓我的天目看見另外空間,同時也為那些天目能看見的同修擔心,另外空間也不都是美好,也有險惡。深深感到師父給每個弟子安排的狀態都是最好的,勸那些至今仍然執著天目的同修趕快放下,就走師父安排的路,一定是最適合你的,最好的。 在寫這篇體會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以前發正念時,有一個一閃而過的非常不好的念頭,當時沒有意識到,還覺的挺好,今天我意識到了它的嚴重性,把它曝光出來,也給同修提個醒。一次在發正念中,默念到「請師父加持」時,突然想:師父已經很操心了,別麻煩師父了,還是我自己來除惡吧,靠自己的力量來解體一切邪惡。以後有幾次就不默念這句話了,可是又覺的不對,就又改正過來了。這雖是不經意的一念,今天仔細一想卻暴露出十分骯髒、危險的心理。表面上好像是為師父著想,骨子裏是想鏟除了邪惡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沒靠師父幫助。師父在《精進要旨》<再去執著>中說:「大法是全宇宙的,不是哪一個小小的人的,工作誰做都是洪揚大法,有甚麼你做、我做的,你們這種心不去難道還要帶上天國和佛爭強嗎?」我這不是在和師父爭強嗎?邪惡是我除去的不是師父除去的。另外,這裏還體現出是否敬師敬法的問題,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膽氣也壯起來了,覺的自己硬實起來了」,我是不是也覺的自己硬實了、能行了,可以不用麻煩師父了,無形中把自己擺到了第一位,把法把師父擺到了第二位。多麼危險啊!認為自己有多麼了不起,這不是自心生魔的開始嗎?現在想起來真的感到後怕! 以往在學這些法的時候,根本就沒覺的與自己有甚麼關係,自己絕對不會那樣想那樣做的,現在看來,自己不但想了,而且做了,卻渾然不覺。可見,學法時對照自己,向內找是多麼的重要!我們真的不能輕易放過自己的一思一念,經常靜下來看一看自己,特別是遇到矛盾了更應該好好找一找、挖一挖自己的思想念頭的根。 說起講真相很慚愧,自己做的很少,藉口是工作忙,其實是人心的障礙大,怕心也重。講真相不是出於想救人,而是帶有完成任務的心理,覺的不做不行。還常常自我安慰:自己做好了,給人留一個好印象,這本身就是真相,如果講不好反而容易讓人反感,對大法產生負面想法,所以講的很少也心安理得了。一旦救了一個人就立刻又生出歡喜心,覺的自己也挺了不起的,也救了人了,而沒覺的是師父在鼓勵、在幫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雖然這些年也使一些人明白了真相,可是與做的好的同修比差距太大了。面對面講真相是我的缺口,也是我今後要突破的。 在家庭中我與孩子經常發生一些大大小小的衝突,也很苦惱,知道是過關,都是對著我的心來的,卻一時也悟不到,突破不了。孩子不太靈活、學習成績很一般,可是只要有一小點點的進步,甚至幫我順手拿了一件東西,就馬上大聲說:「你看我都進步了,你怎麼不表揚我?」總是要表揚,聽不了一點批評。我每次都是一番教育:不能驕傲呀,不能這樣虛榮呀等等。可是他沒有一點改變,時間長了我也不在意了。今天靜下來看自己時,突然發現我也有很強烈的要表揚的心。師父說:「這個人在單位裏,他覺的別人都不如他,他幹甚麼甚麼行,覺的確實了不起。」(《轉法輪》)我正是這樣的,總覺的自己挺行的,單位好像都缺不了我這個人才了,同事也願意找我幫忙,有甚麼活動得獎的非我莫屬,聽不了一點批評,都是好聽的。不知不覺中在心裏「我」已經高高在上了。有一次在活動中出乎意外的我沒得獎,一個我認為不行的人卻得了獎勵,這心裏就憤憤不平了,當然都是內心活動,表面上還很平靜。心裏想:她那甚麼破東西,還能得獎?這評獎的人也真沒水平!我那個多好啊!她怎麼看不出來?妒嫉心也暴露無遺!這個時候我就像申公豹一樣了,認為只有自己行,自己厲害,自己了不起。其實自己甚麼都不是。孩子的這種狀態不就是我內心的真實反映嗎?很慚愧剛認識到。 這種自以為不錯的心體現在方方面面,專門看別人的不好處,看自己的好處。看到常人在矛盾中爭爭鬥鬥,你長我短的。心裏就想:這有甚麼好爭的?不就那點事嗎?我可不像他們那樣,我比他們強多了,自己沾沾自喜。卻忘了法中講的:「他們總是和人比,和他們自己的過去比,而卻不能跟法的各個層次的要求來衡量自己。」(《精進要旨》<和時間的對話>) 寫完這篇體會,自己也有點意外,沒想到寫了這麼多,也能有所體悟到,這在之前是不可能的。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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