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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怕心的經歷
文/ 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一日】下面把自己去怕心的一點經歷寫出來,希望對有怕心的同修有所幫助,願與大家共同交流,共同走好最後的路。

二零零五年的秋天,天氣越來越冷了,我家後院的同修大姐舉家搬到樓裏去住了,我們這個小院就更顯得冷清了,只有同修來時,才增添一些熱鬧的氣氛,不少同修都願意到我這裏來切磋交流,尤其是協調人甲同修很喜歡這裏的環境,幾次都想利用這個環境中的空房子做證實法的事,但都讓我在心裏用力的給擋了回去,他也沒好意思硬來。這次他又領著同修乙一塊來我家商量把後院大姐走後的空房子租下來做庫房,而且讓我出面與房東交涉,當時我的心很不情願,覺的對自己太危險,不願再給自己找麻煩,因為這些年由於自己不會修,不會向內找,向外求,學人不學法,崇拜「名」人,遇事不是問師父,而是要找當地的兩個「名」人同修商量定奪,不能堅定自己在法中證悟的理,不能按自己在法中證悟的理指導修煉,導致心性上的漏,被邪惡鑽空子,一個跟頭一個跟頭的摔,罪也沒少遭,造成的負面影響阻礙了眾生的被救度,所以一直想靜下來,好好挖挖根,歸正腳下的這條路,真的再也不想有甚麼不測的事情降臨到自己的頭上。就這樣,怕心與私心交織在一起,左右著我,心裏一百二十個不願意;可是看到同修甲為協調本地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三件事,一天從早忙到晚,學法的時間也很少,家裏的事情也顧不上,他妻子常埋怨他,他肩上的擔子也不輕,做的也很辛苦,所以自己的不願意怎麼也說不出口,甲又希望我能分擔一下當地證實法的責任,來掩護同修乙,配合他的傳遞工作。在這份責任與危險面前,儘管自己心裏怕,不願意承擔這個責任,可是經過較短的心裏正與邪的較量,正念戰勝了為私的「我」,給房東打電話,出面租下了那個房子。

隨著時間的流逝,來我這裏的同修越來越多,越來越雜,邪悟後剛剛走回來的同修也被同修丙領來了,這使我的壓力加大,開始擔心庫房,唯恐出事,心裏很埋怨丙,但沒有和她說出來,加之因寒假辦明慧班的事情導致同修間的矛盾與間隔增大,特別是與丙同修因照顧她家孩子一事,使我的熱心受到嚴重「傷」害,感到自己是那麼的卑微渺小,一無是處,在常人社會中沒有立足之地,讓人看不起,一度失去修煉的信心,我的心被徹底擊垮了,開始消沉,開始思考怎樣崛起,才能獲得人中的名利地位,讓人看的起,並付諸行動,去學常人的技能,不願與同修往來,怕再惹甚麼,覺的自己在還未修煉的家人面前給大家爭的了這個交流環境是多不容易,每天都有同修來,一會「咚咚」敲門,自己都成了接待員了,一天法也學不上多少,還要頂著家人的牢騷與不滿,可是還達不到大家滿意,所以很「傷」心,於是走了極端,喀嚓一下,把大門鎖上了,藉口是庫房在這,注意安全,實則是不修自己,想擺脫矛盾,繞開走,要背著大包袱上天。

這樣一來,表面上自己倒是清靜起來了,可是心裏依然惦記著門外是否有同修來了,一聽見門響,就跑出去看看是不是同修,要是同修好趕緊拿鑰匙開門,可是出來一看沒有人,是別人家的大門響,回屋後,又惦記同修來不來,心老放在門那,經過反覆的幾次後,被邪惡鑽了空子,怕心開始加重,怕同修乙在傳遞過程中出問題,不好的念頭一個接一個往出冒,加之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件被揭露出來後,自己的心理壓力更大了,也一下明白了零四年自己被邪惡劫持到黑窩後,它們為甚麼一次又一次的給自己檢查身體了,真是後怕,就這樣被怕籠罩著,總擔心同修甲和乙來庫房,怕他倆敲我家的門,怕房東知道我與他們的關係,怕被他們牽連暴露自己的身份,怕自己再一次受到迫害,想著想著嚇的坐到屋裏哭,心裏渴望他們把庫房搬走,好把自己從怕中解脫出來,可是自己知道那樣太自私了。

是啊,在這,我可以照顧庫房,他們多長時間不來也不用擔心,我還可以協助同修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有我掩護,也不容易引起周圍鄰居的懷疑,比較安全;要是搬走了,到一個沒人照看的房子裏,同修又不能在那裏住,兩個大男人租個房子裝東西,一週僅去幾趟,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且同修取東西時,一個人在屋,外面與車上有沒有啥事都不知道,孤零零的一個人,太危險了。想到這,我一下想起了同修丙的話,「你也不幹,他也不幹,把危險都留給誰呀?!」不行,我不能把危險留給同修,不能被私左右,想著同修乙每週都要冒著風險去傳遞,一次拿不了,就得送走一部份再回來取資料,再送走,再取,每週的這天,他都要往返庫房與同修間,都要面對全市大部份城鄉同修期待的目光……有時,車不方便,或趕上大雪天,就得用自行車一趟一趟的往外運,他盡心盡力的做著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每天卻總是樂呵呵的做著這一切。想到這裏,我流淚了,愧疚的淚撲簌簌的滾落,心裏說:「師父,我錯了,弟子不再自私,放下自己,圓容整體,弟子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包括這環境,弟子的一切也都應當為法而用。」

就這樣自己的心定下來了,就在這穩穩當當的住下去,沒甚麼好怕的,有師父呢!師父說了:「所以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能夠堅定自己,能夠有一個甚麼都不能夠動搖的堅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像金剛一樣,堅如磐石,誰也動不了,邪惡看著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長時間鼓掌)」(《各地地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想到這,自己輕鬆了許多,是啊,師父講的是法,字字句句都是真的,我告誡自己,我要真信師信法,按照師父要求的去做,真正的去實修,真正做到才行,我一定能夠遵照師父的要求去做,我一定能成為師父所說的那種偉大的神,誰都動不了。

於是我坐下來發正念:我是宇宙中最偉大的正法神,是偉大的師尊造就出來的最正的,最偉大的生命,我在做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是順天而行的,是做完全為了別人好的神聖的事,我沒有幹壞事,我怕啥呀!怕的不是我,怕的是各種人心,是它們在怕,讓它們離開我,不許在我身體中存在,不許干擾我的正念。

我每天都是這樣發著正念,同時,每天幾乎都出去講真相,即使怕也出去,上樓怕,越怕越上,越怕越發,我就不信,清除不了怕!發完真相回來,我找自己還存在哪些問題需要提高。

又過了些時候,自己覺的不應再鎖大門了,把鎖打開吧,於是出去打開了鎖,回到屋裏還不行,還是有些怕,又出去鎖上了;回屋後覺的不對勁,還是應該打開,於是又出去打開門鎖;可打開後站在那裏不敢進屋,怕有人來,只好在那裏站著聽動靜,聽聽沒人來,那就回屋吧;不敢,於是開開大門到外面看看到底有啥,一看樹柔風輕,一派寧靜祥和,我的心一下輕鬆了,笑自己在嚇自己,是自己這顆心在作怪,是「私」把自己的這顆心給鎖住了,經過幾次的反覆,終於打開了那把鎖,同化著大法,同修們又像以往那樣出入我的小院了。

從此以後,每到傳遞日,我都以最快的速度忙完家務,坐下來發正念,清理本地另外空間的邪惡,加持協調人、傳遞人及資料點的同修,正念正行,順利安全完成我們的使命。並把自己溶入整體中,本地有需要我做甚麼事情,自己也能夠主動去做,不等不靠,一點一點的把自己從舊宇宙為私為我的泥潭中拔出來,一點一點的洗淨,心在不斷的同化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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