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八日】我是一個地道的農村婦女,沒有多少文化,今年五十歲,早年丈夫去世,一個女人肩負撫養三個兒女的生活重擔,家裏很窮。得法前經常被人看不起,被村裏人欺負,那時我就一心想學點特級氣功,專門對付欺負我的人,給他們好看的。一九九七年我喜得大法,得法後,完全改變了我的人生觀。在那邪惡瘋狂迫害的嚴酷歲月裏,我就堅信法輪大法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殊勝。 一九九七年六月的一天,我到河邊溜達,看到很多人在煉功,我一問是法輪功,心想:我要學一學,看誰還敢欺負我。一個老年同修告訴我:我們煉功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要多學法、修心性,不能對人憤憤不平。後來我經過學法,完全改變了我的想法,積極參加煉功,集體學法,逢人便說法輪功好啊,快來煉啊,他教會了我如何做人,煉功又強身多好!那時很多村民紛紛來學功,我記的我們那小地區一個煉功點居然發展到就有四百來人學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邪黨開始全國範圍瘋狂迫害法輪功。二零零零年,當地公安人員非法把我捉進公安局,理由是別人說我專門組織人去煉法輪功,並到處宣揚法輪功。當時他們對我刑訊逼供,惡人問我:「你知不知犯罪」,我說:「無罪,全本書教我做好人的。」惡人狠狠打了我一巴掌,我的半邊臉當時就腫起一大塊,惡人繼續問:「法輪功有多少人?」我說:「不知。」「有沒有去過廣州天河?」我說:「有」;「你向多少人宣揚過法輪功?」我說:「不知。」於是幾個惡人就用很粗的木棍打我全身,我當時只覺金星四冒,頭暈眼花,衣服全部破爛,暈死在地。他們把我放到屋外的天井,我躺在天井像死了似的,他們害怕起來,把我送回家。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渾身像散了架似的,飯也沒吃。第二天早上,我奇蹟般醒來,覺的無事一樣,不久惡警又來到我家,強制給我戴上手銬,綁架上車,並威脅我把所有的大法書交出來,我說:「不知。」他們開著車要我帶他們四處找學員查抄大法書。我說:「頭痛、頭暈,我不知。」就這樣在我們地區兜了幾個圈,他們沒辦法才把我放回家。 我每天在城區裏掃地賺錢養家。惡人時不時就來騷擾我,要我寫保證書不煉法輪功。有一次,四個惡警手裏拿著手槍,槍口頂住我的脖子及下巴說:「我們要槍斃你,這是共產黨的天下,共產黨最惡,殺你等於殺一隻雞。」我說:「你槍斃我吧,我身無分文。」惡人說:「我每個月給你三千元,你帶我們捉法輪功的人。」我說:「這些事喪盡天良,我不做。」他們軟硬兼施,足足折騰了我一個月。有一天,我的三個兒女(他們才十多歲不等)跪在我面前哭著說:「那些惡人揚言說要殺我們全家。」我的眼淚不禁流了下來,我說:「我不能讓你們活不下去,我還要供你們讀書。」那時,我痛心的放下修煉,在城區裏繼續做著掃地的工作,交完三個兒女的學費就無錢了,一家人吃著白飯也就頂過去,就這樣苦苦的熬了三個年頭。為了把三個兒女拉扯大,在別人的撮合下,二零零四年我與現在的丈夫結婚,我嫁到外地,生活日益好轉,我憑著在田裏辛勤耕種,神奇的事一再發生,別人田里長蟲子,我的農作物從不長蟲子,一種下,不用管,必定豐收,而且能賣好價錢,賺了不少錢,兒女也上了大學,別人再也不敢欺負我們一家。 二零零四年底,我因為再沒有堅持煉功學法,身體日益不好,頭痛、鼻痛、腰骨痛,渾身不舒服,打針、吃藥,貼香港最好的膏藥,貼了四個月,反而腰背發膿、流水。我還經常頭暈、感冒,眼睛視力模糊看不清東西。丈夫看到我這個情形,根本就沒有同情我,還說要跟我離婚,我感到生不如死。我很想找回一本大法書看,可是我跟同修一直失去聯絡。真的,我時時做夢都想得到大法書。 二零零五年八月的一天,我在街上見到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年人,覺的她心地善良,大著膽子問她:「你是煉法輪功嗎?」她說不是,但有個朋友煉法輪功。我聽了很高興,天天纏著她要她帶我認識那位法輪功的朋友。這位同修看到我面色青黃、浮腫,不冷的天氣還穿了七、八件厚衣服,於是她告訴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保祐我。我回家一天到晚念。過了幾天,她送我一本《轉法輪》以及大法真相資料。我激動不已,一直尋找了這麼久的寶書又重見了。我馬上如飢似渴的看書,真神奇,明明我視力模糊,卻清清楚楚看見大法書中的每一個字,於是連飯也不用吃,一天之內看完《轉法輪》,丈夫發現我看法輪功的書,罵我神經病,揚言要燒書,要去派出所舉報我,我說:「我不怕,我就是要學,槍斃也不怕。」於是我堅持天天看書,感覺全身輕飄飄,那些病不翼而飛。 一個月後,我就開始煉功,我帶著無比興奮、無比激動的心,覺的一定要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法輪功被冤枉,我一定要證實大法,向世人講真相。於是我自費印製了很多真相傳單,逢人便發。 我勸人三退也很快,經常一個人到市場人多的地方,擺上一些小貨勸三退,小貨擺了一天也沒有人偷,我說:「我全身是病,現在修大法,李老師救了我的命,共產黨殺人太多,殺死八千萬中國人,天安門自焚是嫁禍法輪功,三退保平安。」很多人聽到,說共產黨都不是好東西,還是退了好。人多時就排著隊來退,我感到真是太神奇,一切都是師父安排,我只是動口、動手而已。 我的丈夫常說我跟共產黨鬥,說我一定死。我說我不會死,我要跟著大法走,我不怕。我發資料經常一連十多個村,騎著自行車如有神助,推我一樣,整個世界都像是我的,任何車都閃我,一點疲累都沒有。有一次,我早上五點鐘去到一個村發資料,正準備行動,一個男人走出來說:「你帶甚麼來!」說要查我東西。我說:「你無權看我的東西,我來探朋友。」他問我:「甚麼朋友?」我說:「無須奉告,我不是做壞事。」那人沒有出聲,於是我正念解體邪惡,離開那條村,轉到另一個村發資料,非常順利。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的一天,我打算在地裏種菜,地裏長著一米高的乾草,我想燒掉它鋤地種菜,我剛點著,風就起,大火烘烘,而隔著十米遠就是雞棚,萬一燒著就得賠十萬塊錢,我猛跳進草裏打熄火,火卻越燒越大。我當時馬上一個念頭念「法輪大法好」,念了五次,風停了,火慢慢熄滅,而我的腳也沒被火燒傷。我當時內心無比激動,眼淚止不住流下來,真是感謝師父。 奧運期間,惡人監視我,村裏的治保主任來找我談話,我當時不怕,心裏說:「師父加持。」治保主任說:「××黨最正。」我說:「共產黨最惡,專害好人。」治保主任說:「你不要說。」我說:「我就是要說,我要證實法,我講的是真話,法輪功是最好的。你不要舉報我,你舉報我你不會有好結果,我不怕死。」結果他說:「我明白了,我不理你就是。」 二零零九年三月的一天,我回家打開門,一聲巨響,發覺有東西向我頭上打來,我馬上念「法輪大法好」,手本能頂那物,頭「轟」一聲,我叫「師父救我」,驚險只在一瞬間,頭只感覺微痛,一看原來一塊八十多斤重的松木板,打在我頭上。 在我修煉的這幾年裏,神奇的事真是數之不盡,以上幾點是我的修煉體會,在心性的提高上我還要繼續努力,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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