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日】 一、沒修煉師尊已在保護我 沒修煉前,我的身體極差,九三年查出膽結石。因我在當地縣醫院上班,一天,院長說:我明天去市醫院辦事,順便讓某專家來給你做了吧(膽結石手術)?我答應了。第二天就把術前檢查全做了,只等醫生一來就做。可當晚睡覺做一夢,清楚的夢見一女子光著身躺在那兒,血淋淋的動不了。醒來,覺的不對勁,心想明天這個手術不能做!第二天到單位後,科長讓我給全院發工資,先別做手術。下午院長回來,要請的專家也沒來。我這個手術沒做成。 胃還是不斷的痛,又檢查說:肝上有一拳頭大的瘤子。一家人都說:哎呀!上次沒做膽切除真是萬幸!因膽在肝上長著,切了膽,肝上還有病。後來去北京做了肝膽切除手術。從去到回來一切順利,住院快,沒送紅包,術中術後一切順利,就連回來的火車上,我的鄰座也是空位,我可以躺著休息。 事後令我驚奇:大小事如此巧妙,如此順利,天助我也。修煉了才知道:是師尊在保護我呢!我病以前就愛看氣功書,有一刊物介紹了李洪志大師的法輪功。我當時看了就覺的這個功法不錯!能給修煉者下法輪,能法煉人,這多好。能傳到我們這兒就好了,我就能煉了,只因我動了這一念,師尊就管我了,保護了我。 這一等,就等到了九六年,法輪大法傳到我縣。因我為祛病健身練了許多假氣功,最終我放棄了一切(其實也是師尊在幫我),自己選定了九月九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一看《轉法輪》,無法形容我的心情,從沒聽過的理,從沒聽過的法,真是天機。從此我的心被大法所征服。身體的病也全好了,無病一身輕,整天樂呵呵的,真是從心底裏亮堂、明白,一切按修煉人的標準做。 九九年「七•二零」時,鋪天蓋地的邪惡來了。我沒動念,沒懷疑自己,也就是沒懷疑大法。在那最艱難的日子裏,同修不能來往,幾個人盯一個大法弟子。我用平和的心態上著班,幹著工作。碰見同修,給一個微笑,同修一笑,甚麼都明白了。遇見常人,常人不敢或不好意思和我們說話,我主動打招呼或給一個微笑。當時真覺的:邪惡在怕我!人也覺的迫害我們理虧!在看守所放風時,一檢察院的人出來,老遠看到我們,因我認識他,就喊他:某某,你過來,你來這兒幹甚麼了,怎麼把我們這些好人關到這兒,你怎麼不管呀!他嚇的趕快躲進屋裏了。閨女到看守所看我,哭了,我說:「別哭!媽甚麼壞事也沒做,不丟人,媽是好人。你回單位上班,挺起胸,抬起頭,別覺的媽被抓進來低三分,是他們在整好人!」當時想告訴人們的就是:法輪功修的是真、善、忍,我們是做好人的,電視、報紙宣傳的是不存在的! 二、向內找 現在在正法中我已修煉九年了,有八年是退休在家走過來的,而且是帶了五年孩子。家庭是社會的一個細胞,我修煉的大部份事反映在家庭裏。我雖然是師範學校畢業,有點文化,但是性格內向,懦弱、沒主見,不想招惹是非,怕受傷害,在家也是處於被動地位。老伴最看不起我的就是「沒本事」,說話說不到點子上,沒有聽的價值,看不起我。在我看來,他做事獨斷,沒人情味,經常打罵我。形成了誰也不理誰的家庭氛圍。修煉了,對過去的事逐漸看輕看淡了,不多想了,不跟常人一般見識。 正法時期了,矛盾就顯的特別突出,每逢所謂的「敏感日」或有同修被抓,被抄家迫害,老伴回家必定打罵我;也有我講真相、勸三退不退的,向他告我的狀,回家他就要大鬧。本來很少溝通的我倆,每發生一次這樣的矛盾,就有幾天不說話,我的怨恨心日增。老伴本來以前看過《轉法輪》,而且迫害後還勸別人煉,在警察無理關押我時,他質問警察我犯了甚麼法了。可後來經常出現與我對立的狀態,而且還沒三退。看著電視上的天災人禍一個接一個,我急在心裏,但不知如何對他,不知怎麼和他溝通才能解開他的結。只想著他是我的第一有緣人,在這個家裏他為我承受的最多,天天和我在一起,應該是最早得救的,卻還沒得救。別人問「他退了嗎」,我支支吾吾。 今天反思,我才理清了頭緒,他對我的打罵有幾種:修煉前是出自於我的業力,我欠他的;修煉了則是在消業;正法時期多來自於干擾迫害。而我對他的怨恨卻是多年骨子裏形成的,在個人生活上,我對他冷漠,應付做妻子的責任。用他的話說:你是木頭,一輩子沒主動過一次。而我則認為他一輩子經常打罵,誰有心情喜歡他。沒事誰也不理誰,高興了也只是說些吃甚麼菜、做甚麼飯之類的,很少溝通,沒能發自內心的真正對他好,發自修煉者的真正慈悲。 修煉這麼長時間了,仍然是這個狀態,環境氣氛一點沒變,這幾年隨著一次次打罵,對他起了怨恨心。師父一直讓我們向內找、向內找,今天寫修煉歷程,才得以驚醒,其實他與我的緣份多大呀,是我把他推遠了。他曾答應一位同修三退了,後又反口,說等一等吧,這不是在等我嗎! 回想起來,其實他對我也是很關心的,關鍵時刻是真關心的。那年做手術,是他一個人陪我去的,把他都嚇呆了。他平時連家裏人誰愛吃甚麼,都清楚。他有一個毛病就是愛翻盤子裏的菜,把誰愛吃的撥到誰的一邊讓你好夾,也真細心。而我卻總覺的他有能力,吃飯、穿衣之類的不用我操心,我只管孩子們,很少問津他的冷暖,所以他身體不舒服,也不願與我說。他的打罵,不管是還業、消業,還是干擾迫害,不都是讓我提高嗎?我怎麼就不悟呢!我要徹底修去對他的怨恨心,慈悲的救度他。 還有,我從小一直沒主見、懦弱,做事慢騰騰,這都是要修去的。為去我的這些形成的觀念、弊病,老伴沒少生氣,經常指責我,這也不對,那也不對,而我還不悟,覺的他甚麼也看不上我,就看我不順眼。有時真覺的委屈,就大著膽子頂他幾句。哎!反倒好了,他不說話了,其實就是用來去我的懦弱之心、沒主見之心,慢慢磨去的做法。 悟到了我就改。現在家務活我基本都攬起來了,做的也有頭緒了,也快了,主意識也增強了。另外,在花錢的問題上,我也管起來了,以前是為了我的兩個農村二老,經常與老伴爭鬥,他對我花錢控制的比較嚴,家裏一切由他購買。我花錢就不隨便,現在我也要合理管這個家了。 現在我悟到:一切有礙於修煉的觀念、弊病都要修去,意識不到,也不行。有個修煉故事講述了一個惜缽僧的故事,小和尚把他的碗打了,他視碗如命,就這一個執著都沒修成。我也有一個小故事,寫出來供大家借鑑:就是在我拖地時,老伴總愛到處走,他越走我心裏越不平。更甚者,有一次他走完出了門,還返回來,又進了那個屋。我心想:你可真行,有一間沒進,你也不行,進吧!都走一遍,也不過留幾個腳印,整個地還是比原先乾淨多了,看你還能怎麼樣!從此以後我拖地,他再也不走了,就是去我這個心呢。真像師父說的:「任何一顆人心都不能帶到天上去。」(《美國西部法會講法》)「靜思幾多執著事」(《洪吟二》),我找到了很多要修去的心:懦弱、怕受傷害,所謂的慢條斯理、平平穩穩,怨恨心、怕心、爭鬥心、利益心等等。悟到做到,趕快修去。 三、帶好小弟子 零三年,小外孫兩歲,閨女讓我給照看。去她家幾個月,天熱了,老想回老家,孩子就跟他媽說:「媽媽上班給我掙錢,我和姥姥回老家。」回來後,孩子真乖,一點想他媽的意思都沒有。帶著上街講真相,我說他也聽,回家學我說的話。我一聽,真是來修煉了。在一塊兒哄他玩時,我就教他背《洪吟》,看法輪圖形、師尊法像,後來背《論語》、《轉法輪》的目錄等,說修煉中的話,講古人修煉故事。有一次,聽師父講法磁帶,師父說:「謝謝大家」,他問我;姥姥,師父為甚麼要謝謝我呀?我說:師父看你是個好孩子呀。他高興的笑了。今年他可自己聽MP3的師尊講法、大法歌曲等。 救度眾生發資料時,我倆一塊兒做,小時候,領著、抱著,他是個掩護;大了,他和我一塊兒發。有一次,去鎮周邊發,小巷子拐彎多,他風趣的說「走迷宮,多好玩」,小孩沒怕心,做事很純淨。 四、想過,就能過的去 我們老家這地方夏天涼爽,蚊子有,也極少。我去北京哄外孫,那地方蚊子特多,而且個兒大,黑花的,叮起人來,悄沒聲的。一開始去,我就怕蚊子。你煉功,它叮你,你發正念,它叮你。用毛巾蒙著頭,它專在耳邊嗡嗡叫,勾著心發火、發狠。學法也知道「煉功人不能殺生」,可就是忍不住,經常是不由自主往死打,打完,就後悔。三四年了,也過不了這一關,去不了這個心,很苦惱。 去年夏天,去之前,隨著學法提高,就想今年一定要過這一關!去的當晚,別人都睡了,我煉功。甚麼也沒想,穿著短袖、短褲、涼鞋,站那,就開始。一小時下來一看,兩隻胳膊成了玉米棒。我笑了,因為我今天終於忍住了,無論怎麼癢,我都不動,心裏不發火。就連腳趾頭縫都要叮,腿上叮多少,我都沒看,打完坐,就睡了。 第二天一看,連蚊子叮的痕跡都沒有,真是師父在幫我啊!從此煉功很少有蚊子叮,而且還發現每天早上我煉完功,窗台上有很多死蚊子。從這件事我體會到師尊說的:只要你一提高心性,就能過去了。當然都是師尊在幫我。 五、做正時師父會鼓勵我 我是鎖著修的,在一次去北京證實法時,我甚麼也沒想,帶著一顆純淨的心去了。師父給我把太陽變成個大法輪讓我看,鼓勵我。我在背《論語》時,對「洞見」一詞有所理解,在一次給同修送資料的途中,師父用「洞見」的形式又給我顯現出圖象來。坐的是「摩的」,司機與後面座位隔著一塊鐵絲網。從我們這個空間看,絲網鐵絲之間的距離也就是一釐米的距離,而在另外空間看,那一根鐵絲就是一根通天大柱子,而且只能看一根。忽然想到「洞見」,進而悟到:即使我們層次再高,天目看的再大,也只是宇宙中的「洞見」。當然這也是我當時層次中給我顯現的。 修煉也滿十二年了,跌跌撞撞走到今天,讓師父費心。在狡猾人心的驅使下,說過不該說的話,寫過不能寫的東西,回想起來無地自容,真是慚愧痛心。師父沒有放棄我,我走過來了。 今天回憶走過的歷程,對我觸動很大,更多的是找到了差距,沒有抓緊時間同化大法。在今後這短暫不多的時間裏抓緊時間做好三件事,向內找去掉一切執著,同化大法,救度更多的眾生,完成史前大願,圓滿隨師把家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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