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九日】我有幸參加了師父九四年八月二十日在延吉的傳功講法學習班。短短八天十堂課的時間,我的身心都發生了巨大變化:嚴重的心臟病、風濕病、胃病、婦科病等等全好了,對人生的意義,生命的意義有了全新的認識,憋悶了四十幾年的心靈之窗終於打開了、心亮了、眼明瞭、智清了,我知道我得到的是至高無上的高德大法,內心無比的感動。聽師父講法和不斷的學法,我認識到修煉是極其嚴肅、珍貴、神聖的,所以我非常珍惜這萬古機緣,努力按照法的要求對照自己,不斷的修去執著與舊的不好的觀念,心性在不斷的提高。 「七•二零」前那幾年,每天都安排了學法、洪法、護法、修心性、相互交流,參加輔導員學習等等,安排的很緊湊。即使在單位我也照樣忙(我單位的機務員,幹好本職工作後有很多空餘時間):組建單位的學法小組、煉功點、洪法,開小型交流會,隨之而來的還有各種心性考驗和聽師父的話去執著,那種溶於法中的感受真是幸福,真是大道一路通天去,甚麼也擋不住。我在師父有序的安排提高和昇華。 「七•二零」後,集體修煉的環境無法維持。這種變化,對每一個弟子都是嚴峻的考驗,面對邪惡的打壓抹黑還修不修?那就像學生在考場上答試卷。雖然我們不承認邪惡舊勢力強加給大法、大法弟子這一切,但這種迫害發生了,從中也檢驗了每一個大法弟子對法的態度,對修煉的態度,是否能符合正法時期對弟子的要求。 去人心 九九年五月份我們單位從原單位分離出去,成為公司的一個獨立的機構。二個月後,邪惡的迫害就開始了。黨辦、工會聯合打電話叫我去談話,因為彼此都認識,倒也很客氣,很「關心」的說,「別吃眼前虧」。面對突如其來的打壓,我還沒理順好,就像師父法中講的「蒙了」,礙於面子,心想別給單位添麻煩,也就答應「不讓練就不練了」。就在同時,派出所的警察來到我家,讓我寫不修煉的所謂「保證書」,我也寫了。 考試中,我的第一道題的答案是零分。 慢慢的冷靜下來,通過不斷學法,經過了一個再認識的過程,逐漸的歸正自己的一些不好的人心。認識到作為大法弟子,必須證實大法是正的,是好的,當權者利用宣傳工具所做的都是誣陷和莫須有的。我認識到以前的做法錯了,決定要在單位打開局面,證實法。 我是一個近五十歲的女職工,當我和四、五個年輕的男職工一起工作,承包六、七個機站的電源維護,幹活時沒有任何的照顧,而我的設備運行與環境衛生誰也挑不出毛病。同時我還兼管了單位的材料管理及辦公室衛生。在做好這一切工作之餘,我堂堂正正的公開讀大法書。同修也經常到單位來找我,不管是辦公室的還是負責安全的同事,都給我創造條件。而且,就在九九年和二零零零年,我都被評為「文明職工」與「先進生產者」,這在迫害前我會將這些榮譽讓給年輕人,可面對對大法的無端迫害,造謠與抹黑,我不往外推了,我要的不是個人的名份,要的是大法弟子的形像,證實的是法。我方方面面都在用法要求自己。 有一次工會通知科裏讓我去參加市工會舉辦的一些邪悟者的胡說八道的甚麼班,當場就被科裏的同事給頂了回去。二零零零年,單位給職工做「人身保險」,二十年後每人能得五萬元錢,那時雖然悟性差不知道修煉還有多長時間,怎麼走下去,但還是知道這種「人身保險」與大法弟子無關。那時我已知道,大法弟子中有上訪沒有回來的,有被單位除名的,有遭受關押和罰款的等等,面對大法弟子的被迫害,別人能放下生死的去證實大法,我在這還要享受這「人身保險」,而且還有人不懂的:人只有修大法才能得到最根本的保險。正在為難不知該怎麼跟同事說的時候,就聽一位公司下來檢查工作的人說,現在公司很困難,正在搞第二次創業等等。我馬上接茬說:既是這樣,我那份「人身保險」就不要了。我身體好著呢,保甚麼險。他們馬上說這可不能不要,一,這是公司給職工的福利;二,是為萬一有甚麼天災人禍作保險金;三,還可以給子女留一筆錢。這第一條還勉強,後兩條對大法弟子來講不成立。這事在公司上下反映很大,都傳到我丈夫單位去了。當然他們都知道我在煉法輪功。 隨著對師父正法認識的不斷提高,正在利用各種方式證實法的同修沒有忘掉我,在同修的帶動下,我開始走出去傳送真相資料,貼標語,由幾份到幾十份。這個過程中,修去了在「七•二零」之前無法發現的執著與人心。當我將第一份資料插到一家人的門上時,我緊張的心好像要從嘴裏跳出來一樣,呼吸也不順暢了,腿抖的甚麼似的,我還是沒有退縮。我們是為了讓眾生明白真相,為了證實大法的清白與美好,大法弟子正在走一條歷史上修煉人從未走過的路──證實大法與救度眾生的路。後來有邪悟的人說我們「參與政治」,我說:我從來也沒參與過甚麼政治,設那檢察院、法院是幹啥的?不就是百姓中有甚麼糾紛時能有一個主持公道的地方嗎。可現在的公、檢、法掌握在他們迫害者手中,也成了迫害的機構,根本不讓人講話,如果你們認為我們發資料這種做法不「光明正大」,那也是邪黨逼迫的。說話是神給人的權利,邪黨連人講話的權利都剝奪了,是它們在犯罪,是它們無法無天! 在這九年的被迫害日子裏,大法弟子承受的不僅是社會上的壓力,還有親情的壓力。由於受邪黨謊言的毒害,以及對中共殺人如麻的歷史見證,親人寧可要你放棄信仰也不要招惹麻煩,大大小小的關人人都沒少過。開始時因他們無理的要求和口出狂言,我會哭著喊著跟他們講道理,他們罵師父我受不了;他們毀自己我也著急。幾年來,我盡一切努力,讓他們看到我學大法的變化,看到大法的美好,無論從錢財上、物資上、體力上從無怨言的付出著,做到讓他們嘴上不服心也要服大法的威力、威德。曾有同修說:「大姐,你真好,一天甚麼事都沒有!」其實我的付出他們那裏看的到。面對各種突發的心性關,我是背著師父的法「不記常人苦樂 乃修煉者 不執於世間得失 羅漢也」和「功修有路心為徑 大法無邊苦作舟」(《洪吟》<跳出三界>與 <法輪大法>)才一路走過來的。我經常背誦的就是《洪吟》。 維護法 證實法 九九年「七•二零」剛剛開始,整個中華大地被邪惡籠罩,不明真相的眾生被邪惡的謊言毒害著。一天路遇熟人,張口就提師父的名字,還問是否在美國,我很嚴肅的回應了一句:「我師父是在美國」,我的口氣可能讓他震驚,所以表情很尷尬。二零零零年去長春出差,回程的火車上發現半個車廂坐的都是新兵,座位很緊張。我見靠窗戶有一空位,問了一聲這位置有人嗎?一個腋下夾著個公文包的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看我一眼說,你先坐吧,等來人你再起來。火車開動也沒見人來。沒過多久,這年輕人就與帶新兵的頭嘮上了,沒幾句話就聽到話題轉到法輪功上了,看來他們將電視裏的謊言全當真了。護法的責任和義務讓我不能聽而不聞,我既嚴肅而又祥和的說:作為一個有頭腦的人,凡事應自己想一想,不要盲目隨從。如果法輪功那麼不好,為甚麼還有那麼多人煉啊?而且煉一個好一個。看的出,我的話入了年輕人的心,他在思考。因為長途旅行,既然接上話了,那就嘮嘮吧。我直率的告訴他,我很單純,不懂甚麼政治不政治的。四十多年了,共產黨說啥我信啥。可現在我終於明白了,我的思維方法需要轉變。電視裏對法輪功的宣傳完全違背事實,全是假的。這麼一個「人民政府」怎麼可以瞪著眼睛說瞎話!我的直率換來了年輕人的坦誠。其實他也看過《轉法輪》,而且在一次開車途中奇妙的躲過了一場車毀人亡的災難。邪黨對法輪功的抹黑,他也覺得不對勁,但又說不清。我告訴他說,你雖然沒堅持學下去,可法輪功的師父在管你,緣份很大,以後可別輕易的相信甚麼。一路上嘮了很多很細。這年輕人要在敦化下車,他說:他今天心裏特別舒服,有種從沒有過的感受。他給我留了他的姓名和手機號。我知道他明白了。 今年八月的一天,我乘麵包車回家,上車後見一女士正在同司機對話,說:傳奧火那天,整條街道都被封閉了,臨街的窗戶也不讓開,真無法理解。這司機說:那是防備法輪功。我一聽就接過話來說:聽人講有一次天安門的遊客舉雙手遮陽光,馬上就衝過來四五個警察,上去就要抓人,這遊客當時就火了,跟他們幹上了,雙方打了起來。正在混亂之際,又跑過來一個警察大喊:「他不是法輪功!」抓人的警察愣了,跑來的警察說:「法輪功‘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車上的人都啞然失笑。 不足 十五年的修煉之路,我由一個自私自利、心胸狹窄、業力滿身的常人脫胎換骨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偉大的佛法改變了我,是慈悲的師父救度了我。作為將成為新宇宙的生命,法對我們的要求很高很嚴,真的不能錯失這萬古的修煉機緣啊!我知道我還有很多的不足,如私心,看問題的基點還沒完全跳出自我;還有怕心,同修說能感受到我的這些怕,但我一直有意無意的掩蓋它;疑心,胡思亂想的思想業力干擾正念;求安逸的心,半夜十二點發正念大多醒不來;學法不能完全入靜,煉功心不靜;貪心以及依賴心等等。 以上這些思想和觀念雖然不是先天本性的我,但它嚴重干擾著我的提高,雖然能意識到,並努力鏟除,但它們還存在著。我把這些暴露出來就是要去掉它們,歸正自己這個小宇宙。每當我看到明慧週刊上刊登的同修的精彩文章,我真被他們學法、悟法、同化大法的境界和行為感動,那種無私無我,那種慈悲,那種大善大忍也常常令我落淚。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我每天都在努力歸正。有師在,有法在,正法沒結束就是機會,我會珍惜的。因為這是千萬年的機緣,是我對師父的誓約。 師父,我不會讓您失望的,跪謝師父的救度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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