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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方向──信師父、信大法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二月六日】從一九九七年我母親開始修煉,我就知道了大法,我真正開始修煉是從九九年開始的,一九九九年三月份才真正的到煉功點兒去參加集體煉功,直到六月二十六日原來只能單盤的腿一下子就能夠雙盤了,那次堅持了二十多分鐘,可對我來說,那種感覺太好了,我高興的流淚了,我知道那是一次心性提高後的結果。我第一次深深的體會到了師父講的「心性多高,功多高」(《轉法輪》)的法。

我正處在修煉的幸福當中,九九年「七﹒二零」邪魔從天而降,我一下不知所措,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呢?管他呢!雖然當時不知道甚麼原因,但心裏暗自下定決心:不管誰說甚麼,也不管以後發生甚麼事,我就是信師父、信大法,誰也改變不了我修煉的決心。

正念強 威力大

二零零一年,我和母親到天安門去證實法,說好早上去,晚上回。從下火車開始,一路貼真相到天安門,我們把真相單貼在城門洞的牆上。那時,雖也看到不少武警、便衣特務,但那時就一個念頭,我們來證實法來了,誰也擋不住。又一路貼真相到車站順利的返回家。

在二零零二年的年初,一天單位領導打電話叫我第二天到他辦公室一趟。問他甚麼事兒,他只說:「你來了就知道了。」當時我跟對面辦公的同事說:也不知道有甚麼事兒?如果調換工作崗位,應該告訴我呀;如果讓我寫保證,那可不行!

我去了領導辦公室,還真是給我調換工作崗位,並且還囑咐我:別對甚麼人都說你煉法輪功,單位這麼多人,你知道誰心眼兒壞給你彙報去。我笑著說:「謝謝領導關心,我知道怎麼做。」無論工作、生活當中,我時時想到自己是法中粒子,一切要溶於法中,那麼,對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來說,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路上如履平地。

記的有一天中午跟人去飯店吃飯,我吃完後先回去了。從飯店到大馬路上有一段距離,我就一邊走一邊貼(真相粘貼隨身攜帶,有機會就做),剛一到大馬路上,我看旁邊有一個電線桿,於是手自然的伸進口袋拿粘貼,突然下意識的一回頭,一輛警車飛快的朝我開了過來,一個警察在車還沒停穩的情況下,就把車門打開,一條腿已伸出車外。當時我的念頭一閃:跟我有甚麼關係?隨即快速的舉起口袋裏的手做打車樣。那個警察也沒趣的抽回腿,車也沒停又從我面前開走了。

既要時刻把法放到首位,又要做到整體配合

有一次,在同修家學法被惡人舉報,幾名同修被當地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天一宿,後又被送進看守所十五天。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場面,被一群警察強行要帶走時,我一邊連聲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一邊和警察拉扯著想掙脫開,被兩個警察撕毀了外套,揪著頭髮摔在路邊,後被拖上警車。那時也在默念發正念口訣,可是心還是一個勁兒的跳個不停。

在派出所裏,我不停的默念:像金剛一樣,堅如磐石。我是師父的弟子,其他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他們就不敢幹,等等。凡是能想起來的師父的法,我就背。

剛開始沒人理我們,我們幾個同修各自坐著。突然我想到:不能這樣,得齊發正念。隨後盤腿打坐,立掌發正念,緊跟著同修們也一同發正念。雖說一直在背《怕啥》,沒有剛開始那樣心慌,但還是不能做到穩如泰山。直到在警察問話時,我請求師父加持弟子,給弟子智慧。警察的一連串問話:「你叫甚麼?你丈夫叫甚麼?你孩子叫甚麼?你家住哪?」一下子,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一段法,「從哪兒來的?我從裏來,從外來,我從沒有中來,形成了有,出現在蒼穹之頂,又從那裏一步步下到了三界最表面,沒有生命知道我是誰。」打入腦中,溶入了我的整個身心,那一刻真的感到了師父就在我身邊,想到師父的慈悲,我的眼眶濕潤了。

此後的我真的能像金剛一樣,堅如磐石。儘管警察百般哄騙、恐嚇,想到儘量減少同修的壓力,而且此刻我們幾個同修就是個整體,我們要一同進來,一同出去。

不管怎麼樣,我就是一句話:「我腦子一片空白,我甚麼都不知道了,別問了。」心底對自己說:「我只知道師父,知道大法。」警察說:人家誰誰都說了甚麼甚麼,我們只是向你核實一下。人家都配合的挺好,就你一個人頂著,出了這麼大的事,你一個人能扛的下嗎?

我還是不語,心裏說:「我是大法弟子,我能,無所不能。」最後,警察折騰了一宿,對另外來的警察說:「我都懵了,筆錄都沒做,你隨便照著別的筆錄寫一下吧,她不簽字就不用簽了。」我心裏大聲的喊著師父,深深的感到了師父的慈悲!

離開審問室見到了同修,我在眼眶打轉的淚水終於止不住了,失聲痛哭。我告訴了她整個過程,我說:你知道嗎?我很難,因為你們甚麼都說了,但我挺過來了。記住:有機會告訴其他同修,我們甚麼都不承認,回答就是不知道,而且我們是個整體,一同進來,一同出去。

最後,警察要給我照像,可另一個警察說:「她照了。」其實並沒有給我照。我知道,只要心中有師父,有大法,邪惡再沒有漏可鑽了。

在看守所,有一件事起初我做錯了。警察說:「上邊有規定進來的人都得寫保證,我知道你們都不寫不煉的保證,我們也不讓你寫。但是你進來了,也不是我們讓你進來的,你也不能讓我們為難,你就隨便寫點兒就行。」當時也不知怎麼了,我一聽沒讓寫不修煉的保證,就說行,我寫。之後寫道:「我被非法關進看守所,在這期間,不給人找麻煩,該做甚麼做甚麼,聽話。」警察看後說:「這是你寫的保證,該做甚麼做甚麼,你挺有文化呀。」我沒說話,心裏還慶幸自己做的好。

回到監室裏,有一個被關的常人對另一個人說:「他們甚麼保證都沒寫。」我一聽,這不是師父點化我們嗎?我錯了,那一刻,我傻了!我怎麼了?這不是配合邪惡了嗎?怎麼辦哪?過了一會兒,我對同修說:「不行!我們得把保證撕了,師父一定會給我們機會的。」發出這一念以後,機會真的來了。

警察喊我出去,在警察辦公桌上果然擺著他們做的那些材料(他們稱是法律文書)。警察開始問東問西,我只一句話:「我甚麼都不知道了,別問了。」警察說:「你昨天不是都寫了保證了嗎?今天怎麼了?」我趁機說:「在哪呢?我看看。」警察說:「在這呢,你看。」我迅速的一把搶過來撕個粉碎。警察過來想搶過去,可已來不及了。她生氣的說:「你今天怎麼了?昨天不是寫的好好的嗎?」我回答說:「昨天我錯了,今天我要彌補不足,糾正不足。」氣的她喊外面的警察。

一群警察一下湧進了只有幾平米的辦公室。上來一個警察過來揪住我的頭髮,打嘴巴,然後就是拳打腳踢。我大聲的喊:「別做惡了!不承認的迫害是犯法的!趕快退出黨、團、隊,保平安!」警察沒有停手。我知道是邪惡在指使者人在做惡。我不停的大聲喊著:「共產邪靈,滅!」連喊數聲之後,警察似乎累了,停下來了,走出辦公室。我也平靜下來,繼續對剩下的警察說:「趕快看看《九評》,天要滅中共!退出黨、團、隊,才能保住平安!」一個警察說:「你先讓你老爺們兒(丈夫)退了再說。」我說:「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看你走哪條路,他自會知道怎麼做。」那個警察不再說甚麼了,一群人也就都出去了。

打我的警察回到辦公室對女警察說:「撕就撕了吧,給她送回去吧。」

以後的幾天,我們找自己哪裏做的不足,不符合法了。最後發現我們只知道發正念,可是警察也是被迷惑的眾生,被邪惡指使的。他們也需要被救度,我們沒有動善念啊,所以警察才打我們。明白之後,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就是互相督促背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勸三退。

出了事了,想著如何用正念去對待邪惡,這是對的,可沒有認識到為甚麼出現這件事,到底哪兒有漏了。直到事情被報紙、電視及大的網站報導出來的前一天,和同修切磋、交流後,才認識到自己以為在幫助同修沒有錯,其實還是沒有站在法上認識法,做事之前,沒有想想,這麼做對法有沒有負面影響,幫助同修的心是好的,可結果卻是資料點被抄,幾名同修被抓。外面有的同修也帶出了各種心,有的抱怨、有的害怕、有的同修為我們捏了一把汗,尤其是認識我的同修想到我以前沒有過這種經歷,一下子面對這樣的事情,能不能走過來呀?

通過這件事,我明白了,我們大法弟子在任何環境下都是個整體,時刻把法放到第一位,還要整體互相配合,互相彌補不足,這樣才能發揮出更大的威力,才能真正的起到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作用,才能在修煉的路上少走彎路。而且,無論在哪兒,都不要忘了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要做好三件事,一路喊著大法好,一路講《九評》,勸三退。

圓容好家庭

在常人眼中,我是個有福之人,有一個正直、可靠又有能力的丈夫,一個聰明伶俐的兒子,在母親的呵護下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在同修的眼中,更是不錯,從我母親開始修煉,丈夫就相信大法、支持大法,直到現在還是經常看大法書籍,經常對常人講大法如何好,兒子更是把自己當成大法弟子。

我總覺的我可能修的太順利了、太平淡了,在單位沒有領導、同事為難、阻撓,反而經常羨慕、敬佩那些做大法事多、被抓的同修。有時想:等我修成了,我有甚麼威德對眾生講?以至於設想過如果我被抓後如何做。其實,這種想法我們現在一聽就知道真是大錯特錯了,這已經背離了大法,上述魔難不正是自己求來的嗎?不但讓師父多操心,又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還讓同修及家人備受痛苦折磨。

在日常生活當中,由於丈夫比較忙,所以,家裏的大小事情都是我來做,儘量讓丈夫少費心。細心照顧丈夫,教導孩子。丈夫平時愛動嘴,少動手,總是嘮叨我。說多了,我這心一時就難放下了,真是:「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轉法輪》)難受過之後,一想我是大法弟子,他一個常人,我怎麼和他計較呢,我們都要以「真、善、忍」來要求自己,更何況他也是為我好,用他的話說:「我不是給你提高心性嗎?如果我不氣你誰還敢氣你。」

之後,我就是多學法,我也知道當矛盾來時,是自己與法擰勁兒了。當我靜下心來學法時,矛盾也就消失了。圓容好家庭才能更好的證實法、救度眾生。

現在的我絲毫不敢鬆懈,努力的做好三件事。我就是信師父,信大法──這是我的方向,與同修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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