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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經歷的生死關
文/大陸大法弟子 蓮蓮口述 同修整理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一、 生死抉擇

我是二零零五年開始煉功的,因為老伴的身體不好,患各種疾病太多了,直至不能正常上班。我親家母是煉法輪功的,在親家母的一再勸說下,我是以陪老伴煉功以求達到祛病健身的目地而走進法輪功的。

親家母再三告訴我說,一定要看書學法。由於我沒文化,看書學法實在太難了,那也得看書呀,說是看書學法,其實很多字我都不認識,還得問別人,戴著老花鏡,看一會,眼一花就不想看了,而我又是一個麻將迷,捨不得這唯一的嗜好,就這樣似學非學的。就在這時有一次,我看書時覺的眼花了,不太想看了,心想還是玩麻將去吧,就在這時,我一下發現書中的每一個字都閃著光跳了起來,真是太美妙太好看了!我眼睛也不花了,精氣神好像一下全來了。這時我才意識到,不怪書中說每一個字的背後都是層層疊疊的佛、道、神,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呀!那我就好好看書學法吧,從此以後我真的堅定下來看書學法了,也告別了麻台,成了一名真正的法輪功修煉者。

可遺憾的是,雖說我是陪著老伴煉功的,他煉功也很用心,煉的也挺好,很多病也都沒了,藥也不吃了,而且還能正常上班工作了,可是他只煉功不學法,儘管煉功三年多,連一遍《轉法輪》還沒看下來,我怎麼讓他看書學法,可他推三阻四的就是不學法,沒辦法,最後他還是患腦瘤去世了。

可我這個陪襯者卻真的走進大法的修煉中來了,從一個無知的家庭婦女,一躍成為一個堅定的法輪功修煉者,我知道了甚麼是佛、甚麼是佛法、甚麼是佛法修煉。雖說我沒有錢,但我覺的我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因為我心中裝進了至高無上的佛法;雖說我並不富有,但我覺的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為我在佛法修煉中沐浴著的是師尊的佛恩浩蕩的洗禮。這萬古不遇的機緣我怎能不珍惜,怎能像我老伴那樣走近大法卻不能走進大法而丟掉生命以此來給大法抹黑呢?所以老伴的死沒有給我帶來任何思想波動,反而更加堅定我佛法修煉的決心,走入應該走的佛法修煉之路。佛法修煉是嚴肅的,走近與走進的一字之差就是一個人一個生命的生死抉擇。

二、 起死回生

我今年六十四歲了,雖然沒甚麼文化,對大法的理解也極其有限,但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師父叫我做啥我就毫不猶豫的做啥,師父叫我「講真相救眾生」,但由於自己對大法的認識和理解有限,說不明道不白的,可以說不會講甚麼真相,那麼我就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發真相資料,在真相資料不足的時候我就自己做「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小條幅去粘貼,總之只要是師父叫我做的,我認為都是最正的最好的事情,我都要盡最大努力做好。

二零零八年底的一天晚飯後,我又去發真相資料,可沒出家門多遠就被汽車給撞了(這些我自己都不知道,因為摔傷後過去的記憶都沒有了,是當時的目擊者和同修們說的)。據目擊者說:當時一下就把我撞飛起來很高,又摔到地上的,然後肇事司機叫了「一二零」急救車把我送到醫院,地上流了好大一片血跡,到醫院醫生一檢查說:沒氣了,也沒做任何處理,就找了一個打掃衛生的婦女看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又搖一搖我說:沒氣了,還不知道有沒有救呢!醫生就又忙別的去了。

由於我一夜沒回家,家裏孩子們到處找我,一個同修聽說附近有一起交通事故,趕緊到醫院去找,發現果然是我。這才告知我的家人,等家人來到醫院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他們求醫生說,無論如何都要救一救,結果醫生這才又看一看、搖一搖我說:「哎!有氣了。」這才開始救治,其實也只不過是把我頭上摔開的一個三寸多長的大口子給縫上了,右腿的小腿骨折支起來那麼多,根本就沒做任何處理,打上石膏給包起來了,我整個頭腫的老大,二十天裏多數都是昏睡的,有時醒了也是不認人、無意識的。知道我這種情況的人們都說:這人完了,即使能好也是個植物人了。其實,對於修煉人來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轉法輪》)這是絕對的真理,是常人無法理解更不可能得到的,除非修煉。

我在重症監護室呆了二十天,稍好些轉到普通病房,但每當家人給我餵藥時,總能聽到一個聲音說:醫院有醫院的治法,功法有功法的治法。同修們來看我,也都是提醒我說:「你千萬不要忘記自己是一個煉功人啊,自己的主意識一定要清楚,煉功人可不能靠常人給治療呀。」實際上她們是在我身邊發正念加持我呢。這樣大概四、五天吧,在那個聲音的提示下,我出的第一念的行為就是在家人餵我藥時,我總能在她們沒察覺的時候把藥扔掉,就是說儘管在醫院呆了六十幾天,可事實上她們給我的藥基本上沒吃。同時我要求下床,家人和醫生都不允許,我執意要下床,頭一回下床站都站不住,那我也每天都要堅持下床。家人說要不先拍個片吧,結果一看骨折的骨頭支起來那麼多,站起來看這個右腿向外撇四十五度左右,走路是要撇著腿的,醫生說現在不能手術,即使手術也得以後再說了。當時我想:這都是演戲給我看呢,我才不管呢,「醫院有醫院的治法,功法有功法的治法」。所以我根本就沒往心裏去。

其實,這都是舊勢力幹的壞事,它們想毀掉我,利用各種手段來干擾我,可師父不允許,師父在看著這一切。所以,我在病房裏堅持練走路,就這樣六十四天我出院了。出院時醫生說:你至少得恢復兩年啊。我說:當初你們說我即使能好了也是個植物人了,可兩個月我出院了,而且我還能走路,儘管走的不好,走的很艱難,但我相信我會很快好起來的。醫生也說:這的確是個奇蹟,是不可想像的奇蹟!我說:「沒啥不可想像的,也算不得甚麼奇蹟,因為我是煉法輪功的,醫院有醫院的治法,功法有功法的治法,煉法輪功就這麼神奇!因為他是‘佛法修煉’,佛法無邊嘛!」我想這都是師父在呵護著弟子,在看著這一切。

三、一天一個樣

回到家就不一樣了,既可以學法又可以煉功了,雖然這樣,但以前的東西,包括法是甚麼我都不知道了,五套功法當然也不會煉了,但我深深的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沒關係,那就從頭學吧。

從頭學也真是困難重重,我眼睛和嘴巴都是歪著,一隻眼皮耷拉著,眼睛看甚麼都是兩個,學法學兩行就看不清了,眼睛直犯睏,總是犯迷糊;煉功還不能快了,一天只能學一套,再多我就記不住了。每天夜裏睡覺做夢都是在學法煉功,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讓我趕快學法煉功,我就發正念清除干擾,同修們也不斷的用正念加持我、鼓勵我,很快我眼睛、嘴巴不歪了,看東西也清楚了,能夠正常學法了。經過同修們的共同努力,一百天我就拄著雙拐下樓了,並且在第三天下樓後拄拐杖走了兩步,我就把雙拐提起來獨立行走了,鄰居們都說「不行呀、不敢呀等等」,我想沒甚麼不行的。可當時我走路姿式很難看,得撇著一條腿走路,煉功也只能單盤,說是單盤,其實是很不標準的,只能說是把這條腿搬上來了,要達到雙盤那就更困難了。但我想我是一個煉功人,那就要按更高標嚴格要求自己,不放鬆,不懈怠,再苦再難都要堅持下去。就這樣又一次奇蹟出現了,每天晚上我只要一睡覺,那條受傷的腿就一扭一扭的,不自覺的扭,速度由快到慢,就是這樣,很快我的腿正過來了,不撇了,真是一天一個樣。我想,這是師父在那個空間裏給我調整身體呢。

我這條命是師父給的,我的痛苦卻是師父在為我承擔著、為我承受著,因為在整個摔傷過程中、一直到現在,我的腿就從來沒疼過,就是這條腿在調整不正確的狀態過程中,同樣沒有疼痛的感覺。那這個疼的痛苦哪裏去了?是師父替我承受了。

現在我已經能正常走路了,那麼我就要做師父讓我做的事,力所能及吧,能說一句說一句,能發一份發一份,救人是師父是大法賦予我們的歷史使命,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我想這是師尊的佛恩浩蕩、是佛法神通在我身上的真實體現,我應該把他說出來,讓同修們與我共同分享這萬古不遇的機緣所帶來的幸福和快樂。

四、佛光普照,禮義圓明

通過這件事情最起碼在我的家庭中、在我的親戚朋友中起到了極大的震動,挽回了由於我老伴只煉功不學法而死去給他們頭腦中、觀念上帶來的負面影響,過去我跟他們講真相遭到很大的抵觸及不理智的詆毀,甚至於是謾罵,然而,今天通過發生在我身上的奇蹟,又徹底改變了他們的抵觸情緒,說話態度也變了,因此,我再去講真相勸「三退」時,他們都十分高興,同時鼓勵我好好學好好煉,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不煉呢!真是「佛光普照 禮義圓明」啊!(《轉法輪》)

在這裏我不可不提的是,同修們對大法的維護和負責的心,她們無論是在我住院還是出院回家期間,她們輪番的來在我身邊提示我、加持我,一定要清醒自己是一個大法弟子,一定要發正念。其實由於我失憶,那時我根本就不知道甚麼是發正念,同修就把發正念的詞用電腦打出大大的字讓我看著發正念。家人對同修的態度又很不好,初期的時候還往外推、往外攆,可同修們就是不氣不躁、笑臉相對,在生活方面也是送雞湯、排骨湯、八寶粥等。正是「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後來家人不但不攆了,而且很客氣了。

在這裏我也借此機會真誠的感謝同修們,感謝她們的正念正行與近距離的加持,感謝同修們的大力加持和集體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舊勢力對我的迫害。我一定會利用好這延續來的生命走好助師世間行最後的路,更加努力修好自己,報答師尊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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