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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陷冤獄幾度生死 信師信法走出魔窟
文/山東大法弟子 一帆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一日】

一、走出「轉化」的陷阱

二零零一年底,我在S市發放真相資料時被惡警綁架,在S市「六一零」辦公室強行指令下,我被所謂的從嚴從重(頂滿格)判刑,非法送進某監獄,在這座魔窟裏,經歷了長年迫害。

剛來時壓力非常大,在看守所裏被非法關押了七、八個月,還沒來的及平息一下驚魂未定的緊張情緒,就在高壓和邪悟兩股邪惡勢力的誘騙下稀裏糊塗的「轉化」了。錯認為只有「轉化」才修的更高,為幫助曾經一起做證實大法工作的同修也能通過「轉化」修到更高層次上去,就把他們說了出來,給他們帶來了很大麻煩和損失。「轉化」後的心情極其痛苦茫然,整天心神不定,思維混亂,語無倫次,總有一種虧心自負的罪惡感。為了尋找精神上的寄託,我接受了佛教,閱讀了《金剛經》、《心經》、《壇經》及《密勒日巴》等十幾本佛教經書,費了不少精力也沒有完全弄懂裏面的含義,總感到語言苦澀,味同嚼蠟,怎麼也體悟不出拜讀《轉法輪》時的那種激越暢快的強大震撼感和博大精深的奧妙法理。

當時的心情灰暗到了極點,一種自賤自卑,生不如死的極大苦痛整天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常夜間悲泣。時間一長,百病反彈,特別是那個長期把自己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心絞痛病(心臟病最嚴重最危險的一種)。修煉前雖然很嚴重,但犯一次一、二十分鐘就過去了,而轉化後犯了一次將近一個月心疼不止,雖然連夜被送往監獄醫院檢查急救,打針吃藥都不管用,回想起自己通過修煉大法百病消失,神采飛揚的精神面貌,現在痛定思痛。今天自己脫離大法,淪為常人,我知道師父給去掉的各種病症又退給自己了。更嚴重的是因自己背叛師父背叛大法所造成的後果,自己得承擔,由此欠下的業力自己也要償還。我認識到自己平時學法不深,沒有打下堅實的修煉基礎,在關鍵時刻,才被拉了下來,真是自作自受。

二、走出邪悟的深淵

在絕望至極的迷茫中,一個新入獄的同修悄悄給了我一篇新經文《建議》,看了一遍,心中產生很大的震動,頭腦也清醒了許多,一種難言的悔恨、羞恥、後怕油然而生,一時覺的無地自容。繼而,我又有機會看了《走向圓滿》、《去掉最後的執著》、《排除干擾》、《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大法堅不可摧》等十篇經文。一遍一遍的看過之後,一次次的百感交集,老淚縱橫,我終於從惡夢中清醒過來。

師父在《大法堅不可摧》中指出:「一些學員在被迫害的痛苦中承受不住,幹了作為大法弟子絕對不應該、也絕對不能幹的事。這是對大法的侮辱。」「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怎麼能去向邪惡保證甚麼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惡妥協,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為,神絕對不會幹這種事。」自己不就是師父說的那種抱著追求圓滿的僥倖心理走出來的人嗎?已經犯下了不可估量的罪,這個損失和恥辱是自己永遠都洗不清,抹不掉的。幸運的是師父的洪大慈悲,給我們這些離法叛道的敗落弟子留下了從新修好的機會。師父的講法使我從背離大法後的迷茫無望的陰影裏看到了光芒,我必須回到大法中來,這是唯一的正確道路。

但是面對險惡的困境和高壓,首先要去掉怕心。這個怕心是自己最致命的弱點:怕吃苦,怕長期吃大苦,怕死在監獄裏落個「獄斃」的名聲,給孩子帶來永久性的災難。師父說:「被迫害最嚴重的就是那些心裏有執著的學員。心裏越怕,邪惡越專找這樣的學員下手」(《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正是因為這個怕心,才使邪惡的魔鑽了空子導致自己墜入邪悟的深淵,輕信了甚麼「轉化是為了更好的修煉」「轉化了才能提高層次」「轉化才能圓滿」「大法是度你脫離苦海的船,你已經到了彼岸了,還要這個破船幹甚麼」等等鬼話。通過學法,自己從思想中排除了這些邪悟的歪理邪說,正念足了,頭腦冷靜了,迫切盼望早一天從新公開表明態度,從新修煉大法。終於我們四、五個同修通過學法交流,互相鼓勵,於零三年四月份頂著巨大的壓力,一個個分別寫了書面聲明交給警察,宣布高壓下所寫的東西一律作廢,從新回到大法中來,堅定修煉。警察氣壞了,惡狠狠的說:你們一個個都這樣搞,看怎樣收拾你們。我們沒有被警察囂張的氣燄嚇住,愈加堅定,沒有了怕心。但是「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當我們真正放下那個怕心的時候,卻甚麼事情也沒發生。

三、走出病魔的困擾

師父在《排除干擾》中說:「大法是嚴肅的,修煉是嚴肅的,無論甚麼人在世上幹了甚麼壞事,都得自己償還。」師父的告誡警鐘長鳴。我深深的明白了,越是在複雜困苦的環境中,越應該清醒的學好法,不斷的用大法充實自己的正念,事事用大法對照自己,才能走好走正。

我這個人生平性情孤僻,脾氣不好,錯事多多,業債重重。一生經歷坎坷曲折,福禍交替,吃盡了爭爭鬥鬥的苦頭。到頭來百病纏身,苦不堪言,退休金大部份都花在看病上,特別那個心絞痛病,二十多年來把自己折磨的幾生幾死。後來通過修煉大法,很快恢復了健康,真正嘗到了人生的快樂,感到了無比的幸福。「轉化」後,那些病狀又回到自己身上,讓我再次飽嘗病魔的痛苦。修煉是多麼嚴肅啊,師父法中講的句句都是千真萬確。

在整個魔難的痛苦中,心絞痛使我經受了好幾次日日夜夜死去活來的煎熬。在極度痛苦的時候真像萬箭穿心,生命隨時都有終止的可能。常常疼的我汗流浹背,身上衣衫如水洗,睡不著,坐不住,從床這頭滾到床那頭。當時我想到自己應該明明白白的承受一個大法弟子給大法造成損失後,給自己帶來的一切痛苦,以此償還自己的業力。我在極力的忍受著如尖刀入心似的心絞痛,覺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麼的漫長。我一篇又一篇的背誦著《洪吟》中的詩和師父一系列講法,並堅持向內找,修自己那顆心。就這樣一天一天的堅持著,忍受著,憑著信師信法,我終於走了過來。

步入「柳暗花明又一村」後,真切的體會到師父的洪恩和大法的慈悲。在以後的幾年裏,我經受了無數次大大小小的病魔的襲擊和困擾,承受了常人難以想像的苦難。在兩個多月的刀劈斧砍般的偏頭疼的劇烈疼痛中,我承受了地獄裏大鋸活人般的摧殘,不敢洗臉,不敢碰一下,有時自己的手不注意觸到眉毛,都痛的我生不如死。在將近三個月連續爆寒暴熱的痛苦中,我勵煉了每天一次的冰山火海般的煎熬,高燒使我昏迷,奇冷使我發抖,惡痢使我虛脫,劇疼使我身如汗洗。

在一次又一次極度痛苦的危難中,都面臨著死神的挑戰,雖然是度日如年,但是在這樣的難以承受的煎熬中,我極力的承受著,沒有畏懼,沒有退縮,沒有呻吟,沒有怨恨。當時認識到,只有這樣才能以慰我背叛師父、背叛大法和出賣同修的脆弱的靈魂,只要能從中彌補我的過錯,甚麼樣的痛苦我都甘願承受。但是無論今後遇到甚麼樣的巨關巨難,給自己帶來多大的痛苦,我都不會動搖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

面對生死,面對病魔帶來的極大痛苦,憑著信師信法的正念,我一次又一次的闖了過來。雖然每次持續的時間都很長,表現形式也非常可怕,但自己都沒有把它們放在心上。後來師父一系列新的講法傳進來後,才知道還有舊勢力的干擾,邪惡的迫害在裏邊,甚至無法想像師父為自己的承受。明白了這些法理,也就突破了個人修煉中那種一味承受的認識了,並且進一步加強了自己助師正法的信心。

四、反迫害證實法

經歷了沉痛的教訓,從新走入正法修煉之後,自己的精神面貌和身體狀況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我更加清楚的認識到,今後要想走好每一步,首先必須學好法。師父說「無論你們再忙,都不能忽視了學法。這是走向圓滿與做好大法工作的根本保證」(《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

「不叫舊的邪惡勢力鑽你們的思想空子,唯一的辦法就是抓緊學法」(《走向圓滿》)追溯自己錯誤的根本原因就是沒有學好法,沒有把自己溶於法中,關鍵時不能站在法上正念對待。後來我之所以能在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在迫害最殘酷的魔窟裏衝破恐懼的重圍,公開發表聲明,從新歸正,堅定修煉,正是深入學法的結果。是大法威德的體現。

在魔窟裏,我們都非常珍惜關鍵的一步。為了能把環境開創出來,並進一步鞏固擴大,同修們一面認真學法,頻繁交流切磋,講真相;一面努力彙集大法的資料,各自把會背的經文、《洪吟》甚至某些法的章段寫出來交流傳閱。與此同時,有條件的同修謹慎的與外界溝通,將師父的經文和《轉法輪》及其他大法資料,用極小的字體打印出來,不斷傳遞進來。

外面的同修冒著風險雪裏送炭,不僅使我們在巨難中能夠以法為師,把握證實法的方向,而且也增強了我們的意志和信心。我們把師父的講法不分晝夜的抄寫出來,不停息的滾動傳閱、復抄、背誦、珍藏。除了自己學習之外,還傳遞到其他監區的同修,也傳給一些迫切要求學法修煉的新學員。有些罪犯得法後,良知復甦,善念覺醒,自覺用法的要求規範自己的言行,和以前簡直判若兩人。有的得法後不顧一切的學法煉功,寧可放棄骨幹犯拿高分的優越條件(骨幹犯每月拿十分,每分減期四天,而一般犯人只拿兩分,法輪功學員一分沒有),不怕關,不怕打,不怕調監區,堅定不移的走在修煉的路上。很多被監獄指派監督大法弟子的骨幹份子,經過長期的磨合、交流、言傳身教,被大法弟子的大善大忍的修為所感動,後來都成了朋友,得到了救度。

與此同時,我們衝破了作息時間,起床睡覺統一規範,每天早晚都堅持煉功學法(動靜功一起煉)並堅持正點發正念,與全世界大法弟子同步。雖然期間也發生過多次被邪惡強制性干涉,阻止,搜查,沒收資料,甚至被嚴管,關押,大會批評,調監區等,但都沒有達到邪惡要達到的目地。大法弟子在邪惡虎視眈眈的眼皮下面毫不動搖的堅持下來了。比如有一次,邪惡開大會批評兩個公開學法煉功的同修,並宣布把他們關押處罰,散會後我回到宿舍即刻坐到床上盤腿煉功,骨幹犯立即報告了指導員,一會大皮鞋喀喀喀的腳步聲停到我跟前,提著名字問我在幹甚麼,我沒有動一動,閉著眼跟他說:「我在修心悟道,請不要打擾我。」指導員很沒趣的走了。我緊接著對骨幹犯說:「請你們給指導員說,以後不要再來找我麻煩,他要看我不順眼,把我也關起來好了,我和他們(大法弟子)一起蹲。」一會消息反饋回來說:「指導員說了,你願怎麼煉就怎麼煉,以後不再管你,要求你不要找麻煩。」

還有一次我手抄的《轉法輪》兩講被拿去了,我立即前去交涉,平心靜氣的跟指導員講道理,並勸他不要上交,對他說:上邊都睜隻眼閉隻眼的對待這種事情,你幹嗎要把事情鬧僵,你即使交上去,我還能要回來,你不是很沒面子嗎?他笑了笑把抄寫的書還給了我。後來我寫了一份五千多字的勸善信向他勸善,全面的講清了真相。他看了以後又叫別的警察也看。從此以後,沒收我們資料的清查再也沒搞過。一次指導員找我談話時誠懇的說:「相信你們是好人,只是政府暫時誤解了你們,知道你們在等政策,我們也在等政策,以後一定會給你們平反的。」

後來又調來一個性格比較正直的指導員,為我們進一步提供了很多方便,這位指導員當面支持我們學法煉功。曾不止一次的在警察與犯人中說「法輪功是了不起的,他們做到的,我們都做不到。」並在全體大會上公開講:「在不爭不鬥的問題上,你們為甚麼不向他們(法輪功學員)學習?」就連主持過洗腦班的一個負責人都說:「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人不爭不鬥,一種就是法輪功。」沒有多久我們所在監區所有的犯人在長期共處的現實生活中,耳聞目睹了大法弟子的言行舉止,明白了真相,大部份轉變了對法輪功的看法,就連被指定監督法輪功學員的耳目,大都明白了真相變成了通風報信的朋友。

每當接見時,有不少外面同修隨同家屬一起到監獄門外配合裏面的同修一起發正念,確保每次大法資料都能安全的帶進來。在獄內,不少同修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挨打挨罰,電警棍,關禁閉和調監區的現象時有發生,有的同修在反迫害反暴力中絕食,有的在迫害中造成了終生殘疾。有的同修付出了寶貴的生命。

五、走出親情的纏累

面對這個情仇愛恨交織的活生生的現實社會,對每個修煉者都是一個無法迴避的考驗。回顧自己曲折的修煉之路,每次親情關過的都不太好。

七二零以後,自己也幾次遭受了邪惡的迫害。被綁架關押,曾經兩次被單位送洗腦班。家庭被勒索七、八千元,兒子被株連下崗,邪惡製造的這場迫害使家人也承受著精神的壓力和打擊。

這次入獄,家裏人一次次的輪番接見時,帶來了家庭發生的各種不幸消息。每次對我都是極大的震動和衝擊。面對身陷囹圄冤情無訴;加上兒子被勒令下崗後,外出打拼又賠本受挫;老妻擔驚受怕,日夜啼哭,又從樓上滾落下來摔壞了身體;自己最關心的孫子與人打架負案在逃;再加上自己最親近的兩位老人一起去世等等等等。當家人聲淚俱下的向我訴說這一切的時候,當兒子、兒媳愛恨交加的指責劈頭蓋臉而來的時候,當老妻嗚咽低泣相視無語的時候,當孫子們撕心裂肺的呼喚和擁抱難捨難分的時候,那真象泰山壓頂一樣使人窒息,苦不堪言。

一個好端端的家,有金玉滿堂的和睦家風,有優越豐厚的經濟收入,有一般人所羨慕的社會關係和地位。由於中共邪黨對「真善忍」的鎮壓,頃刻之間凋零破敗,骨肉成仇,昔日那種家庭的溫馨,親人的關懷,如今全都蕩然無存。特別是因我而被迫下崗的兒子,一肚子的怨恨無處發洩,就把我當成了他的出氣筒,每句話都說的硬梆梆的很出格,無禮的以小犯上,無情的損盡了我的面子,傷害了我的自尊,真令我感到百苦齊降。尤其家裏人聽信獄警謊言:「監獄要給我辦保釋,我一點都不配合」,惡警叫家裏人勸勸我快點「轉化」。家人知道後更是氣上加氣,每次接見都哭鬧連天,軟硬兼施逼我就範。

實際情況也確實是從我入獄第二年起,我就被告知有突發性的「心臟病」,每一年都面臨著保釋的誘惑,警察也多次給談過話,但是那是以「轉化」為前提的。我只有寫了「決裂書」才可以的。誰不想早點走出魔窟,儘快和家人團聚呢?但是我沒有這樣想,也沒有這樣做,我非常清楚的意識到,我是和大法連在一起的,不論迫害還有多長時間,我都不會再向邪惡妥協。我是經歷過慘痛教訓的大法弟子,絕不能再重複以前的恥辱,絕不能再做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的事情,我是輸不起的。年齡很有限了,不能拿自己的生命作賭注,我也絕不能像常人中的小人一樣反覆無常。我知道這件事情的份量。只能跟隨師父一走到底,再沒有其它選擇。因為只有師父,才會真正的為我們的生命負責,我決不允許自己有絲毫的動搖。離開大法,魔都不會放過自己。我必須在思想上築起一道對自己負責對大法負責的堅固的心性堤壩,不給任何邪惡鑽空子的機會。保持絕對的清醒,才能理智的明明白白的應對來自方方面面的干擾和誘惑。

每當自己被親情的狂轟濫炸搞的暈頭暈腦,痛苦不堪的時候,每當我陷入重重迷惑,孤獨委屈,茫然消沉不能自拔的時候,大法就使我撥雲見日,突破魔障,找回自我的萬能鑰匙。做一個堂堂正正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越是艱難的時候越需要保持清醒,只要一思一念在法上,就能走好最後的一步。

在獄中,通過認真的學法向內修,長年累月的魔煉,自己的心性發生了實質性的飛躍和昇華。零七年,老妻去世,聽到相濡以沫的老妻在生命的最後一息,還喃喃的呼喚著含冤異地他鄉而被監禁的我的名字,含恨而去的消息,一種巨大的悲愴突然帶給我從未有過的淒涼孤獨,大有死之將至的絕望感受。我一下子懵了,呆若木雞。那時候,也只有那時候我才領悟到師父說的「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真修》),那是真苦。但是我並沒有因此而被擊倒。沒有流淚,沒有不吃不睡,那種極度的痛苦頃刻間在我鎮靜的內修中化為煙雲消失的無影無蹤。突破了這一致命的夫妻情關,我真正的體悟到了大法修煉者心性昇華的愉悅,超越了人的思想,也就沒有了人的悲苦。

冷靜的剖析自己所面臨的被動局面,儘快的排除親情的干擾,充份體現大法弟子寬容慈悲的胸懷,展示大法圓容不破的法理。我必須拯救這個家庭成員,使他們不再受邪惡的欺騙、挑撥和利用。經過深思熟慮,根據每個人的具體情況和接受能力進行全面的講真相,遵照師父的教導,把他們當成常人中一個被救度的對像,放下一家之尊的架子,像熟人朋友一樣給每一個人寫信,用很大的精力寫三、四千字以上的長信,向他們委婉真摯,推心置腹的現身說法,以自身的巨大變化,講述大法的美好和洪大慈悲。啟迪他們的善念良知。

功夫不負有心人,通過兩三年的時間,我終於換來了他們的認可、同情、理解、關愛和尊重。在以後的幾年時間裏,除了接見,他們經常給我寄錢寄物,寫信,一再叮嚀我要好好修煉,保重身體,再也沒有勸我轉化保釋的事,而且還時不時的向我透露社會上的一些消息。更可喜的是,大兒媳在後來的一次接見中,神秘的告訴我:「爸爸,我也開始學習法輪功了。」並且把隨身聽著的mp3拿給我聽。

二兒子被縣「六一零」辦公室指令下崗後,日子一度很不好過,當時做生意沒有門路,辦工廠也沒有掙回本錢。東奔西跑,焦頭爛額,也沒混出名堂來,幾經周折在親人的幫助扶植下,經營起了運輸行業,幾年下來已成了有一定規模的小老闆。後來單位通知他上班他都不願去了。

我不失時機的一封信,一封信,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給他們講迫害的真相,講自己的變化,講大法的神奇,講善惡有報,講一人修大法,全家會受益。告訴他們因禍得福,都是大法的恩賜。當他們明白了這些道理的時候,再也沒有向我發過難,而且還不斷的幾千元、幾千元的給我寄錢,寄衣服、食品,二兒媳也打電話給我說:「爸爸,我們理解你,相信你,支持你,希望你好好修煉,我們不再打擾你了,我們是受益者,我們因禍得福了。」自此以後,子孫爭相關愛,孝敬,不斷的送錢送物。我知道家裏所得到的這一切,都是因我堅修大法,而受於大法的福澤。

六、衝出黨文化的桎梏在獄內勸三退救人

我是屬於那種「根正苗紅」有特殊身世的雙「烈士」之子,從小就被中共培養起來,接受的都是黨文化灌輸的變異人性的歪理邪說。長大後參加了工作,躋身於領導階層,憑著特殊的身世青雲直上,叱咤風雲。文革時被冤入獄,做了若干年的階下囚,然後又「平反」恢復了工作。可是在我人生大起大落的時候,卻沒有認清中共邪惡的本質和它善於欺騙整人的伎倆。依然對它抱著感恩戴德的心,愚昧的認為自己的一切都是邪黨給的,沒有邪黨就沒有自己的一切。

中共發起對法輪功瘋狂鎮壓的時候,在全國範圍內大肆抓捕關押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我仍然認為這只是江氏集團出於小人妒嫉,而冒天下之大不韙,不能歸罪於共產黨。即使我在異地他鄉被非法關進監獄,還是難以從思想上認清邪黨。

直到《九評共產黨》問世後,才使我真正的認識到了中共的邪惡本質,從思想中徹底的清除了它幾十年來灌輸的根深蒂固的毒素。中共邪黨本來就是個反宇宙、反人類的惡魔,其「假惡鬥」的本質永遠都是和大法「真善忍」相對立的,因此它才搞出了這場令人類最可恥的對法輪功的荒唐鎮壓。中共邪黨歷來是不講人性,不講道義,不講良心的,無論你多麼對它忠誠賣命,它說翻臉就翻臉,說殺你就殺你。

就拿我本人來說,父母雙方為它流乾了鮮血,獻出了生命,我又是抱著「無限忠於黨」的心,為它幹了幾十年,大起大落,含冤入獄,到老了,卻落得百病纏身,四處求醫問藥,卻不能解決根本問題,整天被痛苦的折磨著,看似油盡燈滅,人生黯然。

後來幸遇大法,修煉後不久,百病消失,身體比年輕人還要健壯。法輪大法精深的法理使我明白了人生的意義。把我這個一生爭爭鬥鬥,為私為我的人的道德不斷往上提升,使我改變了自己的世界觀,懂得用「真善忍」來衡量自己的行為。從此我生活的充實,愉快,感到從沒有過的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發起了對法輪功的血腥迫害,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被捕入獄,就連我這個「烈士遺孤」也沒有倖免。我到老了,為了祛病健身,為了做個好人,只因信仰「真善忍」,中共就與我翻臉成仇,無情打壓。中共邪惡的本質已表現的淋漓盡致。就像《九評》裏說的「豺狼心,蛇蠍性」,中共歷來都是以「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欺壓著中國人。中共學狼叫,你也必須學狼叫,如果你敢說人話,它就要殺掉你。哪怕你為它賣命一輩子,只要哪裏不符合它,就會成為它的祭刀品。

在一次洗腦班上,一個「六一零」的頭頭,講了一番非常露骨的話:「現在社會上沒有好人,誰是好人?當官的有好人嗎?你看那個鄉鎮書記提拔上來當了縣領導了,他就是好人啦?他比誰都壞,他是買來的,騙來的。上邊領導來檢查工作,下邊開車跑十幾里路去迎接,吃好喝好,送上紅包、禮品,不用檢查就給滿分。現在都興騙,鄉里騙縣裏,縣裏騙省裏,誰不騙誰都蹲不住。這社會不興好人,你們修甚麼好人。你們都是好人,我們不都成了壞人啦?」

大紀元社論《九評共產黨》發表以後,當轟轟烈烈的退黨大潮在中國大陸全面展開的時候,在監獄這個邪黨專制管理,封閉最嚴密,政令最苛刻,最黑暗最恐怖的人間地獄,我們由秘密到公開,由竊竊私語到堂堂正正,全面揭露共產黨的一系列罪惡。尤其一個因發《九評》、掛橫幅被非法判刑的同修入獄後,我們得知了外面的同修都在傳《九評》、勸三退,受到極大的鼓舞。經過周密協商,我們有計劃、有分工的開展了講真相勸三退的活動,在短短兩個多月的時間裏,竟有六十多人接受三退,佔全監區的百分之六十以上,到我離開魔窟那天,已經發展到八十多名服刑人員委託我們代辦了三退手續。特別是一個年輕的李姓同修,他年紀輕輕,法學的好,正念強,人緣也好,逢人就講,見人就勸,而且把三退工作做到其他監區,收到了非常好的效果。當我們把三退工作開展到監區辦公室的時候,有的警察洗耳恭聽,笑而不語,既不表態也不阻止。當我們告訴他們怎樣辦理三退手續的時候,那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表情,足以使我們明白他已經心領神會了,他的選擇一定是美好的。

七、否定醫學專家的斷言

幾次大的病魔過後,我的身體呈現出一種從未有過的良好狀態,精神面貌也煥然一新。正在自己沉浸在陶然自樂中飄飄然的時候,趕上了我孫子結婚,婚後小兩口又來看我。眼見就要熬到四世同堂的份上了,心裏一高興,與幾個同修擺起了慶婚宴。悠哉樂哉的歡喜心一起,學法修煉也沒有以前精進了,結果自心招魔,邪惡的生命乘虛而入,鑽了大空子。突然我的身體開始不舒服,手腳發涼,半邊身子麻木,頭腦發熱發脹,不能下床走路了。第二天便被強行送進了醫院。一量血壓,高壓二百二十,低壓一百四十,拉到監外作CT檢查,結果照出了一個腦血栓。身不由己的被架到床上掛吊瓶,吃藥打針折騰了三天。這時候我心裏清楚的意識到,這又是一次生死攸關的重大考驗,又是一次邪惡的瘋狂迫害。修煉是多麼嚴肅,再不能這樣下去了,自己是一個大法弟子,必須用正念排除干擾,清除邪惡,否定舊勢力的迫害。

第四天,我堅決的拒絕了一切治療。忍著痛苦下地走路,並開始煉動功。又委託別人把《轉法輪》等各種資料帶進了病房,沒日沒夜的堅持學法煉功。特別是在反覆閱讀《轉法輪》第六講時,師父舉的那個一下子好像得了腦血栓的例子時,更加強了我衝出魔難的信心。我知道自己不會真的出現危險,沒有害怕,沒有不好的念頭。

我的三個兄長都是得了腦血栓,一個跟頭栽下去,永遠的沒起來。他們都是在長期的痙攣、劇痛中,漸漸的骨骼、面龐發生畸變,非常痛苦的耗盡最後一口氣。因為我是個大法修煉者,沒有像三個兄長那樣,只要我心中有法,有正念,師父就能保護我衝破這一關。當醫學權威斷言我永遠都不能再盤腿煉功,他卻沒想到第四天我就能在病房的走廊裏悠閒的漫步了,並以標準的動作煉習了法輪功全部功法。煉第五套功法時,我忍著劇痛雙盤腿打坐了一個多小時。第六天在醫生和病人的驚嘆聲中,我以一個正常人的面貌,抱著一捆行李,冒著滂沱大雨,穩健的走出了病房的大樓。大法在我身上的神奇展現,否定了醫學權威專家的斷言,也使一些人從中共謊言的欺騙中清醒過來。

八、否定迫害使邪惡的陰謀破產

經過了一場大的魔難之後,本想好好的調整一下緊張的情緒,總結一下出現這場魔難的原因和教訓,然後平靜的恢復正常的修煉程序。誰知一場以保釋就醫為名的欺騙,又使我進入邪惡的圈套。就像剛剛駛出急流險灘的一葉小舟,此時又觸上暗礁。

在我這次住進醫院後,大兒媳就趕來看我,一見面就嚎啕大哭,告訴我說:「監獄通知家裏說你不行了,叫家裏明天開車接你回家。」我當時沒把真實情況告訴她,我不想再給家庭造成負擔,只是叫她別信監獄那一套,趕快打電話別叫家裏來人。當時也沒產生要藉機保釋的執著心。

起初是犯人告訴我說,監獄要給我辦保外就醫,我沒當回事,後來監獄的警察在宿舍裏當著犯人的面告訴我,監獄決定給你辦保釋,我也沒往心裏去。不久監獄開會公布保釋條件,搞所謂的透明管理,這回我有點動心。後來警察又告訴說:「你完全符合保釋條件,已經給你報上去了。正在和你們地方聯繫。」這次我真的相信了。而且執著的越來越重,學法煉功也不如以前精進了,老想著回家的消息,有時在想回家以後怎麼生活,怎麼處關係,怎麼堅持修煉,怎麼堅持證實法,怎麼與當局周旋等。可是等來等去眼見一個個身體比自己好,刑期比自己長,甚至根本就不符合保釋條件的人陸陸續續都走了,自己卻一點消息都沒有,心裏犯急,精神狀態越來越不好,常常夜裏不能睡覺,半夜半夜的打坐,學法煉功只是流於形式,學不進去。

第二天,又把我送到醫院檢查,一量血壓,高壓二百二十,低壓一百四十,醫院的院長(惡警)對我說:「本來想給你辦保釋的,但是你沒有腦血栓。」我一聽,當時就火了,一連串舉出證據,使他閉口無言,連忙改口說:「你那個血栓太小,被你煉功煉掉了。」我又一陣義正詞嚴的責問,弄的他滿頭大汗,答不上來,語無倫次的說:「你每天需要在空調下面呆二個小時,我叫辦公室給你安排。」看著他那狼狽相,既尷尬又可憐。我當即感到自己是不是太過份了?帶著怨恨住進醫院,賭氣不打針、不吃藥,抱著誓死反抗的決心和他們僵持著,妒嫉心,爭鬥心,怨恨心全起來了。醫院的教導員來做「思想工作」,我說了一句連我自己都感到非常出格的話,令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你們不是說我血栓太小嗎?我爆個大的給你看。」實際上這個時候的我已經被邪魔干擾的頭昏腦脹,心不由己,滿腹的積怨和憤慨悶雷般的爆發出來,一時失去了一個修煉者應有的清醒、理智的正念。後來監獄派專門迫害法輪功的一個警察來給我做工作,態度十分低調,苦苦哀求叫我配合治療,幫他過去這一關,並通知了我兒子來勸說。當著我兒子兒媳的面許諾:「我們儘快的給老頭子辦理保外就醫,這事包在我身上。」見他說的這麼肯定,這次我又相信了。相信了邪惡的欺騙,配合了三天,住了十幾天醫院。

出院後,盼望回家等待保釋的心越來越重,一夜夜的不能睡覺,監區怕我死在宿舍裏,日夜派專人看著我。再找人量血壓,超出了二百四十,把量血壓的人嚇的大呼大叫。然後又住進醫院後,不打針不吃藥,不配合治療,心情灰暗到了極點。這時候心裏雖然越想越氣,但有一點還是清醒的:另外空間那個黑手、共產邪靈之類的東西操控著邪惡的壞人在欺騙、在愚弄、迫害自己,鑽自己心性上的空子。這是邪惡的魔在往死路上拖自己呀!這又是一次生死大關,自己怎麼能老是頭腦發熱呢?這不是在配合舊勢力往死路上走嗎?我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從事情的源頭上找原因,向內找,修自己。向內找、向內找,我抓住了自己求保釋,求回家的這個心,由此而引起的不平、妒嫉、怨恨、爭鬥等各種各樣的強烈執著,邪惡的魔就是利用這些不好的東西在干擾、迫害。我回想著師父的講法。自己不就是執著心不去,被邪惡鑽空子麼?因為執著回家,經不起邪惡的誘惑、欺騙,使邪惡加大了迫害。想到自己是一個有過重大教訓的人,難道還能給大法抹黑嗎?難道還能讓邪惡看笑話嗎?難道還能讓邪惡攻擊破壞大法的陰謀再一次在自己身上得逞嗎?

在生死攸關的關鍵時刻,我的思維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理智,正念也越來越強。我開始針對迫害自己的邪惡發正念,不停的發正念,默念正法口訣,默念著「法輪大法好」,旁若無人,雜念盡滅。有時睜開眼睛看看,噢,我還活著。這樣一天天的,長時間的與邪魔、死神抗爭著。死神死死的抓住自己不放,而且一步步的把我往死裏拖。但就是因為我正念不停,邪惡始終達不到目地。

最後一次死神臨身的時候,我耳鳴眼黑,皮肉發緊,毛髮炸起,冷森入骨,頃刻間魂散魄消,心昏意迷。趕緊盤腿打坐發正念,一刻不停的念口訣,長時間發正念,昏昏迷迷,恍恍惚惚,搖搖擺擺,時坐時臥。睡不著,看不見,聽不清,坐不穩,就這樣麻木的,機械的,晝夜不息的念著「真善忍」。我這樣熬過了兩天兩夜,沒有了恐懼,想背師父的法卻連一句話都想不起來了。生命如游絲,所有的思維和記憶都將凝固的最後一刻,我以為自己天年到了,將要壽終正寢了。這個時候,我本能的開始求師父,向師父發了一個願:「尊敬的師父,如果我還是有希望能夠修成,如果我對正法還有用處,如果您還認我這個弟子,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如果我緣份已到,請師父讓我走吧,一切聽從師父發落。」一念發完,昏倒在床上,卷曲著身子睡了過去。醒來時天已大亮,只覺的渾身輕鬆,頭腦清晰,昨天的事就像做了一個夢。我知道自己又活過來了。師父又一次把我從死亡線上救回來了。

剛吃過早飯,醫院通知我到專家門診去複查,說是給做保外就醫鑑定。我連想都沒想,當機立斷的拒絕了。這又是個大騙局,相關的人都知道,監獄當局為了迫害的需要,把原來的病歷、CT、照片、專家的結論都銷毀了,我現在沒有腦血栓了,想再弄一個我康復後的病歷補上,以便掩蓋他們的騙局,完善迫害的合法理由。我當然不能再配合他們。院長喋喋不休的做工作「這次是真的,決不再騙你」。我平靜的說:「我現在沒有腦血栓了,還鑑定甚麼?鑑定我沒有腦血栓以證明你們的工作是對的是不是?我不需要醫保了,不要再在我身上做文章了。」他無可奈何的走了。隔了幾個小時就通知我出院,從此再也沒給我提過醫保的事。後來才知道以我的名義的保釋名額,早已被一個普犯頂走了。

剛回到監區,犯人們都很冷落。後來有人告訴我:教導員(專門迫害法輪功,拿過六萬元獎金的惡警)布置下來了,誰都不准問你病情,不准給你量血壓,不准勸你吃藥打針,不准送你上醫院。讓你自己要藥吃,讓你自己提出來上醫院。他說,你不是煉法輪功嗎?看法輪功叫他怎麼活。我聽了心裏一樂,油然生出一種輕鬆的解脫感。沒人干擾不是更好嗎?你邪惡想叫我死,想看我笑話,想從我身上找到攻擊法輪功的把柄,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從那以後,我集中精力學法煉功。忍著半邊手臂劇烈痙攣的疼痛,忍著一條腿腳奇寒冰冷的痛苦,忍著肝區鐵板一樣硬梆梆的鼓脹,我清醒的,有規律的不分晝夜的學法煉功,明明白白信心十足的發正念除惡,無聲無息的消除著邪惡的侵襲和干擾,身體一天天的好起來。這期間,我自己集中所有的精力發正念,學法煉功。把一切能引發我觸景生情的,產生執著心的東西,包括書刊、信件、文稿、照片及多餘的衣物分四次清理,焚燒、送人。終於邪惡一天天消退,死神徹底潰敗。我從一個被權威專家斷定為身體要偏癱,骨骼要畸變,肌肉要萎縮,將在不斷的痙攣抽搐中,成為短化縮小的廢人,卻沒留下任何畸變的現象,奇蹟般的在眾目睽睽之下強健起來。這件事在監獄引起的反響是不言而喻的。在大法創造的起死回生的活生生事實面前,有人神往,有人讚歎,有人震驚,有人不得其解。就連等著看熱鬧搬弄是非的冷眼旁觀者都不得不折服「法輪功真不可思議」!

九、走出冤獄

零八年,我終於結束了人間地獄般的冤獄生活,走出了魔窟的大門,回到了闊別多年的家鄉。一家人歡天喜地聚在一起,在久違了的歡聲笑語的熱鬧氣氛中,家裏出現的第一個奇蹟就是得了兩年多的精神憂鬱分裂症的兒媳神奇般的見好了。兩年間她經常求醫看病,不斷吃藥打針,敬神拜佛都沒能止住她老想尋死自殺的絕望念頭,在我回來的第二天就不治而癒。我不失時機的每天和她聊天,給她講自己修煉的變化,講我起死回生的經歷,講大法的美好,跟她分析她得病的原因,給她看大法的資料,給她放大法的音樂和各種光碟,她的情況一天天好起來,很快又恢復了往日的開朗和熱鬧,剛過新年就風風火火的投入到生意上去了。她逢人就講:「是老爸給俺家帶福來了,是大法救了我這條命。」

接連多日,親朋好友絡繹不絕,大家看到我老樹新枝的一派神采,議論紛紛,讚歎不已,有人說:「不少人都說你死了,說你兒子把骨灰盒都帶家來了,今日一見,狀態這麼好,真是謠言不攻自破。」有人說:「這麼多年,一點也不顯老,好像比以前還年輕,這哪像快七十歲的人啊」

我又匯入到助師正法的洪流中,沿著師父指引的這條路堅定的走下去,不管有多苦,多難,都別想阻擋我前進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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