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七日】 一、我的得法經歷 在一九九六年冬季的某一天,我在單位的一個施工工地的臨時宿舍裏窗台上,看到一本書《法輪功》修訂本,我就問我身邊的一位工人師傅:「這本書怎麼樣?」這位我一直很尊敬的老師傅說:「人家說這個功很好,我也搞不準,你將來有時間好好研究研究,你要認為好我就煉。」我當時答應了這位工人師傅。 九七年大年過後,因工作上的原因,我有一段時間賦閒在家,想起那位工人師傅的話,就對家裏人說,聽說有法輪功的錄像帶,我想看一看。家人說:「我知道誰有,我給你借回來。」這樣,家人給我借來了師父在大連的講法錄像。一連幾天,當我看完師尊的講法,我下決心要修煉大法。我就對家裏人說,我從今天開始,要戒煙戒酒,修煉法輪功。我記得那一天是一九九七年四月一日。 於是我就找到附近的同修,請來了所有的大法書和煉功磁帶。在以後的一段時間裏,我天天去集體煉功點學功,堅持天天學法,按照煉功人的心性標準要求自己。大約半個月左右,我有幾天像得了重感冒一樣,非常難受,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從此以後我一身輕,身體非常舒服,困擾我多年的胃病也不翼而飛了,真正感受到上樓梯就像有人推,騎自行車就像有風吹這樣的狀態。 修煉前我抽煙喝酒都是很厲害的,抽煙一天兩盒還多,在第一次看師父講法錄像的時候還一邊看一邊抽著煙,看著看著就覺的抽煙不是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第七講才明白,原來是師父已經在管我了,感到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當時由於工作上的原因,我經常外出施工住集體宿舍,學法煉功的環境很差,但我努力堅持天天學法煉功,同時不只一次的體驗到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九七年十一月的某一天,晚上睡覺在後半夜似睡非睡的狀態下,感到大腦裏像篩子眼兒一樣的網狀東西逐漸的越來越亮,然後一股熱流從頭頂下來通透全身,一連兩次,身體非常舒服,我當時知道是師父在給我灌頂。 還有一次是九八年夏季的某一天,也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主意識進入了另外的空間,看到了另外空間世界裏輝煌壯麗的景象,有亭台樓閣,清澈的河流,空氣都是粉紅色透明的,那裏的人也非常漂亮。我記得我一會兒在天上飛,一會兒在地上走,過了很長時間,我想我得回去,回來的時候經過一個很高的糞堆,下了糞堆就回到了現實世界,睡醒過來。但我知道這不是夢,是師父讓我看到了另外的空間,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後來經過學法逐漸的認識到,我的得法經過絕非偶然、悟到是師尊引導我得了法,我還感到好像師尊在我得法以前就已經管我了,比如說在得法前幾個月的一天,我在公園裏鍛練身體,突然有一股力量把我向上提,力量非常大,好像要不控制就跑到天上去,我嚇了一跳,當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種狀態後來又出現一次。學法後知道這就是通大周天狀態。可當時我還沒有學法輪功,怎麼會通大周天呢?我悟到是師父當時就管我了。 當我的人生在滾滾紅塵中迷茫沉浮的時候,我有幸得到了師尊大法,使我的人生從此有了全新意義,我唯有在實修中努力精進,才能不愧對這浩蕩的師恩。 二、走出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的打壓,並沒有動搖我修大法的決心與信心,但看到電視裏整天都是對法輪功的抹黑宣傳,心情沉重感到巨大的壓力,此時應該怎麼辦?經過和同修交流我明確認識到:作為大法弟子,當大法受到迫害時,應該站出來證實大法、維護大法。這時有幾個同修因為堅持在原來集體煉功場地煉功,被非法抓捕,關在市看守所。就在同修被抓走的當天晚上九點多鐘,在公園的一個角落裏,聚集了二、三十個同修,大家商議著怎麼辦,最後大家決定去看守所要人,我們沒有犯甚麼罪,不能隨意被人迫害。大家決定明天就去。我也贊成這樣做,並決定也去參加。 因為我們這裏距市區有幾十公里,於是第二天早上趕早班車,我們一共有十一個同修上了車,有幾個同修雖然沒有去,也趕來為我們送行。到了看守所,我們語氣平和的向那裏的人講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告訴他們關在這裏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不應該受到迫害,應該無條件釋放。我記得當時接待我們的人態度很好,表示對我們同情,但他們說沒權力放人,讓我們到市裏去申訴。於是我們來到市政府的信訪辦,我們又向接待人員說了在看守所說過的同樣的話,最後他們給我們聯繫到市公安局政保科,說這事歸他們處理。我們又來到公安局的政保科,和政保科科長也講了同樣的真相,但他說不能答應放人,我們就從各個角度繼續深入的講真相,談了兩個多小時,最後他說要把我們說的向上反映,也沒有為難我們,我們平安的回到家。這一天我們雖然沒有救出同修,但分別向邪惡執行迫害的部門講了真相,也是非常有意義的。我在當天晚上煉功打坐時,感覺到身體像沒有了一樣,非常美妙,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狀態。 在「七﹒二零」以後,我們地區就不斷有同修去北京證實法,我也一直想著去不去北京,自己從內心裏知道去北京證實法是對的,但走出這一步真是很難。當時對正法修煉法理認識不深,認為去北京一定被抓,還有可能失去工作,一想到失去在常人中十幾年辛勤努力得來的一些東西,心裏就不是滋味。再看看自己的家裏,年老患病躺在床上的母親,妻子從小就有心臟病,身體一直很差,正在復讀準備高考的兒子,我一走出事了,他們怎麼辦哪?看著同修一批批的去了北京,我想去可走不出去,心裏也很著急。在經過大量學法後認識到,我之所以走不出去的種種理由,不都是人心嗎?不就是常人名利情這些東西嗎?走不出去不就是放不下這些東西嗎?現在大法蒙難,師尊被惡毒的攻擊,大量同修被迫害,呆在家裏能心安理得嗎?我必須要放下執著的人心,堅定的走出去維護大法。即使我家人因為我走出去證實法吃一些苦,只要我在法上修的好,他們也會得到福報的。於是在九九年十二月十三日,我踏上了去北京證實法的路。在去車站的路上,感覺到像有人拖著我往前走,感受到了慈悲偉大師尊的加持與鼓勵。 我是和另外兩名同修一同去北京的,到北京下車後,用電話很快與當地同修取得聯繫,當地同修把我們接到位於北京近郊的一座新蓋居民樓一戶單元樓裏,這是當地同修租用專門用來接待外地同修的。我們到這裏時這裏已經集聚了來自全國各地二十多名同修,一到這裏感到好像到了家裏一樣溫暖,感覺到有一個非常祥和的能量場。我們在這裏早起煉功,然後半天時間學法,半天時間開小型法會交流切磋,在這裏呆了四天時間,我感覺有很大提高,同修們那種從法中修出來的純淨的心態和無私無我、處處為別人著想的境界像鏡子一樣照出我很多的執著和不足。 聽當地同修講,周圍還有幾個像這樣供外地同修臨時居住的地方,每個點上有兩名同修負責照顧外地來的同修飲食起居,當然吃的很簡單,都是買了一些現成的饅頭、鹹菜,睡的是地鋪,聽接待的同修講,外地同修來了一批又一批,在這裏住幾天就到天安門去證實法,每批同修走的時候都要留下一些錢給以後來的同修用。 我們來到這裏以後,就有廣東湛江的同修提議去北京八達嶺長城證實法,因為據他們說有兩個湛江同修同時做夢夢到大雪天在長城上煉功,認為是師父點化去北京長城證實法。商量後大家都同意去,同時又聯繫了住在附近的外地同修,決定十二月十七日到八達嶺長城煉功證實大法。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七日,是北京八達嶺長城大雪後開放第一天,這一天八達嶺長城上晴空萬里,大地銀裝素裹,遊人眾多,中午時分,我們在八達嶺長城最高處的炮台上,四週掛著鮮豔奪目的「法輪大法好」的大幅橫幅,來自全國各地的七十三名大法弟子,站在「法輪大法好」橫幅下的台階下,排列整齊,緩慢優美的煉起了法輪大法五套功法,那一刻令天地震撼,眾神矚目,我感到無比的神聖、莊嚴,很多遊人有幸看到了這壯觀、殊勝的場面。 這一舉動很快驚動了邪惡,當用一個小時時間煉完功後睜開眼睛,發現四週已經圍滿警察,有的同修向警察講真相,惡警開始採取行動要把大家帶走,大家就大聲整齊的背法,背《論語》、《洪吟》。當天晚上我們被帶到北京延慶看守所。 我一個人被帶到一間牢房,在這個不大的牢房裏擠著十幾個犯人,犯人的頭問我怎麼進來的,我說煉法輪功受迫害到北京上訪,他說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功教人做好人,又祛病健身的種種好處,和我們無辜受到迫害。犯人的頭說按規矩要搜身,用涼水澆你全身,但你跟別人不一樣,我們不對你這樣做,他問我多長時間沒吃東西了,我說一整天了,他就拿出兩個饅頭給我吃,給我安排睡覺的地方,告訴別的犯人照顧我,以後幾天我一直給他們講真相。這個犯人頭說:「聽你一講,我也想煉法輪功。」還和我要電話號,說將來要能出去,就找我學功。搞衛生幹活的時候,他們都不用我幹,他們對我很尊敬,其實是對大法的尊敬,是大法真相啟發了他們的善念。 到這裏的第二天,惡警把我找去問話。當時屋裏有兩個人,一個年輕點兒的一邊做記錄,一邊問話,另一個人身材高大,一臉橫肉,面對窗戶站著,一聲不吱。這個問話的人問我是誰組織我來北京的,我說沒人組織,是我自願來的,他對我的回答不滿意,就一個勁兒的問,我就反覆回答是我自願來的。這時站在窗戶邊的人突然過來說:「不給你點兒厲害,你是不會說的。」接著掄起拳頭照我臉上就是一下子,奇怪的是我臉上沒甚麼太大感覺,我的身體也沒有動,但是這個打我的人蹲在地上,抱著胳臂很痛苦的樣子,那個年輕警察問他怎麼了,他擺擺手說:「把他帶回去吧。」回去後我想是師父在替我承受,保護了我,心裏感到非常溫暖、充實。 一星期後,我被駐京辦送回我們當地拘留所,幾天後無條件釋放。 三、在法上歸正、破除邪惡的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過後的某一天,一幫派出所警察來到我家,其中一個人拿一摞紙讓我簽字,我說我不簽,一個好像負責的人說不簽就算了,他們又讓我交出大法書,我沒有動,家裏人就進裏屋拿兩本給他們,我也沒有吱聲。其實當時我也是這麼想的,不行就拿兩本打發他們走。他們走後,我和家人發現師父的法像就在那兒擺著,他們都應該看到卻沒有拿。我意識到發生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心促成的,我作為大法弟子沒有保護好大法書,是個很嚴重的問題,對不起師父和大法。 從北京回來單位就一直不給我開工資,也不給安排工作,半年後單位找我,說派我去一個工地做管理工作,並恢復工資。到了工地後,工地負責人說:「你得寫一個不煉功的保證,才能允許在這裏工作。」我當時寫了一個只保證不在工作時間內煉功的保證,還認為自己並沒有說不煉法輪功,算不了甚麼大事。 以上兩件事的發生,是我有意無意的接受了迫害,不能從根本上否定迫害的結果,其根本原因是法理不清,有執著心被邪惡鑽了空子。在這以後,師父的講法《導航》裏的新講法陸續發表,師父的法像指路明燈一樣驅散迷霧照亮了我前進的路,使我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所肩負的責任和使命,我決心徹底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做好三件事,走正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之路。 認識清楚自己問題後,同修幫我發表了嚴正聲明,聲明自己「七﹒二零」以來所有的不符合大法所說、所寫、所做一切通通作廢。由於以上兩件事沒有做好,邪惡抓到了繼續迫害我理由,在二零零二年秋天強制把我帶到洗腦班,進洗腦班我做到三點:1、堅持發正念,不斷加大力度清除洗腦班的邪惡。2、向幫教人員講真相。3、絕食反迫害。邪惡對我沒有辦法,就找到我家人勸我吃飯,並答應我可以不轉化,半個月後洗腦班結束放我回家。我結束了絕食,但繼續發正念和講真相。半個月後洗腦班結束時邪惡還不甘心,讓我寫一個認識再走,我說:「不寫,要寫就寫法輪大法的美好。」他們說:「你還是別寫了。」就這樣,我堂堂正正的回了家。這一次我雖然闖了出來,但我意識到我還是沒有完全徹底的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反思自己還是有隱藏很深的怕心,其實就是沒有真正的放下生死,我決心加強學法,強大自己的正念,破除邪惡一切迫害。 二零零三年春天,我與單位有償解除勞動合同在家,有一天,社區主任讓我到社區去一趟,說有事找我,我也沒有多想就去了,到那一看有兩個人在等我,一個是街道邪黨書記,一個是派出所所長,他們說:你來了就別走了,我們要送你去省裏參加「轉化」學習班,他們還說:這是市「六一零」點名讓你去的,我們沒有到你家裏帶走你,是因為你在單位裏當過領導,家屬區的人都認識你,給你留點面子。我說:我今天是不會跟你們走的。他們說:你跟不跟我們走你能說了算嗎?你不走我們就強制執行。 我說:「我能問你們幾個問題嗎?你們這幾年辦過許多法輪功的案子,和許多法輪功的學員打過交道,你們從自己的良心說話,這些人是壞人嗎?你們也都知道他們都是好人,是真心做好人的人,對他們的打擊迫害能是對的嗎?打擊善的不一定是惡的嗎?你們在幫惡勢力迫害好人。」他們說:「我們做這個工作,吃這碗飯也沒辦法。」我說:「你現在說沒辦法,將來有一天要償還,且不說『善惡有報』是天理,就說這幾十年來左一次搞運動,右一次搞運動打擊迫害了很多人,結果過後平反,迫害的都是好人,最後最倒霉的就是具體執行迫害的人,由他們來頂罪,比如『文革』」的三種人。我說這些是為你們好,好好想想吧。」 這兩個人一直靜靜聽著,我又從大法的美好、對社會百利而無一害、洪傳全世界、信仰自由等各個角度講真相。他們聽了半個多小時就出去了,在外面用手機打電話,打了半個多小時電話後進來說:「你不用去了,我們已經給你保下來了,你要是覺的這個功好就在家煉吧,你回去吧。」 從這次解除邪惡迫害後,一直到今天,我沒有遇到大的干擾和麻煩。 四、以救度眾生為基點 在做好三件事中成熟 幾年以來,我堅持每天到街上對陌生人講真相,勸三退。我天生是內向性格,以前很少和不認識的人說話,所以剛開始講的時候,感到難度很大,張不開嘴,憋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即使搭上話了,繞來繞去也說不到正題上。以前發真相資料時候比較多,雖然有時也有點壓力,但只要沒有怕心,發好正念,正念足一點,一般做的比較順利,但面對面講真相就不同了,做的好壞結果比較明顯,這個人能不能得救,當時就知道。沒把人救了,就是沒講好。 有一段時間,我覺得與其他同修相比做的很差,人家一天退好幾個,我一天退不了一個。通過向內找,找到不少執著心:有完成任務的心,證實自我的心,愛面子的心等,隨著逐漸去除人心,做的慢慢好起來。但我還是感到不理想。經過學法,在法上不斷提高,認識到做不好主要是沒有把基點放在救人上,對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偉大歷史使命認識不足,沒有救度眾生的緊迫感。認識提高了有了明顯效果,近兩年來,每天出去講真相二到三個小時,能退三、四人。當然有的時候多,有的時候少。 從二零零六開始,在同修的幫助下,開始組建家庭資料點,我也是從來沒有摸過電腦,從零開始,現在基本上能上網下載、做各種真相資料、大法書、刻錄光盤打印光盤等。在學的過程中,並沒有感到有多大難度,我認為現在學習做大法資料非常容易,只要有同修幫助,不管年齡大小,文化高低作為大法弟子你想做就能學會,就看你有沒有這顆心,因為多年來有這方面特長的同修,已經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從上網下載到打印製作都總結了成型的技術,現在學就是拿來現成的東西來用。當然了能做好真相資料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你只要正念強,在法上,就會得到師尊加持和開啟智慧,許多困難就迎刃而解了。 我認為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同時做好非常重要,這也是一個大法弟子走向成熟的重要標誌,為甚麼有的時候我們做證實法的事效果差,受到干擾,甚至受到迫害,造成損失,就是三件事沒有同時做好。今年七月有一天,我打印護身符卡片,噴墨打印機突然卡紙,我處理不當燒壞了打印頭,一下子損失了幾百元錢,我浪費同修省吃儉用用來做資料的錢,心裏很不是滋味。馬上警惕起來向內找,找到一些執著心,但我認為最主要的還是沒有靜心學法,靜心發正念,只顧做事,實際上那幾天講真相效果也很差,自己空間場不純淨,被邪惡鑽了空子。 當然了三件事同時做好也不容易,特別是要做的事一多起來就容易安排不好時間,一般情況下我每天學法三小時以上,發正念十次左右(包括全球四個整點),有時做資料多了就影響了學法和發正念的時間和質量,現在多忙也要保證學法發正念時間,不行了就減少出去講真相的次數,因為學不好法發不好正念講真相效果就差,你出去再多也沒有用。 十二年來的得法修煉歷程,特別是十年正法修煉之路,所經歷的、所感悟實在太多,由於寫作能力有限,就想到哪兒寫到哪兒,這是我第一次給法會寫稿。因為我經常登陸明慧網看同修文章,受益匪淺。我想明慧網是靠大家共同維護的,我也要盡一份力,就努力的寫了出來。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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