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六日】 一、用純淨心態做資料 我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後我為大法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在那裏因學法不深和邪惡的迫害而邪悟,出來後遠離了大法。但是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二零零三年春天,多年不見面的大學同學(同修)來喚醒我,先生(同修)及從前煉功點的同修們開導我、鼓勵我,使我從新回到了大法中來。 當我從新沐浴在法光之下時,我如飢似渴的學法,看明慧網上的文章,與先生結伴出去講真相。後來我們自己買來電腦,那時只是做一些簡單的資料供我們兩個人用,每週還是到同修家去取《明慧週刊》及真相資料。有一天,我在打掃房間時想:我們周圍都是老年同修,只有我和先生年輕,要是我們能為他們做資料就好了。這個念頭出來後令我自己都很感動,但是我嘴上並沒有和先生說出來,因為自己還有怕心,怕被迫害、怕做不好、怕沒時間、怕壓力大等等,但是當時這個願望還真的是很強烈。 二零零三年年底,給我們傳遞資料的同修不幸被綁架。師父一定是看到了我這顆想為大法付出的心。技術同修當天晚上就來到我家。說明情況後,這個資料點自然而然的就建在了我家。 在常人中,我是學文學的,對機器、設備等毫無興趣,也不喜歡鑽研,而先生是理科出身,所以在我們的家庭資料點中,先生挑大樑,我為他打下手。開始做資料時不是很順利。因為我和先生都是很固執的人,在單位裏也都是「說了算的人物」,所以對於如何做好真相資料,兩個人常常有分歧。這樣一來搞的機器設備經常出現故障,於是就互相抱怨,然後先生就抱著設備一趟一趟的去電腦城修。修好機器後,兩個人還會發生矛盾,於是又去修,周而復始,惡性循環,但又不悟真正的癥結在哪裏。 有一次,先生對我說:「我和你剛發完火,打印機就不好使了。」這時,我們開始認識到:設備的正常與否和我們倆的配合有著直接的關係。法理上清晰了,但要做好時時刻刻實修、守住心性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兩個人還是有磨擦,有時就體現在做資料上,如上網不順利、打印頭堵塞、資料打錯了、刻錄機速度慢等。這時就造成資料供應不上,不能滿足同修的要求,也會引來同修對我們的不滿。有一段時間,來自同修的壓力很大,我對先生說:「讓他們再找人吧,我不幹了!」先生聽到我說的氣話也很不高興,說:「救度眾生是自願的,沒有人強迫你做!」 協調人也發現了我們夫妻之間的配合有問題,就找我們一起切磋交流,並讓周圍的同修發正念。大家知道我們又要上班又要做資料,有時一個晚上只睡兩三個小時,他們也多了一些理解,不再給我們增加工作量或趕時間要資料了。我在向內找的過程中,發現在兩個人發生矛盾時,就我這一方面來看,不是把如何做好真相資料放在第一位,而是把是否符合我個人的觀念放在了第一位,所以會有爭執,會有不一致。當我發現了這一點時,我發自內心的對師父說:「我不要這些不好的東西。」慢慢的,我和先生在做資料的配合上越來越和諧。 在明慧網沒有提出資料點遍地開花時,我和先生要負責三十多人的資料,那時家裏只有一台打印機。打印機的聲音大,放在靜音時打印速度又很慢,所以從每週五開始,我和先生晚上就要睡的很晚。有一天,同修送來一個可以靜音的玻璃罩,打印機放在玻璃罩裏用正常速度打印也沒有聲音,很適合夜間工作。先生很高興,我說:「這麼大,太不方便了。」先生說:「這不是你的怕心招來的嗎?你的執著就是這麼大。」 我的工作很忙,經常會加班。有一次晚上在公司不想做的太晚,就想反正家裏也有電腦,就拿回家去做吧。在家做完後,用打印機輸出,當時快到晚上十二點了,打印的聲音很大,打完後我想:自己為甚麼沒害怕聲音大呀?是因為做常人的工作,覺的理所當然,那麼為甚麼做大法的事就不能堂堂正正了呢?!還是自己的心態不純淨,還是沒有給大法一個正確的位置,還是沒有悟明白做真相、救度眾生的偉大意義。 當我把做大法資料擺放在一個正確位置後,家裏又買了一台打印機,兩台佳能彩噴同時工作,提高了效率,也有了良好的分工。 正法中,每部法器都是有生命的,都應該得到關注。第二台佳能買回來時,我對先生說:「你不能嫌棄老的(第一台佳能),它已經跟了咱們好幾年了,一直很能幹。」這話對它很是鼓舞,幹勁如初。一次先生在打小冊子時兩台同時打印,新的打印速度很快,全部打完了,那台老的還有一半沒打完。先生心裏想:還是新的好,速度快、質量高。沒成想,他這一念,竟讓老的打印機十分「傷心」,不願工作了,拖拖拉拉、慢條斯理的幹著。我說:「你快向它道歉呀。」先生馬上道歉,並決定給它「放假」半天。晚上再用時,速度又像從前一樣了。 每當做真相資料時,我就看神韻晚會的碟或聽大法歌曲、音樂,我想這樣做出來的真相資料蘊含法的威力更大。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同修都說我做的資料純淨、色彩亮麗。其實實質的事都是師父在做,我只是在其中修心性、去執著,當心性到位時,大法就給我們展現。有一次打印之前,我看到黑色墨就要用完了,心想打完正面就加墨。沒想到只顧著看神韻晚會的碟,忘了加墨的事,當發現後已經斷墨了,我當時馬上向內找自己,並決心下次不再這樣冒險。加完墨後,按道理應該清洗打印頭,讓斷墨連上,沒想到加完墨後,斷了的墨自動連上了,不用再清洗打印頭了,我當時心裏一陣暖流:是師父在幫助弟子做呀! 在做真相資料方面我對自己的要求越來越嚴格,法的威力也就展現出來。今年九月二十日,兩朵優曇婆羅花在我家悄然開放,我知道這是師父對弟子的鼓勵! 二、向內找圓容工作環境 我在一家跨國公司工作,在與周圍同事講真相、勸三退中,同事們都「隱隱約約」的感受到我的修煉身份(因為我是從第三者的角度講的),同事中有信佛教的、有信基督教的、還有信其它教的,也有我修煉大法的,在發生重大事件時,各人表現如何,也是人們所關注的,所以在工作和生活中,如何做的像個修煉人、像個大法弟子顯的很重要。 二零零七年春天,由於我們部門經理長期出差去外地支援,區域決定讓我代理經理一職(因我當時已經通過總部的人才考核,成為同城可獲得升職的首選對像)。當時總部派人來我市檢查工作,按常理我們應該對先前的工作進行徹底回顧,查漏補缺。我與部門其他同事分享此信息,並希望大家能夠在本週日下班前完成(因下一個週一就來人檢查),沒想到在週六和週日只有我一個人來辦公室加班(義務奉獻,不要公司支付加班費),我用了近三十個小時的時間做了全面回顧,並做到心中有數。後來經理從外地打電話詢問近期工作時,我向他說了此事。沒想到兩個月後,區域調查員找我談話,並正式提出要對我進行調查,因為有同事給總部最高管理層寫信投訴我違反誠實原則,私自加班不打上班卡(在公司工作守則中規定:任何員工的工作時間都要得到相應的報酬;不允許私自加班,上下班必須打卡。)我當時真如「五雷轟頂」,眼淚汪汪的:沒想到我為了完成工作義務奉獻卻成了不誠實行為。在一種莫名的「傷害」後,又感到委屈,接下來就是抱怨。和調查員溝通完後,我跌跌撞撞回到辦公室,看到大家都很開心,心想:這下你們高興了,看我被你們整的多慘。 晚上回到家,與先生交流這件事,先生說:還是從法上、從修煉的角度來看待這件事吧,這是提高心性的好機會,是你的不丟,不是你的也爭不來。我原以為自己努力工作沒有錯呀,但深查一下,有很強的求名的心,即使希望別人做好工作,也是希望他們不要給自己抹黑,不要影響自己代理工作期間的業績;通過測評考核後,自認為下一個升職的非我莫屬,有自滿自大的心;強求別人義務加班工作,有凌駕別人之上的心;想讓別人和自己一樣努力奉獻,沒有考慮到大家工作的目地和需求不同,缺乏寬容之心。 投訴顯然來自對我的妒嫉,那麼我是不是也有強烈的妒嫉心呢?先生說:你一舉四得呀,多難得的機會呀。而我心裏真的是很難受,過關時的放下真的讓人痛苦。據說這個投訴事件引起總部大佬們的高度重視,因為還沒有發生過人力資源部的人被自己的同事投訴的事情。那段時間調查在暗地裏進行著,調查人員有時找人談話、取證,有時還會問我幾個小問題,但是結果如何始終對我保密,連我的直接上司也不跟我提及此事。心性過不去時,我就捧起師父的法,學習「業力的轉化」一節,不斷的告訴自己「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澳大利亞法會講法》),就這樣業力一點點的消,真的感受到消下去一塊,心性就提高上來一點。後來,我和總經理打趣的說:這個事件就是公司文化的試金石,看看公司到底是要弘揚甚麼(其實說這話時還是有很多怨氣在裏面的)。我知道那個投訴我的人就在我的身邊,但我不去想她,因為我想這也許有甚麼因緣關係吧,也許在哪一世我也用這樣的方式和手段對待過她。 後來我像甚麼也沒發生一樣淡忘了這個事情。在那一年的秋天,我被正式提升為人力資源部經理,那個投訴我的人(我的管理層試圖這樣引導我)現在還是在我身邊工作,她成為我一個很賣力工作的下屬,對於她的個人成長與發展,我給到的關注和機會更多一些。 三、色心不去難救眾生 先生比我先得法。他得法後,我害怕孤單,也同他一起看書學法(這是後來發現我執著的是男女之情)。有一天他去學法點參加集體學法,我一人在家看書(當時悟性差),看完第三講「附體」時,回過頭發現一條大狐狸在床上滾了一下不見了。先生回來後知道這件事,幫我悟:是師父為我打掉了附體。從這天起,我開始正式走入大法修煉。 在和平時期的修煉中,對於色慾方面的認識只限於不做不道德的事,不要對異性有非份之想。至於夫妻之間的慾望問題沒有足夠的認識,認為是保持常人狀態,在夢境中的過關也是不乾不淨的,醒來後也覺的無所謂。正是這種修煉的不紮實,使自己在邪悟後,在男女關係上鑄成大錯,險些被邪惡要了命。師父用洪大的慈悲挽救了我,把我從地獄中撈起,用大法洗淨,並給了弟子改正的機會。 在我從新回到法中不到一個月的時候,師父發表《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在講法中師父嚴肅的提出:「這麼說吧,我剛才所說的啊,就是所有幹了對不起大法弟子身份事的這些人,你們最好自己把它公開說出來,這樣呢,會消去你們很多東西,同時也會使你們自己痛下決心。」師父的講法對我產生很大震動,我知道自己必須這樣做。於是就去找到大學的同學(同修),跟她進行了交流。回來後與先生切磋,先生認為最好還是在法會上與同修交流,我知道自己有個好面子的心被先生說中了,於是又去從前的同修家,但直到她送我出門時我都沒好意思張口。知道自己這一關沒過去,晚上又學習師父講法,並下決心:師父,我明天一定要把這件事跟同修說出來,去掉這個不好的物質。第二天我在法會上談了這件事,同修們給到我很大的幫助,並為我發正念繼續清理。其實,在男女關係問題上跌倒後,先生在這方面給到我很大的寬慰,這也讓我看到大法弟子的風範,他的包容也令我感到大法修煉人的慈悲。 後來,在講真相、勸三退階段,我發現色心不去難救眾生。我體會到:色慾之心是一種魔,它把人控制的顛三倒四,沒有正念,是舊勢力迫害修煉人、毀掉常人的一大藉口,大法弟子如果沒有色慾之心,心態很純正時,就能幫助眾生樹立正念,使對方更能接受真相。我在講真相時發現,如果男士對我有色心,或我對男士有色心時,真相就很難講到位,色慾之心把眾生與大法間隔開了。這個體現在自己身體上更加明顯,每當色慾心上來時,就會表現出困、懶惰、鬆懈,不愛學法,微觀下的身體及眾生也表現出同樣的狀態。所以色慾心必須要去掉。 師父在《轉法輪》〈修口〉一節提到:「他所講的修身,那就是不去做壞事;修口,那就是不說話。修意,那就是連想都不想。」修去色慾之心的過程也是這樣。 先做到不去做。法理很清晰,但是做起來不容易。我家只有一間臥室,我和先生不能分床睡,真的是在物質利益當中魔煉心性。當兩個人中有一人能守住心性時,關過的就好,當兩個人都守不住時,那真的就是前功盡棄,清醒後又懊喪的了不得。師父說:「在高層次上看,說常人在社會中簡直就是和泥,不嫌髒,在地上和泥玩呢。」(《轉法輪》)我個人體悟,當高層空間看人有如此行為的時候,與人看動物有何兩樣呢?隨著做好三件事和對法理的深入理解和體會,我和先生在此問題上的認識越來越深刻,做的也越來越好。 大法弟子說出的話比常人的影響力(能量)更大。我工作的環境比較西化,大家見面或談工作時經常有身體的接觸,每個人都習以為常,幾個人聚在一起時就講黃色笑話。從前我對此沒有在意,雖然沒有像常人一樣熱衷於此,但也會回家學一兩個黃段子,先生發現我學完這些東西後,當天晚上或第二天我們就被魔干擾的很厲害。它一上來時自己主意識要是不強就容易被控制,還覺的好,認不清那不是真正的自己。 在常人中,我的「人緣」比較好,但有時也會招來色慾的干擾。正因為自己在色慾方面有沒修掉的東西,才會招來色魔的干擾。於是,當色慾之心一上來時,立即發正念。有一次,針對色慾之心長時間發正念時,竟發現這個魔像一個膜一樣貼在我身上,不注意時還以為是我身體上自然帶來的。我發出強大的正念,一隻大手開始從我身體表面撕它,撕了一半,後來沒有力氣了,我悟到因自己平日煉功不夠,加持不了正念。但無論怎樣,我看清了它,悟到色慾之魔不是真我,堅定的排斥它,師父就幫助我消去色慾之心。 在近十年的修煉中,自己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如在同修之間的配合上,我原以為與同修沒有甚麼矛盾,可是仔細查一下,發現與同修的間隔還是很大的,甚至影響了配合;再有就是我至今不敢與陌生人講真相,勸退的人數很少,不願與陌生人交流。當發現問題時,就要面對並改正。弟子將時刻牢記自己的誓約與責任,做好三件事,不愧對師父,不愧對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