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四川遂寧市五十六歲的法輪功女學員羅均蘭,慘遭十年迫害,被中共邪黨官員、惡徒們砸門騷擾,非法抄家,綁架關押等等多達二十九次,被迫流離失所二年多、至今有家不能回。 下面是她訴述十年來被迫害的經歷。 我叫羅均蘭,現年五十六歲,家住四川省遂寧市中區安居區攔江鎮東平街二百三十一號。家靠車站,又靠攔江十大隊。本人從事縫紉工作四十年。 人到中年,我的身體就已經非常不好,多種疾病纏身,神經性頭痛,慢性咽炎,反流性食道炎,心絞痛,胃病等等,日子過的那份艱難就別提了。因為胃病,先後到成都華西醫院做了多次檢查,還作了一次胃鏡快速合檢,最後確診為胃癌。得知這個消息,只感覺天旋地轉,天都要塌了,待冷靜下來,就寫好遺書,並對我媽說:「您去奉節縣(姑姑家)把我的骨灰撒到大河裏。」一家老小只能傷心落淚,毫無辦法。 我被醫生們判了死刑十多年了,可我現在身體好好的。那是因為我有幸於一九九九年一月下旬開始修煉法輪功。是法輪功師父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師恩難報。 得法剛半年,江澤民就利用中共邪黨非法取締法輪功,大肆製造謊言誣蔑,誹謗我們的師父和大法,從此開始了鋪天蓋地的瘋狂迫害。我們當地那些蠢蠢欲動的邪惡者們對大法弟子們肆無忌憚的瘋狂迫害,非法抄家,搜書,送辦洗腦班,非法綁架關押,非法勞教,逼寫保證。在我們這個不大的地區遭過迫害的就高達數十人。 十年來,我受盡迫害。我曾被邪黨惡徒們砸門騷擾,非法抄家,綁架關押等等多達二十九次。我家電話長期被監控。今天我就把那些邪惡者們的醜惡嘴臉一個一個揭露出來,讓世人都來看一看中國人權「最好」時期的真面目。 二零零零年進京上訪遭綁架、酷刑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日,我和另四位同修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還師父和大法清白,踏上了進京上訪之路。由於一同修留了字條,被丈夫交到派出所,暴露了行程。派出所的人趕到我家,看我不在,就把我不滿十六歲的姪女弄到派出所關了一個小時的小黑屋,並威脅她將我交出去,嚇得她放聲大哭,政法書記劉用軍還威脅我那不滿十三歲的小兒子說:「不交出你媽,把你開除學校。」 當時,派出所及執法部門人員分兩路攔截我們,一路是包夏光華(私車主)的小車到成都火車站,另一路是由榮華能(派出所幹事,現已到分水鎮當所長)開車到綿陽火車站。當晚七點鐘我們五個人在綿陽火車站檢票口被榮華能截到。他們把我們弄到綿陽候車室,搶走了我們每個人的寶書《轉法輪》。他們說我是領頭的,我被戴上手銬,推上車。那四位同修坐一個車,我坐一個車,由夏光華開車,我的右邊坐周志軍(政府官員),左邊坐教師丁泳,把我夾在中間,怕我跑了。回攔江派出所的路上,他們輪流吃飯,就是不給我吃,到派出所已是半夜兩點多鐘,由唐玉英(政府官員)當眾搜身,搜去了我們所有的錢和物(錢已退),他們還把我們準備在路上充飢的大箱餅乾瓜分吃了,然後把我們五個人關進小黑屋裏。 第二天上午八點鐘,劉中雲(派出所請的社會上的黑打手三十多歲)把我從黑屋叫出來,把我帶到審訊室門口,他與楊超(派出所幹警,20多歲)倆人一人拿一副手銬,張牙舞爪的將我雙手分開吊銬在鐵窗上,兩腳剛沾地,楊超還用穿著皮鞋的腳在我的兩腳中間猛踢幾腳,將我兩腳分開,隻腳尖著地。然後拿出一根一尺多長的狼牙棒,從我的脖子兩邊開始狠狠的抽打,從上到下一直到打到腳,一邊打一邊罵,一邊問:「是誰叫你到北京去的?」還罵師父,罵大法。他罵累了,打累了,由劉中雲接著打,劉墉狼牙棒在我的兩腳背上像落雨點一樣狠狠的打,並罵:「你的腳愛跑,老子今天叫你跑」,最後用盡全身力氣在我左大腿上打了五棒。我沒喊一聲痛,沒流一滴淚,只是在心中默默的喊師父,要不是慈悲的師父保護和承受,我還能不被他們打殘了嗎? 打後楊超把我從吊掛上放下來,又把我手反銬在椅子上,椅子安在吊風扇的下面,把風扇開到最大檔位對著我吹,還說:「你說煉功不得病,老子今天扇你二十分,你不感冒往哪裏跑!」說完關上門出去了。可能二十分鐘到了,楊超進屋一看,沒扇得怎麼樣,又打開另一個風扇,同樣開到最大檔位,兩個風扇對著我吹,又關上門走了。我在心中背著《論語》和《洪吟》〈苦其心志〉中的兩句:「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當時只背下了這兩句)。我只覺得渾身熱烘烘。到了中午楊超端著碗吃著飯又進來了,一看還沒把我扇涼,就說「不給你吹了」,打開手銬,把我又送回小黑屋關起來。這天中午仍然也沒給飯吃。 正月十六日(也就是被非法關押的第三天)早上八點,又把我強行拖到審訊室,楊、劉又把我大字形銬在鐵窗上,窗口背後是稅務所,稅務所的所有人員都看到他們在打我。這天審訊室大門沒關,外面來了很多圍觀者,他們不知道為甚麼這樣銬著我。當時我大聲的對圍觀者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是修『真善忍』的好人。」中午他們還是不給我飯吃。這天我被以大字形起碼銬了十多個小時。晚上把我和李玉瓊關到另一間有水的小黑屋裏。說甚麼李玉瓊嘴尖,我頑固,所以要我倆坐水牢。 後來惡徒逼我們寫保證,交保證金,那四位同修每人被勒索五千元,關了五天五夜放了。他們就是不放我,要我交一萬。由於修煉前治病花了很多錢,我家沒錢,家人只好去借了一萬元(至今這一萬元仍沒還)。當時王本華(女政府官員)點錢數,劉用軍卻開了一張九千元白條給我,我被關了六天六夜才放回家。劉用軍當時說:「你們五月份不去上訪,五月份之後退給你們。」可到今天也沒退我們分文。 我出來後,雙手大拇指麻木了很長時間,全身都是紫色血跡,特別是左大腿上的血斑半年後才消失。 二零零零年四月初七晚六點多鐘,楊超一個人到我家瘋狂砸門一個多小時,當時我不在家,他們怕第二天(四月初八)我們會慶祝師父生日,就想先下手迫害。 五月十三日,劉用軍強拉我和另七個同修們去遂寧黨校說開甚麼會,到那一看,禮堂坐滿了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好幾百人,由楠木寺的兩個猶大來「轉化」我們。 六月二日大法弟子田世強(男二十三歲)帶兩歲的兒子去北京上訪。六月七日被北京惡警打死。當天段振華(派出所幹警)跑來盤問我:「是哪個叫田世強去北京的?」我說:「不認識,不知道。」段走了。 六月二十九日,惡徒劉用軍和段振華把我和王春蘭(女同修)叫到鎮辦公室,要給我倆錄音,要我們說不上訪,不煉功,我們沒配合,被扣留在那裏,由王本華和唐玉英看守,同吃同住三天兩夜才放回。因怕我們「七一」上訪。還非法扣去我們每人二百元生活費。 十一月二日晚八點鐘,段振華和唐桂書(派出所人員)突然闖進家門,急匆匆地說:「我們來看看你在家沒有,今天王雲平和王春蘭去北京上訪,在重慶被抓到了,是重慶打電話來的。」後來才知道她們一行七人,七人都被關進了大牢。 十二月十五日晚由惡人鐘文福(武裝部長現已遭惡報被車撞死了,死時四十多歲)為首,劉用軍、楊超帶八人闖到我家抄家。把樓上樓下翻了個底朝天。楊超搶走了我的《轉法輪》寶書,單放機,煉功帶,並把我綁架到派出所,當晚又綁來了五個同修。怕人看到,半夜把我六個人秘密轉移到事先騰好的鎮政府辦公室。第二天又綁架了幾個同修,共十三人。屋裏只有一張長椅,沒地方坐,陳開科(女同修)的家裏人用口袋裝了床被蓋送來,我就坐在那口袋上,鐘文福闖進來,猛地拉走口袋狂吼:「給老子坐地上。」將我拖到屋角角地上坐著,少說點也坐了三個小時。 我還親眼看到陸少華(政府官員)打廖清海(同修未婚小伙二十多歲)幾個耳光,後鐘文福把廖清海拖到隔壁辦公室抽打,那啪啪的打人聲夾著辱罵聲,在場的人都聽到的。他們還找來了遂寧記者陸林來錄像,要我們罵師父,罵大法,我不罵,他們首先要錄我,我就對著錄像機鏡頭大聲說:「我原來患胃癌,煉法輪功沒吃藥好了……」沒等我說完,就不錄了,也不准我再說了。 每天鐘文福的老婆給我們做飯,每頓就是能照得見人影的稀飯加泡青菜,卻收我們每人每天五十元生活費,當時的米只賣八角錢一斤。非法關押我四天五夜,不准睡覺。他們兩個兩小時一班,輪流看管,每人勒索五千元保證金,二百元生活費(劉用軍收的錢),有六個人擔保,才放人。 十二月二十四日,中學的唐德叔(女同修)去鄉下過年,路過我門口,坐了不到五分鐘,被惡人潘加福(東平街組長)舉報,一會兒鐘文福帶了八個人氣勢洶洶的闖進門,惡狠狠問:「羅均蘭你今天又在搞啥子,唐德叔來幹甚麼?」樓上樓下找了個遍,甚麼也沒發現,才罵罵咧咧走了。 十二歲的兒子被迫失學 零一年四月五日上午,學校工會主席黃禮榮把我兒子羅文(十二歲)叫到辦公室打了幾耳光,還說:「你媽是煉法輪功的。」當時在場一位善良的教師說:「我說你也是,他媽煉法輪功關小孩啥事嘛。」從此我兒子離開了學校,失去了讀書的機會。一個不滿十三歲的小孩,就這樣離開了媽媽和家,去雲南學修車去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遂寧蘇瓊華被迫害致死的當天晚上九點鐘,楊超帶五個人來我家砸門,我沒開門,站陽台上問他們要幹甚麼,楊超說:「聽說你們要到遂寧鬧事,今晚要你去派出所。」我說:「我鬧甚麼事呀!我已睡了,這明擺著是你們在鬧事嘛。」他們這夥人走了。深夜兩點多鐘榮發能又帶六個人瘋狂的砸門,把我強行劫持派出所同另五位同修非法關押二天三夜。後來我們在派出所才知道是蘇瓊華被迫害死了,惡人怕我們為死去的同修評理。可想而知,惡人整好人,心裏好虛。可憐她女兒蘇月還不滿十三歲,就永遠失去了母愛。 零一年六月二日上午段振華拿來一張二百元的發票說:「煉法輪功的每人罰款兩百元。」他就在我那九千元白條上扣去兩百元。 在九九年去北京上訪被非法抓回之後,當地惡警發瘋似的隨時就到我家抄家,僅二零零一年六月份一個月內,惡警楊超、孫啟付(政法書記,劉用軍已調走了)、曾廣利(政府官員)等都曾帶人來對我非法抄家,幾乎每個星期一次。例如,六月七日白天,楊超帶五個人來找我,我不在家,晚上孫啟付(政法書記,劉用軍已調走了)帶八個人來,抄家一無所獲,卻把李玉瓊和十一歲的兒子蔡金全抓走了;十三日晚九點鐘,孫啟付又帶八個人來抄家,還是甚麼也沒找到,卻把榮平抓走了。二十日晚八點半,楊超,曾廣利(政府官員)帶兩個人闖進我家翻箱倒櫃亂抄一遍,甚麼也沒找到,曾廣利把我的身份證搶走了。 後來我找他們要,他們互相推諉說身份證放派出所找不到了,最後曾廣利給我送身份證來時,要我打收條。我說:「憑甚麼給你打收條,豈有此理。」他走了。 拒寫保證遭毆打,惡警隨意綁架、搶劫 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白天,潘加福通知讓所有煉法輪功的都到鎮上去,我沒去。晚上惡人陸少華帶四個人強行要我去鎮上,到鎮上一看,白天去的同修全都關在那兒。幾十個政府官員和其它地方來的惡人,裏三層外三層。曾廣利拿著紙和筆要我寫甚麼保證,還要寫甚麼「五不准」(不准發傳單,不准掛標語,不准塗改邪標票,不准上訪,不准煉功),我不寫,惡人榮發能從人群中衝出來,左手端茶杯,氣勢洶洶用右手抓著我衣領,把我拖到屋子中間,照我脖子猛擊一拳,將我打倒在地。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趴下,我馬上從地上站起來,榮發能滿嘴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把我強拖進警車要拉我去派出所關押,上車時,榮發能又照我後背猛踢一腳。我被拉到派出所反銬在椅子上,抬頭一看見醫院的肖發玉(女同修)也被銬在那兒,聽肖發玉說白天榮發能也打了她。到夜間十二點多鐘,彭芳(居委會)和陶春明(派出所人員)把我送回家。 零二年十月三十日下午三點多鐘,吳存中(派出所幹警)和陶春明到我家強行要走我的身份證號,說要開十六大了,防止我們上訪。 零三年十月二日晚八點多鐘,李蔑匠(居委會現已遭惡報死亡)帶五個人來抄家砸門,九點鐘又來砸門,不到一個小時兩次騷擾。 零三年十月五日晚八點多鐘陳錫容(女居委會主任)帶八個人來砸門,一男人聲音說:「有個老太婆找你。」我信以為真以為是拿衣服的,打開門一看是他們這夥人,我說:「你們到底累不累,煩不煩?」沒等我說完,陳錫容叫我少說幾句,用手指著一高大男人說:「這是蔣副市長來看看你。」其餘人到裏屋查看,一無所獲,走了。 面對惡人們經常砸門抄家,非法關押,為了躲避迫害,我於零三年十月十二日被迫去了雲南住了九個月。 零五年八月九日,我和四位同修到樂至縣太來街上講真相,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惡人誣告。惡警把我們五個人綁架到樂至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天十夜,並非法抄家,搶走我個人現金二千四百九十五元。 零六年三月十日晚九點鐘,惡警砸門,未得逞。十二日早上四點半又瘋狂的砸門,未得逞。十八日陳錫容帶人到我娘家騷擾,十天之內砸門騷擾三次。之後又無數次來我家砸門騷擾。 面臨瘋狂迫害 我被迫離家 零七年六月二十八日下午五點鐘,一群惡警衝進到我家,堵住大門口不准人進出,擺出一副要踏平我家的陣勢。他們把我家抄了個底朝天,搶走了師父法像、大法書、光盤、MP3等。我在師父的呵護下走脫。他們沒綁架到我,竟把我兒媳婦綁架到派出所,威脅她將我交出,並問她機器在哪裏,她說在樓下(指縫紉機),惡人還逼問她有哪些來過?她說:「天天都有人來做衣服。」把她關了幾個小時才放回家。這天惡警瘋狂的抄了幾個資料點,抓了很多同修,當天晚上雷電交加,狂風暴雨,天地為之震怒。 從六月二十八日起,我有家不能回,從此背井離鄉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邪惡還到處找我,並用金錢誘騙世人,誰舉報我賞二千元錢。 零七年十月十六日,攔江十大隊劉生軍(支部書記)和陸少付(大隊幹部陸少華的弟弟)到我家門口查問,我回家沒有,想綁架我,還要鄰居舉報我,說有賞錢。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奧運前夕)十大隊開黨員大會公開宣布要發動所有惡黨黨員抓我,誰舉報獎賞五百元。十大隊邪黨黨員羅碩凱從第二天開始起每天在車站門口,大說特說的宣講:「看到羅均蘭舉報有賞五百元。」羅碩凱還親自動員我的鄰居參與監視舉報。在羅碩凱的唆使下,那幾個不明真相的鄰居以為謊報也能得錢,就謊報我回家了。於是製造出四月二十二日那荒唐透頂的一場鬧劇。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二日中午十二點零五分,陸少華為首,帶九個人來抄家,當時家裏住著伯伯一家三口人,我伯伯是退休工人,為贍養九十三歲高齡的老父親,在我家暫住三個月。也算是租給他們的,我伯伯差點和他們打起來。 那陣勢就像電影裏的土匪一樣:陸少華把持著大門口,其餘人把我樓上樓下包括伯伯他們住房抄了個底朝天,連床墊都抬起找,所有原來訂做的布料,鋪蓋,兒媳他們的東西都甩得遍地都是,連我小孫女的鞋子,襪子,玩具滿地甩起,家中一片狼藉,搶走了我的真相光盤、真相日曆(兩本)、離家前敬師父的「古城」香(十多盒)等物。其實我根本沒回家。邪惡沒找到我,就把我六十六歲的伯伯羅觀中,六十五歲的伯媽唐其會弄去派出所審問,幾個小時放回,在他們的迫使下,幾天後,伯伯他們不得不回成都去了。 至今他們還在滿城風雨通緝我,據內部消息,誰找到我得巨賞一萬元,還派人到遂寧城裏找我。三月份以來,在我的家鄉有二十多家同修被抄家,有的連抄四遍。抓了三位同修(袁樹林,劉玉清,蔣加清)至今還關押著兩位。蔣加清被罰款一萬元放了。當天收去存款單二萬七千五百元。存款單說要退,可至今沒退。 零九年四月三十日分水鎮榮發能(派出所長)帶五個人抄劉玉清(在押同修)家,只有她丈夫蔡吉成一個人在家,看他鍋裏做了幾個人的飯,水缸裏的水用去了多少,床有沒有另外的人睡,苕窖裏,樓上樓下抄個遍。 正是因為如此的高壓迫害,抄家,非法關押,幾十次的砸門騷擾,我才被迫離開了家鄉。 善惡有報 善惡必報是天理。《西遊記》裏有這樣幾句:「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善惡若無報,乾坤心有私。」 在全國因為迫害法輪功遭惡報的多的已經無法計算,這就不多說了。我們當地的惡人得惡報的也不止一兩個了。例如鐘文福在零三年調去三家鎮不久被車撞死,死時四十三歲;劉中雲打我沒幾天,家中的房子被燒得精光;還有許多人的惡報殃及家人,如中年喪妻的,老年喪子女的,喪孫的…… 我堅信法輪功有昭雪的那一天。我不恨所有迫害過我的人,因為你們也是受毒害的,或為了糊口,或為了蠅頭小利,都是被金錢所迷惑者。所以我替你們感到悲哀,為你們不明真相而悲哀,我為你們緊跟邪黨整好人選擇跟邪黨陪葬而悲哀,而在不久的將來,我將為你們不得救感到深深的惋惜,感到深深的遺憾。 在此,我真心奉勸那些還在助惡為虐的人,趕快懸崖勒馬,回頭是岸,在這大災難來臨之時,信與不信是你們的選擇,願每一個人早日明真相,能走過這大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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