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明慧通訊員遼寧報導)2007年7月為揭露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販賣的罪行,以喚醒中國百姓的覺醒以自救,法輪功學員徐慧母子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被天安門公安分局警察綁架,並被非法關押在北京東城區看守所,後又被轉至東城拘留所,由北京調遣處押送到馬三家教養院進行迫害。 為抵制迫害,徐慧以絕食、拒絕背所規、拒絕唱院歌、拒絕向警察起立問好、拒絕簽字摁押、拒絕照相、不帶胸卡、不做奴工等各種方式反迫害。因此馬三家教養院把徐慧作為重點迫害之一。對徐慧迫害的主要酷刑有:抻刑、吊銬、盪鞦韆、用開口器長時間撬嘴,牙共被撬掉三顆、灌不明藥物(教養院叫廢功一號、二號)、打嘴巴、用腳踢、手被銬在暖氣管上三天三宿沒讓睡覺、雙手被銬在三角庫的鐵梯子上三天三宿不讓睡覺、灌芥末油、天冷時把窗打開有意凍人並找理由說是空氣不好放味、用導管導胃液讓徐慧嘗、憋尿、長期銬在死人床上、強制摁指紋、長期罰站、罰坐小板凳。 2007年9月徐慧因拒穿囚服而被大隊長王曉峰與四防人員郭豔傑(阜新)暴力強制穿上,並拖倒身體雙手被銬在床欄上,手被卡破。同時惡徒又從教養院叫來十幾名男的來助威(拒穿囚服的還有其他四名法輪功學員。丹東的劉惠芳嘴被一男警察打腫)。 9月24日,徐慧與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蘆琳以絕食方式抵制迫害。兩天後惡徒們分別把徐慧和蘆琳帶入一庫房內,雙手銬在死人床上灌食。庫房的窗戶上全部用報紙糊上。她們用開口器把徐慧嘴撞開撐住,臉用手巾蒙上,只露一個嘴,由一衛生所人員陳兵灌食,由另一名警察使勁捏住鼻子,使其上不來氣。女所又從二大隊抽調來了若干名女警日夜看守。她們為了迫害徐慧和蘆琳,限制她們上廁所,並灌很稀的玉米糊,每天早上5點鐘就把門、窗戶全部敞開說是放味兒,其實是有意凍她倆。當時她們都穿很薄的衣服。同時教養院院部的、女所所部的及三大隊的一些警察頻繁來來往往,製造恐怖氣氛。 二十幾天後一女警透露說,你們以為這樣就完事啦,你們知道你們牽扯了教養院多少的警力,你們以為這樣就完事了啊?果然24日下午,教養院來了一幫子人,他們把蘆琳帶走了,值班警察神情表現異樣。一直到深夜,蘆琳才被帶回來。蘆琳勉強能走動,疲憊不堪,平日裏精神狀態好的蘆琳,此時有氣無力,像變了一個人。她說,她被吊起來了,一直吊到半11點鐘。 第二天一早,王曉峰讓徐慧趕快吃飯,說教養院在那等著呢,不然他們就來帶人啦!徐慧不吃,王曉峰就給灌進去了。一會兒,所長周琴等人來了,一看徐慧的態度不變,就把教養院的人叫了過來。馬吉山等人一進屋,馬就問徐慧吃不吃飯,徐沒理他,馬走過來一下就把徐慧打的坐在沙發上,徐慧剛一起來,馬吉山又把她推坐在沙發上順勢給了她兩個嘴巴,被打的滿嘴是血。馬吉山一看徐慧滿嘴是血就出去了,一邊走一邊說,不寫三書不好使。一會兒王曉峰急忙走進來,拿來一份早已寫好的三書讓徐慧摁手印,並說,你不摁教養院就要把你帶走了,徐慧不摁,王曉峰抓起她的手強制摁上就走了。下午徐慧便被帶到了西崗區,徐慧說那個手印是王抓起她的手強制摁上去的。徐慧繼續絕食抵制迫害。 四防郭豔傑拿來降壓藥讓徐慧吃,徐慧說,我沒有不適的感覺,不吃。郭強逼她吃,徐不吃,說如果你把我當作高血壓病人的話,高血壓病人是需要適當休息的,為甚麼你們讓我在工作室呆16個小時,中午也不讓回去?郭找來了分隊長崔紅。崔紅把徐慧帶到值班室,剛一進屋,崔紅猛一個絆子,把徐慧摔倒在地上,然後又上來兩個警察一起把徐慧使勁按住,掰嘴、掐鼻子,崔紅拿起杯子強行給徐慧灌藥,水杯與嘴有一尺半的距離倒水,倒的徐慧前身後背都是水。 第二天晚上睡覺前,崔紅把徐慧叫到辦公室,徐慧剛一進屋,崔紅立刻用手銬把徐慧雙手銬在值班室的暖氣管上一宿。次日一早,大隊長石宇和崔紅突然進來不由分說把徐慧的一隻手吊銬在豎著的暖氣管上,另一隻手銬在最底處的橫著的管子上(即一隻手在高處,一隻手在低處身體呈側彎狀)。她們說這回不寫三書不好使。他們把徐慧銬上之後就走了,不管了。大隊長王小峰承認了那三書是她寫的。王小峰有時過來看看,給徐慧活動活動手,直到晚上6點多鐘,徐慧大口的喘著粗氣,王小峰才把徐慧放下來。放下後徐慧猛烈的打了幾個大趔趄,但沒有摔到,迫害也沒有使她屈服。幾天後她的身體恢復了正常。然而,王小峰卻在此時被突然調離三大隊。不知是覺得她整法輪功學員的手段不夠狠,還是另有原因。三大隊的很多警察都感到很突然。後又新調來一個大隊長叫張君,同時由原副大隊長石宇主管迫害法輪功。 11月初,為加重對徐慧的迫害,馬三家教養院與女所共同策劃了一場利用開口器迫害徐慧的陰謀。她們把徐慧帶到值班室,一進屋就被警察一絆子絆倒摁住,獄醫(護士)陳兵用鼻飼管插進胃裏並導出胃液讓徐慧嘗,說:「你嘗嘗你的胃液」。她們看下鼻飼管不起作用,又使用開口器。教養院管教處馬吉山與女所所長周琴參與了這場迫害。他們把徐慧雙手銬在死人床上,嘴用開口器撐開,撐到極限。馬吉山親自動手把開口器死死的綁牢,往嘴裏灌不明藥物,它們叫廢功一號二號。每天撐嘴上下午各兩小時。徐慧嘴的內外處被撐破,面部嘴周圍的肌肉似乎被抻裂,劇烈疼痛。徐慧被折磨得心臟跳動很微弱,嘴和面部的劇痛導致心臟持續疼痛。他們怕徐慧被迫害死擔責任,一邊用刑一邊用心臟藥和救心丹,徐慧雙手被銬在死人床的鐵欄上數日之久。然後把死人床停在三大隊的總值班室,至少八九天。但是這種折磨沒使徐慧屈服,他們又使用抻刑迫害徐慧。 一天大隊長石宇把徐慧帶到一個事先安排好的庫房裏,同時還有五、六個女警察助威。馬吉山也去了,親自指揮迫害。徐慧一進屋幾個警察立刻撲過來把徐慧雙手用手銬銬吊在二層床裏,雙腿用兩塊布條緊緊捆綁在一起,無法站穩,整個重心全落在被銬住的手腕上,並使徐慧的上身和頭部無法直立,片刻徐的手就失去了知覺。其中一警察說,這回不寫三書不好使。石宇把綁在腿上的布條上又栓上一塊長布條,拉到對面的床欄上使徐慧被捆綁的腿不能靠床邊。大隊長石宇又使勁拽這根布條,使其把徐慧的身體懸起來,然後再放下,再懸起來,再放下。幾個小時後,石宇的手機響了,手機裏面有聲音問:咋樣啊?石宇說:沒動靜。對方說:再給點力度。幾個警察又撲過來,把徐的右手臂吊高,把兩手臂使勁往兩側抻拉再銬上。石宇又拉牽繩把徐的身體懸起來又用腳使勁踹。 到了晚上,由石宇和周琴繼續看守。在徐慧雙手被手銬抻吊了十幾個小時以後,周琴問徐慧:怎麼樣啊?徐慧答:我決不背叛大法,決不背叛師父。周琴說,也沒人讓你背叛大法和你師父,像你這樣我們都嫌費勁,你答應吃飯和幹活就行。徐慧沒答應。過了一小會兒,周琴說:11點了,我該走了。她讓石宇給徐慧放鬆一點,周琴走後,石宇把徐的左手銬打開,由於徐的雙腿還被捆綁無法站立,加上長時間的吊銬,徐慧身體立刻摔倒,而右手還在高處吊著,因此全身的重力全落在被銬吊高處的右手的手腕上,即使這樣石宇還是不緊不慢打開徐右手的手銬。並狠狠的打了徐慧一個大嘴巴,說周所長等了你這麼長時間都不行,並沒好樣的使勁搖徐慧已完全失去知覺的雙臂。搖了一會兒,徐慧的雙臂仍沒有任何知覺。然而石宇問也沒問,把徐慧以蹲的姿勢繼續將她兩手分別銬在床的兩側,此時徐慧的腿仍然是被綁著的。就這樣過了一夜。 第二天,大隊長張君來接班,以十字型繼續抻銬徐慧。這種殘忍的迫害使徐慧的腰直不起來了,雙手、臂失去知覺,雙臂不能回彎,解手解不開褲子。(生活無法自理)經過4天兩宿的殘酷抻、吊、銬折磨,手銬被深深陷進手腕、手背的肉裏,慘不忍睹,表皮的傷口將近兩個來月才癒合。但內傷仍然十分嚴重。 徐慧被抻吊致傷後,教養院並沒有放鬆對她的迫害,為了迫使她屈服,仍然把她左手日夜銬在床欄杆上長達2個多月。灌食時,獄醫陳兵沒好樣的往嘴裏灌,每次都灌的徐慧滿脖子都是玉米糊,而徐慧由於手、臂神經肌肉受到嚴重抻傷,雙臂肘不能向內側彎曲,手指無力,連手紙都不能撕下來,不能洗漱,粘在脖領上的玉米糊一層又一層,日復一日,粘了一層又粘一層,時間長了又漿又硬,徐慧長期都不能洗漱,連自己的褲子都提不了,每次上廁所都需要有人幫助或自己找個有楞的地方一點點往上蹭。有時回到室內在床楞上往上蹭。那個場景十分慘烈,徐慧被折磨的面目皆非,警察說她像個大猩猩。有一次,獄醫陳兵給徐慧灌食,並把她已上小學的孩子也帶來了,一值班的警察說,別把孩子給嚇著,陳兵卻說:沒事兒,我閨女是久經沙場,甚麼樣的人都見過。可見陳兵是迫害大法弟子的老手。 一次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幫助徐慧提褲子而遭到大隊長石宇 的訓斥,並因此把徐慧以雙腳站立姿勢銬在床鐵欄杆上。三十幾歲的女警察石宇完全沒有了人性,她說:「我們的學員沒有給你提褲子的義務。」徐慧被迫害得如此嚴重的期間,曾被銬在寒冷的三角庫裏三天三夜不讓睡覺。還有一次,徐慧被銬在值班室的暖氣管上三天三夜不讓睡覺。這位58歲的老年婦女被折磨的骨瘦如柴,體重僅剩80斤,由於長期被銬造成血液循環不好嘴都歪了,她們才將徐慧放下來,(停銬後經過一段時間才恢復正常)。 2008年6月,馬吉山等一幫人來到此處發威,並讓屋裏的幾個老年大法弟子都給他們站起來,大家沒有站起來,馬等人便大吵大嚷,61歲的老年大法弟子王玲(鐵嶺)跟他們講道理,他們拽王玲,王玲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就把王玲雙手吊銬在床攔上,嘴用透明膠使勁纏上;馬又來到徐慧床邊大聲喊叫讓她下床,並從床上拎起徐慧的雙肩狠狠把她鐓坐在小凳子上,然後用布條把徐慧綁坐在小凳子上,徐慧喊:「迫害大法弟子罪大無邊!」「法輪大法好!」馬吉山抓起被綁在小凳子上的徐慧雙肩啪啪在地上鐓,綁坐的凳腿被鐓折了。同時其他幾名同修也遭到了同樣的迫害。 2008年6月份,即奧運前,為加重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女所又調過來兩個陰狠的女警察楊玉和董彬參與迫害。楊玉每天一上班來就對幾個大法弟子大聲訓斥。在女所的蓄意下,該號裏的大法弟子被逐一加以迫害。(其他人被迫害經過在此未做詳述)。董彬強力把徐慧拽到一庫房的死人床上,把徐慧已受抻傷的雙手臂用粘條帶纏在死人床上,腳也被捆綁在死人床的鐵欄杆上。嘴用開口器撬開至極限,然後用繩綁緊。(此刑由女所衛生所護士陳兵動手操作)同時還播放辱罵師父的惡毒語言。這一次,他們是想把徐慧往死裏整。這一切完全是教養院女所有計劃有步驟的系統安排。據說,當時救護車就在外面等著,一警察說只要出了教養院的門人死了就不是教養院的責任。陳兵把開口器往徐慧的兩牙間的根上狠狠地壓,一直壓到牙根上。每天用開口器撬嘴長達6個小時才放開,在這期間並且不准徐慧上廁所。徐的嘴唇被撬破了,嘴腫的老高。他們害怕徐慧被折磨死在教養院,一邊往死裏折磨她,一邊給她灌救心丹、降壓藥和其它心臟藥物。經常摸她的脈搏。據說女所所長周琴等一些警察都在走廊等候。 大約第六天,獄醫說還得給她加碼呢。果然到了晚上,大隊長張卓慧說讓她晚上蹲小板凳。後來在徐慧的堅決抵制下,取消了對她的體罰。這種酷刑整整持續了9天。徐慧的嘴被撬的慘不忍睹,徐慧的一顆牙被撬折了,還有一顆牙被撬歪了。拿下開口器後徐慧嘴都合不上了,不能講話。然而,對她的折磨並沒有結束,他們又換了一種折磨方式。每天衛生所的三名獄醫晝夜輪班給徐慧灌食迫害。每天徐慧被灌食四次,每次被灌兩小盆玉米麵糊加兩飯勺子葷油。徐慧被灌的噁心欲吐,並不斷的打積食咯。陳兵說:等豬養肥了好上市(意思是:等胖了再繼續折磨迫害)。這樣徐慧被折磨了八天。 徐慧由於長期被折磨身體受到了很大的傷害,血壓最高時升至210多,低壓120。但並沒有減輕對她的迫害。2008年8月末,徐慧因抵制迫害絕食被長時間罰站。從早上起床後,一直到半夜12點鐘。有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一般高血壓病人是需要休息的,但他們卻罰徐慧站至少十七個小時。(而且取消了在食物裏強加的降壓藥。)幾天過後,徐慧的雙腿腫的很厲害,同時大腿上出現了許多大血點。持續了幾個月。 除此之外,徐慧因拒絕在勞教人員月考核上簽字而多次被人拽過去強行摁手印,徐慧的手多次被警察摁的腫起來長期不消。徐慧還經常挨值班警察訓斥和打。例如:一次管教科科長王豔萍讓囚室內的人都站起來向她問好,大家沒起來,王豔萍便叫主管的隊長張秀榮放謾罵大法和師父的錄音,徐慧因制止,張秀榮上去狠狠的打了徐慧一個大嘴巴;徐慧因拒絕帶勞教人員的胸卡被值班隊長潘溢喜猛踹,腿被踹腫近一個月,走路一瘸一瘸的;徐慧因喊警察要去廁所,被值班警察孫某打三個嘴巴;一次值班警察潘溢喜使勁往外拽黑龍江省的大法弟子孫淑傑要加以迫害她,徐慧阻攔被潘狠狠的踹兩腳,又打一個大嘴巴,並威脅說看你還有沒有記性,大腿被踹的青紫一個多月才恢復。等等。 2009年7月7日,女所為加劇迫害一直堅持反迫害的大法弟子,專門成立了特管大隊,原歸屬三大隊的特管隊其中有六名大法弟子被轉送到這裏,徐慧是其中的一個。徐慧因一直堅持不接受被非法勞教,而拒絕在勞教人員解教書上簽字而被非法加期15天。於8月3日被放回家。遭遇2年多的殘酷迫害,徐慧身體非常虛弱,整個人都脫像了,行走困難,雙臂、雙手內傷嚴重,生活無法自理,需人照料,家庭再一次陷入困境。經一家大醫院儀器檢測鑑定:雙上肢周圍神經源性損害。 修大法做好人反遭惡黨迫害 徐慧,59歲,遼寧省錦州市人,原錦州九泰藥業有限責任公司退休職工。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身心受益。過去體弱多病的徐慧,無病一身輕,與修煉前相比,判若兩人。由於她努力按「真善忍」的標準修煉,使自己的身心發生了巨大變化,在單位裏影響很大,深受單位領導及同事們的支持,有一些人因此而走入到大法修煉中來了,也有一些技術人員、基層幹部、生產骨幹等都學起了《轉法輪》。 徐慧退休前在單位做質檢工作。她工作一絲不苟、認真負責。她本著對企業的信譽負責、對人民的身體健康負責,對藥品質量嚴格把關,從不含糊,因此受到各界基層領導和職工的信任。她努力鑽研業務,並在職期間被單位選送到錦州進修學院進修學習;徐慧曾多次參加了遼寧省的藥品評比工作。並在不同時期分別被派到瀋陽學習糖丸技術和藥物穩定性預測。 徐慧性格耿直,為人忠厚。但隨著年齡的增長,她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常常看到家裏的活感到力不從心。修煉後她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主動承擔家務,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勁;那些年由於社會上的原因,丈夫曾幾年沒能上班,而家庭面臨著孩子升學、房子回遷、租私人房的重大經濟壓力,每月只靠徐慧微薄的工資承擔著家庭的全部經濟開銷,但徐慧以煉功人應有的心境坦然面對這一切,無怨無悔。 九九年之前,無論家庭還是親屬、單位對徐慧的煉功都給予了支持和認可。九六年,社會上刮起一股陰風,利用報紙攻擊師父與大法,徐慧本著對社會負責的態度,實事求是的向一些相關的部門寫信,談自己修煉後的親身感受。 九九年七月開始,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忌利用中共政權迫害法輪功。徐慧以坦誠的心態、和平的方式進京上訪,但被綁架,被北京天安門派出所送到北京西城看守所非法關押15天後,被錦州古塔公安分局接回,由北街派出所送錦州戒毒所繼續迫害15天後,又被轉送到古塔區洗腦班殘酷迫害,並遭到酷刑與毒打。 二零零零年四月份,徐慧再一次進京上訪,證實大法,再一次被北京天安門公安分局綁架、關押在北京鳳龍賓館,後由錦州太和公安分局劫回並分別被綁架到錦州拘留所6天、錦州看守所一個月,並被單位給予開除廠籍留用查看一年的處分,同時被剝奪原工作崗位。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份,徐慧因用真實姓名退隊聲明被查尋、跟蹤,並於二零零五年一月錦州市古塔區北街派出所警察入室搶劫,從此徐慧被迫流離失所。其子蔡超因阻止警察搶劫而被拘留15天回家後,經常被跟蹤。家庭被搞的妻離子散。在這期間,徐慧向不同部門寫信,反映自己的情況和被迫害的經過。 徐慧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沒有間斷對其不同部門的警察講自己修煉的親身體會,講法輪大法的好,然而對法輪功的迫害並沒有結束,而在逐漸的升級。徐慧利用各種環境 向接觸的不同 的人員證實法輪功是好的,迫害法輪功是違法的,希望還有良知的人們包括警察了解法輪功真相,明辨是非,停止迫害,能夠留下自己的未來。 徐慧在北京東城區看守所、東城區拘留所遭受的迫害 7月20日,徐慧母子被綁架到東城看守所,惡人們以欺騙的方式騙取徐慧的簽字,她們說是存放衣物的單據,但後來犯人證實那樣的單據只有三張。為抵制迫害,十天後徐慧開始絕食。看守所以鼻腔插管方式灌食迫害,並灌不明藥物,並若干天後,對徐慧動用酷刑電針。具體情節是由一個大家稱為叫「張科」的女警察指使兩名普犯把徐慧架到衛生所,然後把徐慧強力摁到床上,幾個人死死的按住不讓動,由一名個子不高的小眼睛的獄醫動手,把針插進徐慧的腿部通電,強烈的電流使身體產生劇烈的震動,為了不讓身體使其彈起來,由兩個犯人死死的按住,被放下來時,徐慧的腿不會走路了,但是他們繼續給徐慧灌食。一個月後徐慧被轉到東城區拘留所,他們利用犯人每天連抻帶拽或幾個人抬著給徐慧灌食、灌藥。徐慧在看守所、拘留所被強制灌食期間,口腔天天出血,原因不詳。 8月30日左右,徐慧被欺騙到1樓後強行逼上早已準備好的車上,轉移到北京調遣處繼續迫害。 徐慧在北京調遣處遭受的迫害 徐慧繼續絕食抗議,調遣處九大隊大隊長袁圓叫其吃飯並讓寫保證,徐慧不寫,袁圓大聲訓斥,說不寫不行,到這來都得寫,你是初生的牛犢不怕虎啊,然後叫來了其他的幾個大隊長輪番的對徐慧語言進攻。有大隊長楊某、楊敏、祝某,接著由兩個犯人一夥、兩個一夥的對徐慧做工作,態度強硬、高聲訓斥。實際上就是搞疲勞戰術,並禁止徐慧上廁所。一直到晚上九、十點鐘,也沒讓徐慧上廁所,有意憋著她,想迫使她寫保證和吃飯,(所謂的保證,就是絕對的遵從她們極其邪惡又十分荒唐可笑的管理)。 未達目地後,惡警把徐慧帶到嚴管班,由三個犯人專門看管她,一個是吸毒犯、一個是盜竊犯、一個是賣淫的。白天由兩個人分別坐在徐慧的左右兩側看守;夜裏一個人看守。整天罰站,或罰坐小凳子,從早上起床一直站(或坐到晚上)到晚上睡覺前,每天十幾個小時,犯人死死的看著,動都不讓動,一動惡人就連吼帶叫。不讓洗漱,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要想洗漱、上廁所、睡覺,要向她們打報告申請。在這裏為了達到她們的目地,完全剝奪了人最起碼的生存權利,共產邪黨的流氓本性在這裏表現的淋漓盡致。徐慧由於長時間不能上廁所,憋的撒不出尿來了,衛生所的大夫王勇叫幾個惡人給徐慧揉肚子,其中一個獄醫說,我們保證讓你回去能撒尿(其實完全是他們在一起串通好的迫害)。四、五個犯人把徐慧按倒在地,死死按住,沒好樣的在肚子上練拳。徐慧肚子被打腫,疼的不敢碰,第二天,徐慧撒尿不止,都尿在褲子裏了。當徐慧質問她們不讓上廁所是剝奪人的生存權利時,副大隊長楊敏邪惡的說:「這是勞教人員的廁所!」 由於長時間罰站,徐慧全身浮腫,一天徐慧站不住了,就蹲下去,看守她的兩個犯人立刻撲過來,往起拽。一會兒徐慧又蹲下去,兩犯人又撲過來往起拽她,徐慧說我站不住了,犯人說:不行!站不住也得站,你站不住我們架著你。後來兩人架不住了,就喊人,說再來兩個人來,我們架不住了。楊敏來了說你站不住了,我們讓你躺著,她就叫人拿過來尿濕的褥子,把徐慧按在濕褥子上,不讓起來,楊敏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咱們就玩吧。」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長袁圓也常說:「無論你有甚麼招法,我們都有相應的辦法對付,咱們就玩吧。」 一次她們要強制徐慧進食,叫過來四、五個彪膀的犯人,把徐慧按倒在地,按胳膊按腿按腦袋,捏鼻子,由楊敏拿勺灌,一邊灌犯人一邊在徐慧的胳膊大腿上亂寫辱罵大法和師父的惡毒語言,折騰了兩個多小時,也沒灌進去後,把徐慧帶到衛生所灌食。衛生所大夫王勇說他沒插過管練練手,他有意往鼻腔的軟骨上插,一會兒再拔出來,然後再往鼻腔的軟骨上插,反反復復,徐慧胳膊、雙腳脖都被綁在刑椅上,腦袋被犯人按著,這樣折磨了兩個多小時。一次王勇在利用灌食折磨徐慧時,徐慧鼻腔被捅破,出了很多血,至此王勇在灌食時再也不露面了。還有一獄醫有意往徐慧肚子裏多灌水。九大隊為了達到使徐慧屈服,不擇手段折磨徐慧,暴露了北京調遣處警察的流氓本性。 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又一邪惡黑窩,凡是被關押到這裏的人,都必須按她們的要求寫出保證,以便順應、服從她們的邪惡管理,如:每天要求全大隊集體背誦三十條(第一句就是擁護共產邪黨)、每天集體唱共產邪黨的歌、看見警察進來馬上起立問好、出門進門喊報告、領飯要報告申請等等。如果誰不按她們的要求做,就利用那些老牌的吸毒犯、流氓、賣淫犯等社會上極其低下狠毒的社會渣子沒完沒了的折磨,用她們的話說,叫矯治,實則是流氓手段,在這裏無所不在,邪惡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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