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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十年正法修煉路上協調的部份體會
文/中國吉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們大家好!

我是九五年得法修煉的大陸大法弟子。十四年的修煉,感受很多、很深。現在重點談談「七二零」之後,在大陸這個最邪惡的環境裏,在高壓下,我們是怎樣互相協調,打開被動局面,並在當前的救度世人中相互配合,充份發揮整體作用。這個過程中,有成功後的喜悅,也有在過各種心性關時的苦惱。當自己的執著心,如顯示心、歡喜心、求名的心、高人一等的心等等暴露出來之後,我在法中歸正自己,在協調中得到了真正的提高,漸漸的走向了成熟。

一、修好自己帶動整體

七二零後,我們地區由於進京證實大法的學員多,從而也就成為惡黨迫害最嚴重的地區之一。我家也因為進京護法而遭到嚴重迫害。我和老伴被非法拘留、刑拘、勞教。當地走出來護法的同修幾乎都被勞教了。那些怕心重、人心重沒走出來的同修,在當地六一零、派出所、鄉政府的威脅恐嚇下,幾乎都簽了不修煉的保證。我們這個整體一下被拆散了,修煉的環境遭到破壞。邪惡利用金錢權利為誘餌,指使那些黑了心的惡警、壞人、惡徒們到處抓人、抄家、恐嚇,狂妄至極。沒有人再敢談法輪功,很多人不敢承認自己是煉功人,更沒人敢接觸大法修煉者和公開支持法輪功。

那時我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在接見中孩子把外面的情況簡單的告訴我。我鼓勵孩子,別氣餒、別灰心,哪怕只有你一個人在修煉,對邪惡都是有力的震懾,對大法都是有力的弘揚。大法遭破壞,大法弟子遭迫害,我們就打退堂鼓不敢煉了,那是不對的。哪怕在證實法中失去一切,甚至失去你的親人,你的生命,都無法回報師父給予我們的一切。孩子受到了啟發和鼓勵,回家後,他這個大法小弟子便承擔起了當地資料協調工作的大任。那個過程也真是夠苦,周圍沒有親人,人們都不理解,親朋好友都避而遠之,在這種環境下,一個剛走出校門的孩子,還能堅定修煉,這真是不容易的。

零一年我提前兩個月闖出了勞教所回到家。這令那些拒絕給我開證明信接我回來的市、區、鄉、六一零、派出所的人們感到意外和震驚。在他們看來,一個在看守所、勞教所都沒被「轉化」了的我,又沒向邪惡寫任何「保證」,就能堂堂正正的走出來,是不可能的事。因為他們都清楚中共邪黨歷來打擊異己所使用的卑鄙流氓手段是最殘暴毒辣的。沒有人能承受得了,除非被整死。特別是,中共利用了幾十年來精心訓練、豢養的那些邪惡的公安、警察並指使那些社會滓子、流氓、吸毒犯、殺人犯,用最流氓最卑鄙的滅絕人性的手段對待不屈服的大法弟子。所以,當我堂堂正正的走出那人間地獄時,邪惡之徒們為之驚訝。當然,他們散布的那些謊言也隨之不攻自破。

我回來了,這對當地那些怕心重而走不出來的同修也是一種促進和鼓勵。他們從我的身上看到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隨後,一部份學員走了出來。

回家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抓緊學法,系統學習師父的七二零後的講法,看明慧文章。學習師父的新經文,我對「正法時期」和正法修煉有了清楚的認識和理解,自己的狀態得到調整。我看到,周圍的修煉環境依然很差,邪惡的干擾不斷,能走出來做真相的人屈指可數,大法真相條幅、不乾膠極少出現。如此下去,就這樣學員自己管自己,個人能做多少做多少,這種被動的修煉局面何時能扭轉過來?那些被中共造謠宣傳毒害了的世人何時能醒悟,得到大法的救度?我感到肩負責任的巨大。我是主佛救度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不管前面的路有多麼艱險,也不管他有多大的困難,我決定去找昔日的同修,共同開創我們的修煉環境,我們一定能夠把這一切不正的都正過來。把掉隊的昔日同修都找回來。我知道這是自己應該做的也是能夠做到的。

邪惡中共迫害大法弟子的最惡毒手段之一就是拆散我們這個集體學法、集體煉功的修煉環境。所以在迫害初期就公安部就下發了一個不准法輪功學員聚會的通告,只要有三個學員在一起就算「非法活動」,就要被抓去蹲看守所、被勞教。這個邪惡的規定造成那些怕心重的同修不能也不敢走出來,這是我們無法形成整體的關鍵原因之一。至今在中國大陸還有許多沒走出來的同修都是被中共的這個非法通告所禁錮著。我們大法弟子在社會中修煉。無論在哪個地方,做甚麼工作,都是一個為別人著想的好人,對接觸的人都是純善的,對社會的安定、對國家的建設只能是有利的,何談違法。外出活動好友聚集是合法合理的。法理清,做事就明,我到處找那些走不出來的同修交流,大家一下就明白了,原來是自己的執著心障礙了自己走出來,是用中共流氓的違法規定約束自己,我們本來就是高標準的善良的人,還要去做甚麼惡黨的「良民」。

我們交流的目地是讓大家能從法上認識正法修煉對弟子的要求,達到整體的提高。在近十年的協調工作中開了上百次的交流會(多時幾十人),在師父的呵護下沒有出現任何危險。每一次交流會都能使大家有所提高,都有一些掉隊的同修走出來。溶入到我們這個大法修煉的整體中。

找回掉隊同修的過程也是修自己的過程,碰到能理解的還好,碰到不能理解的,不明真相的同修家屬,那些臉色,那個難聽的言語,真是撞的心裏不好受。有時頭腦中會冒出不好的想法:幾十歲的人了,讓人不給好臉子,我為的是啥?圖的是啥呢?有時都被氣的偷偷掉眼淚。反過來又想:為甚麼自己心裏不舒服,為甚麼難過,都是自己有執著心造成的。幫助同修是讓同修與大家共同提高的,自己因為有求名的心,求回報的心,那不是人心嗎?那些不好聽的話、難看的臉色,不是讓我提高的嗎?為甚麼一看到就難受?自己不找出自己的執著心去掉它,怎麼能談得上共同提高呢?這不純淨的心態找同修交流能共同「提高」嗎?還有,在同修中很願意講自己正念闖出邪惡黑窩的那段經歷,把這段經歷當成了炫耀自己的「資本」去講去說,那個顯示心多重啊!帶著這些不好的心去找同修那個結果肯定不會好的。要想做好同修的協調工作,必須先在法中純淨自己,歸正自己,修好自己,那才是真的在法上提高,才是真修自己啊!只有在大法中修好自己才能帶動更多的同修,溶入到正法修煉中來,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不辜負師父對我們的期望和我們的歷史使命。在宇宙正法中,在人間助師正法,救度眾生。自己的那點感受與之比較簡直是太渺小了。

二、整體配合開創寬鬆的修煉環境

零三年,在不斷的協調交流中,能走出來做"三件事"的同修已經由幾個人增加到六七十人了。那個階段本鄉有關大法真相的不乾膠、條幅不斷有人去做。真相小冊子、傳單、天安門自焚偽案光盤,一茬一茬的往家家戶戶的散發。明白真相的人越來越多,世人逐漸改變了對大法、大法弟子的負面看法和抵觸情結。

十一月十五日,師父發表了《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評註(經文),我認識到我應該把這幾年邪惡在當地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揭露出來。於是我用真名把自己及家人遭受的迫害事實整理出來,在同修的幫助下做出了我們地區第一份揭露當地邪惡的傳單。在當地同修有序的配合下送到了各村各戶、鄉政府、派出所。這一正念之舉使那些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壞人感到震驚,他們心裏發慌,害怕自己的惡行被家人和親朋好友知道,被更多的人知道。為首的惡警來到我家,一改往日的兇惡,拼命推卸責任,我也就勢跟他講了善惡有報的道理,並指出江××決定鎮壓法輪功是錯誤的,是他個人的意圖,不是法律,真相大白時,他會把這一切罪責推卸被他指使直接參與行使迫害的人,那時你後悔也晚了。他臨走時說,謝謝我的忠告,他會考慮的。在那以後他收斂了許多,當地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一度減輕。更重要的是,這對打開當地同修修煉中的被動局面,開創更加寬鬆的修煉環境創造了條件。

三、在集體學法中整體提高

「七二零」後,我們當地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遭到破壞,能走出來維護、證實大法的幾乎都被勞教了。那些沒走出來的別說集體學法、煉功,就是自己在家都不敢學不敢煉了。直到零五年,我們幾經波折才好不容易成立了當地唯一的一個學法小組。

通過集體學法,大家提高的非常快,那時正好是傳「九評」,促「三退」高潮興起的時候。大家每天學法,而後交流勸"三退"的事。在具體做法上,難勸退的大家換著講,一個同修去講,其他同修就配合發正念。全組同修積極行動,一個冬天下來,成功勸本村百分之八十的人退出了邪黨的附屬組織。除了在當地講真相勸三退,我們還租車到邊遠地區,到大法弟子少或沒有大法弟子的地區去傳"九評"。大家做的有秩有序,紮紮實實。每個同修也都在集體學法中,通過找差距,向內找,比學比修提高的非常快,那個時期大家都感到像回到七二零前集體學法煉功那樣狀態,輕鬆自如,整體在法上提高,正念強,周圍的一切都在改變。當地的鄉親們都用讚美敬佩的話語稱頌大法和大法弟子,修煉的環境在整體學法提高後得到了真正的轉變。

周圍地區的同修有人聽說或看到我們地區修煉形勢的變化,知道同修由於參加小型集體學法煉功普遍得到了實質的提高,於是找到我,讓我去他們那裏進行交流,並幫助他們成立集體學法小組。這時,無論怎麼忙,我都會放下手頭的工作前往,把我們當地通過集體學法、提高後整體配合講真相的經驗介紹給其他地區的同修。就這樣在我們的周邊地區的同修們也先後成立了集體學法小組。

零七年正月十五,我與同修約好了去他們那裏交流成立集體學法小組的事。早上去的時候天陰沉沉的,到了同修家就開始下大雪,後來才知道,那是百年不遇的一場大暴雪。那天來的同修挺多,大家交流了大半天,會議開的很成功。有的同修是七二零後第一次參加交流會,激動的掉下了熱淚。她說能在邪惡的迫害下,大法弟子走到一起,覺得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那種感受,又踏實又親切,又覺得有了力量。每一個同修都談了自己的體會。交流會結束分手時,感到難捨難離。因外面的雪下的太大了,同修熱情的挽留我住下。我說沒事,咱們今天的小型交流會開的好,師父會幫助我平安到家的。

到了外面的公路上,已不能騎車了。大雪夾著刺骨的北風嗆得人睜不開眼睛,路上已沒有任何行人和車輛。我不得不把自行車寄存在路邊的一個小工廠裏,奔山路,頂著風雪在深及胯骨的雪地裏艱難的跋涉。突然,迎面大風雪變成了順風雪,風吹著我的後背,在近一米深的雪中拔腿時就像有人幫我一樣,不覺累,再往前走,大風吹出了一條能走一個人的小路,一直到我家。家裏人問我,這麼大的雪怎麼從山道走回來的?我就把這神奇的故事講給了家人。他們都說這是師父在保護你,是大法的神奇,要不然你一定會被風雪灌的迷了路,找不到家。老伴說這麼大的雪你就住下明天晴了再回來嘛,我說煉功人處處都要為別人著想,在人家家住,給人家添多大麻煩呀。再說明天我還有別的事要做呢,這麼點考驗就經受不住了?這點苦又算得了甚麼呢?只要同修們都能在正法修煉中真正的形成整體,在法上真正的提高、昇華、堅持參加集體學法,做好"三件事"圓容師父所要的,這個苦吃的再大都值得。

寒來暑往,年復一年,由於師父的精心安排呵護下,同修們的共同努力,在大陸最邪惡的環境下,我們當地的集體學法小組一個個不斷的應運而生,而且都在逐漸的走向成熟,形成了整體,撐起了一片藍天,在救度世人中整體的配合發揮了更大的更好的作用。

四、在整體配合中組建家庭資料點

在零五年之前,我們當地所需的資料都是靠市裏同修(資料點)給我們送來的,幾十斤重的資料每一個星期運來一次,運作起來非常不方便,也擔負著很大的風險。更主要的是做資料的同修任務繁重,長時期無法學法煉功,發不了正念,已經是嚴重脫離法的狀態。那時對資料點遍地開花在認識上還存在著很大的差距。

零四年冬,當地同修甲找到我說他要做資料,他自己買了一台筆記本電腦,但需要懂技術的同修幫助。我找到了市裏協調同修找來了懂技術同修教會了甲同修。電腦學會了,買耗材紙墨、粉,等事,甲同修不熟悉,我就把需要的這一切買回來,這樣運作了近二年。而後,甲同修自己在法上提高了,自己到市內買紙、墨粉、耗材等,一個家庭小資料點就這樣在整體配合下平穩的運作到現在。而這個小資料點,從組建到現在的過程也暴露出自己一些怕心,求安逸心。甲同修由於學法少,因忙於做資料工作,學法修煉放鬆了,電腦、打印機時不時就出現干擾和故障。當他找我解決問題時,我給他指出了學法少是出現問題的關鍵,停下來多學法一切都會順理成章的得到解決。有時甲同修的抱怨和不平會直接衝著我發脾氣,那時的我真是非常難過,有時過不去這個關就背後掉淚。自己問自己:心裏覺得委屈、不平衡,可是用法一衡量,這不是好事嗎?每天只能聽到同修的讚揚,都說你好,那不是常人的求名心嗎?求回報的心嗎?師父在講法中告訴我們,我們這一法門就是在常人中修煉,「都是常人中的狀態,誰今天惹你了,誰惹你生氣了,誰對你不好了,突然間對你出言不遜了,就看你怎麼對待這些問題。」(《轉法輪》)「遇到矛盾時、找自己」。同修之間就是做大法的事也有提高心性的事出現,就是看我們這個念怎麼動,要是想到自己是煉功人,想起師父講的法就能坦然的過了這關。

小資料點的應運而生,給我們帶來了許多方便,我們不再靠市內同修給我們做資料大包小包的往回帶了。資料點根據同修的反饋信息和需要量做,資料積壓發不出去的現象解決了。我們用自己節省下來的每一分錢,維護著資料點的運作,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正念和高度為同修安全負責的責任心保護著這朵小花。

我是農村的大法弟子,在十年正法修煉中除了做好當地的協調工作,從不放鬆自己的修煉,無論農活有多忙,從未因為搶農活而影響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作為大法弟子,就應該做到以法為大,以修煉為主,當我們把"三件事"做好,工作效率真就是事半功倍。我家每年都是糧食豐收,地裏長的莊稼、蔬菜、果樹都格外的好,壯實招人喜愛,過路人都稱讚莊稼好,人勤奮。其實這一切都源於大法的恩賜。

在十年正法修煉中,自己所做的與做的好的同修比起來,還有很大的差距,在正法最後階段迎頭趕上。我們要把環境圓容的更好,讓更多的同修都走出來,參與到證實大法,救度世人的正法修煉中來,完成大法弟子肩負的歷史使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我寫這篇心得時正是秋收大忙季節,每天的工作強度都是很重的,早三點五十分晨煉兩小時,六點全球發正念完成後就下地割稻子,早飯、中飯、都是在地裏吃,晚上六點前到家(不影響全球發正念)晚飯後集體學法,讀一講《轉法輪》,每天再寫二個多小時的心得。這樣,每天睡眠不到四個小時,可是從來不覺累也不睏,心清體健,近六十歲的人幹起活來小伙子也趕不上。而且人也不老,越來越年輕。雖然自己沒做甚麼轟轟烈烈的大事,但是自己應該把在大法修煉中的體會寫出來,向師父彙報。也與同修們做一次交流。雖然平凡,但是只有在大法修煉這塊淨土中才能修出的純淨純正表現,是師父慈悲苦度我們的聖果,無論怎麼難。有多大的干擾都必須寫出來證實大法。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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