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九日】首先謝謝明慧網站的各位同修,你們的支持和幫助對大陸大法弟子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和揭露邪惡中起到了巨大的作用,所以你們的付出不只是單一的自己在救度著眾生,同時還是我們海內外大法弟子整體在救度著眾生。祝願我們的網站越辦越好,在救度眾生中發揮更大的作用。 一、得法 一九九八年五月,喜得大法,當時是通過在我丈夫身上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才走入大法修煉的。 一九九六年暑假期間,我丈夫得了不治之症(肝硬化晚期)。當時醫生說沒有多大希望了,聽到這一結果似晴天霹靂,天塌了一樣。他當時才二十九歲,我們有兩個孩子,大兒子六歲,小兒子才一週歲,我沒有固定工作。 正在我們絕望的時候,一個朋友介紹說煉法輪功的有很多像這樣的大病人都好了,勸我丈夫煉法輪功。當時我們還不相信像他這樣的絕症病人能夠煉好,丈夫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情開始學法輪功。當時他的肚子腫的像七八個月的孕婦,走路需要人攙扶,沒想到只三天時間,通過學法,人就恢復正常了。這對我們家來說是多麼幸運的事啊!一個絕症病人在沒有吃一粒藥、沒打一針、沒花一分錢的情況下好了。太神奇了!是師父給了他第二次生命,是大法給我們帶來了福份。 九八年五月,我多年的胃病犯了,吃藥也不見效,吐血疼痛難忍,還有其它多種疾病,長年累月不斷藥,還經常住院;人面黃肌瘦、苦不堪言。這時才想到,我為甚麼不煉法輪功?於是我也走上了法輪大法修煉道路。 剛開始在一個好的環境中,同修們比學比修,我也很精進,很能吃苦。記得煉功點上有一個七十歲的老功友她很精進,比年輕人打坐的時間還長。我看她那麼大的年紀了,而且人又長的胖,我才只有三十來歲,我要與她比學比修。第一天我在煉功點就雙盤了半個小時,五套功法也都學會了。之後我一天比一天多坐十五分鐘,不管怎麼痛我都不拿下來,都堅持到最後。就這樣兩個星期後我就能打坐兩個小時,還超過了許多功友。到後來我能打坐五六個小時,腿也不痛了。 在修心性方面我也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就這樣在不長的時間裏我的心身得到了巨大的變化。我丈夫也說他沒我修的紮實。也許因為有了這樣堅實的基礎,所以在以後證實法中、救度眾生中、過關中,我都能做到坦坦蕩蕩、堂堂正正。 二、護法 修煉還只有一年多的時間。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的江氏流氓集團對法輪功開始了鋪天蓋地的打壓,使全國各地的學員都受到了無端的迫害,承受無名的苦難;破壞了修煉環境;打死、打傷、打殘了我們許多走在神的路上的修煉人。許多同修為了助師正法、為了救度眾生、不畏強暴、不畏生死拋家捨業進京護法。在他們的帶動下,我也義無反顧的走上了進京護法、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道路。 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是邪黨的所謂五十年大慶,有很多功友進京上訪,我也和當地的功友們一起進京上訪。一路上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感受到慈悲的師父時刻呵護著我們。 那時候進京很困難,查證件,設一道道的關卡,沒有護法的堅定信念,沒有慈悲的師父法身的保護是根本進不去的。我和幾位年齡差不多的女功友一路,沒有任何證件,只有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儘管關卡重重,我們還是很順利的到了北京。 九月三十號的這一天我們輾轉來到了天安門,在附近找到了一家地下旅館住下了。在北京見到全國各地進京護法的同修。雖然當時北京的氣氛緊張,但在這裏我感覺到那是一個大熔爐,在和他們的接觸中我感覺到我與他們的差距,他們維護大法的態度、信師信法金剛不動,使我感覺到我還只是一個剛入幼兒園的學生。在這個熔爐裏我昇華的很快,真的像熔煉成了一個金剛不破、堅不可摧的大法小粒子。 回家後我的人生觀、世界觀、對大法的認識更深刻了。在以後的學法修煉中進步很快,有了較大的飛躍。從法中我悟到:修煉是很嚴肅的,摻不得半點沙,是一個不斷的淘沙的過程。是沙子就淘汰了,是金子才能堅持到最後。那時候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堅信您,您說的都是最正的、都是對的,不管邪惡怎麼猖狂、怎麼迫害,我都要堅修到底;哪怕師父需要我為大法奉獻人身我都願意。只要師父需要的我甚麼都交給師父,我一定堅信師父、堅信法。 有了堅定的信念,所以在反迫害中、助師正法中、救度眾生中,我一直是堂堂正正、坦坦蕩蕩、不畏生死、不畏強暴的走在最前線。堅定的維護著法、證實著法、講真相、救度眾生。 三、突破親情關 我主要是面對面講真相、發真相資料、傳《九評》、發光盤。在街上像發廣告一樣,見人就講、見人就發。不管人們對我的態度如何,罵我、吼我、恥笑我、侮辱我,我都不動心,說我好、說我壞我也不動心。白天在街上面對面的講,有時晚上就和功友到農村去發資料。十年來一如既往的這樣做著。 剛開始的時候,由於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太多,加之在共產黨的政治運動中把人都弄怕了,只要一講法輪功有人就嚇跑了,有的人還不懷好意報警,有些學員就害怕了。我丈夫膽小怕事,又幾次被關押、抄家、勒索錢財,加之他的單位軟禁他、恐嚇他、給他施加壓力,使他不敢煉了,放鬆了修煉。導致他在二零零三年正月舊病復發,三十六歲就結束了年輕的生命。 這對我的家來說是多麼慘痛的事啊!我們的兩個孩子還沒有成年、尚不懂事。我也沒有固定的工作,我們孤兒寡母的怎麼活啊!一時間像天塌了一樣。以前一切都靠他,現在該怎麼辦哪?這突如其來的魔難使我一時難以自拔,那種痛苦難以言表,正如師父所說:「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洪吟》<苦其心志>)。 怎麼辦呢?只有學法,從法中堅定正念。大法給我無窮的力量,師父慈悲呵護著我,功友們也幫助我,給我生活上的幫助、經濟上的支持、修煉上的鼓勵。很快我就擺脫了痛苦的心情,溶入證實法、救度眾生中去了,不再想那些傷心的事了。 他這一走,親戚朋友、社會上的人都認為他是煉法輪功,不去醫院治療才導致死亡的,給證實法帶來很大的負面影響。親人們不讓我煉了、他單位不讓我住單位的房子了。學校領導說只要我不講真相,就在家裏煉功,就不攆我們母子,而且還給我安排工作。我不會聽他們誘惑的,我來到世間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我不講真相怎麼救人哪!我不是為了來過常人的日子的,我有師父安排一切。 公婆、弟弟、弟媳們軟硬兼施的對付我,我知道他們的出發點:一是想到我們母子可憐、生活沒有著落;二是怕他們的身名利益受到影響。開始的時候他們打我、罵我,看不行,就用軟的,公公下跪求我(公公是退休幹部、弟弟是國家幹部)。他們想改變我是徒勞的。我知道這都是我要過的關、難。無論他們用甚麼樣的辦法也改變不了我信師信法的堅定正念。 我說:你們不要為我們擔心、害怕,你們如果想幫助我就在經濟上、生活上幫助我度過眼前的難關,在修煉上你們就不要干預我們,我只有修大法才能真正解脫痛苦。我的弟弟不聽我的勸說還想用強硬的方式對待我。我嚴厲的對他說:「你給我走開,你不配做我的弟弟,我的弟弟是不畏強權、不畏生死、匡扶正義的中華男兒。你算甚麼官?不為民做主,配做甚麼官?我看不起你!明知道你姐姐沒做錯事、是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別人在欺負你的親人,你不去為你的親人申冤,還到這裏助惡為虐的迫害我、干擾我。我沒有你這樣的弟弟!為了眼前的這點利益放棄正義、良知。如果你怕連累我們可以斷絕姐弟關係!有必要的話我們現在就到公安局去把手續一辦,公個證不就完了嗎?」他見我對大法的堅定是誰也改變不了的,就妥協了、不再干預我了。後來在生活上、經濟上還是盡心盡力的幫助我。我勸他三退,他也同意了。 我當著公公的面給人講真相、勸三退。他幾次打我、罵我。一次他過生日,當著我婆家的姐夫、姪女、姪女婿的面,把我的手扳到背後,使勁的扭我的手。要不是師父保護,我的手會扭斷的,很長時間不能做事。後來通過不斷的講真相,他想明白了,知道自己錯了,向我賠禮道歉。我說:「您把我的手如果扭斷了,您的日子會好過嗎?」他說:「我錯了,請你打我、罵我吧!」我說:「我不會罵您的,更不會打您。我的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何況您是我的公公,我的長輩,我怎麼可能打您、罵您呢?」他說:「那我現在怎麼辦呢?把你的手扭傷了,怎麼做才能彌補我的過錯?」我說:「您不要難過,只要您不干預我講真相、救人就可以了,我的手有我師父保護不會有問題的。」他說:「你救吧!你想救誰,你救吧!我不管你了。」我說:「我救您,您也是黨員呢!」他說:「按照你們的辦法給我退了吧!」我說:「那還有姐夫、姪女、姪女婿他們怎麼辦呢?」他說:「我去幫你救,我說他們要聽的。」後來我婆家親人都是他幫著勸退的。再當著他的面講真相、救人,他也不管了。 我的其他親人都聽了我講真相,明白了大法好,也都退出了邪黨組織。在他們面前講真相、發資料,他們有時還幫著講呢! 四、面對面講真相 在街上講真相、發資料,剛開始是很難的,世人受邪黨毒害很深,想解救他們很不容易的。但是我不畏艱難,慈悲的堅持不懈的講、發傳單。隨著正法的向前推進,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少了,世人慢慢覺醒了,講真相就容易了,但還有很多生命難以得救。這就要靠我們大法弟子的共同努力,儘量多救人,不辜負師父所望。 我再談談我是怎樣針對不同的人去講真相的。「七﹒二零」以前我講大法的神奇美好,講大法是教人向善、做好人,達到身體健康。「七﹒二零」以後我講大法是救人、是歸正人類道德的。法輪大法是最正的,我們是受冤枉的,我們修「真、善、忍」沒有錯,是迫害者的錯,只有順應宇宙大法真善忍的人才有機會進入未來,見人就講。告訴人們記住真善忍好,記住法輪大法好,在人類大淘汰的時候神佛就會保護你度過劫難。大多數人是相信的,也有相當一部份人是不信的。不管你怎麼講他也不信,他只相信錢、只相信現實。這樣的人很難救度的。 二零零四年我為了謀生,騎個自行車,後面掛兩個籃子,賣一些生活用品。一邊賣東西,一邊講真相、發傳單。走到哪裏講到哪裏、發到哪裏。被不明真相的人報了警,把我抓進派出所,我就跟警察講。平時想跟他們講還沒有機會呢!跟他們講完真相就把我放出來,我又在街上講、發資料,又被人報警了,另一個派出所的警察又把我抓進去,在裏面講完真相又給放了。後來在講真相中抓了放,放了抓,就這樣進進出出不知多少遍了。後來不抓,都認識我了。 有一次把我的書抄去了,我天天去要,他們見我來了都躲著。派出所的所長叫著我的名字說:「你呀!知道這裏是甚麼地方嗎?這裏是暴力機構,是專門打人、關人、抓人的地方,別人到這裏了都嚇的顫抖,你到這裏來還把我們攆的團團轉。我發現你已經不是一般的人了,你到我們這裏來像走娘家、像進菜園門一樣隨便。」我說:「你們不把我的書搶來了,誰願意來呀?」他說:「我要能把書給你,就把我的飯碗給砸了,你說叫我怎麼辦呢?這樣吧!明天我以私人的名義讓熟悉你的人轉給你。」我相信他,沒想到給騙了。後來我想可能是我沒有重視學法看書,給邪惡鑽了空子,才把書收走了。另一個派出所也是抓了我幾次放幾次。我發現他們也不願意管了,他們的領導曾有一次吼抓我的警察說:你又把她抓來幹甚麼?又不歸我們管轄。 把我送到看守所,在那裏我向犯人講真相,教她們怎樣做人。她們都表示出獄後要從新做人,要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在和犯人們講真相的時候,看守所的所長在旁邊聚精會神的聽,我當時還不知道他是所長。後來我問外牢的一個老人:「怎麼幾天了還沒有見到你們的所長?」我想別人我都講了真相,我現在要跟所長講了。那老人說:」剛才一直在你身邊坐著聽的就是所長,他可把你佩服的五體投地呢?你講的真好,你讀過好高的書,你講的話真能改變人、真能教育人。剛才所長為你找梳子,他從來不為別人做服務,看你剛才說要梳子,他就到處找來送給你。」 所謂的提審完了,出來後,我到派出所要我的東西,他們都說你的案子不是我辦的,都嚇跑了。後來找到辦我案子的人,我友好的跟他說話,他嚇的發抖,哆嗦的回答我,並一五一十的把東西還給我。我不知道他為甚麼要怕我,可能我向他們講真相的時候,他們背後操控他們幹壞事的東西聽了害怕吧!我對他們說:「你們才是真正可憐的生命、真正的受害者,江××利用你們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到法輪功平反的時候,再把你們推出來當替罪羊,判的判,殺的殺;下場像當年的紅衛兵一樣。」同時,告訴他們,我們師父說「對大法行惡者下無生之門」(《精進要旨二》〈法正人間預〉)。所以,你們這些所謂的「執法者」才是真正可憐的生命。你們想有好的未來,只有順應大法要求,直接表現就是維護大法弟子,沒有別的路了。當然,還講了很多真相,所以,聽得進的人就害怕了。 後來幾個派出所的人都不管我了。有一次一個「六一零」的人說,你在這城市裏有名,沒有誰管得了你。我回應說:「我有我師父管,要你們管幹甚麼,你們只能把好人管壞。」 就這樣,我在街上講真相、發資料、發光盤,幾個派出所的人都不管我了,有的警察聽了真相,明白後就三退了。發資料時,我誰都發,誰都講,不管是甚麼人,甚麼職位,都要告訴他們真相。經常碰到有人問:「你知道我誰嗎?」或有人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要不要我把證件拿出來給你看看?」我說:不管你是誰、職位多高、官位多顯赫,只要是這宇宙中的生命都得順應宇宙「真、善、忍」的特性,宇宙的法理將審判一切生命的所作所為!只有退出中共的黨、團、隊,與這個反宇宙的邪惡組織決裂。才能有美好未來。一些有緣的人就接受真相,並同意三退。 五、我的三退服務點 在丈夫被迫害離世後,由於迫害我的次數也多了,每次都要學校派人接我出來,把學校領導搞煩了,又沒法向派出所發洩,就把所有的氣都歸到我頭上。於是,被變異的觀念控制的人,寧可自己不當校領導也要下毒手攆我出校門。我母子們無家可歸,就得買或租房子住了。後來,在師父呵護下,我買到了別人想買都買不到的物美價廉的房子。 因買房子欠下了債。我就想開個小店來維持生計和還債,剛想就有人來幫助我。店開成了,就成了小型「三退服務點」,就差掛個牌子,只要是來買東西的人,我都要勸他三退,各階層、各行業的人都有,如政府的、公安的、企事業單位的、當老闆的、學生等都有;有的帶朋友來退;有的學生把全班都帶來退了;有的大人帶小孩;有的孩子帶大人;好不熱鬧。看到眾生的覺醒,我流下喜悅的眼淚。 後來為了方便三退,我做了一個表格,放在櫃台上讓願意三退的人自己簽名,我按天收集。有一個小學三年級的小女孩很聰明,很有善緣。她今天來寫幾個名字、明天來寫幾個名字,把班上的同學全退了。我問她:「人家是同意退的嗎?」她說:「她們都是同意的。」我說:「你真行,哪你是怎麼講的?」她說:「我就按照你說的去講,她們都信、都願意退。」周圍的小朋友們見我和善,都喜歡來我店門口玩。還讓我保存他們的小秘密。都要我教他們煉功。就這樣,人來人往的,把我生意做好了,講真相的面也開闊了。 有的人說××黨是做了很多壞事,但是它過後承認錯了,跟人家平了反呀!我就跟他們說:「今天把你殺了,明天到你兒子面前認錯,平反了;後天又把你兒子殺了,再到你孫子面前認錯平反。你們還要感謝它呢?因為它給你平反了。」滿場人都轟動了。就有人說:「法輪功的人太會說了,講的太對了!」很多人跟著問這問那,我一一解答。從中他們很多人明白了真相,了解了大法,得救了,同時對大法弟子也肅然起敬。 我的店門前有一根電線桿,我保持桿上長期有大法真相標語。一天早晨,一個老頭在電線桿前鬼鬼祟祟的。我正在門口洗衣服,他望著我,像是要做甚麼但要提防著我,我看他的神態和動作,估計他想撕標語。這時,我就要起身來問他,他看我起來了,就快速撕下標語,撒腿就跑,還沒等我說話就跑不見了。我趁機大聲斥責,讓在場的人都知道大法真相標語是救人的,撕毀標語是有罪的,要遭報應的。 有一次在路途中,我看到路邊有大法真相標語,就駐足觀看,居委會的人路過看到後就要撕,我說:不能撕,我要看,你撕標語幹甚麼呢?對你有甚麼好處?跟她一起的男的說:「走吧,又不是叫我們來撕這個的。」我又跟他們講大法真相標語的作用和好處,直到他們明白真相同意以後再不撕為止。 不論甚麼場合,只要有有緣人我就利用一切可能的機會講真相救人。一次,我在女廁所跟人講真相,講三退保平安的道理,隔壁男廁所的人聽明白了,我走出廁所沒幾步,他竟然從隔壁也慌忙趕出來,一邊提褲子一邊喊我說:他要「真、善、忍」,要過好日子。我要給他講,他說:不用了,我都聽到了,你幫我把黨退掉,我也要好未來。又一生命得救了! 還有公安局的人到我店來買東西,我跟他講真相。他說:我是公安局的,意思是提醒我不要自找麻煩。我說:不管你是幹甚麼的,你都要有命才行,要順天意,違背天意後,在大災大難來時,甚麼也不是,螞蟻都不如。他問:你為甚麼不怕我?我說:我為甚麼要怕你呢?我修的是宇宙真善忍大法,是最正的生命,堂堂正正做人,不需要怕任何人!為甚麼要怕你呢?他見我沒有被嚇住,走出店門去,走了好幾步後回頭望我幾眼,自言自語的說:「為甚麼不怕我呢?」我悟到這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借他的嘴來說,邪惡就是希望大法弟子怕它們,好以此為藉口來迫害大法弟子。 大法弟子要行得端,走得正,正念正行,邪惡壞人敢動大法弟子嗎?偉大的師父主宰一切!偉大的法制約一切!怎能讓邪惡逞兇作樂呢?大法弟子如果怕這怕那,放不下自我人心,在面對邪惡時膽膽突突的,心不穩,不能心在法中也就不符合法的要求,從而給了邪惡找到迫害的藉口;在迫害中又再用人心對待,可能就承受不了、就掉下去甚至背叛師門,後果難料!自己做不好,被邪惡鑽了空子,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那個時候怪誰都沒有用。讓師父和護法正神乾著急!唯有學法、精進實修,增強正念才能不懼邪惡、才能破除舊勢力! 二零零六年冬,突然鐵路公安局(鐵路公安局不受地方政府管)來了十幾個人把我店抄了,搞的店裏亂七八糟,抄走了所有我的大法書籍,《九評》等真相資料。當時,我不在店裏,他們就守著等我回來,把我綁架到他們派出所。到哪裏我都沒有停止講真相,他們提審我,我說:「你們在重演酷吏,扮演『紅衛兵』的角色,以『紅衛兵』為工具的在國內搞的文化大革命,使中華大地承受滅絕人性的十年浩劫,殺害無數的中華兒女,達到一黨專政,這樣,用暴力奪取政權,又用暴力維護政權的政黨,把中國人都治怕了。多少中國人為求保命,只要沒殺到自己頭上,無知的擁護共產邪黨。這是炎黃子孫的悲哀,是中國人的大不幸!你們可要想好呀,『紅衛兵』的下場將是你們的前車之鑑。今天江××一夥利用你們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你們知道嗎?江××他騎虎難下,想拿一批像你們這樣的警察來當替罪羊,替法輪功平反,好從虎背下來。你們才是可憐的生命,被別人利用當了迫害人的工具,又將用作它們替罪的工具。是我們的師父慈悲你們,寧願自己和大法弟子承受魔難,還在給你們選擇未來的機會。你們現在行惡是恩將仇報呀!大法中講了『對大法行惡者下無生之門,餘者人心歸正、重德行善、萬物更新』(《精進要旨二》〈法正人間預〉)。所以,你們現在維護大法、維護大法弟子就是維護你們自己;相反你們迫害大法弟子就迫害自己。」 他聽我這樣說又岔開話問我:資料從哪裏來的?我說是別人送到我門口的,不知道是誰。他們不相信就逼問,我說:是你們送的,你們承認不?同時我也不可能出賣我的同修。於是,他們又用判刑幾年來嚇我。我說:「你們說了算嗎?是我師父說了算。你們把我送去勞教對你們有甚麼好處?你們只有罪上加罪了;把我放了你們還可以贖罪。」他們又說你為甚麼不怕關呢?我說:「你們不怕下無生之門,我還怕關嗎?把我放了,才是你們的出路。」 後來,我們當地「六一零」的人來了,跟我談了兩個小時,我又跟他講真相,從法輪功的好處到國外的洪傳形勢,國際上對中共迫害法輪功的譴責。特別講到哈爾濱一公安幹警,他的上司又要他去抓大法弟子,但他良心發現,覺的一個警察的真正使命是懲惡揚善,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不能抓,選擇了跳樓自殺,也不去抓捕大法弟子。現在用不著你們跳樓,你要好好活著,看看將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你現在只有利用你的職權,作最大努力幫助我,維護我也就是你維護了大法,維護了你自己,才有你的未來。他聽明白了,後來都一直在維護著我,直到我走出魔窟。 被非法關押期間,有兩個年輕警察值班。其中有一個男孩長相很好看,但是從頭到腳找不到一點正的東西,說髒話,腳抬的比頭高,毫不尊重人。我就跟他說:「年輕人呀!你長的一表人才,神給你一幅好面孔,你糟蹋了神給你的恩賜,你的言行不配你的這副面孔。你身上看不到一點好的、正的東西,看不到優點。也不怪你,在這個暴力機構完全把你的人性一面泯滅了。人之初,性本善。人生出來是善良的,是這個邪惡的環境污染了你。你從現在開始,去掉你那些惡習,就能成為一好生命的。」他聽我說這些話是完全為了他好的,馬上就變了,像幼兒園的小孩一樣變的那樣溫和善良,非常尊敬的對待我。阿姨前、阿姨後的叫,看得出是他發自內心的感激。在他上司面前幫著我說話,希望他領導快把我放出去。回家的時候他還送我,對我說了一些關心的話。我真為這個生命的變化感到欣慰。 六、我的流動三退服務點 開店對於講真相,像坐著釣魚一樣,雖然能釣到一些,但還是有侷限性。回家後,我就想把店轉讓給別人,做一個沒有侷限性的生意,既能大面積的講真相,又能維持生活。這時我的腦海裏冒出賣八寶粥的念頭,我想可能是師父點悟的。說來奇怪:店很容易的轉讓出去了。聽到我要賣八寶粥,有個人就把煮八寶粥的技術告訴我,並把一個賣八寶粥的推車讓給我。站在為救度眾生的出發點上,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利。 這個生意對口,滿大街的轉,走到哪裏就把生意做到哪裏,同時真相就講到哪裏。整座城市都在我的覆蓋當中,常常是我做生意的喇叭一響,就有人來找真相,要資料、要光盤,有的時候還搶起來了。也有人當街就喊:我要退黨啊!一次我把一套零八年晚會送給一個人,他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說:「不管你是誰,我都想要你有個美好的未來。這是救命的是為你好,看了會有福份」。他說:「你真的不想知道我是誰呀!」我說:「不需要知道你是誰,你是誰,我都想救你。」他說:「我是六一零的!」我說:「那你就更要看了。」我就多給他一盤,並說你不僅要自救,還要救你的家人。 一次在夜食攤裏面發真相資料,我問誰有影碟機。一個人說:你還真膽大,知道我是誰嗎?我說:不管你是誰,我們今天不救你,你將來就可憐的很。他說:那還要靠你呀!我說:不靠我,靠我們師父,不是我們師父慈悲,你們今天就沒有這麼幸運的在這裏吃香喝辣的。他說:我看看。結果他一拿,其他人也拿了。一個農民看了我給的光盤後,還給他們村子裏的人看。都說好,搶著看。看過後又來找我要。他騎摩托車滿街的找我。找到我後連忙說:「我滿城市的找了你幾圈,總算找到你了,快多給幾個光盤我。我們村子大,一、兩個光盤不夠用,都說這光盤好看,叫我來找你再要幾盤別的看看,」我就又給了他幾盤。他高興的拿著走了。 二零零六年我們所在的城市再次發生了大規模的迫害,二十多個同修一個月內相繼被抓,其中很多被判了重刑,人力、物力、財力損失很大。一時間很多同修受到影響,有的害怕了,講真相幾乎處於停滯狀態。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一個不動能制萬動。在法中修出的堅定正念使我不懼任何形式的變化、不受任何形式的干擾。照樣天天在街上堂堂正正的講真相、發資料、發光盤。有一次我給一群人發真相資料,沒想派出所的所長也在裏面。他說:你還真膽大,牢裏面已經關了二十多個,沒把你關進去你就不知道狠氣。我不想聽他的胡言亂語,轉身就走。他嚷著:「你發的是甚麼?給我看看!」我頭也不回的說:「不給你,你把我們的同修都關進去了,還抄他們的家!」同他一起的人說:「給我看看!」我說:「不好意思,你找他吧!」背對這些昧著良心的生命就走了。 一次在街上發光盤被人誣告了,來了一輛警車,跳下很多警察,手裏拿著警棍。我還做我的生意,把他們當個有也無。看我不理他們,其中一個說:「怎麼又是你呀?」我說:「是我呀!」他們感到沒趣,跳上車走了。又一次給人報了警,一個警察找到我說:「有人舉報你在這裏發光盤。」我說:「這個事你不能管,一管就把命管掉了。」他說:「你回去吧!我知道了。」我說:「你們一管,這地方的人將來就淘汰的多一些。你們不管,將來淘汰的就會少一些。你要知道這個關係。」他說:「知道了,回吧!」國保大隊的副隊長曾對我說:「你在這市裏有名,滿城的人都認識你,『六一零』、國安、公安局的人都認識你,知道抓你、關你沒有用,改變不了你,看著你天天在街上發,也沒有人想管你了。」 多年來我就這樣一如既往的面對面的、堂堂正正的講真相、勸三退。救度了大量的眾生,也不知道有多少了。得救了的眾生感激我,知道我的世人、就連「六一零」、國保、公安、派出所這些造業單位的人也為我堅韌不拔的精神所屈服,從而到敬佩。我知道這一切來自於大法、來自於慈悲、偉大的師父。唯有來自師父的法力加持,我們才能在這場天作幕、地為台的大舞台上演好自己的角色,才能在這場前所未有的正法與救度眾生中展現輝煌。榮耀歸於大法、榮耀歸於師父。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