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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堅信師父 走過艱難歲月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八日】多少年來,自己因為走的跌跌撞撞,唯有始終抱著一顆純正的修煉之心,所以在師父的一路呵護之下,才平穩的走到了今天。在第六屆大陸大法弟子網上法會召開時,在女兒同修的幫助下,第一次來回顧一下,我這十年來的修煉歷程,憂喜參半。向師父交上我還沒做完的考卷,以此來激勵我走好最後的路。誠心感謝慈悲的師父,向師父合十。

一、中士聞道 若存若亡

我是一九九九年二月七日得法的,說來很慚愧,在剛得法沒多久,在大法遭到邪惡的無理迫害下,由於自己悟性差,當時只是感性的認識大法好,而沒有對法有更深的認識。村裏讓填不煉功,我見協調人寫了我也就寫了。

同年的冬天我去親戚家,親戚是練別的功的,於是跟她練了那個功。回到家中,我越來越覺的不好,對照法輪功真是差遠去了,我能清楚的知道那是修副意識的,於是我決定不練這個,把她給的東西又都送了回去。其實那時我還想煉法輪功。可我就想,怕煉了功不能吃肉,要過年了家裏準備了好多肉,不讓吃肉可不行。於是,就想等年後再煉(其實那時法理不明,書上沒有不讓吃肉)。二零零零年二月份,當時寫不煉的那個協調人又來找我,於是我又從新走入修煉的行列中。

從新修煉後,我一身的病都好了。以前我有心臟病,四肢麻木,四肢抽筋,每年得花不少錢吃藥、輸液。現在好了,既減輕了家裏的經濟負擔,也減輕了家人心裏的負擔。以前我愛打麻將,常常不做飯,成天不在家,孩子也不管,在村裏都出了名了。自從學了大法後,我戒了賭,做到對這個家負責了,每天除了學法之外,就是洗衣做飯照顧老人、孩子。丈夫說我變了,村裏人也都說我自從煉功之後變樣了。看到大法給了我這麼好的身體,促使我的人生觀發生了這麼好的變化,我堅定了自己,就修法輪功了,要好好修。

二、中士變成上士

在那時,我每天如飢似渴的學法。一天學一講《轉法輪》,聽一講錄音,看一本黃皮書(原來的十四本)。同修們一週開一次法會,每次我都去,聽同修們談自己的心得體會,交流自己遇事是怎麼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去做的。而我剛開始,好像甚麼也不知道,沒有體會,而是提好多問題讓同修們幫我解答。每次法會我都能得到好多東西,同修們體悟出來的理,我照著一做還真好。後來一看書,原來書上都有呢?漸漸的會學法了,每天都在提高。後來再開法會,就不再提那麼多的問題了,遇到問題有了自己的看法。

二零零零年邪惡迫害正兇,當時的學法點受到干擾不能去了,學法點就挪到了我家。大概是一月來家開一次法會,一次二三十人,有時外縣同修也來。當地形成了很好的學法環境,每次法會在當時都起到了很好的促進作用,堅定了同修們的修煉之心,使得在一定範圍內,達到了整體切磋、整體提高。記的那時有個外縣同修來參加,他感到很震驚,在這種緊張時期還有這麼好的環境,這麼多同修坐在一起開法會,你們做的好!其實在當時,我沒有怕的這一念,同修們也都覺的很正常,沒有別的想法。現在想來是對師父的信,信師信法是最安全的,師父甚麼都能夠做,就看我們的心性有沒有到位。漸漸的,對大法有了深層的認識。

三、聽師父的話走證實法之路

以下是我按照時間和事件的先後順序來敘述的,裏面記載著,真實的修煉歷程,我所走過的路和當時的心態。

〈一〉、在傳遞資料的過程中修煉

1、師父安排我自由之身

二零零二年三、四月間,邪惡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大抓捕,人人過關,簽不煉沒事,堅定要煉的就抓進看守所迫害。我在聽到消息的那一天,欣然離開了家,開始了流離失所。大約一個月的時間,當時甲同修被放出來了,是絕食出來的,那時也不懂的甚麼是正念反迫害,就是死也要煉,結果就出來了。我知道這個消息後,決定回到家中,我知道我沒事,即使被抓了,我也會出來的。後來可想而知,邪惡沒有來找我。在大多數同修都失去人身自由的情況下,我的自由在當時起到了恰當的作用,能為大法整體做我能做的,是師父給我的重任。

2、在風雨中闖出一片天地

先要說說我們本地當時的情況,在一九九九年邪惡迫害以來,我們沒有接到過任何大法的東西,也不了解當時的正法形勢,可以說是處於癱瘓狀態。

二零零二年五月份,外縣同修打電話來,說:「我們這兒有荷蘭豆種,都說種的挺好,你們那片種不種,可掙錢了,你們快來取吧!」此同修我們只見過一面,說來話長。在迫害之前,有一次說那邊同修要給點東西,我就和甲同修去了,以為要給多少,拿著大口袋,好不容易才找到地方,結果是很少幾頁,我們回去還埋怨。這就像常人寫作一樣,埋下伏筆,卻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而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好的。

放下電話之後,我去了,還是好不容易找到那裏。原來是師父發表了迫害之後很重要的一次講法:《北美巡迴講法》,同修是讓我來取的。直到這時我才知道同修是講的暗語。

在那樣的暗無天日的迫害中,大法弟子們承受著巨大的壓力。面對邪惡無理的迫害,我們不能無視不理,但有好多事不知道該怎麼做,也有好多事做了不知道對不對。師父講法來了,師父看到了我們的問題,手把手的來教我們了。每一個真修的大法弟子,是多麼的盼望師父的消息,在無盡的迷茫中,懷著堅定的修煉之心,就這麼等著盼著……終於盼到了!我當時的心情真的是用語言無法形容的,激動、興奮、愉悅、開心、信心都來了。同修意思是,把我所在縣的全縣覆蓋,我也有這堅定的一念。

講法帶回來了。可又面臨一個問題,怎樣把講法,送到每一個曾學過法的學員的手裏,讓大家都能夠看到師父的講法。當時面臨的情況是,大多數精進的學員在看守所裏,在家的學員分三種:一種是簽了不煉的;一種是沒名的,誰都不知道在家悄悄煉的,這次的抓捕沒有涉及到他們;一種就是像我這樣流離失所的。我們幾個學員學習了師父的講法後,受到很大的鼓勵,增強了正念。經過交流後,便分頭開始行動,甲同修去了看守所,我背上講法,去在家同修家,挨家挨戶送。

甲同修利用送菜的機會,把經文送了進去。大家一起切磋,觸動很大,堅定了自己修煉的信心,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在當時,對師父的信是多麼的重要,我理解修煉的第一步就是這個「信」字,它能支撐著一個人勇敢的走下去。

在家同修往往都是怕心很重,見到經文不敢接,不敢看。因為是鎮壓以來,第一次接經文,面臨的是重大的選擇,所以就得要突破自我才行的。記的我去鄰村那個大爺家,我說新講法來了,你看看,他非不要,說他有,也說不出別的來,我又去了幾次他才留下;有的是家裏人看著,不讓見的,往出攆的;也有放下書不煉了,打麻將的,也不是說功不好;當然也有邪悟的,不信師不信法了。在這種狀態下,經過我們一次次的去家,很快學員們都回來了。

在全縣範圍是:因為在迫害以前,有認識的學員,先找到這個學員,再讓這個學員去找他認識的學員,慢慢擴展開來。也是經過不懈的努力,很快在全縣範圍內形成了網絡式的單線連繫方式。有了這個渠道,再慢慢的圓容,把所有學員全部帶動起來。

自此,我們本地才與全世界大法弟子形成了一個強大的整體。雖然我們這兩年來,也在不斷的學法,也有做一些類似講真相的事,如講大法好,貼手寫粘貼等,還有學員去北京上天安門。但這可以說是很少的個別的,讓所有學員都站出來,這個力量才是威力無窮的。我們本著這個願望,去學員中做起來。

3、完成好使命對整體負責

在取過那次東西後,因為不夠還得去,所以我自然的承擔起了取送資料的工作。

我是一個農村的弟子,以前很少出門,哪兒都不認識,坐車還暈車。這些小小的干擾,在一個修煉人面前,甚麼都不是了。在取過幾回後,我顯然能夠適應這種「雲遊」了。

開始在那個同修家裏取了幾回,後來看我靠的住,於是把我帶到了乙同修家裏。乙同修這裏是個大點,有兩間房作為倉庫,有著各種資料,能提供的量很大。由於我們這裏,出來的學員越來越多,開始由幾十份,到幾百份,後來到光經文就四百多份,還不說別的週刊和真相資料。我開始時一個月去一次,後來一個禮拜去一回。特別是二零零四年那會,我能背多少儘量背多少,一次有一百多斤。而每次回來都是甚麼情況呢?嫌自己背的太少了,要那時再多背點就好了。

儘量是當天來回,早上很早出發。回來多數是乙同修用農用馬車把我送車上,回到本地縣城有同修接應。從A地到我地,下午只有一輛長途直達車到站,在不出意外的情況下,我就是坐這輛車。同修在規定車到站的時間以前就到了,而有時候車要晚點,因為途中可能有耽擱。說起來很複雜,因為不知道時間,那時也不用手機,確切的說,接應同修不知道我坐的甚麼車,因為在那種緊張時期變化的可能性太大了。往往同修一等就好長時間甚至是幾個小時。為了安全,我們相會的地點當然不在車站,在車未到站以前,提前下車。

記的很多時候都是天黑了,特別是冬天,天黑的比較早。天黑了,問題就比較麻煩,因為我還要坐車回家。大概有三十里的路程,這時已經沒車了,我背著我們那塊兒的資料,在一切未知的情況下,步行朝家的方向走去。在師父的呵護下總是能搭上便車。而接應的同修面臨的是下一步的分發,也是分成片兒的。因為那時不管在哪一個環節,都要做到儘量不耽誤時間,在很短的時間把事情做完。我在回到家後,和同修連夜在我家,把資料裝訂好,第二天出去分發。

4、過程中修心性

在三年的取送資料過程中,在師父的精心安排下,我懷著一顆真摯的心,懷著一顆相信師父相信大法的堅定的心,在最艱難的歲月中,走出了一條自己的路。

當時的背景是,兒子和女兒都在外面工作,家裏是我和丈夫,沒有多少家務活。我每天除了學法,大量時間都是和同修們在一起,遇到問題共同切磋。也不斷的有新學員進來,於是我家經常是有同修光顧,無形之中我在學員中起到了一個協調的作用。丈夫也是修煉人,很支持我做大法的工作,每當我出去的時候,總是一句話,「早點回來」,他知道我沒事。

開始在路上遇到警察,由於我很少出門,不知道那是交通警。嚇的心怦怦跳,我就背師父《洪吟二》〈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這首詩,背著背著也就不怕了,心也不慌了。後來再見到警察也不怕了,漸漸的去掉了怕心。

在「十六大」和「十七大」那會兒,路上查的特別嚴,到處是警察。那時,記的傳遞嚴正聲明比較多,還有本地被迫害情況要上網,所以也增加了心理壓力,因為都是真名實姓,牽扯到了整體安全。每當一上車我就發正念,路上也發,心裏想著「我所到之處邪惡盡除」然後念動正法口訣。

A地大的路口和A地與我縣的交界處,都安了警察站崗,查每一過往車輛。在這裏,不得不說一下A地。可以說因A地同修起步比較早,基礎打的好,同修整體狀況都比較好。而我們本地同修,剛從癱瘓的狀態走出來,還沒有跟上。相比之下,整體還不太精進。A地到處掛的是條幅,傳單隨處可見,而我們本地沒有甚麼動靜。表現在人這兒,就是我地沒有設崗,查的也沒那麼嚴。直到現在,A地也是走在前面,因同修整體修的好,配合好,環境正的也好。

記的有一次,警察上車查身份證,滿車人都查。我沒帶身份證,而且我的包裏……,這真是突如其來,我請求師父加持,到了我這兒,把我跳了過去,查下一個了。這樣的事情還很多。有一次,我所坐的車走到將到路口的時候,車停住不往前走了,原來前面在查車。大喇叭喊著「盤查法輪功」,我馬上發正念,司機自己把車退了出來,繞道行走了。哪知在後來的這條道上,也安了查的,可是恰巧,路上的警察吃飯去了,只有牌子立在那兒,真是千鈞一髮。一次又一次使我更加相信,師父時時刻刻都在保護弟子。

慢慢我學會,到了路口,看見前面有查車的,我就提前下車,警察只查過往車輛,而不查行人。背著東西,走過路口,然後再上別的車,因為那條路上,來往的車多。背過幾回,也不那麼沉了,多重都能背的動。

鬧非典的時候,查的更嚴。每個村口,都設了崗,見到生人都要問,還有穿著白大褂的衛生人員一個一個量體溫。遇到任何事我都沒有動過心,師父說:「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記的這是迫害前,所來的最後一次經文《美國中部法會講法》的最後一句,接著迫害就開始了。在那時,我牢牢的記住了這句話,不管出現甚麼事,慌作一團的時候,這句話就會出現在我的腦子裏。在師父的保護下,我一次也沒有讓查過,都是巧妙的繞過了。

後來非典鬧的厲害,公車不讓跑了,接著又租過幾次出租車,出租車也不讓跑了。我就找了甲同修,甲同修是協調人,一直很精進,她會騎摩托車,而且從修煉的角度來看,她願意出來配合。我帶她去了幾次,可是出現一個問題,摩托車帶我之後,就帶不了多少東西了,那時東西特別多,用大麻袋裝,很沉的。後來我就在縣城等她,她自己去取。不管颳風下雨,每個禮拜一次,怕濕了就帶上雨布。那時每個村口都堆了很多沙子,可能目地是不讓車輛進入村子,甲同修就從沙堆中闖出一條路來,就這樣一路闖回來。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開通了公車。甲同修當時還懷著孩子,肚子已經很大了。從我地到A地來回在不出意外的情況下,最快也要四五個小時。寫出此事目地是想說,同修們都很珍惜修煉的機緣,懷著一顆純淨的心,不管環境怎樣惡劣,不管自身有甚麼困難,只要我們去做,沒有甚麼能阻擋的了我們的。甲同修後來在自己家建立了資料點。

那時,同修們自己主動給資料費。有的給十塊錢的,有個女學員把自己的首飾賣掉,用來做資料費,還有有錢的學員一次拿三千塊的。我們用同修們辛辛苦苦攢來的錢,做出精美的真相資料,再從同修們的手裏送進千家萬戶。不管遇到甚麼情況,有甚麼藉口,我一定做到不花資料費的一分錢。我買東西吃花自己的錢,有時買個雞蛋有時買個燒餅,車費也是用自己的錢,有時即使是多花出的車錢,我也要回去再補上。聽說,現在有資料點同修花做資料的錢,我聽了替同修難過,那是同修們無私的付出,是用來救人的,我們可不能昧著良心做那樣的事呀。當然同修們都是很善良的,出發點不是要做壞事,那就要從修煉的角度來看問題,看看自己是哪顆心的帶動下這樣做的,去掉它,歸正自己。

記的那時經常有學員問我,你做這樣的工作,難道你不害怕嗎?我自己也在心裏問過我自己。我就想,只要學員們能提高就行,也不想自己,即使自己被抓了,那也值得。在當時可能這樣的想法是無私的,可現在想來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不知道這樣的想法也是不對的,師父是不承認這場迫害的,而作為弟子怎麼能夠進入迫害中想問題呢?現在想來那樣的念頭是不符合法的。幸好有師父一路呵護,才平穩的走過了幾年。

〈二〉、遭迫害和放下工作

1、身陷牢籠十二天正念闖出

二零零四年春天,本地有同修被抓,因同修承受不住,供出了資料來源。三月十九日那天,我和兩位同修被同時抄了家,關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們的心都沒有動,拒絕穿囚服、照相、報號等,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兩天後,我毅然開始絕食,並時時發正念,除了睡著,就是半夜醒來還是接著發,幾天後出現了病態,前後十二天。邪惡實在承受不住了,在沒有任何條件的情況下,三月二十日這天,讓家人把我接回了家。同一天,兩位同修也回到家中。後來得知,海外同修打來了營救電話,本地同修在為我發正念,而我的家人很支持大法,我的丈夫心態穩定,知道我沒事肯定會安然回家。

從看守所出來,我不再取資料了,完成了師父交的任務。本地結束了迫害以來「等」「靠」「要」取資料這樣一種模式,從此開始了資料點遍地開花,大家努力建立起小資料點。

後來在回家後的兩個月,邪惡進行了所謂的「回訪」。本村書記在得知情況後,先來通知我躲一躲。我想到了師父說,別人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可以不正面回答的法,也想到了村書記當時的感受,於是我出去了。來人在我家等了一會兒,看還不回來,被書記叫去吃飯了。之後也沒再來。在此我想說一說村書記,聽村書記的母親說,村書記因為上次帶邪惡去我家抄家,心裏感到很對不住我,良心上很過不去。於是這次來保護我。當然,此前都已向他講了真相,可能他是迫於壓力才那樣做的。我理解村書記也是我們要救度的生命,包括他帶來的人,當然人是善惡同在的,是不穩定的。只有師父能保護弟子,而這又取決於我們自己,當你路走正了,才能體現出法的威力。

2、不忘去人心

在當時,自己的被迫害,我怎麼也想不通,我到底哪裏做錯了?我對出賣我的同修沒有一點的怨恨,反倒是生出了同情心。我曾給過這個同修幾次東西,也不是太熟悉。聽說她的家裏負擔很重,可以說沒有她不行,她想趕快出來,所以才做出了對不起同修的事,聽說之後她也很後悔。可是,不能改變的一點是,我們這次受迫害的損失很大。

除了我不擔任工作外,我周圍都在起了變化。我感到身邊的幾個同修(都是協調人)不再信任我了,甚至在排斥我。有事也瞞著我,不讓參與,正說著甚麼我去了就不說了。我感到很委屈,心裏很難過。特別是跟甲同修,一次我還像以前一樣,問甲同修要某種資料,因她做資料,哪知甲同修卻說:「這事我不管,別跟我要,去向某某要去。」我聽了很吃驚,她怎麼這樣對我,以前我們倆人好的跟一個人似的,現在她還防我,我受不了了,從此我們之間有了間隔。那時候不知道是過心性關,同修這樣做可能是為整體考慮,也可能是同修沒有修好的人心表現,而我不知向內找,把眼睛盯在別人身上。在其中暴露出了好多人心,同修之間的情、長期工作中形成的高高在上的心、幹事心,還有自己正念闖出的證實自我的心,還有好多心都捎帶著有點,妒嫉心、顯示心、歡喜心一股腦都返出來了,把自己搞的一塌糊塗。

在這種情況下,我突然覺的自己修的很差勁,一點都不好,心態發生了轉變,沒有了那股衝勁,不再像以前那樣精進了。再加上女兒生孩子,伺候月子帶孩子,學法也跟不上,我懈怠了。

這種狀態持續了很長時間,慢慢的,因為在修煉這條路上,人心在不斷的去。師父在看著我,我自己也在努力做好,在做著三件事。和同修們的配合中儘管也有矛盾的時候,因為能用法來衡量,也都是壞事變成了好事。唯有一個遺憾,就是與甲同修,因為多年沒有和甲同修連繫(甲的家庭資料點被破壞後,流離失所異地,後來舉家在那邊打工),好像心還是很遠的。儘管聽說同修仍很精進的在做著三件事,也為同修高興。在寫稿的過程中,發現這顆心還隱藏著沒有完全去掉,因為提到甲同修我感到很傷心,當年的心結還沒有完全解開。在今天我要正念對待,把所有不好的東西全部放下,不能再讓它保留下去。對自己的修煉負責任,對同修以誠相待,去掉我心中的隔閡,使我和甲同修距離不再遙遠。去掉我們同修之間的間隔,使大法形成一個圓容不破的整體,更是師父想要看到的。

回憶寫文章真的是挺好,我多年的經歷,都一一在眼前浮現出來。其中有好有壞,有些事在當時看是對的,可現在一看是錯的,有的看似難以接受,在現在看來卻是對的。在同一個,當時認為很難的問題上,可以跳出來看了。

3、從自身經歷談迫害

在此我想說一下自己的感悟,如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們指正。就是千萬不要讓邪惡迫害到,被抓捕或勞教判刑都是大法弟子的恥辱,無論你在裏面表現的多麼正念強,甚至正念闖出,對你的修煉一點好處都沒有。除了表面的經濟損失外,會直接影響到自己的精進,因為好像舊勢力給下了東西,而這種東西很難擺脫,並不是說,嘴上說說那麼簡單的。另外重要的一點是會影響到你周圍的環境,還是一大片。而且不光是常人還有同修,使得本來就很難正過來的環境,在你的受迫害後難度更大。我們現在的任務最主要就是救人,而一旦出事,造成不好的影響,就可能把人毀了,就要加大救人的難度,再去挽回損失,即使能挽回也是得不償失。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但也不要怕的甚麼都不做了,這又與修煉相違背了。

比如本地,在「十一」期間,剛入九月,我們有兩組進家講真相同修,都遇到了類似的事情。剛進村走了幾家,就在下一家裏,被後跟來的村書記一夥人給堵在了門口,幸好有驚無險都安全走脫。看來在這期間,村裏放了人。經過大家的交流後,趕快成立了一個寫勸善信小組,有同修去收取各村村書記名單,居委會工作人員名單,了解個人情況,正好借此機會,把這些基層講真相來做一下,希望他們不要直接參與迫害。大家通過郵寄也有去家送的,往門縫裏塞的。之後聽到反饋說效果不錯。本人的想法是講真相是不分方式的,只要我們不閒著,幹甚麼項目都是講真相,能夠起到救人的作用就是講真相。遇到外在環境的變化,我們可以變換一下策略,不跟它們去直面碰撞,也是減少損失。當然有能力的還可以去做,或者說過了這段時間去做都可以。

四、走好以後的路

如今,同修們多數都成熟起來了,都在做著師父叫做的三件事。我也在力所能及的做著我能做的。儘管自己覺的沒有以前做的那麼「轟轟烈烈」,反倒覺的修的細了,修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難度不減,要求更嚴。在以前雖然那會兒環境艱難,我沒有感到過難,可現在環境變的寬鬆了,我卻感到修的難了。怎樣在安逸的環境中,能夠保持不斷的精進,這需要我不斷的突破。

師父說:「所謂說難的人,就是他放不下這些東西。修煉功法的本身並不難,提高層次的本身並沒有甚麼難的,就是人的心放不下,他才說是難的。」(《轉法輪》)

我一定要記住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來走過這最後不再艱難的歲月。也希望大家都來抓緊時間實修自己,在這有限的時間裏,做好自己該做的,兌現我們的誓約,助師世間行。

懷著無比純淨的心,再次向慈悲的師父,合十!願同修們都能精進,合十!願世人都能得救,合十!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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