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八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萬分榮幸能在大法中修煉。雖經過風風雨雨走過坎坎坷坷,卻時時刻刻都能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呵護,也更萬分感激偉大師尊的慈悲苦度,即使再艱難仍時刻能感受沐浴著大法的洪恩。 記得我很小的時候,一天自己在院子裏玩,看見一艘巨大的輪船在天空中緩慢的飄過來,能看見上面還有幾個人,在經過頭頂上空的時候,分明看到有一個人在看著我並向我伸出一隻手,我也本能的向他伸出一隻手,可是畢竟太高了,根本就夠不到,我也只是默默的看著船緩緩的向天邊飄去。當時只是奇怪:船怎麼會在天上走?我怎麼不能上去? 人既然出生為甚麼還要死亡?人活著到底為甚麼呢?直到大學畢業我也沒有從書本上找到答案。直到無意中在九六年得到了《轉法輪》這本寶書,我一下子明白了人活著的真正意義。每天開心的我逢人便說,原來人不只是簡單的一生,人活著是要返本歸真的。 我找到當地的煉功點,因為煉功點離家遠,我就拿起錄音機到家附近的公園找一塊乾淨的地方煉功,而且來的人越來越多,新的煉功點就這樣形成了。我每天都沐浴在大法修煉的喜悅中。 單位裏分房子,領導找到我談話說這個房子分給我,可是沒幾天一個同事(已經分給他過房子了)就頻頻帶領著家人找領導為他的兒子要這個房子。最後領導又把房子分給他了。我甚麼都沒有說。其他同事看不過去說我:「怎麼那麼傻呀!你怎麼不找領導呀?」我說:「我是學法輪功的,我的師父教我要做好人,處處為別人著想。他那麼大年紀了,我還年輕,以後的機會多了。」同事說,「人人都煉法輪功就好了。」我每天都沐浴在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中,感受著自己悟到的法理在自己身上實踐著,每天都能感到自己在大法中昇華著。 這麼好的大法,使那麼多的修煉的人都在從內心改變著自己,提高著自己。可是邪黨不知道感激大法給社會帶來的道德回升,社會穩定,卻公然冒天下之大不韙而瘋狂鎮壓。 邪黨恐怖的「七﹒二零」,爸爸和姐姐因為堅持修大法被綁架進看守所。我要去北京上訪,可還沒等去就被單位看了起來。單位書記每天都看守著我,丈夫的單位也不讓他上班回家,讓他專門給我「做工作」,說只要我說句「服從組織」就允許他去上班。我懷孕已經八個多月了,我說要休假,領導說哪怕孩子生在辦公室也不給你假期。丈夫也沒頭沒臉的打我,要我放棄修煉。可我一點也沒覺的疼,丈夫卻手疼的直打滾。 因為心中有法,我只覺的邪黨鬧的再兇也只是虛幻的假相,山崩海嘯甚麼都動搖不了我對大法的正信,也奈何我不得,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著我。媽媽哭著打來電話告訴我說我爸爸和姐姐都不在家,我若再有甚麼事她就活不了了。我從小就聽話,父母說甚麼是甚麼,從來也沒有自己做過主,可是唯有修煉我要自己做主。因為我知道我今生就是為了得這個法。可是聽著媽媽傷心的哭聲。我的心動了,只是為了安慰媽媽別擔心就說,「我能去哪呀?您放心吧,我沒事。」嘴上是這樣說,可是卻真的被邪惡鑽了情的空子,就更加利用自己執著的親情來纏住我,加大加強這個執著。 直到二零零零年我終於如願以償走上了天安門打開了橫幅。用切身的感受,真實的行動證實法輪大法是正法。轉天我被惡警綁架到當地派出所,媽媽帶著我還吃奶的孩子來看守所找我。惡警瘋狂的叫囂「只要你寫『不煉了』就放你走」,我堅決不寫。媽媽給我跪下,看我還不寫就又給惡警所長跪下。我當時心裏很難過,可是我更清醒法在我心裏的位置。惡警所長沒多久就出車禍被火車撞死了。 在看守所我滿腦子裏只裝著「真善忍」的法理,時刻用大法要求自己。我對同室的犯人講真相,有的犯人說等她出去了她也學大法。她們說,「我們知道了真相,你快出去給外面的人講吧。裏面就我們這幾個人都知道真相了,你在這裏多可惜呀。」我心裏很清楚,這裏根本就關不住我。我不該呆在這裏的。 我絕食反迫害要求立即無條件釋放我,我不是犯人沒有犯罪。雖然絕食絕水可是我一點也不餓也不渴,而且精神非常好。在絕食的第九天,邪惡要給我殘忍灌食的時候,惡警帶著我的孩子來看我,我看著本來白白胖胖的孩子只這幾天不見就突然清瘦清瘦的,尤其他用瘦瘦的顫抖的小手拿著一瓶奶往我嘴裏放的時候,我的眼淚止不住了。我不想讓年幼的孩子看見他媽媽被惡警野蠻灌食的情形。一下子又被情帶動了,我喝了兒子放到我嘴裏的奶,我知道惡警的陰謀得逞了。由於自己對親情的執著而被邪惡鑽了空子,我被非法勞教了一年,被動的承受著邪惡的迫害,給自己修煉的路上蒙上了恥辱。 邪惡的迫害並沒有因為我在二零零一年回家而結束。單位開除了我,我不服,我沒有犯罪只是做好人,憑甚麼又勞教我又開除我?經過四個月的上訪,單位改開除公職為調動工作,還是強行的給我調到了別的單位。不久,爸爸被邪惡迫害致死,姐姐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在這個期間因為邪黨的瘋狂迫害,也曾修煉的丈夫被整的怕心很重放棄了修煉,並總是對我說在家煉可以,可是不能跟同修聯繫。 一天,有一同修從勞教所闖出後打電話要來找我。我去接她時就對她說:回家後我就說你是我的同事,你可別介意,我丈夫他膽小。她沒有說甚麼。到家裏後,正好有個鄰居來串門,問她是誰,她就說她是某某某,因為煉法輪功被惡警綁架到勞教所迫害剛出來,她和我是在勞教所認識的,裏面迫害大法弟子有多麼多麼的邪惡。她就給講起了真相。我看到我丈夫的臉色一下子變的鐵青,眼睛狠狠的瞪著我。我心裏是又怕又敬佩,怕的是同修跟鄰居講真相,我丈夫肯定要跟我鬧翻了;敬佩的是同修的堂堂正正,我怎麼就做不到呢? 鄰居走了,丈夫滿眼充血鐵青著臉狠狠的對我說:「趕快讓她走,想找事是嗎?」我不理他,我想:打架就打架,我也不能趕同修走。過了一會兒,同修靜靜的說:「我走了,我不想他犯罪。」我說:「你走了他就是真的犯罪了,因為他把大法弟子趕走了。」我陪同修走在大街上,心底一片淒涼,非常難過:去哪呢?我開始想我身邊的同修誰那裏能去。 走著想著,我猛然覺的就應該在我家──同修是來找我的,我要把同修推到哪裏呢?我是一個大法弟子,難道我連一個正的安全的環境都不能給同修嗎?我還配做大法弟子嗎?想到這裏。頓覺神清氣爽,心裏一下子亮堂了起來。我攬著同修的肩膀轉過身說,「走,咱回家。大法是宇宙中最正的,作為大法弟子不能有一個正的場,那還配做大法弟子嗎?」同修笑了說:「我就等著你這句話呢。你忘了咱倆在臨分手的時候怎麼互相囑咐的嗎?一定要思想中時時裝滿法!」我聽了很慚愧,感到我愧對慈悲苦度我的恩師。 回家的路上,我感覺整個身心都被大法純正的能量包容著。我們回到家打開門,丈夫立刻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眼神表情神態全變了。他歉意的對我說:「你倆就住那屋,可以多說說話,想吃甚麼飯我去做。」我心裏明白,是大法的慈悲純正的威力改變了他。其實開始的那一切假相都是我的心造成的,不是他的問題而是我的問題。如果當時他因趕走大法弟子而犯罪那也是我造成的,是我一直把自己人的不正的觀念強加在他身上,我當初從勞教所一回來時就已經把他設定好了他會生氣,還自己主動編謊話,所以一步一步的魔難其實都是自己的心促成的。 同修說過幾天她就出國,我說怎麼可能?不是說勞教回來的要五年才能辦出國手續呢嗎?同修說那是他們說了算的嗎?我一聽對呀!我怎麼把邪惡的話當回事了呢?不久後同修順利的離開了邪惡肆虐的中國大陸。到了海外她說:「你也來吧,這裏很需要人的。」我說,「我不去了,因為這裏更需要人,我在這裏還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如果我就這樣走了,在這裏我會有很多的遺憾的。我就在這裏了,這裏更需要我。」 師尊講:「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通過專心學法,我越發的明白了,其實自己所遭受的一切魔難都是自己的心造成的。對親情的執著、怕心還有很多不易察覺到的心,也正因為自己的這些不正的人心,才讓舊勢力鑽了空子而遭受了不該被承認的迫害,也正因為這些不正的人心才真的會連累身邊的人,甚至會毀掉他們。如果不是自己對情的執著,邪惡就無法利用、迫害家人。如果不是自己有人心被鑽了空子,有的人也就不會被邪惡利用做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事而遭惡報。 仔細想來,很多時候很多矛盾都是自己不正的心招來的,為甚麼在邪惡面前知道甚麼是對甚麼是錯,可一到家人面前就含糊了。表面上是為了少給自己找麻煩,謊話張口就來了。這不也是在向邪惡低頭了嗎?承認迫害了嗎?原來自己一直在犯這麼大的錯誤。這不是在騙自己嗎?越是這樣說他管你管的越嚴,干擾越大,從而也造成了很多的麻煩和矛盾。自己還無形中撒了很多的謊。 當時並沒有想到家人為甚麼會那樣?只是在用自己的固有人的觀念在衡量家人,或者用家人以前的狀態觀念固定了家人現在的狀態,也從而又給自己設置著障礙。通過專心學法,師父一直諄諄囑咐我們要「向內找」,當我不把向內找只停留在嘴上,我不再看家人的表現而真的看自己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了是自己骨子裏人的理太重了,而沒有給大法應有的位置,沒有把大法放在第一位,而是把家人的感受放在了第一位。 學《精進要旨》〈環境〉經文,發覺自己思想中並沒有超脫出人的理,而還滯留在人中。真正的修煉人要一思一念都要用大法來要求自己,修煉人要同化大法的,不把大法放在第一位還算甚麼修煉人呀?怎麼還是拽著常人的理不放呢? 當我找到了這個心,再做證實法的事的時候我不再遮遮掩掩了(當然和同修配合的事決不會說),而是坦然的堂堂正正該怎麼做就怎麼做。當真的這樣做到的時候,環境變了。 一次他回家我正在打印真相幣,他看了一點也沒生氣還驚訝的說,原來你還會這個呀?我同事就有這樣的錢,和上面的字一模一樣。有時候他看完真相資料也會拿些出去,回來後告訴我他發到哪裏去了。同修來了,他也會坐在那裏邊聽邊說。有時候他會不聲不響的找書看,回來告訴我有的煉功動作給忘了。我說咱家組成一個學法小組吧,先咱家人一起學。我切身體會到是大法的威力,當心真的在法上的時候,當心正念正的時候,一切都在發生著變化。不是強為,而是大法的威力。 以前的單位在開除我的四個月期間把給我住的房子賣給了別人,當時並沒有告訴我,而是幾年之後才一紙訴狀告到了法院,限期讓我騰房。我想我還有對房子的執著嗎?當初說分給我的,不給就不給了,我也沒有動心,這麼久了,難道我還有對房子的執著嗎?(這個是後來給我住的房子) 買房人到處散播說我強佔他的房子,並托我大學同學找我,同學勸我把房子騰出來,並表示很驚訝:「你怎麼還佔別人的房子呀?」我跟他講真相,同學表示不可信:一個單位怎麼會這樣做事呢?我就想給他就給他吧,不要讓人家說煉法輪功的不好,可又一想,是因為我煉法輪功邪惡才綁架了我,單位又開除又把房子給賣了,這是不是也是迫害呢?給他是不是認可了迫害?而不給到底有沒有捨不下房子的心呢?會不會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影響? 苦苦思索,不知道該怎樣做才是對,我就求師父:「師父啊!我一切都聽師父的,是我的不求,不是我的我也不要。但憑師父做主。」可是一想,又深感慚愧,怎麼甚麼都求師父啊?師父為眾生操勞的還少嗎?我是偉大恩師慈悲苦度的修煉了多年的大法弟子,是要在大法中正悟到無窮的法理、生出無限智慧的,怎麼還總要讓師父為我操心呢?應該能以法為師正信正悟正念正行的去堂堂正正的去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的。 再深層的向內找發現,我給他房子他就說法輪功好了嗎?他的表態是用經濟收買來的嗎?而我不給他,我能不能去掉為個人利益的心呢?能不能站在法的基點上,利用這個契機去給各個相關的部門和人員去講清真相呢?和同修切磋交流,並整體配合,我開始上法院反訴。發現有人心,有為個人利益之心就去掉它,結果房子給誰都不重要,關鍵是利用這件事去講真相,去證實法,去做大法弟子該做的。 我又開始了上訪之路,跟單位、法院、政府、「六一零」、信訪辦,所有相關部門,能關聯到的就去講,跟他們講因為修煉法輪大法而給自己帶來的身心變化,因修大法所遭受的迫害。惡黨的粉飾太平表裏不一所做的惡事。他們有的贊同,有的迴避說,現在只能等法院審判結果了,我們無能為力。我說,其實我不需要你做甚麼,只是讓你知道事實真相。 開庭時,原單位開了一張假證明說這個房子與原單位無關,一直都是買房人個人的,法院判我敗訴。我想是哪裏出了問題呢?一位正義律師得知了此事免費為我打官司,建議我繼續上訴。我又上訴到中級人民法院,到那裏和那裏的法官講真相,那個法官說,「我很同情你,我也相信你說的,可是在這個案件上法院重證據,你要拿出真的證據來。」 真的證據?我明白了我的問題在哪裏。就在原單位。在我被開除又稱「調離」時,領導對我說:「像你這樣在單位兢兢業業的工作的人很難得的。我們也是很捨不得你離開這個單位,可是這都是上面的命令。我也真是不得已,有機會我一定再讓你回來。哪天法輪功平反了,我召開全體大會當眾向你道歉。」我想,既然走了就不回來了,所以心裏一直有個結,就是不想再面對那裏的人,以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更別說跟那裏的人講真相了。找到這個心結後想:看來一定要去原單位了,可是這一步也真難邁,感覺心裏總有一層東西在障礙著,是甚麼呢?往深找發現是逃避,遇到問題躲著、繞著走,不敢面對,越躲矛盾越多問題越大,躲來躲去躲到最後躲不過了,堆積到跟前了。以至越堆積越大,可是不過又不行。 勞教是被迫害,可是被單位開除不也是被迫害嗎?回來一說被開除了為甚麼就承認了邪惡的迫害?就真的不去單位了?雖然也去上訪了,可是卻為甚麼就不能不承認它,就去堂堂正正的照樣上班。不管結局如何,而是好好利用這個機會去給同事講真相呢?追根到底是因為情、怕心、要面子的心,而失去了救度那裏人的最好的機會。後來也曾想被開除也是承認了迫害,應該去和那裏的人講真相,可是要面子的心、懶惰的心還是障礙著不想去,越拖心越重。現在官司找到頭上來了,還不悟,還是繞了一大圈,仍然沒有直接就去面對,所以問題就堆積到現在。 師尊說:「哪塊碰到困難了不能躲著走,哪有問題哪就需要你們去解決、就需要你們去講真相了,你們一定要記住這一點!哪一旦出現問題,就是需要你們去講真相了。你們不要躲開它,哪怕它表現的再邪惡。」(《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卻總是抱著人心執著不放,那怎麼能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呢?那怎麼能擔當得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呢? 不願去是誰不願去呢?不都是常人的觀念?作為真正的大法弟子就應該去做該做的呀!終於我突破了個人的障礙,而站在法上去看問題。堂堂正正的去了原單位。同事們看到我都非常的熱情,問這問那,我正好給他們盡情的講我該講的。唯獨領導看見我嚇的就躲,他越躲我越天天去,誰在那就跟誰講。最後只剩他一個,他也不躲了。我對他說:「你不要怕我,我沒有帶任何竊聽的設備,所以你可以敞開心胸說話,我也只想聽你的心裏話。看你的良心還在不在。」「我修煉法輪功以來在單位的表現你也知道,你也看到了大法是怎麼讓人做好人的。(他曾看過《轉法輪》也收到過真相)我現在來用親身經歷告訴你邪黨是怎麼迫害法輪功的,而你又是怎麼協助的,也參與了迫害的。」 最後我說,「我不是來找你要房子的,我只要你開一個真實的證明,我就接著去打官司,隨法官去判。」他歉意的說:「我知道我們以前對你做的不對,我也收到過你們的電話,我也明白了。可是再開證明我是開不了了,那不是我自己打自己的臉,說明前面那個就是假的了嗎?你就讓一步吧,提一個別的要求吧。」我想,你明白了就行了,本來我也沒有期望官司的結果。我就說:「那這樣吧,買房人也不容易,我倆平分吧,他若要房子就給我一半房款,若房子給我,我就給他一半房款,讓他挑。」領導立刻高興的說,「好,就這樣辦了,我一定儘快給你滿意的答覆。」 法官說,這個結果真是讓人沒有想到,看來你說的還真是真的。同學也說,一看這個結果那肯定是你以前說的都是真的了。我心裏知道,一切都是法的威力。 這個案子雖然這樣結了,可是在這個過程中,卻暴露了我很多心出來,其中有很多做的不足的地方。當自己能時時在法上,正念足的時候,人就能接受真相,而當自己心態不穩,常人心、顧慮心重,正念不足的時候,自己說的都沒有力量,人就更不能接受,甚至說不好聽的。 在給一書記講大法好的時候他也認可,可是一講讓他退黨他就立刻勃然大怒,並說以後再也不准提這個話題。就是因為自己在準備勸他退黨的時候,心裏就衡量著他會是甚麼態度啊?他能接受嗎?結果由於自己正念不足,他就真的被惡黨邪靈控制著理智不清。 恰值那年的十月一日的前一天,一個朋友急忙打電話把我約出去說,「聽公安局的人說要動你,說你太膽大了,敢勸退黨勸到某書記的頭上去了。趕快出去躲躲吧。」我聽了心裏也直撲通,回家的路上就想開了,這要上哪裏躲去呀?要躲到甚麼時候啊?想了一路又轉念一想,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即使我還有人心的不穩、執著,可是我是有師父在管的,我只會走我師父安排的路,以法為師修掉那些不好的心。這是決不容邪惡來逞兇的。 想到這裏心裏踏實了,回家照常學法、發正念。我想我再去找找那個書記,他怎麼能做那樣的事呢?那對他多不好啊?有一天早上正好就遇見他,可是他看見我之後,表情很尷尬,好像做了甚麼錯事一樣,立刻低著頭急匆匆的就走了。我想是我不好,是自己心態不正,念不正才造成的他那樣。自己一定要好好學法,加強正念,更有力的去做好講真相的事,因為真正救人的是法。 不久後朋友打電話問我近況,我說挺好的。她很奇怪的說,「公安局的怎麼會沒找你呢?」我笑了說,「他們從來也沒有說了算過。」我知道,一切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說了算。 我們地區一直協調不好,很散。同修見面也常說,怎麼像一盤散沙,形不成整體呢?嘴上也經常說,要向內找要看自己要從自己做起。可是在向內找的時候,說的話感覺還是在找別人。 有個同修說,你當協調人吧。我說我可勝任不了,責任太重大了。我修的不好差距太大了。同修說,那你看看現在這個狀況誰高興,誰著急吧。我說:「協調人不是誰誰選出來就能勝任的,那是自己要有那個心願,並且要有紮實的修煉基礎,是修煉中自然而然形成的。當然也不能就都指著協調人,我們每個人都是協調人。都要承擔起這份責任。」 我心裏明白,我是怕有壓力,怕承擔,覺的自己差距太大,做不好,怕給大法造成損失。可是自己心裏又也很著急,恨不得真的能承擔起協調人的擔子,能使這個地區協調好,同修們能配合好,共同提高,更多的救度這一方眾生。 就在自己這樣想了,並有這個願望時,我發現會機緣巧遇好幾位十來年沒見面也聯繫不上了的同修,而這些同修又連著其他的同修。很自然的我們這一片就聯繫在了一起。我深深的悟到真的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我們只要有這個願望,其實真正這件事情是師父做的。想來,我們的一切事不都是這樣嗎?沒有大法,我們能做甚麼呢?其實我們只是有這個願望,其實不都是法的威力展現嗎?不都是師父在做嗎? 通過學師尊新發表的講法,我更深的悟到救度眾生的責任重大,這段歷史是給我們的,我們要怎麼助師正法?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肩負的歷史使命有多麼重要!師尊賦予了我們多麼大的榮耀!師尊有多麼的珍惜我們和眾生!那麼我們的一思一念都要站在法上,真正的同化大法,只要時時溶於法中,就能展現大法的威力,才配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能救了眾生。 修煉過程中還有很多不足,我一定要以法為師,同化大法,緊跟正法進程,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不再辜負師尊慈悲苦度,要兌現史前誓願,讓慈悲偉大的師尊少一些操勞,多一些欣慰。 恭祝慈悲偉大的恩師中秋節快樂! 修煉中還有很多不足之處,個人層次所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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