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七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我是九八年年末得法的。我是癌症病人,當時看書就覺得身體舒服。因為我修煉前就離婚了,失業沒有工作,還要照顧孩子、還要打工維持生活,所以雖有寶書在手,也沒有看上幾遍,只明白表面的意思,做好人。不過雖然看書時間少,有時我能感覺好像是被打開了從前的記憶。 師父保護我 二零零零年一天,同修(姑姑)給我拿來一本小冊子,上邊寫著一個故事,大概意思是:一修道人拿著酒壺問弟子,敢不敢跟他跳到裏面去,於是弟子就跳進去,原來里邊也是一個無比廣闊的空間。看完後,我就想:這是讓我明白甚麼呢?那我也是師父的弟子呀!我也應該去北京為大法說一句實話。然而又想到了孩子怎麼辦?當時我看書少,在法上也沒有悟到深層法理,好多想法使自己拖了兩天時間,後來心一橫,就這樣在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我去了北京,是爸爸送我上車的。 警察把我拖到車上時,車上已經很多人了,大家都在喊「法輪大法好」,我也跟著喊,一警察拿個短棍子的東西往我身上戳,那東西冒著火花,我覺的心都聚成一團了,就在站不住要倒下時,一老年同修擋了一下,把我扶住才站穩。我當時心想:一定要告訴他們法輪功對人身體都是有益的。於是我的腳就像釘在車上一樣,牢牢的站著。那警察再次拿那個東西往我身上戳,突然警察臉色變的非常難看,就坐到前邊座位上,嘴裏說著:「怎麼會跑電呢?」原來是電棍把警察自己電了。警察坐那再也沒動。後來車上的同修告訴我,那是電棍,是師父保護我呢。 從北京回來後,我一直在姑姑家住,在那裏和同修們在法上交流,和他們一起的那段時間,對我今後的修煉有很大幫助,現在回頭看看,悟到都是師父有序的安排,使自己沒被落下。 建立資料點 因為爸爸、姐姐及弟妹去北京回來後被迫害,使當地同修看不到《明慧週刊》,沒有真相材料,我悟到自己有責任補充上,於是聯繫到一同修,到她那裏去取。沒過多長時間,資料點同修被綁架,協調人被非法關押,真相材料又沒有了。這時,師父安排一流離失所的同修到了本地,我和他們配合成立了資料點。 我們的資料點一直穩步的運作著,從週刊、真相資料、《九評》,到師父的講法,資料越做越多。這時,我們學法時心都靜不下來,光想著讓同修能看到週刊,讓眾生能看到真相、能得救,這沒有錯,但是忽略了根本:法學不好,不是人在做事嗎?當時的協調人承擔著很多地方購買耗材等很多事,發現有警察跟蹤,協調人住的地方被敲門,這樣,協調人就帶著資料點的同修走了。 我決定留下來,我與一同修大姐商量把大資料點的東西搶出來,當時我心跳的呼吸都難,當時就想:這些東西是救人的,邪惡你不能動,這房子是我住的,我是主人,我是師父的弟子,師父在《轉法輪》裏講:「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邪惡它算甚麼?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在搬運的過程中這個怕就沒了,就像拉自己家東西一樣,很坦然。 當時《九評》只做了一部份,沒有裝訂成書。我倆找到農村同修,打算把兩千本《九評》做出來,還是由我印刷、同修幫助裝訂合成。在當時的情況下,環境非常緊張,雖然我突破了怕心,但同修那裏的怕的因素還沒有突破,我們把機器拉到他家時,同修的臉都變白了,怕的坐立不安,我們倆和他全家在法上交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是救人的事,師父看著呢,《轉法輪》中說了:「我的法身坐一圈,煉功場的上空還有罩,上面有大法輪,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場。」說到這時,看到同修的臉漸漸的紅潤了,放鬆了。 我們同時在法上提高,解體了邪惡舊勢力的因素,也悟到這是兌現自己的誓約,發願完成這次配合,形成了堅不可摧的小範圍整體,在臘月二十七,完成這兩千本《九評》,分散到鄰近的村屯,使過年串門的眾生得救。 機緣使我走進協調 那段時間,在明慧網上看到資料點同修被綁架,我悟到應該走正路,《明慧週刊》交流文章也提到了資料點遍地開花。機緣使我走進協調人的角色。 這時有很多同修要資料、耗材、機器、電腦,還有要學上網的,等等,我整天進貨、取貨,做資料、送資料,找技術同修維修機器,有時一天只吃一頓飯,就是忙成這樣,還有同修說我這不行、那沒做好,我也覺的自己不會協調,學法跟不上,就是人做事,也忘了自己是修煉人了,心裏想:不幹了,誰願協調誰協調。也有怨同修的心。 一次晚上,我從農村送資料回來,已是夜裏十一點多了,零點還要發正念,我坐在床上,就覺的很累,心裏想:自己業力怎麼這麼大呢?總是這個說,那個吵?我流著淚就睡著了,看見一條寬闊的大路,一個人領著我往前走,心裏美滋滋的,非常幸福,我使勁抬頭看是誰,可是費了好大勁才能看見他的腿,他的腳步邁的很大,我跟不上,他就把我拉起來,使我在半空中走了好幾步,我想看這是誰呢?於是我使勁的抬頭看,才能看到他的腰,這時我才發現自己怎麼變的這麼小了啊?再使勁抬頭看,啊,原來是師父,真是師父!我叫著:「師父,師父。」我坐在床上就醒了,好像根本沒睡覺,我還邊叫著師父邊看著師父握著我手的地方,還熱呼呼的,持續了好長時間。我心裏愧疚的想:自己太不爭氣了,有師在,有法在,還怕難嗎? 精神起來學法。我拿起一本大法書,是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打開就看到:「路得自己走啊,不然的話,你真的上天了,人家說你咋上來的?哪個是你悟到的?那麼大的問題你都沒過去,師父給你去掉你才過來的,你這不是修啊,你沒修上來呀,是不是?咱們在上邊也不舒服啊,下去吧。(笑)下去還能再來修啊?別失去這個機緣哪。有甚麼難的?想一想,還是對自己修煉的機緣不夠重視,對法不夠重視,對自己的生命重視不夠。」我在看法時真的聽見了師尊慈悲的聲音,就好像是在一個空間(用文字真的表達不出來),我靜靜的坐著,想:我一定做個爭氣的弟子。這時思路就來了,第一步:找回「七﹒二零」以前的輔導員;第二步:和來找我的同修們一起學這段法,都得走出自己的路,有一個整體意識,現在已經會上網的,去教農村同修,互相圓容,這樣我就有時間學法了。 修煉真的是嚴肅的。剛有頭緒,一位一起配合的同修大姐提醒我說話生硬,有時讓人很難接受,我沒在意。一次去同修那取東西,我們在法上交流了幾句,突然來一位男同修,進來就說:「誰是協調人,讓她來協調協調我看看,別說我打她一頓。」這突如其來的情況,使我不知所措,就感覺噎住了,冷靜一下,想起大姐和我說的話,於是我平穩的說:「同修,咱倆算這次見面才兩次,是不是我的甚麼心或語言上不善,促成了你的這些話呀?」因為我自己意識到了,同修馬上笑著說:「姐,我是直性子,告訴你,我能買耗材,我能找到技術同修教我們那邊的同修,我也能做很多事。」 通過這件事,我才意識到,自己長時間毛病修不下去,爭鬥心不去,在和同修接觸時帶有黨文化的東西。我把時間調整一下,在不佔學法時間的基礎上,還要看《九評》、《解體黨文化》,通過這件事使我對資料點遍地開花的概念就清晰多了,每個小資料點都應該是買耗材、打印、上網全行,這才是真正的遍地開花。師父說:「表面的改變那是給別人看的,你能不能得度是自心的改變與昇華,那裏不變就提高不了,甚麼也得不到。」(《精進要旨》〈大法不可被利用〉) 真正形成整體 一位協調農村那片的同修被綁架到勞教所兩個月,回來八天後就含冤離世;另一位同修被非法關押兩年;雖然我們組織同修去勞教所發正念、要人,否定舊勢力的這場安排,結果,一個去世、一個沒回來。我們幾個協調人在一起學法交流,總結教訓,向內找,自己存不存在離世同修身上出現的問題,然後再看整體。個人認為,忙的學不上法的時候,路就是沒走正,不是師父安排的路,再從整體上看,協調人就是得放下自我,去默默的配合別人,多看同修好的一面,努力調動和發揮每個同修的自身潛力,使其主動去做自己該做的,有整體的意識,共同成熟,形成整體,在今天的助師正法中,我們都應具有的素質,遇到突發事時,果斷能分辨輕重緩急。 零九年神韻光碟來了,協調安裝新唐人電視節目接收器(大鍋)的同修悟到,我們應該把農村協調同修找來交流,讓同修們認識到安裝接收器和推廣神韻光盤的重要。在開交流會的頭一天晚上,接到同修被人誣告、被國保大隊警察綁架的消息,我的認識是,推廣神韻光盤、安裝大鍋、營救同修同時交流,一位「七﹒二零」前的協調人說我得法晚、法理不清,主持交流的同修也認為是干擾推廣神韻光盤和安裝大鍋。在會上我插話提了營救同修的事,同修們一點反應沒有,我想是我錯了嗎?真是舊勢力干擾?當時也真的有點法理不清了,後來想同修有漏被迫害,我們有師有法,邪惡你也不配呀!因有前邊離世同修的教訓,開完交流會,我找到主持交流會的同修,本來想去交流,可見到她我就像打仗一樣,大聲跟她吵說:作為協調人應該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不讓離世同修的悲劇再發生了。話說完了才意識到我又錯了,為甚麼不坐下來祥和的說呢,我又忘了在這個過程中同時修好自己,於是我把心放下,往家走,想起師父在《道法》中說:「注意:我不是叫你們人為的做甚麼,只是叫你們明白法理,這方面的認識要清楚。」想到這才明白,我們就這個樣子本身不就是干擾嗎?發正念不讓邪惡利用我們還沒有修去的心,搞間隔,我回家還沒坐穩,就有幾個同修找我在法上交流怎樣營救同修而不去看被迫害同修的漏,我們也都認識到,不看別人,就看自己在法上怎樣認識,然後把同修的不足補充上,吸取被迫害離世同修的教訓,還認識到同修被迫害不就是讓眾生犯罪,從而淘汰眾生嗎? 清醒了怎樣真正的走出自己的路,達到共識後,我們分頭做,有去國保大隊找「六一零」的;有寫曝光材料上網曝光的;有去農村各片在法理上交流的;有去跟被綁架同修家屬講真相使他們能配合要人;去派出所講真相時,值班的年輕警察告訴我們,領頭抓同修的副所長第二天就住院了;得知他遭報了,我們又去找副所長的家屬告訴她:我們不希望媽媽失去兒子,孩子失去爸爸,妻子失去丈夫,我們做的是大善事,大難來時明白真相能保命,可別幹某某鄉鎮領導班子集體遭報三死兩傷的傻事,不要給邪黨當替罪羊,根據她們接受能力講;因為跟蹤曝光、上網、下載都及時,從城裏到農村散發也及時,沒有邪惡喘息的機會。 一天,一群人圍著看牆上貼的曝光真相,上面有派出所副所長的照片,一個老太太問圍著看的人們:「這是甚麼呀?」其中一人說:「法輪功真厲害,把所長照片都放上了,這是法輪功的小報。」老太太走出人群自語道:「法輪功你還敢動,動一個人,全世界都知道。」 整體運作起來的同時,主持交流會的同修也認識到了,整個過程從城裏到農村,在這件事上在法上認識了,形成了堅不可摧的整體。同修救出來了,推廣神韻光盤、安裝大鍋也都沒有落下,真的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在這裏要說一句:謝謝明慧網同修!你們真的辛苦了,要說的話很多,在我修煉協調的路上,農村同修給了我無私的幫助,在法理上交流,雖然有時心性過不去,和同修們在一起做事是那樣神聖,使我感到每天都在大法的能量場裏。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我才能風雨無阻走到今天。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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