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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圓容大法所要、整體所要
文/湖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七日】

師父好!
全世界各位同修好!

師父在《轉法輪》第一句話就說:「我在整個傳法、傳功過程中,本著對社會負責,對學員負責,收到的效果是好的,對整個社會的影響也是比較好的。」這句法時刻提醒我明確自己的責任,也使我明白:只有明確自己的責任,並嚴格按法的要求做,在救度眾生的過程中,才能收到好的效果,才能形成好的環境。

每個大法弟子的修煉過程,在宇宙中都是一部輝煌的歷史。要寫的東西實在太多了,本文就自己幾年來如何放下自我,圓容大法所要,整體所要,盡一個大法弟子的本份,提高昇華與同修交流,不足之處,望慈悲指正。

一、放下自我擔重任

九七年九月,我在一個偏僻的鄉村得法,不久,參加全省心得交流會,對我觸動很大。回來後,抓緊學法,背法、煉功、修心性,還算比較精進。九九年邪惡迫害法輪功,作為已實修兩年的我,大法的神聖在我的心目中是絕不可撼動的。我開始給人講大法的美好,同事雖然承認大法改變了我,但說師父如何如何,這一下就觸動了我,以強烈的爭鬥心與常人爭辯,完全用常人心去維護大法。那時有一念:誰也不能讓我放棄修煉。從此,家人從未說過我,派出所只找其他同修,不找我,單位領導也不找我,「六一零」來了,偷偷替我寫了保證,交了罰款也不告訴我。

那時我們和城裏唯一一個有聯繫的同修遭嚴重迫害,除了本單位兩位同修,我誰都不認識,就這樣,我們斷絕了與外界的聯繫。連自焚假案、同修去北京證實法這樣的大事都不清楚。這完全是舊勢力的間隔,使我完全處於個人修煉。後來由於工作調動,獨自到了一個無同修的單位,脫離了集體學法的環境,加之沒走入正法修煉,跟不上正法進程,心性下滑,陷入常人之中,直到零三年下半年才遇到同修,正式走入正法修煉。

我深深痛悔自己幾年的失落,決心做好三件事精進起來。當時我只聯繫了城裏的一個同修,每週從她那拿資料一次,很快去掉了怕心,獨自發資料,還能面對面講真相,沒資料時就寫真相信。後來資料越來越多,在師父的點化下,我帶動了我原來認識的農村同修走出來講真相。不久我調到城裏工作,認識了兩位男同修,因會騎摩托車的緣故,產生了去同修沒去過的地方發資料的想法,同修馬上贊同,這樣每週我們到偏遠地區發資料一次。

每隔一段時間,師父總是要顯現美妙的東西給我看,鼓勵我,使我打消了師父可能沒管我的顧慮。許多大法的神奇也在我身上發生。記的有一次,我和同修到一個很遠的地方發資料,那天很冷,其中很長一段路屬於拉煤地段,第二天早晨回家一看,全身都是煤灰,那時我房子剛裝修完不久,還沒搬進去住,儘管冷的發抖,也是硬著頭皮去洗冷水,可是一打開龍頭,流出來的卻是熱水,當時心中那種激動和感恩,真是無法用語言形容。

漸漸的我獲得了同修的信任,他們才帶我去學法小組。我沒有對同修有任何的怨言,在那種邪惡的環境下,他們的顧慮可以理解,其實都是舊勢力的間隔。這種間隔在我後來走入協調的一段時間裏也一直存在。舊勢力沒有想到的是,反過來這種間隔恰恰鍛煉了我獨立處理事情的能力。當然即使舊勢力以使我鍛煉獨立能力為藉口來間隔我與同修,師父是不承認的,作為弟子的也決不會承認的。因為它們的基點是為私的,毀眾生的。師父至上的智慧與慈悲豈是它們能想像的。參加集體學法後,我提高更快了。師父總是安排那些精進的同修在我身邊,使我能不斷的發現自己的不足。我真正的溶入了整體。

不足兩年的正法修煉,我沒有感到過多的壓力:有時間我就學法,也比較入心;發正念能量場一直很強,感覺很好;講真相隨意所用,勸三退雖有點壓力,但還算比較順利。家庭、工作環境都很好,反正感覺修煉是一件很幸福的事。然而這一切都隨著甲同修被迫害流離失所而發生了改變。之前我與甲只碰過幾次面,只是感覺他不一般,從沒把他往本地總協調和做資料方面想過。那時這兩個名詞我只在週刊裏看過,在我心目中是那麼神聖,神聖的使我從未往任何同修身上想過。那段時間,我地波動很大,邪惡查的很厲害,還要辦洗腦班,準備把一些「有名」的同修送去洗腦,有的同修被迫離開了本地。

我既要寫揭露本地邪惡的材料,又主動召集學法點同修交流:如何走好以後的路。晚上又與同修去張貼資料,工作任務加重了,學法時間少了,邪惡就鑽空子。兒子被同學推了一下,摔斷了手。我發正念清除邪惡的干擾,請了幾個小時假帶兒子看醫生就再也沒時間管了。妻子不但沒怨我,還聽了我的勸告,沒去找學校和當事人麻煩。更主要的是通過這件事,全家人都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境界,真是只要我們做事在法上,師父一切都會幫我們安排好。

當時,和甲同修一起做資料的乙找到了我,簡明的說明來意:要求我參與做資料。那時我地就一個資料點,就甲、乙兩同修參與。資料點是絕對的機密,我在學法點一年,平時交流時,同修是絕不提「資料點」三個字。其實乙同修與我見面不多,更談不上交往。同修找到我,不知經過了多少個不眠之夜的慎重考慮。我感受到了同修對我的信任,感受到了師父寄予我的厚望。既然是大法的需要,整體的需要,我能去選擇嗎?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修煉是沒有任何條件的,要想修煉,那麼就修煉。」

我沒有怕心,沒有顧慮,沒有壓力,只感到了榮耀和責任。但我卻感到了乙的壓力。原來房東同修壓力太大,在甲流離失所後,逼著乙快點搬出機器設備和資料。乙實在難以承受才找到了我。就我的認識與乙在法上交流,這是舊勢力的干擾,我們在向內找的同時,正念清除干擾,把搬出的二十幾箱成品資料轉移到了我家,從此我又多了一個分配資料的事。我與乙多次找房子,過來一個多月都沒找到適合做資料的地方。中途又有兩個項目的同修找我參與,這一下我就由原來自由安排自己時間變的滿城跑了。因為沒有人協調了,這些項目都是同修自發做的,互相之間又都得保密,他們都不知道我還有其它的事做,搞的我焦頭爛額,學法都不能保證。我冷靜一想不對,這其中肯定有邪惡的干擾,只有法才能改變一切,如果我不能保證學法,那就是常人在做事了。我找到乙切磋,基於我的情況,我暫時不參與做資料,由我來協調資料點。結果房東同修正念又上來了,同意不撤資料點了,我們鬆了好大一口氣。

然而更魔我心的是,流離失所已達半年的甲同修,了解到了本地情況後,冒著危險回到本地,就協調人一事與各片協調人協商,大家一致推薦了我。我驚呆了,儘管半年來我做了一些事,整體的一些事同修也讓我拿主意,那僅僅是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而已,自己與同修相比相差甚遠,與我心目中那種協調人的標準:正念強、學法紮實、個人能力強、在同修中有威望一點都沾不上邊。我作了許多的辯解,然而我知道我的辯解都是在為自己的執著找保護,怕承擔責任而選擇,還是在為私為我的境界中。因為在此前,師父做了許多細緻的安排,多次點化我負起責任來,只是我壓根沒往這方面想。那一刻我馬上明白過來,這也是師父安排的,我豈能不聽師父的話,就在這種不情願與責任的矛盾中,我無奈的接受了,後來有一同修與我開玩笑說:那天你的臉色很難看,太可憐了。

自己一直以來做大法的事從未談過條件,然而這一次我卻是「被動」的。我的心性就那麼高,顧慮很多,都是人心。其實我們自開始修煉的那刻起,人生道路已發生改變,不是按師父的安排走,就是按舊勢力的安排走,只有師父安排的才是最好的。一個協調人能協調好一個整體,不是靠個人能力和威望,只有走正師父的路,整體做事在法上才能改變一切,法無所不能。我那種怕做不好給整體帶來負面影響其實隱藏著一顆在大法之上的心。怕做不好影響自己在同修中的形像,有愛面子求名的心。自己做自己喜歡做的已輕車熟路,不願轉入協調,有一顆怕吃苦,不願承擔責任的心。原來自以為修的還可以,這一件事就暴露許多人心,沒有把大法的需要,整體的需要放在第一位。

二、跌倒後不卸重擔

如何協調,我沒有任何經驗,沒有參考。我對本地過去協調也一無所知。那時我常想,既然是師父安排的,又不讓我知道過去的一些情況,一定是我地存在許多的不足,要我走自己的路。那些參與協調小組的同修都是久經魔煉、有責任感,心性較高能圓容整體的老弟子,有事只要多找同修商量,一定能做好的。

話雖好說,一般情況下大家也相互配合的很好,但真正遇到具體矛盾時,修煉人有時也會用自己的認識看問題。所以發生矛盾時,如果不向內找,表現上也是很激烈的。我地分為兩大片,其中一片協調人對甲不太信任。當甲出事時,大家不是向內找。有同修去找甲的家屬問,有沒有男女關係啊?有沒有動用過做資料的錢、有沒有犯過甚麼錯誤呀等等。當家屬確定沒有後,他們又發現甲家有本地沒有的類似版本的大法書,好像找到了問題的根源:甲私自整理大法書,指使甲妻燒毀。還在那一片查找本地做的書與外地做的書不同地方,如經文的篇數不同,頁碼不同,省略號的點數不同等,認為本地做的大法書是甲私自整理的,是破壞法的行為,所以在那一片還出現了燒書的情況。

當時我想,大法書都來自明慧網,下載即可,何苦去私自整理呢?我相信甲同修。我們首先制止了燒書一事,同時把此事在我們這一片不交流,以免同修產生波動影響做好三件事。可在協調人會上,兩片就此事爭論激烈,各不相讓。我們都不向內找,而且都認為此事重大,都認為對方在破壞大法。這種情況下,我沒有站在任何一方講話,只是會後就自己的認識分別找同修交流。儘管同修都認為我講的在法上,可是雙方一碰面,還是爭論不休,非得處理此事才交流其它的。即使後來找到甲同修證實不是私自整理的也無濟於事。那時,我很苦惱,寫給明慧的信也沒回音。直到甚麼辦法都想盡了且無效時,我才想到向內找。最後在明慧的幫助下此事才平息下來。這讓我明白了一個理,不管表面你多有理,矛盾中都要無條件的向內找。

其實我還是不會向內找,特別是以前做的比較順,許多人心隱藏很深,並沒有修去。沒有明白那是師父為了讓我跟上正法進程,承擔了歷史上的一切,化解了魔難,讓我積累了一些經驗,樹立了一些威德,以便在此時具備一定的素質來協調。當整體走出來的同修越來越多,當越來越多的同修成熟起來,當邪惡在不斷的解體,環境變的越來越好的時候,當證實法的事被外地同修肯定的時候,原來低調的我不再那麼謙虛。就像《轉法輪》中講的「年輕人就更不容易把握自己,你看他平時挺好,在常人社會中沒有甚麼本事的時候,他名利心很淡。一旦出人頭地的時候,往往就容易受名利干擾」,注重自己的名,內心希望同修的認可,甚至潛意識中認為整體的提高和變化自己有功勞。這種證實自我不證實大法的思想很危險。長時間沒修去,最後被邪惡鑽空子,導致被綁架。雖在師父的呵護下,很快出來了,然而在邪惡處沒有記錄的我從此暴露了,並且從非法抄家得到的信息使邪惡把我列入了「重點人物」,給自己及整體帶來了很大損失。

更為嚴重的是,外地有兩個流離失所的搞技術的同修已經約好就在當天來我地。我們已經為她們建好一個資料點,如果那天我不是強烈的證實自我,不顧師父的多次點化,事情完全可以避免,也就不會發生以後的事了。兩個同修對全省多個地區資料點的建立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三個月後,丙同修被綁架,資料點被嚴重破壞,邪惡非法搜查出的東西涉及了部份同修,其中包括我的一些做證實大法的信息。丙同修被邪惡非法判了重刑。後來得知,丙同修因邪悟的親屬告密,國安特務暗查了十個月。師父把同修安排到我地來,其實是保護丙的,而我卻因為執著,給幾個地區帶來了損失。

自我被綁架後,我的怕心就很重,特別是顧慮會給同修和資料點帶來麻煩,這樣反而招來了同修的干擾。有同修打電話找我發資料,有的找我見面,我一邊向內找,一邊耐心與同修交流要為整體安全著想。後來又出現了被跟蹤的跡象,針對我當時的情況,我提出另找一位同修做協調人,同修提出了反對意見,有些事我又無法解釋清楚,我對同修的信任表示感謝,同時也產生了怨言。到丙同修被綁架後,我的壓力就更大,省裏國安特務參與此事,我除了兩個號碼外,還有一張用我實名辦的方便丙為我地買耗材的銀行卡(裏面的錢後來被我掛失取回)。我只有採取不變應萬變。除了發正念,出入更加小心,果然一個月後,國安特務開始調查號碼一事,我理智的做了回答,他們就草草了事了,但沒提到銀行卡的事(後得知邪惡沒搜到銀行卡,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一明白真相的警察還告訴我:你的手機被監聽了,一定要小心。

我的心性當時確實達不到標準,我在明,邪惡在暗,工作不好開展,進退兩難。我決定走出本地,剛好外省有一同修辦的公司要我這種專業的人才,也需要同修去。然而就在我買火車票當天,師父通過一個常人的口點化了我。我果斷的留了下來。既然是師父的安排,我一定能做的了,一定能做好,我不能考慮自己的感受,只考慮整體的需要。

我有幾個月沒上班,每天抓緊時間背法,明顯感到師父在加持我,也看到了許多法理,正念也上來了,經常一天有幾次發正念能達到唯我獨尊的成度。那種感覺就像只要我一個人發正念就足以清除所有的邪惡。上午學法,中午出去一般到晚上十點才回家,為了減少安全隱患,中途基本不回家,經常是餓著肚子。我決定改變資料點的運作模式,包括買耗材、取耗材、資料傳遞等一系列問題。那時我們只有一位同修能上網,有兩個大點和一個家庭資料點。我們很快解決了買光盤、刻錄光盤、做護身符卡片的問題。購買耗材我也摸索出了一條路來。然而就在此時,兩個大點的機器都壞了。我找到了唯一懂行且已回家的甲同修修理機器。甲要我們找一找心性上的原因,調整後再修理,我覺得有理,然而四十多天過去了,最後連小資料點的電腦也出了問題,已經不能打印資料了。甲同修還沒來,考慮到機器幾年前就應換新了,印刷質量不好。我與乙商量買一台新的,不管怎樣,我們決不能耽誤救人的事。我馬上去了外地很快找到了一款適合我們的一體機,談好了價格。回來一查我們餘下的錢只有上千元,連買耗材都差得很遠。我沒有被困難嚇倒,心想,決不能去做集資不符合大法的事,沒錢我就去借,待將來有錢再還上。到一同修家借錢,同修心性高,明白我私人不會向他借錢的,問借多少,取出錢給我後就說了一句:不用還了。大家心照不宣。從醞釀到買設備回家只花了幾天時間,看似困難重重,沒想到如此順利。這使我明白一個理:正法中,師父在看著一切,宇宙中一切都在為救人開綠燈,關鍵是我們做事的基點,我們的用心是否在法上。

為了解決技術問題,我想到了我認識的外地流離失所的同修丁,丁同修十分堅定,相當精進,法理清晰又從不講條件。結果不久在簡直不可思議的情況下找到了丁。丁來到我們為丙準備的資料點,調整了幾天,丁提議撤掉這個點,從新建一個點,買打印機做彩色資料。很快我們建立了兩個中型的資料點,又逐漸的建立了越來越多的家庭資料點,資料點也逐漸走向獨立,越來越多的同修買來了電腦上明慧網,其他幾個救人的項目也穩定的開展,每個人都在圓容著整體。整體在三件事上有了很大幅度的提高。

我極簡單的述說了我及整體走過的兩個困難階段,其中的艱辛並非我用語言所能表白,只有共同與我走過這一階段的同修才能明白其中的艱險,但是不管多麼艱難,我們還是走過來了,這其中不知師父付出了多少心血。在此,我無法用語言表達我對師父的感恩。當然,整個過程中我也經歷了許許多多心性上的魔煉,每當我過關難受時,我就想起師父的呵護,大法的需要,救度眾生的需要,想起我和同修走過的日子,心境頓開。我自己還有沒去的人心,我們的整體也還有很多的不足,我想,這麼大的法一定會歸正我們的一切,再次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合十!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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