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六日】 尊敬的恩師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位一九九八年六月份得法的大法弟子,回首十餘年走過的修煉之路,自己每一步在大法中悟到的法理,正像師尊在法中講的那樣,「回頭一看自己剛剛講過的法都不對了。」(《轉法輪》)而且自己很多時候都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在被迫害中反迫害,甚至有時是承認了迫害。其實這些法理師尊在《轉法輪》及九九年以前講法中都講過了,只是自己沒有證悟到,因此吃了很多的苦,造成了很多不應有的損失,讓師尊過多的操勞與承受。無言以表,只有越最後越精進,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回報師恩。 一、修去對時間的執著 從九八年得到這本無價之寶《轉法輪》後,我的生活發生了變化,從前的一切癮好全部扔掉,每天沉浸在學法煉功的喜悅中,身體多種疾病不翼而飛,身體輕飄飄的,當時這種感性的認識也使我精進。 可有一天輔導員對我說:你現在來學就這麼跟著吧,九九年正法可能就要結束了。一下子就給我來了個對時間的執著,我根據師尊的講法,掐著指頭算,一年的時間怎麼也走不出世間法,當時很懊喪為甚麼得法這麼晚。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從樓下往上上,將快到樓頂時,覺的很艱難,似乎一個聲音告訴我:快到家了。 我抬頭一看,還有二層就到家了。當時真是激動,原來我也能回家呀!醒後,我悟到這是師尊在點化我,去掉對時間的執著。從那時起,我抓緊時間,廢寢忘食的學法煉功,從九八年六月到九九年七月僅一年的時間,除上班外,我是手不離法,法不離手,每天除通讀《轉法輪》外又抄了將近五遍,看師尊講法錄像,每天煉動功,靜功煉一個半小時,感覺層次在不斷突破,每天都在變化,但那時大多也都是在感性上的認識。漸漸的我放淡了對時間的執著。 不料九九年「七﹒二零」來到了,當時中國媒體其它節目全部停止,極力的誣陷師尊與大法,大有天塌之勢。我當時在屋子裏轉來轉去,淚水不斷的湧出,心裏一直在說:師尊啊!師尊!冤枉啊冤枉。當天跑到一個同修家,問我們該怎麼辦?弟子不能聽著它們這樣造謠中傷師父。同修說:師父不怕。就再也沒說甚麼。過了幾天我再也坐不住了,找了一名同修一定上北京看個究竟?這樣九九年「七﹒二零」後,我三次去北京,整個後半年大多是在北京度過的,其過程之難度可想而知,其中包括家庭、社會及一切一切,這裏不再提起。由於當時只是感性上的堅定,沒有在理性上破除舊勢力的安排,第二次去北京由於邪惡的迫害,我失去了工作,第三次去北京,由於邪惡的迫害,我失去了家庭。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五,我在一次開法會時被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因不「轉化」又被非法加期一年。在那個臭名昭著的勞教所裏當時有一千多人,百分之九十八的人被強行「轉化」,此時的邪惡程度無法形容,對不「轉化」的大法弟子施用種種酷刑,用各種手段洗腦,軟硬兼施,而且是每時每刻,叫囂必須達到百分之百「轉化」。在那種邪惡的環境下,感到一秒鐘都像一年一樣漫長,那樣的難過,這時那種對時間的執著又溜了進來,因那時微觀的邪惡生命還很瘋狂,拼命的控制著人,我知道如不時時放下生死這一念是走不過來的,而且加上人的一點東西都是很危險的,我極力的排斥它,心裏不斷的念著「朝聞道,夕可死」(《精進要旨》〈溶於法中〉),可還是很難排除,我意識到邪惡企圖在這一執著上毀掉我。 就在這危難時刻,同修帶來了慈悲師父的經文《走向圓滿》:「邪惡即將被除盡;人世間的敗類也將得到應有的報應;不能使罪惡再延續了。弟子們等待著圓滿,我也不能再等下去了。」因為有執著,當時注重了師尊對時間的語句。但頓時就像看到了希望,對自己充滿了信心。接著又看到了《去掉最後的執著》。看完後心態完全穩定了,正念已經很足了,師尊助我從險惡中走了過來。後來我悟到師尊是用一個執著破我另一個執著,像對一個剛學走路的孩子一樣牽著我們一步步的往前走,不斷的鼓勵,增強我們的信心,如果當時知道十年迫害還不能結束,我想我是走不過來的。慢慢的隨著不斷的提高,能在法上認識法了,特別是在法上認識到了正法弟子的巨大責任與使命時,這個執著也就自然消失了。 寫出這些是因為看到幾個中年未成家的同修說看到師父最近發表的幾篇經文,說得救那麼多人,推算說還得多少多少年不能結束,應該找工作,找對像成家了,還得多掙錢買房子了。說師父九九年講法就說時間不多了,都十多年過去了,還說很多大法弟子都盼著二零一二年呢。啊!這麼多大法弟子都在執著時間,這可不是個小問題,這不是給師尊正法增加難度嗎?其實正法為甚麼遲遲不能結束,就是我們人心不去,執著太多,修不好自己,救不了眾生,是我們拖了師尊正法的進程,師尊慈悲,一等再等,不然我們自己本身都修不回去,又談何救度眾生呢?師尊也是在等我們救我們啊!今寫出來,我們共同在法上提高,去除對時間的執著,學好法,修好自己,快救眾生。 二、從感性上的堅定昇華到理性上的圓容法 九九年邪黨剛開始打壓法輪功時,自己多數都是在感性上認識法,只知道堅定,不會圓容法,只知道說真話,不知道用智慧。造成很多不應有的損失。記得第二次去北京回來時被當地警察帶到派出所,警察問我:你餓急時給你一碗大米飯,你是要大米飯還是要大法?我毫不思考的說要大法。警察說:完了,比某某還厲害(此同修在二零零零年被迫害致死)。然後他們說,看來真得勞教了。但由於師父呵護,把我又送回家。 回到家,雙親家人都在等著我回去,都勸我說不要再去北京了,我堅決不從,說:只要它們還誣陷我師父,我還得去。家人說:那你就不要這個家啦,你看這新買的一百多平方米的房子多漂亮啊!我們誰都沒住上這樣的房子。我順口說:這房子再好,在上邊看也就是個小土堆,你們看那螞蟻窩嗎?就是那麼回事,還爭你的土堆大,我的土堆小的,都是土,天上有我的位置,那才是家。雙親家人都覺的對我無可奈何,很是不理解,今天回想起來真是慚愧,多麼不理智啊,真是神神叨叨的。 到單位,他們以曠工時間太長的理由開除了我的工職,我毫不猶豫的簽了字,完全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由於當時法理的不清與走極端,被邪惡鑽空子迫害,造成丈夫和家人壓力太大,後來導致離婚,又一次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舊勢力就是這麼安排毀掉眾生的。但當時我還誤認為自己放下了名利情。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師尊不斷的講法,不斷的修正方向,自己在法理上也不斷的在昇華。那麼由於以前沒做好造成家庭,工作單位以及方方面面的人對大法產生的負面影響就必須挽回,不然就會把很多今生和我們緣份最大的人毀掉。 二零零一年末,我從勞教所出來,如飢似渴的看了師尊的所有講法,在法理上又有了新的認識,遇事能夠沉著冷靜的對待了,用理智與智慧去講真相,救眾生,圓容法。我當時回到母親家,母親從小信仰宗教,當看到我的變化和大法在我身上展現的神奇事,母親扔下了信仰一輩子的宗教,走進了大法修煉(但後來被邪惡迫害離世)。 接著我又給單位同事及曾經幫助我的上司寫信,寫出我所有被迫害的經過、過程、程度。我知道他們最不理解的是我去北京上訪與離婚,說我不要家了。我在信中寫道:誰不想有個幸福的家,誰不想和親人在一起,誰不想在家孝敬父母,是江某某對法輪功的妒嫉,說法輪功發展太快,怕丟了手中的權力,發動了這場前所未有的迫害,對煉功人施加種種壓力,對煉功的人家屬也要上掛下連,如孩子升學當兵等等都要受到限制,迫害了無數個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說法輪功破壞家庭,煉法輪功不要家純屬於栽贓陷害。法輪功教人「真、善、忍」,遇事向內找,先考慮別人,先他後我,與人為善,對誰都好,使家庭和睦,社會安定,是一部高德大法。我之所以能堂堂正正,坦坦然然去上訪,是因為我們沒有罪,是因為天理與良心同在。在利益與正義面前,我選擇了正義,在良心與生死面前我選擇了良心。上訪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信仰自由是憲法規定的,煉法輪功完全是合法的。 後聽說接到信的人當時都改變了從前的看法。我還多次把我和妹妹及母親的被迫害事實用真名實姓揭露出來製作成週報和小冊子發到當地的家家戶戶。 最難面對的是家人,由於這場迫害和自己沒做好,給家人與孩子造成的心理壓力和傷害是巨大的,讓他們一下子接受真相很難。特別是回孩子奶奶家講真相覺得更難,因為我和孩子的爸爸是同學,我們分手後,他又和我們的一位同學結合,但沒有辦結婚手續,我很了解這位同學是一個很正直的人,應該去給她講真相,但都是幾次欲動又止,不想面對,向內找,是因為觀念和人心的阻礙。 我開始靜心學法。「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別人要好了呢,不是替別人高興,而是心裏不平衡。」「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轉法輪》) 通過學法,我找到了阻礙自己的人心,包括情、虛榮心、名心和隱藏很深的妒嫉心。找到了執著,心裏一下子就平靜了,知道了自己修的還非常不紮實。三次去北京證實法,覺的放棄了工作,放棄了家庭,真是甚麼都沒有了,都放棄了。同修也都說我名利情放得好,可今天遇事卻反映出這麼多不好的心。「何為空,執著無存為真空,非物質空」(《精進要旨》〈何為空〉)。法理上清晰了,自然就知道該怎樣做了。 我先給這位同學郵真相信,真相資料,每逢節假日全家人到婆婆家團聚時,我都到場,開始這個局面很難打開,這時我必須放下自己,不管家人說甚麼,如何對我不理解,遭到怎樣語言上的撞擊,我都時刻提醒自己要理解他們,一定要證實真、善、忍。每次去我都問我的這位同學來沒來,後來我們見面,我就給她講真相,還把我的起訴書和寫給同學的信給她看,她很接受,說煉法輪功的人都好。以後越相處越好,她對我說:看你這麼好,你回來吧!還是你們是一家人。我淡淡一笑,找話題繞過。後來婆婆說:「你看她們倆還處這麼好,真是不可思議,這法輪功真能改變人哪。」 慢慢的家人能夠接受了,我就開始給她們拿真相資料、小冊子、《九評》和我寫的給父老鄉親們的勸善信。現在的中國人是家家到一起就不顧一切的玩麻將,我想講真相就得找機會,還得看他們的心態、興致,加上發正念,決不能像從前那樣不理智了。新年回去,我就說:你們玩吧,我做飯。實際並沒有讓我自己做,但全家都很高興,說我改變了。現在我真正體會到了,不需華麗的語言,不需太多的言語,只要我們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我們的所做所為,一言一行就是在證實法,救度眾生。 後來這位同學和他分手了。由於現在人類道德急劇下滑,過了一段時間,他又和我市一大醫院的醫生結合,又是沒辦結婚手續,這次全家人反對,過一段時間硬是把她攆走了。零八年新年,家人捎信讓我回去過年,這次家人都讓我回去,可是由於我的戶口和身份證在九九年就已丟失,我又不去照邪黨的第二代身份證,怎麼辦?我和家人說:回家是對的,我與家人本來就一直相處很好,我們師父也告訴我們煉法輪功能使家庭和睦,社會安定,如果不是這場打壓,我是絕不會離婚與家人分散的,但回來必須得辦復婚手續。家人說:那沒有身份證和戶口怎麼辦?你就回來吧,孩子都快結婚了,這也不是假的,犯甚麼法。我說:那不行啊!現在社會上的性混亂,就是人類道德敗壞造成的,是有罪的,你看現在人類特別是中國哪有一點人的倫理道德了,當官的大多數貪污腐敗性混亂,警察不掛上幾個女人說沒能耐,電影電視都是黃賭毒。家人都說這是真的,我說大法就是來歸正一切不正的,大法弟子修煉就是給未來人開闢一條最正的路,你說我能給大法抹黑嗎?那不是犯罪嗎?人在迷中不知道,其實神只給一個男人配一個女人,原配夫妻,是神承認的,其餘再找的或沒有合法手續的亂倫的都是犯天法。家人說這法輪功真是正。說以後我們找人給辦。我說那就順其自然吧!如有合法手續我決不失言。 零八年中旬,孩子的奶奶去世,親戚們都來了,我抓住這機會給他們講真相,勸退了不少人。這時,那位醫生也來了,家人孩子們和親戚對她很不歡迎,冷言冷語,她卻是忙前忙後的,我頓時心生慈悲,覺的她很苦,藉機講真相,孩子們看見我對她很好,幾次特意過來叫我,我都沒有動。孩子們又怎能知道我的心呢?此時我看所有來的人都是一樣的,只有救度。 給她講真相時,我才知道她對法輪功很排斥,她說她的一個患者是糖尿病,就是煉法輪功的,那麼多加號還說祛病,就是迷信,有病就得治嘛。再加上知道我們是因煉功離婚的,就更不相信。當時我更感到她可憐,心中生出一念:走到一起就是緣份,大法一定能救了她,我一定把真相講清。就這樣苦口婆心的講了很長時間,她對我肅然起敬,說:原來是這樣,這煉法輪功的人不都是一樣,我對法輪功還真是不了解,姐,你這個人真好,我相信你說的話都是真的。我說:我幫你三退了吧。她欣然的接受了。又一個生命得救了,後聽家人說,那次以後她就再也沒回去過。 現在,我的雙親幾十口人基本都三退了,但我總是有個結,對不相識的人講真相,三五分鐘就能夠講的很全面,使人能夠明白真相,願意接受,百分之九十多都是連連致謝。但對家人講真相總是講不到位,有時還小心翼翼。知道是加進了人的東西,有分別心,還是私,有情的因素,急於求結果了。今寫出來,也和與我有同樣執著的同修切磋,共同提高。 另一個,我知道以前有很多同修夫妻辦了離婚手續,或後走到一起的沒辦結婚手續但在一起生活,這方面的法理不清楚,後經學法切磋都歸正過來了。但現在還有這種情況還沒有認識到的,望儘快歸正,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一定要走正路,別讓邪惡鑽空子。以後自己一定要學好法,讓生命在法中昇華,修好自己,圓容法,理智智慧的講真相救眾生。 三、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師尊安排的路 由於我開始時沒有全盤否定舊勢力,沒有走上一條最正的路,沒有開闢好家庭環境、建立家庭資料點。所以以後路走的比較艱難。 二零零三年,某市一聯繫人被綁架,他所在資料點同修給我打電話讓我過去,我離開了母親家,到某市資料點工作,這個資料點算我三個人,我去了之後我們配合很好,可是不到三個月這個點就和附近的一個資料點一起被邪惡破壞了,資料點所有的東西被搶走,四名同修被綁架。我那天晚上給同修們送資料,因有事沒回去,第二天我扛著一袋麵剛一敲門,一群不法警察撲了過來把我拽到屋裏,說:就等著你哪。我看到屋裏翻的一片狼藉,我反問,你們是幹甚麼的?他們說就是等你的。我說你們隨便抓人犯法。他們馬上打電話,一會開車過來一車人,硬把我帶到本地公安局。他們想軟硬兼施讓我開口,我就是不配合,他們逼問了一上午,一無所獲。 這時來了好幾個警察,一個不法警察拿一個電棍呼呼的叫,放著火花,走到我面前看著電棍說這玩意很厲害啊,我看了看他,心想誰也不配動我,當時沒有一絲怕意,他們愣愣的看了我一會,拿著電棍匆匆的走了。我說:中午了,我得回家。他們說:我們也沒有時間陪你,你告訴你家人的電話,讓他們來接你回去。我當時沒站在法上衡量,信以為真,告訴了我哥哥的電話號,後來他們告訴我下樓,這時我看見被綁架的其中二個男同修,其中一位平時非常堅定的大法弟子滿臉是傷,已經不能走了,被幾個警察拖著,我明白了剛才就是用那個電棍電的他。和我坐一輛車那倆警察說,這小子真硬,這麼整也沒服。通過他們對話,我知道給他上的幾種酷刑,看著同修被迫害成這個樣子,心中一陣痛楚,發了一念:我必須馬上出去,揭露他們的刑訊逼供,向全世界揭露惡行。 然後他們把我送到拘留所,晚上他們把和我在一個資料點的同修調到一個室,用竊聽器監聽,我倆見面都很冷靜,互相沒說話,我一直在心裏發正念:讓竊聽器失靈,神做事人看不著、聽不見。後半宿我倆躺在床上,我問了她們被迫害的全過程,她一一和我講了,還有迫害人的名字、職位等。我都非常清楚的記在心裏。那個同修說:姐,師父是不是不管我了。我說不要怕,師父在幫我們,孫悟空跳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是師父幫助我們做呢。 第二天,本地公安請了兩個打手,又來逼供。我看見他們氣勢洶洶的樣子,很是可憐。不斷的在心裏發正念:徹底解體另外空間一切操控人迫害大法弟子毀眾生的邪惡生命與因素。 過一會,公安局的人過來說知道我叫甚麼名字了,然後仔細看看我的臉說:這臉也看不出來呀。我知道他們說的是二零零零年在勞教所給我毀容那一次。後他們讓我回到監室,過了兩個多小時,那個市的公安局來了好幾個人,說:你們市公安分局的車到了,送你回家。他們叫著我的名字說:以後可別再來這聯繫了。 本市公安局那個開車的警察說:這麼遠還得送你回家,你給我一百元油錢。我說沒有,他說送你家人能不能給錢,我說沒有錢不能給。心想不能助長邪惡,他說:那你下車吧,你等著我給你扔到一個沒人的地方。這時天已經快黑了,他果真給我拉到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兩邊是大山,很荒涼。可他們怎能知道,大法弟子怕甚麼,有偉大師尊創世主跟著那。我等了一會,過來一輛出租車,花了四十元錢,一路上我又給他講真相,這樣我順利的回到家。 後來四名同修被非法判刑十年以上,損失慘重。回來後找自己,是因為剛到資料點連著寫了幾篇文章被發表,起了歡喜心,被邪惡鑽了空子,讓師尊又為我們過多的操勞了。這次摔跟頭使我悟到,關鍵時刻我們必須正悟法理,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特別是正法到了今天,正法弟子必須全力救度眾生,助師正法,任何干擾都是犯罪,不管我們有多大的漏,邪惡也不配迫害,但首先得自己否定,關鍵時刻只要我們自己不承認邪惡安排,基點放在救度眾生上,講清真相,慈悲的師尊就會幫我們走過魔難,但過後必須向內找,去掉執著,在法中歸正。 現在邪惡因素已經少之又少了,甚麼都不是了,為甚麼迫害還很嚴重,以病業形勢迫害走的還連連出現。個人層次認為最根本的一點就是都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被迫害的同修法理不清,自己不能否定,外邊營救的同修也是承認,先找被迫害同修的不足與漏洞,認為同修這種狀態被迫害不奇怪,產生了一種無可奈何的消極狀態。正法到了今天,師尊的法理已經講明了。我們必須達到整體在法中昇華上來。才能從根本上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結束迫害,助師正法到法正人間。 四、去掉依賴心 走出自己的路 從九九年起,我就走上了四海為家的路,這也是自己沒修好造成的,當時要落戶口的手續和身份證都放到了哥哥家,後來奇怪的都丟了,怎麼也沒找到。二零零一年,我從勞教所出來,回到母親家,這時除了身上穿的一套衣服外,甚麼都扔光了,這回真是物質空了,想來真是可笑。二零零二年,未離異的丈夫要給我辦社保,我當時法理不清,還不太配合,他在沒有任何證件下順利的辦成了。後來我悟到又是師尊幫了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使我現在能有穩定的收入解決吃住生存問題,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安心修煉,行使自己的使命。 從二零零三年某市資料點被破壞後,我回到了本市,當時家鄉的資料點很多被破壞,真相資料很缺,那時幾乎還沒有幾個家庭資料點,我和本市協調人聯繫,建立了資料點。七年來,真是風風雨雨,聚聚散散,有驚有險,有苦有憂,這裏不再細述。 記的剛成立資料點不長時間,我們當時三個人,還有兩個協調取資料的同修捎帶給我們進紙等。有一次,我母親身體被邪惡迫害,我回家住了四天,回來時看到屋內空空,只有兩名同修在那發正念,另一同修回親屬家了。我問了原因,她們說出事了,昨天晚上被房東發現了,不安全,準備搬家。我說房子剛交錢不能浪費了,這是另外空間邪惡衝我們的怕心來的,它甚麼也不是,我們應該多多學法、發正念,主動清除邪惡,不能被邪惡攆著走,甚麼事也沒有,趕快把設備都搬回來,不能影響同修正常取資料。晚上我們三人又把設備都搬回來了。我和另一同修開始做資料,這時外邊不斷的敲門,我不動心,發正念清除邪惡干擾,就這樣我們準時把資料送到同修手中。 過後兩名同修總是商量要搬家,我每次外出時都在師尊法像前發一念:這就是我的家,誰也別想動,法器在哪哪就是我的家,誰動誰是罪。後來環境逐漸穩定,我們共同合作了半年。有一次到我處取資料同修被綁架後,另一同修到別處去了,和我一起來的那個外地流離失所的同修因往家打電話被發現,當地公安局與我們本市公安局聯合抓人。她決定離開資料點,我再三挽留她還是走了,最後剩下我一個人。 那時邪惡因素還很大,總是兩天敲門三天查戶口的,這些還動不了我的心,但一種孤獨感向我襲來,一個人忙碌的時候還好,但一到學法煉功,甚至吃飯時就想起和同修在一起時的情景,有一種寂寞難耐的感覺。不長時間,聽說去別處那位同修又被綁架,受了很多酷刑折磨,被非法勞教,心裏更加難過。後來通過學法找自己,悟到了在安全問題上存在隱患,在與同修單線聯繫上、手機打電話等都不太注意,更主要的是有依賴心,求安逸心,如遇事找協調人,遇到設備操作問題找技術同修,購貨物時找男同修等等,造成人多走動頻繁,不符合法的要求了。 我獨立一人在資料點這期間,雖然路途艱辛,但也逐漸的磨去了這種依賴心、怕孤獨的心。這期間每遇到風風雨雨,困難無助時我就用正念去做,求師尊加持,當時雖然很苦,但都走過來了。後來我又和兩位同修合作過,但總是聚聚散散,過程中有驚有險,一次次的觸及我那些沒修去的人心。在實修過程中,我也不斷的看到了大法的法理,展現了大法的神奇,使我倍加信師信法。 在大陸這種嚴酷的環境下,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做好,如用人心對待,真是很難。如資料點進耗材,由於沒有達到遍地開花,耗材用量還是比較大的,有一次進紙,我白天去定好了晚上八點去車,共進十五箱紙。七點三十分我到樓下一看,樓下堆滿了人,因天氣熱,夏季天長,八點還未黑天,有過往路人,有在涼亭吃飯的、划拳的,人來人往。和我挨著那個單元樓下還有四、五個街道社區的人,旁邊停著車。因那一階段邪黨中央開會,加上這個單元有一家的孩子喝學校賣的豆粉被毒死,當局怕家屬去北京上訪,派專人天天看著。這時我就開始發正念清場,發了將近半個小時正念,人還是沒動,這時車到了,我讓他們在路旁等一下,我再接著發正念,這時突然晴朗的天空電閃雷鳴,風煙作起,來勢很兇猛,人們立即都匆匆的散了。我一看錶,差幾分到八點。我門前那個車也開走了,只有涼亭吃飯的還剩下幾個人,醉呼呼的沒走,我說把車開進去吧,這時只聽電閃雷鳴,雨卻下不來,一直到我們把紙全部扛到樓上,車子走了,大雨傾盆般下了起來。我當時淚如泉湧:師恩浩蕩啊! 從二零零五年後,我市大多數資料點被破壞,協調人被綁架,均遭非法判刑。雖然有同修自身的問題,但能說不和大多數同修的依賴心,等、靠、要有關嗎?就我自身來講,也有這種依賴心。如:有時寫揭露邪惡的稿子,都是其它資料點同修或協調人給送的第一手材料,已形成自然了。這些同修被迫害後,當地就很長一段時間揭露邪惡跟不上,這依賴心太害人了。 這時我市有一名同修被迫害致死,她的被迫害案是在國際立案的,邪黨公安怕在國際有影響,恐嚇家人,秘密將屍體火化,半個多月不知消息,聽說後又不知道準確的消息。怎麼辦?我必須走出去。這時師父安排一名曾經和她在一起的同修和我見面,我倆一起去了她的家鄉,找到她家鄉同修後,同修都很為難,說她家人的狀態不好,恐怕不能接受,得注意安全。我們一起發正念,鏟除干擾,果然找到了被迫害致死同修的姐姐家,慢慢溝通後,說明來歷,住了一宿,得到了真實的第一手材料。第二天回來坐在車上,想到以前自己伸手即拿的第一手材料來之不易呀,同修們都是放下了自己,冒著風險拿來的呀!晚上回來學了一會法,十點鐘我打開電腦要成稿,突然肚子像刀割一樣疼痛難忍,已堅持不住立掌了,但法理上清楚是邪惡怕曝光,思想中發出強大的一念,請師父加持弟子徹底解體干擾我揭露邪惡,迫害身體所有邪惡生命與因素。十幾分鐘後疼痛消失,但已大汗淋漓。又坐在電腦前時全身無力,睏的心都糊塗了,馬上就要睡過去,我站了起來又發一念,今晚必須成稿發出。漸漸的清醒了,第二天早上順利發出。 今年中旬,我到了一個新的環境,八、九月份時這就開始清查人口,街道、社區、派出所不斷的干擾,說迎接邪黨國慶,過幾天我住的樓和旁邊的兩個樓頭板報分別寫了誣陷大法的邪惡標語,落款是此地社區。這可不是偶然的。我邊發正念邊找自己,腦子裏一下打出了:「證實法有障礙時,不要繞開走,要面對它去講清真相、去救度生命」(《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我馬上找到了自己:應該寄真相信講真相了,最近在做三件事上對自己放鬆了。以前,我每星期至少都整理幾十封真相信,從查找郵編、地址、姓名開始,然後根據不同職業的人選擇不同內容的真相信配一張內容合適的週報,有時根據當地迫害情況寫真相信發給明慧,然後寄郵給迫害者。我是把姓名,郵編、地址、寄信人地址寫在一張紙條上和選好內容的真相信與一張《明慧週報》或《覺醒》,《縱觀天下》等訂在一起,內容自配,然後待協調送資料同修分給取資料同修,每人幾份,然後自己寫信封、寄郵。這樣筆體不一樣,整體配合速度快,又能帶動暫時不敢發資料同修走出來。可現在我卻沒有做好。 悟到了,我立即找到熟悉環境的同修,我倆定下午一點半去尋找社區和街道,回來後忙了一陣子,快到一點了,安逸心上來了想躺一會,不知甚麼時候睡著了。忽然幾個炸雷把我炸醒。這很少有過的響雷,我一看已一點三十五分,這時外邊雨大的看不清人了,我拿起傘立即下樓,看見同修已來了,因風雨交加傘被風刮得打不住了,同修說風雨無阻,我倆頂著傾盆大雨向前走著,一會果真看到了這個社區正好在路旁,這時雨大的已走不了人了。我倆忽然明白了,走廊就掛著社區人員的所有姓名,我趕緊拿筆記名字,幾次過來人以為是避雨的。後來我倆又找到了街道,兩處共記下了幾十人的名字、電話、地址。往回走時雨停了。回來後,再看我住的樓頭的邪惡標語已經沒了,而且一點痕跡都沒有了,旁邊的兩個樓還沒掉。晚上我去擦掉了。隔了幾天寫上了建立文明城市的標語。之後我們立即發真相信,同修的弟弟在郵局,正好是送信的,同修給了他幾封,他去送信時,社區的人說,這怎麼了,這幾天怎麼這麼多信呢?我知道他們都接到了。郵信以後,樓頭板報擦的乾乾淨淨的,一個字都沒再寫過,環境也沒有干擾了。 其實我們每個實修弟子,在正法修煉中大法展現的神奇數不勝數,因弟子每往前走一步,都是師尊的心血傾注。 現在我從取第一手材料到上網、下載、寫稿、打印、排版、購耗材等都基本獨立了。放下了依賴心,走進自己的路。 反思十年來走過的正法修煉之路,開始由於對法認識上的不足,造成的對大法、對世人的負面影響,無言以表。特別是後來在和同修的配合上,不向內找,不會修自己,造成執著自我、證實自我、顯示、歡喜、一說就炸、辯解等等,破壞了很多師尊為我們苦心安排的提高心性與救度眾生的環境,使身邊很多同修被綁架,非法勞教,非法判刑,迫害離世。這方方面面的損失無法彌補,失去的很難再找回。唯有越最後越精進,加倍的做好三件事,同修間默默的圓容與配合,共同在法上提高,達到整體昇華,救度更多的眾生去面對師尊,回報眾生。 合十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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