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四日】 尊敬的師父您好! 各位同修們好! 我是九七年初得法的老弟子,能在風雨中堅定信師信法走到今天,全靠平時多學法,堅持每天煉功,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平安的走過了各種魔難,其間經歷大法的神奇簡直說不完。藉這次師父給開創的同修們辛勤舉辦的網上交流會,把我的修煉體會向師父做個彙報,同時也與同修交流一下,希望能達到證實法的目地。 記的當初剛看完一遍《轉法輪》,我知道要想真修就不能給大法抹黑,現在社會上敗壞的那一套就不能再隨著做。正好快過大年了,我趕緊把常人中的人情債都了卻,然後再去煉功。正月初八早晨我早早就醒了,摸黑下樓去找煉功點。只聽丈夫說過小花園有煉法輪功的,我就到小花園,看到人多的地方我就站下找熟人,哪知天黑一個也沒找到。音樂響了我站在前面就跟著口令比劃,有一位大姐從後邊扶著我雙肩讓我轉過來跟著她煉,煉完動功天也亮了,看到了我同樓的人。從那之後同修教會了我煉功動作,風雨無阻的堅持每天到煉功點。一次剛盤上腿一結印就出現胳膊腿都沒了的那種狀態,簡直太舒服了,我非常高興,趕緊拿下來就告訴在床邊躺著休息的丈夫說:「師父講的都是真的。」並說了我剛才出現的狀態。從那之後一盤腿還是受不了的疼,我就想先好好多學法修心性,等心性提高了、業力消下去了,我再煉靜功,現在多煉動功吧。那時我工作環境很好,每天除了通讀三講《轉法輪》外,回家晚上還抄書、背經文。 有一天上午八點半左右,我用大鐵壺接了一壺水坐在一個兩千瓦的電爐子上,我坐在旁邊看書,十點鐘了水還沒開,平時水早開了。我拎下水壺一看有一個接頭一會亮一下,我剛想拔掉電源重接,就在這一瞬間又正常的亮了,我把水壺從新坐上一會水就開了。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點悟我:動功和靜功缺一不可,就像這兩個接頭有一頭虛著水都不開,修煉也是一樣,缺一不能圓滿,悟到後我止不住的流淚。那天午飯後集體學法時一下竟能雙盤半個小時,後來孩子和丈夫也先後走入了修煉,那時我們全家參加集體學法、煉功、洪法,每天都生活在幸福快樂之中。 九九年「七二零」,我拒寫「不煉功」的保證,被單位非法關在招待所,每天都有公安分處和各車間的職工看守。廠長給我們開會時問:「誰沒寫保證?為甚麼不寫?」我就講大法怎麼好,給我身心帶來多大的變化,原來的各種病都好了,人不能忘恩負義,我絕對不能不煉。丈夫看我沒寫他也不寫,其他人都應付的寫了幾句話。當時我成了領導眼中的頑固份子,那時自己站在招待所樓下含淚仰天發誓:「哪怕就剩我自己,我也要堅持修煉!」後來外面的同修給傳去了假經文(當時不知道是假的),由於自己的爭鬥心被情帶動悟偏,寫了我不上外面煉功,車間一個領導看後說不行,我說不行我就不寫了,車間領導就交上去了。十多天後才讓我們回家,正常上崗工作。 回家後通過學法修煉,明白了當初寫那句話是錯的,還是站在了個人修煉的基點上,是為私為我的目地,沒有想到眾生被矇蔽,大法被破壞,作為修煉的人必須把真相告訴世人,揭穿邪惡的謊言,維護大法。明白之後,只要上街或在單位有機會就根據自己當時的理解講大法的美好,告訴世人電視、電台和報紙上說的都是假的、騙人的。 後來有一位遠處的同修給送真相資料,送了兩次後,我悟到同修也很忙,不能讓同修這樣來回跑了,就跟丈夫商量自己買機子,很快就買回來一台二手的大複印機,附近有會上網下載的同修,有一位同修負責傳送資料。就這樣,我們成立了最初的小型家庭資料點,除了供同修用的之外,我和家人晚上也抽時間出去連發帶貼,那時我們的工作都很輕鬆,在單位都有時間學法,經濟條件也比較好,一切自己都能承擔,與任何人都不牽扯經濟交往,做的非常純淨。 二零零零年之後邪惡開始辦洗腦班,一批批同修被洗腦轉化,自己人心大起,開始埋怨同修怎麼能背離師父、背離法,被邪惡轉化呢?平時學法時不都說的挺好嗎?這時怎麼了?無法理解,心想我決不會這樣,死也不會屈從邪惡。由於自己的爭鬥心、怨恨心被邪惡鑽了空子。 二零零一年邪惡製造「天安門自焚偽案」後,搞人人過關。單位邪黨書記讓我表態時,我當面揭穿了邪惡的謊言,邪黨書記當時暴怒,立即讓我下崗學習,然後帶人去找我家人並將我家給非法搶劫了,當天把我與家人非法拘留在單位招待所,迫使我與家人連夜離開單位流落他鄉。邪黨書記等人為了逃避罪責,又以無故曠工為由非法將我們除名,然後還繼續派人四處非法追捕我們,到處騷擾我們的親友。同年將我們非法綁架,拘押在單位公安分處。二十來天後又非法騙送市看守所。一到那所有的人(無論是大法弟子還是常人)都對我說:「只要不寫保證就別想出去了。」我見著那裏的大法弟子止不住的流淚,不知該說甚麼。當天晚上煉功學法(都是大法弟子手抄的經文)、發正念,一宿也沒睡意,第二天被調到另一監室。到那我晚上還是照樣做,第二天被女看守罰站到快開午飯時,她告訴牢頭讓我吃完飯後繼續罰站。我說:「我不吃飯。」她問:「為甚麼不吃飯?」我說:「我不為吃飯活著。」她說:「那你為甚麼活著?」我說:「為了修煉活著。」她聽後立刻低聲的說:「你回鋪上去吧。」也不提罰站的事了。真是「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女看守走後,我止不住的流淚,我知道是師父在慈悲呵護我。 兩天後晚上煉功時,被值班的男警看見並阻止我煉功,我繼續煉,他叫牢頭和刑事犯看著我,然後他就走了。牢頭不讓我煉,我就坐在鋪上盤腿立掌發正念,一會兒坐在我身邊抽煙的牢頭就站起來往對面她的鋪上走,邊走邊說:「太難受了,我也不管了,願意煉就煉吧,我睡覺了。」這次值班看守彙報上去,轉天監管科長指使幾個男刑犯非法把我架到小鐵椅子上(椅面是空的,雙腳和胸前都有鎖的鐵椅子),雙手反銬在椅背上。我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善惡有報的道理,告訴他們這樣做是要遭報應的。送午飯時有個男刑犯說:「給鐵椅子上的法輪大姐多盛點,我們錯了,不應該把你抬上去。」 我開始拒絕吃飯,五天後邪惡的獄醫和女看守領一幫男刑犯強行給我灌食,我不配合,所長就唆使女看守打我,並說:「我們男的不動手,叫女看守教訓你。」我告訴他(她)們這樣做會遭報應的。果然女看守幾天都沒來上班。 監管科長叫男刑犯把我抬到他辦公室,我給他講完真相後,他把手銬給打開了,他說鐵椅子他沒權力打開。 師父在《正法與修煉》中說:「在問題出現時,一定要先檢查自己對錯與否。如果發現是干擾與破壞,在處理具體問題時對表面的人要儘量平和與慈善,因為邪惡利用人時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雖然被利用的人往往是思想不好的人或出現不好思想的人)。對於另外空間的邪惡的干擾,一定要嚴肅的用正念鏟除。」幾天後女看守上班一到女監室就說(用手指著我):「你不是說遭報應嗎?真報應到我頭上了,我這幾天都沒上了班。」全監室的人聽後都大笑。 後來有一天所長值夜班,大法弟子向他講真相時,他按邪惡宣傳的口徑說:「這一切都是你們不管家,到處亂跑造成的。」他走後我與同監室的大法弟子說:「咱們得破除邪惡的謊言,必須得給他講清楚這一切都是邪惡非法的迫害造成的,是他們在犯罪。」同修說她以前已給他們寫過這方面的文章,沒必要再寫了,你寫吧。我說那我就寫。同修給我準備好紙和筆,我坐在鐵椅子上利用看守雙休日休息時,流著淚寫了幾頁證實大法的真相文章,在文章後邊我鄭重的告誡邪惡之徒:「法輪大法是萬古以來最難得的正法,無論用任何刑罰都改變不了大法弟子堅定修煉的心,哪怕被迫害死,自己的心也要堅定修煉。」寫完後我身邊的大法弟子看完就交給了牢頭,牢頭看完說:「寫的倒挺好,就是小鐵椅子是下不來了。」我淡淡的一笑。 看守一上班,牢頭就把我寫的文章交給她,她一氣看完後轉身就走了。等一會兒,所長就帶幾個男刑犯站在女監室門外,所長衝著我說:「怎麼樣,看你也挺可憐的,下來吧。」隨後叫男刑犯拿鑰匙打開監門,把小鐵椅子上的鎖打開,讓我回鋪上去。在我下來走時,所長說:「這麼長時間(已半個月)看你走的還挺輕鬆、還沒事。」也沒提煉功的事就走了。 從那天以後我每天都堅持學法(手抄的經文和《洪吟》)、煉功、發正念,也沒人管我了。師父講:「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你們做。如果你們真的正念很強,能放下生死,金剛不動,那些邪惡就不敢動你們。因為它們知道這個人你不叫他死,對他甚麼迫害都沒有用,邪惡也只好不管他了。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邪惡還要迫害,那師父可就不客氣了,師父有無數的法身,而且還有無數的幫助我做事的正神也會直接清除邪惡。」(《北美巡迴講法》)通過這件事,見證了大法的威力,只要正念正行邪惡說了不算;同時也說明了堅持按師父要求多學法,堅持不斷煉功,身體的巨變是常人無法達到的(在鐵椅子上除惡時,有一種置身另外空間坐在戰車上指揮千軍萬馬與敵作戰之感)。 三十多天後臨從看守所出來的前兩天,因兩個女監室合為一間,大法弟子多了,夜間不斷有人煉功,被值班看守記錄。第二天女看守開完會回來就把所有人都叫到地當中站隊,問夜間誰煉功了?沒人回答她,她就問牢頭,牢頭只說夜間有三個大法弟子不值夜班。就這樣那三個大法弟子被叫到一邊站著,問煉功沒有?其中有一老年大法弟子被打。然後看守威脅所有大法弟子,以後不許煉功。女看守走後,我與身邊的幾個大法弟子說:「咱們不能消極承受,必須先給看守講明白,我們必須堅持煉功。」午休時我們有四個大法弟子每人給看守寫了一份自己要求煉功的原因。根據法輪大法「內旋度己,外旋度人。」的特點,講明「大法弟子煉功給所長、看守值班人員及刑事犯所帶來的好處,如果誰干擾或阻擋大法弟子修煉就會造下巨大的業力(業力的表現形式──生病、破財、遭災、車禍等等各種形式),這些業力不但自己要承受,連她(他)們的父母、兒女、夫妻等親人都要承受,反之就會受益得福報,正因為法輪大法對人人都有益,所以作為大法弟子必須得堅持煉功。」下午女看守看後,笑呵呵的過來開始跟上午被打的大法弟子套近乎,還說自己脾氣不好,叫那位大法弟子以後不要跟她對著幹等,然後又對大家說:晚上實在憋不住非要煉的,就站到飯廚前煉,只要不讓夜班看守的人看見,她就不管。 看守走後放風時牢頭悄悄對我們大法弟子說:「你們一起煉不就省事了,省得我們刑事犯看不住還得被訓。」我說:「好啊,那甚麼時間合適哪?」她說:「以前在別的看守所看見大法弟子都是晚飯後煉。」就這樣晚飯時我跟大法弟子說好:快吃飯,趕緊收拾,完事站地上就煉功,大家推薦一位年輕的大法弟子邊煉邊喊煉功的口令,這次連平時總也不煉功的也都參加了集體煉功,值班男警帶著一群男刑犯站在門外喊:「停下。」(夜班男看守沒權力進女監室)並喊牢頭制止,牢頭說:「你都管不了,我更管不了了,這麼多人煉(有十五個大法弟子),我管誰?」門外的男刑犯有的還說:「法輪功還挺好看的,從來沒看人煉過。」門外鬧鬧哄哄,一直到一個小時大法弟子煉完動功才散去。發正念和煉靜功都是坐在自己鋪位上,沒人管,隨時都可以坐。 第二天刑管科長把牢頭叫出去,一會牢頭回來說:「科長問昨晚上誰帶頭煉的功,她說沒看見是誰帶頭煉的,吃完飯剛收拾完,地上就站滿了法輪功,只看見某某是最後下地的。」牢頭學完後又對大家說:「不許胡說,誰要胡說看回來怎麼收拾她。」然後逐個把夜間值班的小組長都叫到科長辦公室。回來都說:「夜間值班很安靜,沒看見誰帶頭煉的功。」她們回來都說:「聽科長說所長和女看守早晨一上班都被叫到市公安局去了,還沒回來。」 上午放風時,我和幾個大法弟子又聚在一起說:「我們必須堅持下去,決不能放棄修煉。」正說話間,監門外一男看守拿鑰匙開門喊我快收拾東西走。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被單位派人把我和家人(同修)一起接出看守所,直接送到市洗腦班。同修已被迫害成病態,直接被送回家。自己由於沒有及時否定邪惡的迫害,被邪惡鑽了自己爭鬥心過強的空子,又被非法扣留在市洗腦班。到洗腦班我就開始煉功並絕食,他們派人勸我吃飯時,我說:「你們給我紙和筆,我就吃飯。」他們說得和領導商量,很快給我送來了紙和筆,我吃完飯就從不同的角度用對比的方式給他們寫:「法輪大法是萬古以來最難得的正法!」揭穿邪惡的各種謊言,用自己親身受益講大法的美好,告訴他們善惡有報的天理。一共寫了五六篇。師父講:「那些所謂的做轉化工作的也是被矇蔽了的人,為甚麼不反過來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呢?我建議所有正在被強迫轉化的學員(沒有被抓去轉化的除外)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害怕叫人清楚真相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精進要旨二》〈建議〉)後來他們開始給我放邪惡的謊言錄像、錄音,我就開始背法,同時心中加一念:求師父加持讓那些邪惡的東西打不進我空間場。師父講:「心不在焉 與世無爭 視而不見 不迷不惑 聽而不聞 難亂其心 食而不味 口斷執著 做而不求 常居道中 靜而不思 玄妙可見」(《洪吟》〈道中〉)。並告訴他們那些都是騙人的,藉機關掉開關,告訴他們那些東西對我不起作用,大法早已深深的刻在我腦中。這樣浪費電放那些謊言只能害你們自己,還是關掉為好。並不斷的發正念鏟除所有的邪惡因素,講清善惡有報的道理。他不聽我良言相勸,就上樓道喊幫兇,企圖轉化我的幫教跑進門從我身後就給我兩耳光,當時我正邊背法邊往前走,他從後邊打兩下就轉身趕緊跑了。我還繼續邊走邊背大法,只要開錄像我就關開關或拔電源。經過幾個回合,就叫我回去了。 回去後我心想:該給他們講的真相都已寫完、講完,我也該走了,不允許邪惡因素再操縱他們犯罪了。晚上叫打飯我坐在床上不動,誰說甚麼我也不說話。她(他)們彙報給了校長,校長來問我為甚麼要關錄像機?我說:「他們放那些邪惡的謊言是在浪費能源,是犯罪,我告訴他們,他們不聽,我為他們好只好關掉。」說完我就不再理他了。最後他說:「要不要打你的人來跟你賠禮道歉?」我說:「不用。」校長說:「以前這沒發生過打人的事,沒想到那位老師會打你,我們已經批評他了,你起來吃飯吧,以後不會發生這事了。」無論他們怎麼說,我就是閉著眼睛不說話。幾天後我出去上廁所回來上樓時看見喊幫兇者正一瘸一拐的緩慢下樓,聽陪我的女士說那人幾天前突然得了腦血栓,今天剛來上班;打我那個幫教已被調走。從那之後誰也不敢動我了。正像師父說的:「在神的眼裏,舊勢力的安排也是這樣,你一手抓著人不放、那手又抓著佛不放,你到底要哪個?!真能放的下的時候,情況就是不一樣。」(《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我想我該回家了,但正不知如何離開魔窟時。突然看見牆上靠枕頭處有幾個清晰的小字「雪方、藥方、低血壓」。我悟到是師父在點悟我,從那天開始我躺在床上不起來,經大夫一檢查:心律過速、心肌缺血,還有高血壓。他們怕我死在那裏,趕緊叫單位接走送醫院,到醫院第三天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被家人從醫院接回家,匯入正法洪流之中。 二零零七年三月下旬有一天晚上我發真相資料時,被一年輕警察攔住,他們倆口子拽住我胳膊打電話給轄區警察,由於自己當時急於擺脫他們,想趕緊把資料發完,沒有慈悲給他們講清真相,被三個年輕警察開車拉到派出所。到派出所資料被他們搶去後,我反而不著急了,發出一念:既來到此,那我今晚就救救你們吧!開始平和的給他們講真相,那個值班的頭給他的領導打電話,一會兒來了一個中年男子,我看一眼還繼續給他們講真相。那中年男子站那聽一會兒,一看那幾個小警察被我說的沒話說,就對他們說:「你們別跟她說,我跟她說。」他問:「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說:「我不管你是誰,你來了我也救救你。」他說你師父在某某市辦班時我跟過班,等等。他怕我不相信就說他辦公室還有那時的書。我不斷的發著正念。他問小警察:「燈亮了沒有?」一個小警察說亮了。那個小警察頭說:「你走後我們一直修也沒找到毛病,直到打電話來也沒修好,燈也不亮。(用手指著我)等她來了一下車,我一抬頭就看見你屋燈亮了。」又對我說:「真的,你一來我們所長屋燈就亮了。」我悟到是師父讓我救他。 所長出去一會兒回來拎一個帶灰塵的塑料袋,進來把塑料袋放地上就開始從裏面一本一本的拿書叫我看,並問:「你有沒有?」我問他是從哪個大法弟子家搶來的,他說:「是我的。」小警察頭也說:「真是所長的。」我說:「既然你跟過師父的班,你也算個有福之人。不過你如果不知道珍惜那就完了。」他說:「你們師父多高學歷?我比他還高哪。」我說:「你知道我師父有億萬大法徒,其中博士、碩士生多的是,拿多個學位的也不少,世界各國人都有,他們都是我師父的徒弟,你有多高學歷又算甚麼哪!」他說:「我現在有錢,可以給媳婦買汽車,你們能買的起嗎?」我說:你即使能買架飛機,死也帶不走,善惡有報是天理。我今天給你們講清了真相,也告訴了你們如何才能自救,希望你趕緊讓我回家。他說:「我送你去勞教。」我說:「你說了不算,必須趕緊讓我回家。你拆散別人家庭,你可想你也有家?」他說:「我不怕,媳婦離了我還能找個二十多歲的大姑娘。」我說:「你兒子願意嗎?」他說:「我兒子已二十了。」我說:「不管多大,他也不願有後媽,就像你不願意你的父母是後的一樣。」 他啞口無言,趕緊給他的上司打電話。我坐在椅子上立掌發正念:請師父加持,不許邪惡操控世人迫害大法弟子,這裏的生命我已給他們講完,選擇甚麼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我該回家了,我還有許多事,不能在這耽擱。只聽所長說你們不來我就放人了,小警察頭跟所長邊打電話邊向外走。一會兒小警察頭回來對我說:「走吧,讓你回家了。」我跟他們邊向外走,小警察邊說:「有佛主保祐。」他讓我向走廊裏頭走,說那邊也有門(我當時不知道那有門,第二天從那路過才發現那有個小門),我說:「我從哪進來的從哪出去。」我向大門走去,他一看我要走大門,也跟過來說要走大門那就開大門,他把大門鎖打開,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派出所。他們站在門口台階上目送著我,我回頭對他們平和的說:「希望你們能夠明白真相,能夠早日得救。」說完我就走出了派出所大院門,到家附近一看公用電話已晚上十點十分了。回家我就向內找,找出了那段時間的執著心和不正的念頭。 這幾年在一位做法律工作的同修幫助下,我多次去單位、市政府、市公安局、勞動局等地,以我家被迫害的事實講真相並寫真相信。剛開始由於有怕心,在上訪信或申訴書中寫的真相內容不全面,他們以各種理由不接受,回來我就向內找,不斷的去除怕心和各種執著心,直到最後從「天安門自焚偽案」寫到「大法在世界上的洪傳形勢」、《九評共產黨》的出現,還寫到「法輪大法的好處」,及「邪黨集團盜售大法弟子活體器官」引發國際公憤等,寫明善惡有報的天理,告訴他們人最終的選擇應該是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時退出黨團隊,彌補對大法所犯過的罪才能保平安等。這回再去他們就接收了我的申訴書。幾天後給我打電話叫我去,我沒去。半個月後給我送家一封掛號信,內寫「某年某月某日送來的申訴書已收悉,經審查,不符合受理條件,本委不予受理。主要理由如下:申訴人某某某提出的訴訟,不屬本委受理範圍。」我知道我的一切不是他們說了算的,只要他們能得福音,明大法真相,能得救才是目地。 由於每天堅持學法、背法、發正念,不間斷的煉五套功法,即使偶爾耽誤了,過後也都找時間補上,遇到問題向內找自己,所以就能一直走在街上面對面講真相,發《九評》、小冊子、光盤、傳單等大法真相資料,每天從我手出去的錢,只要票面乾淨都做成真相幣(被迫害後現做個體自由職業,每天都需找零錢)。現在在同修的幫助下,自己學會了上網下載、發送、打印資料、刻光盤等。這一切都來源於對師對法的正信,師父在《轉法輪》中講:「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師父還講:「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自己只不過有一顆對法堅信不疑的心,最終所有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雖然自己還有許多執著未全修去,但我堅信最終我能做好!不足之處請同修不吝慈悲指正,及時交流,共同提高,助師正法,圓滿隨師還。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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