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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十一年的修煉成熟過程
文/中國遼寧大法弟子 理然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全世界大法弟子好!

前幾屆法會,沒有參加上。這次下決心一定把握住機緣,寫出法會交流稿,向師父彙報,與大法弟子交流。

一、得法

我是九八年一月得法的。從小到大除了在學校學的課本外沒有讀過甚麼書,可就是對神哪、佛呀、神話故事甚麼的有著濃厚的興趣和嚮往。那年是母親先得法的,我在週末休息的時候回母親那看她,母親便向我推薦法輪功,說,我煉法輪功了,可好了,能祛病健身,師父教人如何做好人,講的法理可高了,比你大學中學的東西要高的多,比大學還大學,而師父寫的書一看就懂、一看就明白,你也看一看書吧,我已經給你請了一套。我聽了後說,現在假氣功很多,到處騙錢,你不是被那個假氣功給騙了吧?母親說,不是,不是!師父還有在濟南的九盤講法錄音帶,我也請了一套,你不想看書,那你就聽一聽錄音帶吧。我心裏想:這個氣功師可能真的有本事,要不怎麼能錄製了九個小時的講法錄音,於是便動了想聽的念。就是這一念促成了我修大法的機緣。

當我將錄音帶帶回家,開始聽第一盤時,就覺得真好,越聽越愛聽,師父講的都是我想知道但又不得其解的,於是就一口氣一天將九盤帶全部聽完,從此就走上了修煉之路。在聽完師父濟南講法的下一個休息日,我趕快到母親那將母親為我請好的大法書請回家,在返回家的路上,將大法經書用雙臂緊緊的抱在懷裏心裏說:這就是我嚮往的、要找的、想要的。

二、學法修心,去名利情

得法後,感到生活裏到處是陽光,心裏充實有說不出的喜悅,活的輕鬆、踏踏實實。每天都如飢似渴讀著寶書《轉法輪》、《精進要旨》等經文,並自己對著鏡子按照《法輪佛法─大圓滿法》一招一式,一板一眼的學會了全部五套功法。在師父的指引呵護下,很快的找到了生活小區內的煉功點。這一下更使得自己如虎添翼,勇猛精進。

得法前,由於自己樂於鑽研,勤奮好學,工作上有股鑽勁,所以在專業技能上比較突出,得到領導和同事的認可,自己也就認為自己幹甚麼都行,於是工作中清高自大驕傲自滿。但是由於自己脾氣比較倔,不會來事,更不情願做迎合上級領導、拉關係請客送禮的那一套,工作幹了不少,自己認為的好處利益卻沒得著,時間長了,心裏就開始不平衡,經常給領導話聽,背後講究挖苦別人,久之,和上邊的關係搞的很僵,可是自己在技術上能獨當一面,領導拿自己也沒辦法。自從得法以後,自己的身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按照師父講的法理,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修去了許多常人的執著,看淡了名利情,工作環境也就變得寬鬆祥和,幾乎是立竿見影似的身心巨變,使的領導對我也刮目相看,徹底改變了我留給他們那些不好的印象。

對於常人中的名利情的看淡和執著心的捨棄,使心性得到了提高,思想境界得到了昇華,那麼一些關難也就能過得去了。記的那是剛得法不久的一天晚上,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中看到一個好像身著古代衣著的人,在我面前盤腿打坐,像個不倒翁一樣晃來晃去的,這時,在我耳邊有個聲音:看我自在不?多好,你也來試一試。我心裏想,你那甚麼破玩藝兒,晃裏晃當的,我師父教我的在高層次中煉功根本就是無為的,打坐時連意念都沒有的,剛想到這那個人就消失了,沒了。當時也沒多想甚麼,就過去了。在後來的學《轉法輪》「自心生魔」看到師父說「看到甚麼別的門派中的覺者也不動心,就在一門中修。甚麼佛,甚麼道,甚麼神,甚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這樣一定會成功有望的。」時,才知道那一天晚上自己過了一大關。

在原單位上班的時候,自己負責一個生產裝置的控制系統的運行和維護管理,控制系統用的設備都是進口的。那時有一個和我在一個裝置工作的常人辭去工作自己單幹(就是那時大陸所說的「下海」),他在承攬一個工程的調試過程中將和我負責的裝置的控制系統一樣的控制系統的一塊電路板給燒壞了,他知道我這邊有備件,於是他打來電話說,讓我私下給他換一塊(工廠當時管理很混亂,我完全可以在不讓其他人知道的情況下做到),然後,給我一筆好處費。當時那塊電路板按正常渠道買要一萬美元,折合人民幣將近十萬元,他答應給我的數字差不多是我那時大半年的工資,我當時立即意識到,我現在修煉法輪大法了,是明白得與失的關係的修煉人,是應該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的人,所以毫不猶豫的回絕了他,並告訴他我現在煉法輪功了,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他當時在電話裏感到很驚奇和不可思議:這麼輕而易舉就可得到的好處怎麼不要呢?

在過家庭關時,在師父的指引下也堅定的走過來了。剛得法的不長時間的一段時期內,幾乎每天從煉功點回到家,我妻子都會給我劈頭蓋臉的來一通,平時的數落、挖苦那就是家常便飯,只要她在家我就沒有對的地方,不是這不對就是那不對,幹啥都有毛病。那一段日子我真的是怕回家見到她,打怵回家,最輕鬆的是她上夜班的那天。雖然家裏的環境是這樣,但是,我從師父講法中知道,這是她幫助我消業,這個環境是讓我提高心性的,所以我從一開始就按照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甚麼煉功人?」默默的忍受著,雖然感覺很苦,但心裏明白必須得這樣做,並主動的把她說我不好的、她不滿意的地方做好。她說我煉功耽誤時間,我就把能做的家務活都幹了;她說我對她和女兒不關心了,那我就把女兒的事管下了,多關心她,可是還不行。一次從煉功點學法回來,她氣的不行,將只穿著內衣和拖鞋的我推出門外,把裝法的包也扔出了門,並甩了一句:跟你的法去過吧,把門一關反鎖上門了。我當時心疼的回了一句:這麼好的書你敢扔,你會造業的。沒有別的辦法,趕快將包撿起來,撣掉塵土,把一隻拖鞋當墊坐在樓梯上,心裏真的不是滋味,心想她做的也太過份了,太過火了,心裏的火真是有些憋不住了。可是,同時想到了師父、想到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法,心慢慢的冷靜下來:這不是師父在叫我過大關嗎?忍過去心性不就提高了嗎?於是怨恨、爭鬥的心慢慢的變成了感激,感謝師父的苦度,對她也生出了感激的心─為了我的修煉她吃了這麼多苦。衣著不得體哪也去不了,於是開始坐在那靜下心來看書,過了好長時間,我叫開了門。

物極必反,事物越是向極端發展,越是說明它越接近轉折點了。妻子對我的態度在逐漸升級,一天早晨我們收拾好東西準備上班,她突然對我說:我要和你離婚,我今天請好假了,馬上去辦手續,你同意嗎?她這突如其來的一段話把我的情勾了上來,但很快被抑制住,冷靜的對她說:不同意,我沒做過任何對不起你和女兒的事,只是想煉功,想要修煉,我對你和女兒還有責任。她說不同意也得同意,我和你一起到你單位工會去開介紹信,然後就去辦手續。我還是不動心,於是坐單位的通勤車和我一起到了我的單位,她去找工會負責的,我靜心的像往常一樣開始工作,過了好一陣,工會負責的過來對我說,今天給你一天假,陪你媳婦去散散心,我抬頭看到她,笑瞇瞇的站在門口看著我,這時我明白我走過了這一關,心裏那種對師父的感激和過關後的輕鬆和喜悅油然而生。在回去的路上,她挽著我的胳膊說:我知道你認準要做的事情,九頭牛也拉不回,我改變不了你,那只好改變我自己了。

三、堅信師父,堅信法,迷途知返,助師正法

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晚上,在煉功點學完法,同修講了天津有許多同修被天津市公安局的警察給毆打了、有四十五位同修被抓、被抄家。起因是由於一九九九年四月十一日,何祚庥在天津教育學院的《青少年科技博覽》雜誌上,發表了一篇名叫《我不贊成青少年練氣功》的文章。在文章中,何祚庥污衊煉法輪功會使人得精神病,並將明顯違背法輪功原則的表現歸罪在法輪功頭上,從四月十八日起天津的學員就開始到雜誌的編輯部及其它相關機構以自己煉法輪功的親身實踐和受益事實去澄清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並期望通過與雜誌編輯部的交涉來消除該文章的惡劣影響,後來就發生了打人、抓人和抄家的事,明天有學員要到北京府右街的國務院信訪局上訪,要求釋放四十五位同修並允許法輪功的經書──《轉法輪》等經書合法公開發行以及給法輪功學員一個合法的煉功和修煉的環境,我們也應該去。我聽後,覺得作為法輪功一份子和親身受益者,太應該去了,雖然自己做不了甚麼,但去了就是一份力量。當時就這樣簡單的想法,甚麼都沒有多想,於是,將女兒託給別人,向單位請好了二十六日的假(因為二十五日是星期日)乘火車在二十五日來到了府右街上的國務院信訪局,參加了「四﹒二五」法輪功萬人大上訪。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政治流氓集團在全國範圍發起了史無前例對法輪功的全面打壓和殘酷迫害,一時間到處是血雨腥風,全國的電視台、電台二十四小時不停的播放著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邪惡謊言,全國的大報小報整版整版的都是邪惡的污衊。當時真的感到來自社會、單位、家庭等方方面面的巨大壓力,真是度時如年,自己被這邪惡的環境給懵了,也不明白甚麼是反迫害,也沒有在法理上悟到應該怎樣反迫害,就知道應該挺身而出為法輪功說話。在「七﹒二零」當天晚上去省城上訪被抓時,說出了自己的真實姓名、住址和工作單位。後來又被綁架到了洗腦班,在人心的驅使下,不情願的做了使自己痛悔終生的事。從那以後,自己每日都在渾渾噩噩中度過,生活中沒有了希望和航標,總是感覺有東西堵在心頭,更是感覺度時如年,慢慢的自己開始意識到:自己做錯了,必須從消極的狀態中走出來。這一念出來的同時,各種人心也同時返了出來,覺得對不起師父了,沒有臉面見精進的同修……,自己想要從新做好的正念被這些人心消磨吞噬著,不能利利索索的振作起來,不能輕鬆的投入到證實法的洪流中去。後來在學《轉法輪》的時候,師父的「所有的人只要實修,並嚴格用大法要求自己,我都把你當作弟子帶,只要你修煉法輪大法,我們就把你當作弟子帶。你要不修,我們就沒有辦法。」「只要你修煉,就是我們這一門中的人。我的法身甚麼都知道,你想甚麼他都知道,甚麼他都能夠做。你不修煉他不管你,你修煉一幫到底。」這段法一下打掉了我的人心,堅定了我證實法講清真相的正念。於是自己開始在心裏不斷的排斥抵制著人心堅定著修煉到底的正念。一天主動找到了同單位的精進的同修說:我以前做錯了,我要從新走回到修煉中來,並隨即發表了嚴正聲明。

接下來就是加強了學法,並與同修配合開始做講真相的事了。在不斷的學《轉法輪》和師父在九九年五月到零一年十月發表的新經文的過程中,明白了以前走錯路的原因和透徹的剖析了自己:自己做錯了那不就是被人類社會中的事和人心干擾了修煉路上的步伐嗎?自己能被干擾那不就是沒有學好法、沒有修出來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嗎?沒有堅不可摧的正念,又怎麼能令一切邪惡膽寒呢?那又怎麼能夠放射出真理之光來解體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呢?於是就將有關的法背下來,牢牢的記在心裏,指導著自己、堅定著自己。

隨著思想的歸正、人心的修去和不斷的看到同修在明慧網上發表的關於到天安門證實法安全去安全回的交流文章,在心裏生出到天安門去證實法並要安全去安全回的一念,和同修交流後得到了同修的支持和鼓勵。隨後的幾天裏開始進一步加強學法、針對此事發正念,修去怕心,堅定正念,那時明白一個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很快做出了行動計劃並實施: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星期五下午買黃布和紅染料和製作手舉的橫幅,二十四日去天安門,二十五日返回,二十六日星期一正常上班。在星期五那天下午買完布和染料騎自行車往家趕的路上,怕心和親情不斷的冒出來,心想:我也寫不好毛筆字呀,常人中的一個朋友寫的一手漂亮的毛筆字,求他給寫他也不敢給寫呀,沒有「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那我去天安門幹甚麼?但,我很快的意識到這一念不是我,是後天形成的觀念,是人心的狡猾,為怕心和對親情的執著找藉口,我應該抑制它,排斥反對它,就在心裏一遍一遍的背師父在《也三言兩語》和《路》中的法。不知不覺中回到家。到家後,隨手翻開《轉法輪》,上邊的一段法非常顯眼的映入我的眼簾──「你回家也寫兩筆字兒,字不在好壞,可有功啊!」當時兩行熱淚奪眶而出:「感謝師父的慈悲點化,感謝師父慈悲呵護」。很快在裁剪好的黃布上用隸書寫出了「法輪大法好」五個紅色大字。晾乾摺疊好藏於夾克衫的左袖中,並做了怎樣快速從衣袖中展開橫幅舉過頭頂的演練,收拾妥當,只帶了往返火車票錢和一點飯錢隻身到了天安門金水橋東側,高高舉起了橫幅、高聲喊出了心底很久就想喊的「法輪大法好」,在幾個惡警向我撲來時,我迅速的從附近的地下通道離開了天安門,過程中將橫幅折回左袖中,乘地鐵到達安全的地方後,用IP電話向不知情的妻子報了平安,二十六日星期一正常上了班。

四、逆境知精進,否定舊勢力,匯於正法洪流,救眾生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三日上午,表面上看是由於與我單線聯繫的昔日同修被綁架後的出賣,在工作崗位上的我被當地的公安一處的幾個亂鬼惡警綁架(現在回過頭來看:是由於在事先知道的情況下,沒有正念抵制和否定迫害,反而執著於親情,不願割捨物質利益,沒有採取必要的安全措施,從而被舊勢力鑽空子迫害)。惡警們把我銬住拿到了我的鑰匙後,在沒有用我指路的情況下直接將麵包車開到我家樓下,兩個惡警在車上看著我,另外兩個惡警拿著鑰匙上樓去抄家,一會兒兩個惡警拎著抄來的東西就回來了,看著兩個惡警抄來的資料,我心裏明白了他們只抄到了猶大出賣的東西,猶大不知道的惡警沒有抄到。兩惡警上車後,車子啟動起來不知開向何處。從我被銬住至此,我還沒有來得及仔細思考甚麼,只是在心裏不斷的念著師父賜給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發著正念、背著師父在《也三言兩語》和《路》中講的我能背下來的法。現在心裏開始歸於平靜、開始仔細的思考:猶大給大法弟子和講真相救眾生帶來多大的損失呀,不管我將面臨的是甚麼,我決不能因為我給同修、給講真相救眾生帶來損失,讓走在助師正法路上的同修受到更大的迫害。當我橫下心來抱定這一念時,發現我心裏對親情的執著和難於割捨物質利益之心沒了,心情平靜的很,又開始不斷的發正念和背法。

路上惡警們開始問一些問題,我根本不聽它們說甚麼,一個字也不回答,他們看我不說話,就威脅道:我們有的是經驗和辦法讓你說出我們想要的。大概半小時後,我被挾持到市中心的一座高樓的地下室內,雙手被銬在帶扶手的椅子上,就開始了輪番的突審:問我你家的資料是從哪來的、誰給的、都和誰接觸?讓我說出真相光盤母盤的內容從哪來的、誰刻的、現在在誰那。問我高壓線上的廣播真相的喇叭是誰做的、又是誰掛的……。聽了他們的一連串的提問,我的心又輕鬆了許多,因為這些提問讓我知道了那些相關的同修是安全的,那些真相資料是安全的。

惡警們看我一個字不說就耍起來攻心的鬼把戲,開始用女兒的未來學業、妻子那令人羨慕具有優厚待遇的工作、我的問題多麼多麼嚴重、上邊下了甚麼樣的命令、不好好配合將如何如何、你被判了刑那你的媳婦說不定是誰的媳婦了。這些根本動不了我的心,因為在來的路上,師父看到了我的堅定,已經將那些後天的敗物給消掉了。

攻心不成,它們就開始肉體上的和攻心並用,拳頭打、皮帶抽、「老虎凳」、涼水澆、電棍電、煙頭燙、打火機燒、上繩、打火機燒熱了燙、不讓吃飯喝水、不讓睡覺,二十來個惡警折騰了四天三夜,最後還是一無所獲的將我挾持到看守所。我之所以能在如此邪惡殘酷的迫害中走過來,這一切不是像常人的硬漢一樣挺過來的,而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師父講的法理指導下走過來的,是宇宙大法在我真修實踐的層次中的真實體現。開始只是想到堅信師父、堅定修煉,最多不就是個死嗎?有甚麼大不了的。可是後來背著背著一下悟到我的堅定正念應該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應該解體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才是呀;為捍衛宇宙真理能達到捨棄生命的境界,那也不等於真的要被邪惡迫害失去生命呀;師父在《轉法輪》還講了法輪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本體在修煉過程中要被高能量物質代替演化後帶走的,你邪惡把我肉身迫害沒了,那我怎麼雙修呢?所以不允許它們迫害我的肉身,誰迫害是誰的罪。悟到了這些,迫害中真的沒有了那麼多的痛和苦,精神頭一直很足,而惡警們個個垂頭喪氣,疲憊不堪。正是悟到了這一層理和對法的堅定,使得我在以後再沒有被惡警打罵過。

在看守所的一次非法提審時,來人是我當時所在單位公司公安處的頭,他反覆強調說:是公司經理某某,你聽清楚了嗎?是公司經理讓我代表他來保你的,只要你簽個字說不煉了,咱們馬上回廠上班,車就在外面等著。我沒有同意。來人接著說:你不簽字那你點個頭就行,我對來人說,謝謝你,也請你轉達對公司經理的謝意,但我不能放棄我的修煉,我要的是無罪釋放。來人帶著一臉的可惜和敬佩走了。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七日,邪黨法院在零口供和沒有任何親屬在場的情況下,非法誣判我五年,同年十一月十九日被綁架到遼寧監獄入監隊,十二月被綁架到遼寧第三監獄五監區迫害,剛一到該監區的大隊長就讓我參加勞役,雖然沒有甚麼指標但也得等到半夜十一二點鐘才能與收工的普通犯人一起回到寢室睡覺。在出工過程中我很快的了解到和我同在這一監區被迫害的還有另外四位同修,其中一位被「轉化」的家是鞍山的,另三位都很堅定,那位被轉化的很難見到,因為他出工是在另一處。我就利用各種機會與他們交流,將我當時擁有的經文用背或紙條的形式傳給他們。他們得到經文後都如獲至寶,受到很大的鼓舞。我們四個分別向負責包夾我們的和其他刑事犯人及警察講述真相,清理著環境。由開始的不允許我們和任何人講話,慢慢的到我們四位可以在一起交流,這時我提出用罷工的方式來抵制監區用勞役的形式對我們的迫害,很快我們四位就達成了共識。可惜的是,計劃還沒有實施就被特務刑事犯報告給了監區,監區立即對我們四位進行了隔離,我被調到和那個被轉化的同修在一起。雖然計劃沒有得到實施,但我已經能夠在下午五到七點回去休息了。我剛調走不久又聽說該監區又來了一個被轉化的遼寧朝陽的人,原來負責包夾我的刑事犯負責包夾他。

我在新調到的地方開始與那位鞍山的被轉化的人進行交流,交流中得知,他很小,只有十九歲,怕心很重,不敢和我進行實質的交流,我也就沒有將珍藏的經文傳遞給他,只將經文背給他聽,經過多次交流努力都沒有見效。後來監獄搬遷,該監區改為遼寧省第一監獄第十五監區,搬遷後我和那位轉化了的朝陽的人一同被調到二監區並且住在一個寢室,同時調去的還有別的監區的兩位堅定的同修。它們將我和朝陽的同修安排在同一室住,旨在讓他影響我,從而將我轉化,所以,負責包夾我倆的刑事犯經常有意的提供一些讓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機會,這正合我意,我就充份利用這大好的機會與他交心,在法上與之交流,找到他的心結,幫助他認識到他自己的怕心是他走向轉化的原因,幫他理解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的區別。當看到他回歸修煉的心出來後,分次將師父的《忍無可忍》、《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弟子的偉大》、《大法堅不可摧》、《正法與修煉》、《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等經文給他看,和另兩位同修配合同他一起學法、背法,使他的思想能歸正到法上來,最後他清醒了,理智起來了,去掉了怕心,很快寫了兩份從新修煉、彌補損失的嚴正聲明,一份交給了原監區的大隊長,另一份在明慧上發表。他後來一直很精進,直到解除迫害、離開監獄。

監獄原來想利用他轉化我,沒想到他倒讓我給轉化回來了。監區間互相通氣後,他們很是惱火,決定要懲治我一下。一天惡警三個主要大頭加上幹事四個擺好了架勢,將四根電棍擺在辦公室明顯的位置,然後通知我進去。我從容冷靜的進去後,其中姓范的就說:你每天出工不幹活光睡覺,也不行啊,從今以後你得參加勞役。我冷靜的答道:首先我不是犯人,我修煉「真、善、忍」沒有罪,那麼我沒有罪也就談不上勞役。幹事氣呼呼的說:你不是犯人,那你是帶著大紅花我們把你請來的?我說:不是,我是被戴著手銬綁架來的。他接著說:誰綁架你了?我說:這問題用問我嗎?於是我又藉機會講真相,講法輪大法的美好、將大法弟子按「真、善、忍」做好人。

姓范的急忙阻止我說:你們講「真、善、忍」,那你每天白吃白喝不幹活做的對嗎?我說:你們把好人關到監獄裏,還用苦役迫害他,你們是執法犯法,別說我現在的吃住條件,就是你們把我住的地方裝修成賓館,每天給我吃香的喝甜的,那都是對我的迫害,因為這不是我應該呆的地方,我已經多次和你們要求過無條件的無罪釋放。幹事說:得得得,別跟我們講這些,你就說你以後幹不幹活。我說:你們要按照社會上我應得的待遇給我工資,我就幹活。

幹事聽了,瞪大眼睛站起來說:我當警察這麼多年還沒有敢管我要工資的?我說:那是他們犯人不懂法,你們執法也不懂法,你看看監獄法是不是應該給工資。他真的找了一本翻開一看說:這裏說以實物或現金支付報酬,沒說給工資……。我看他還想狡辯,就打斷他說:你翻開你桌上的詞典看一看「報酬」是啥意思。他真的又翻開詞典念到:報酬,作為代價而給付的實物或錢。他剛念完我馬上接上說:那錢,你們說是不是工資?他們聽了之後互相看了看,好一陣沒說話,姓范的說:你回去吧。我微笑著走了出來。出來後,有刑事犯悄悄的問我:你答應幹活了?我說:沒答應。他奇怪的說:那他們怎麼沒用電棍電你呢?

後來,通過我們三位大法弟子不斷的講真相,我們所在的環境越來越好,我經常是白天出工講真相,然後睡覺,晚上學法,早起煉功。我們每個手裏有了《轉法輪》,我們有了自己的手機,有了電子書、MP3、MP4。我們看到師父經文《再轉輪》後,都在第一時間用真名做了三退。在《九評》問世後,我們將語音版和視頻版的《九評》傳給刑事犯們聽和看,我們相互配合針對不同的刑事犯,用不同的方法講真相勸三退,勸退了的就及時傳出去上網發表,沒勸退的,回來在一起做交流看下一步怎麼勸,就這樣到我回歸正法洪流時,整個監區已有五分之三的刑事犯做了三退,有的警察也明白了真相,但沒有三退。

五、結語

回到家以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很快的在外地先後找到了兩個薪水不錯的工作。我雖然每月能掙到很多錢,但一直保持著簡單簡樸的生活,將省吃儉用省下的錢盡可能多的用在做真相資料上、用在資助本地和外地的資料點上,並發揮自己的專業特長給一些不熟悉技術的同修毫無保留的支持。二零零九年神韻晚會下來後,自己開始每週利用業餘時間刻錄幾十到二百來份DVD可打印光盤,打印好盤面後自己或同其他同修一起去散發。

以上所寫都是十一年來自己認為可寫的,過程中還有很多做的不盡人意和沒有達到法在那一層次的要求的,同時有一些機緣失去了,留下了無法找回的遺憾。現在能夠救度眾生的時間越來越少,師父正法的過程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自己感覺應該做的三件事還有許多沒做到位,與師父的要求相差還很遠,那也唯有更加精進,多救眾生,來報答師父的慈悲苦度之恩,

心性和層次所限,有不正和人心表現的地方,真心感盼同修慈悲斧正。

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合十!向全世界大法弟子合十!

附:
中秋節念師尊

漂泊流離不知苦
在世為做大法徒
助師正法救眾生
天清體透法船度

二零零九年十月三日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當日前一篇文章: 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當日後一篇文章: 大陸法會|一家三口修煉人形成一個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