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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證實法中修好自己
文/遼寧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二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弟子,十一年來,在證實法的道路上,歷盡艱辛、險阻,都在師父慈悲呵護下,闖過來了,下面就把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點滴體會向大家彙報。

一、在救度眾生中修去人心

我二零零一年流離失所,那時和同修失去了聯繫,沒有資料來源,我就出去講真相,那時的世人,被惡黨謊言欺騙,尤其是偽「天安門自焚」出籠後,眾生不但不聽,還謾罵、圍攻、報警,我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有驚無險的闖過來了。

現在,環境寬鬆了,邪惡因素少之又少,可是,我最近講真相,我接二連三的發生了便衣跟蹤啊!有人要報警啊!是甚麼心促成的哪?師父說:「因為你的任何一顆心都可能成為一種執著,都可能被邪惡利用。當你的念頭一出來的時候,邪惡就可能會給你演化出一種假相來,那時候就會造成一種干擾。」(《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向內找,原來是區別心促成的,原因是我願意和男性和年輕女性講,他們都關心時事,看報紙、看電視……知道的多,當惡黨的謊言被我揭穿後,他們都很敬重你,還會誇上你幾句,不知不覺中就滋生了沾沾自喜的心、顯示心、證實自己的心。通過這件事,我悟到了,邪惡不是因為你有怕心它才迫害你,任何一顆人心都是邪惡迫害你的藉口,人心找到後,就發正念清除它,解體它,並主動的向老年婦女講真相,以前這是我最不愛講的人群,認為他們無知,講半天不退,還和你吵吵,浪費時間。

當前,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時刻,如何走好最後這段修煉的路,救度更多眾生,我每次出去講真相,都要帶上身邊的同修去講,她們都有畏難情緒,張不開口,不好意思,歸根結底就是一個「怕」字,我就鼓勵她們,我給你發正念,你講。不然,我先講讓她們在旁邊聽著,有的同修講了,沒退,我就鼓勵說:「挺好的,剛開始時,我還不如你哪,能張開嘴就行。」有的同修,我倆出去幾次,現在也能講了,一次十幾個,還帶別的同修去講。

一次我去超市講真相,遇到兩個同修去發傳單,心想,決不能錯過這個機會,一定讓她倆邁出這一步,面對面講真相,因為發傳單有很大的侷限性,發完了,還得等下一週,而講真相走哪講到哪,是修心去執著的最好修煉方式,我講了一會,就讓其中的一個去講,我倆發正念,一會她回來了,她說:「剛開始時,心怦怦跳,都跳到嗓子眼了,一會就不那麼緊張了,退了,還是個大學生哪。」現在,她也和同修出去面對面講真相了,以前我認為講真相是在世間雲遊,吃苦修煉,現在認識到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擔負著更大的責任。

一天我去商場講真相,遇到一個女青年,剛張嘴,她就反問一句,你是法輪功吧?是啊!我也是。我倆聊了幾句,分手時,她把手機號給了我,並提出了要小本本(小冊子),第二天到小組,說起此事,同修們都善意的指出,不能再見了,邪惡就想破壞資料點,她那麼年輕,剛見面就要資料,說不定是特務哪。回家後,我反反復復的在想:見不見哪?見哪,要真是特務後果不堪設想;不見要是同修怎麼辦?當《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發到手中時,我捧著書,心想見不見哪?見!把心一橫,這麼多年的艱難險阻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闖過來了,怕啥,助師世間行,不能只侷限在救度眾生,找回昔日的同修也是我們的一份責任哪。同時,從這件事情上,也暴露出我的一顆怕心,表面上好像是為了同修,為了資料點的安全負責,實質上怕自己受到傷害,怕跟師父這麼多年做不好白修,多麼骯髒的一顆「私心」啊!意識到馬上解體它,清除它,立即給女孩打電話,老地方見。見面後,知道她是外地的,九六年跟父母修煉,考上大學就中斷了,現在外企工作,正在培訓,過些日子就上崗了,是部門的經理,當我把書送到她手中時,她把書緊緊的摟在懷裏,眼淚流了下來:師父,我可找到同修了。她告訴我,她就想找同修。回家後,媽媽告訴她,你求師父,只要你真心,師父就會幫你的。她說:「那天上樓時,我還求師父哪,沒想到真的遇到您了。回家後,我馬上打電話,把這喜悅告訴了媽媽,激動的我晚上都睡不著覺,天天盼您的電話。」不久她的父母來了,到我家參加了學法小組的學習,她父母住的城市不大,迫害後,同修們就不來往了,她父母表示,回家也成立學法小組,把同修們組織起來,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現在這女孩家成立了學法小組,同修們帶她一起,在證實法中,勇往直前。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了,安全來自法,安全來自正念正行,安全來自師父的慈悲呵護,但表面還得符合人的這層理。

二、整體配合,更顯神威

師父說:「負責人實際上是協調人,能叫更多有能力的人參與,這才是關鍵。你自己一個人能起多大作用呢?整體上都能起作用,那才是負責人做的好。負責人自己做的挺好,你做的挺好只是一個學員做好,那就做一個普通學員好了。關鍵是負責人的責任哪,得起到這個作用啊。(《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我們由協調人組織了一個學法小組,宗旨就是把各片的信息及時反饋上來,好的經驗及時推廣下去,形成一個聚之成形,化之成粒的整體,如一個同修去外地回來,講了外地同修接力式的到邪惡黑窩近距離發正念的經驗,我們就組織同修去邪惡黑窩去發正念,司機是二零零四年得法的新學員,她說:「只要證實法,我責無旁貸。」並把同修給的油錢,毫無保留的捐給資料點。

一天我們組織同修到邪惡的黑窩近距離發正念,車剛剛從公安分局附近啟動,開了天目的同修就看到師父坐在蓮花上來了,蓮花座像一把雨傘似的把整個車給罩上了,沿途經過公安分局、檢察院、「六一零」、派出所、區政府邪惡操控的地方,所到之處,車就停下來,同修們就立掌發正念,救度被謊言毒害的、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世人,讓他們棄惡從善,改邪歸正,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未來。當車來到關押大法弟子黑窩時,同修們齊發正念,打出去的功能,周圍的樹都冒起了黑煙。

我們近距離到監獄、看守所、勞教所、洗腦班、教養院發正念,實施分片包幹,以點帶面把沒走出來的同修帶出來,就近排班,接力式的發正念,奧運期間沒有一個同修被迫害、被綁架。

今年二月六日,法院開庭構陷大法弟子,法院附近布置了大量的警察、便衣、特務、帶紅胳臂箍的邪黨社會人員。二月的北方,寒風刺骨,同修們都默默的、靜靜的在法院周圍,高密度的發正念,從上午九點到下午二點都發出強大的正念,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庭內,被審的大法弟子,根據法律的條款,有理有據的為自己做信仰合法、傳播真相資料合法的辯護。三月二日,四位同修免於刑事處罰,平安回家。

三、圓容好家庭,救度身邊的眾生

我二零零一年流離失所,二零零三年回家後,丈夫已經和一個比他小一輪的女人過上了,看我回來,他提出兩個條件:一、放棄修煉和他好好過日子;二、修煉就離婚。我鄭重的告訴他,婚不離,還得修煉。他一聽暴跳如雷,從此以後,對我非打即罵,看到我看書就毀。有時我也想,離就離吧!何必自找苦吃,可是又一想,師父在書中說:「因為煉功搞的倆口子離婚了還不行。」(《轉法輪》)雖然知道是師父要求的,但內涵是甚麼不知道,現在知道了,他也是我們要救度的眾生。

如何正家庭環境哪,解體操控他干擾我修煉的邪惡。首先是學法,背法,發正念。一天,我正發正念時,他進屋劈頭蓋臉的打,不解恨,又把我從床上扔到地上打,一邊打,一邊罵,打完後,氣急敗壞的摔門走了。我趴在地上放聲大哭,修煉怎麼這麼難啊!一天,我正幹活,他一進屋,就大喊大叫,我當時不知所措,這時,一個聲音打到我的腦海,「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精進要旨》〈大曝光〉)。對呀,我怕你甚麼哪,我是大法弟子,這一念一出,他馬上一點聲音沒了。

我悟到了甚麼是正念,就是當魔難來時,你想起師父的話,這就是正念,從此以後,他再給我製造魔難,我就用背會的法,解體操控他的背後的邪惡因素。家庭的環境寬鬆了,我看書發正念,他都視而不見了。

師父說:「善是宇宙的特性在不同層次、不同空間的表現,又是大覺者們的基本本性。所以,一個修煉者一定要修善,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精進要旨》〈淺說善〉)從此以後,我就是善待他,關心他的飲食起居。他嘴上不說甚麼,他的心在變,改變對大法的態度,對師父的態度。一天,那個女人來了,看那架式就是來找碴的,進門後,我把她讓到屋裏,給她倒了一杯飲料,她非常不理解的上下打量我半天,說我怎麼就不理解你,一次次傷害你,你怎麼就不生氣,不恨,不和我打哪?來了還給我倒飲料。看到她(在早市擺地攤)為了蠅頭小利爭啊!鬥啊!在人生苦海中掙扎,真的活的好苦、好累、好可憐,我體悟到修大法的人才是世上最幸福、最幸運的人(修煉那點苦算甚麼),我說:「為甚麼要恨你哪,如果惡黨不搞計劃生育,你丈夫能和你離婚嗎?不就是你生了個女孩嗎?孤兒寡母的多難,惡黨不鎮壓法輪功,我能離家出走嗎?九十多歲的老婆婆靠他一個男人侍候。」聽著,聽著,她哭起來了,說大姐你真是個好人,從此以後,我再不會傷害你了。前些日子,她把家裏的護眼燈拿來,說你天天看書別把眼睛累壞了,我女兒考上學不用了。丈夫從此也變了,退了團,寫了聲明,並在我家辦起了學法小組,一次去親戚家串門,談起了當前形勢,談起了貪官,他突然站起來高呼:李洪志萬歲!法輪大法好!我的眼睛濕潤了,一個生命真正的得救了。

同修們,讓我們攜起手來,跳出人的框框來,兌現我們史前宏願,救度更多的眾生,圓滿隨師把家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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