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一日】我是一個老年大法弟子,一九九七年,在親戚的介紹下,我開始修煉大法。得法後,師父給我淨化身體。一次,我煉靜功時,身體散發出來像煤氣一樣的味道;一次是小便出血,持續了一個星期,我沒有讓家人知道,再有一次是大便便出來全是黑的,同時身體一個星期都不能動,我也沒有去驚動家人,叫同修來給我讀師父的講法。同修走後,我就聽師父的講法,我挺過去,就好了。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消去我生生世世的業力,讓我好修煉。 師父在《轉法輪》第二講中說“在常人社會中為了名、利,人與人之間的爭奪,你睡不好、吃不好,你把身體已經搞的相當不像樣了,在另外的空間看你的身體,那骨頭都是一塊塊黑的。就這樣的身體,一下子給你淨化出來,一點反應沒有也不行,所以你會有反應。有的人還會連拉帶吐。”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邪惡集團誹謗師父和大法,迫害法輪功學員之後,特別是“天安門自焚”造假案播放後,家屬兒女們都怕我也那樣,一致反對我再煉功。兒女們多次打電話來叫我多看電視,我一次都沒有看。我一直知道大法好、難得,就信師信法堅持煉,他們也沒辦法,讓我願怎樣做就怎樣做去。 二零零四年,老伴突然得急病死去(老伴是政府部門的,沒有得法)。我們平時相處很好,所以還傷心了一段時間,後來通過學師父的講法“自心生魔還有其它情況:看見過世親人干擾,哭哭啼啼,叫你做這個事、那個事,甚麼事都出現。你能不動這個心?你就溺愛你這孩子,你愛你的父母。你的父母已經去世了,它告訴你幹甚麼……都是那種不能幹的事情,你幹了就壞了,煉功人就這樣難。” “有的人放不下他的兒女,說如何好,他死了;他母親如何好,也死了,他悲痛欲絕,簡直下半生要追它去了。你不想一想,這不是魔你來了嗎?用這種形式叫你過不好日子。”(《轉法輪》)師父還說“人各有命”,我靠師父和大法才走過這一大難。 二零零七年七月,我和一同修又出去農村發放資料,發完回來的路上,天下起了大雨。農村的路是泥路,田埂小路,下雨就打滑,我滑下了深溝。當時念不正,左腿的膝蓋骨碰傷了,同修把我拉起來的。由於家中只有我和小孫子(在上學讀書),我沒有驚動兒女,住在同修家二十多天。 那段時間,我和同修都沒有用法來衡量,都固守了人的觀念,他們把我當老年人,我也一樣,想養一段時間就好了,沒有把自己當修煉人看,正如師父說的“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那麼大歲數,擱個常人,能摔不壞嗎?可她連皮都沒破。好壞出自一念,如果她躺在那兒說:哎呀,我不行了,這不行,那不行。那麼可能就筋斷骨折了,癱瘓了。”(《轉法輪》),這一不悟還真給我和同修帶來了干擾,阻礙我們救眾生,給了我一次大的教訓。謝謝同修對我的照顧,只有大法修煉人才有如此的心性。後來兒女們知道了,叫我去醫院,我守住心性,堅持不去,照樣學法煉功。 直到現在我還和以前一樣,除了照顧自己和小孫子的生活起居,還像以前一樣,有時出去發放真相資料,講真相勸三退,不出去,就在家學法,幫整體的其他同修發正念清場,讓他們順利救人,把節約下來的錢拿去做真相資料救人。 我也經常向內找,我的執著心多,在修煉的路上師父在扶著我走,經過許多的魔難,我才走到今天。我要按師父的要求做,不辜負“大法弟子”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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