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七日】我是河北某市大法弟子,因為工作比較忙,每週只能三次和同修大姐配合出去面對面給世人講真相。這半年來,我倆做的一直較順利。 一月二十日下午,我們又如約帶上真相資料,騎著自行車一路勸退、送資料。不知不覺已走出很遠了。當我們往回走時看到路邊停著的一輛麵包車,內有幾個人,就過去送真相護身符,他們每人要了一個。見他們都是年輕人,我一邊講大法洪傳世界,一邊從包內給他們拿光盤。這時他們打開車門出來了,同修大姐勸他們三退。見他們倆人嘀咕了幾句,覺得不對勁時已來不及了。他們立即奪過我們的包,說:「跟我們走吧,我們是巡警大隊的。」倆人拽住同修胳膊讓她上車,大姐說:「我們是好人,你們憑甚麼抓人?」見大姐不配合,那四人全都去拽她。這時,我正推著自行車,站在為首警察後面,我拉住他的衣服說:「別這樣,抓好人對你們不好。」連說幾次沒人理我,心想:趁亂趕緊跑回去,找同修幫助來救大姐。可看到警察像土匪一樣往車上拽大姐,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這裏離家這麼遠,等找來同修不知會發生甚麼事呢,我要和同修一起面對邪惡,我們一起來的,就一定要一起回去!打定主意,我把自行車推到人行道邊一個花壇旁鎖上,然後又把同修的車子也推過去鎖好。這時他們已把大姐弄到麵包車裏,兩個警察看著我,我不慌不忙走到車前,看到副駕駛位置空著,就打開前門坐在那兒。 不一會車開進巡警大院內。一個警察問抓的甚麼人,司機答:「法輪功。」見我從副駕駛座位下來,那個警察說:「你還真會找地方坐,還挺高級啊!」我衝他微微一笑:我又不是犯人,坐哪兒不行? 警察把我們帶到二樓一間大辦公室裏,靠窗有倆人在辦公,另有一個年齡較大的警官模樣的人。抓我們的警察一進屋就一頓嚷嚷:「掙著共產黨的錢,你們還敢反對共產黨!」我平靜的答道:「這可不是,我們憑勞動掙錢,不勞動甚麼黨也不會白給錢,何況它又哪來的錢?」他們和那個警官合計了一下,就讓大姐跟他們上別的屋。我要跟著去,他們攔住我,讓我就在這兒呆著。這屋裏就剩那兩個辦公人員和那個警官。我坐在沙發上發正念。那個警官問我姓名、電話,我說你別問這個,我們沒犯罪,都是好人。他又問我住址,我又告訴他我們都是好人,不是罪犯。這時一個小警察正好進來了,揶揄道:「你是好人還怕人知道住哪兒?」我說:「正因為我是好人,你們才不該問我住址,你們是警察,應該去抓那些殺人放火、貪污腐敗的壞人。」小警察沒趣的走了。警官又問我多大了,年輕輕的煉這幹嘛。我說,我現在不年輕了,今年整四十歲了。我剛開始煉功時還很年輕,還不到三十歲呢。我開始講自己如何因身體不好走入修煉,十年來身心受益的情況。我說,如果功法真的像電視上宣傳的那麼不好,早沒人煉了,還用鎮壓?聽著聽著,他不讓說了,我就又開始發正念:解體所有警察背後的一切邪惡,不允許它們利用警察對大法弟子犯罪;讓警察們明白的一面起作用,不要犯下迫害大法徒的大罪而毀了自己,希望他們都能明真相得救度;請師尊加持我們,我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決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這裏不是我們應呆的地方,我們得出去救人。沉默了一會兒,那個警官出去了,不一會兒,另兩個人也向外走,我指著真相護身符對他們說:「你們哥倆趕緊一人拿一個,關鍵時候真能保命的。」他們沒拿就都出去了。此時這個大辦公室只剩我一個人,我就更專心的發正念,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內心平靜、踏實,一點害怕或雜念都沒有。又過了一會兒,見還沒人來,我就把桌上的真相光盤、小冊子、不乾膠、護身符全收到包裏,打算出去看看。這時,大姐藉口上廁所,過來找我要紙。顯然她是想以此為藉口來看看我的情況。她也沒告訴他們住址。 大姐出去了,那個警官又回來。發現桌上的資料被我收包裏了,就問我為甚麼收起來,我說擺桌上挺亂的。他讓倒出來,指著不乾膠念:「『天要滅中共,好人快退黨團隊』,大過年的,你們弄這幹甚麼,把你們送到分局,看你們年還怎麼過。上邊不讓煉就別煉了,咋非煉不可?」我說:「上邊說的可不一定對,共產黨執政以來,搞了多少次運動、整死了多少人?三反、五反、反右、文革,哪樣是對的?……」他說,「你別說了,拿著你們的包走吧,別讓我再看到你們。」我一聽,笑了,背起我們的包就往外走。外面站一大群警察,我問他們:「我們那個姐妹呢?」他們說在廁所呢。大姐出來了,我拉著她在眾警察目送下,堂堂正正走出了巡警大樓。 找到了自行車,我們騎車回家了。從被抓到出來,估計也就半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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