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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著正念回到家
文/大陸大法弟子 新生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九月四日】自九九年「七﹒二零」邪黨迫害大法以來,我都不記得被綁架多少次了。這裏我想談的是其中兩次正念闖出魔窟的經歷,曝光邪惡,並與同修交流、共勉。

一、揭露謊言,正念回家

一天,吃過晚飯我正在房間裏喝茶,突然闖進來五、六個惡警,我問他們想幹甚麼,話音未落,已被他們扛起來。我不配合,用力掙扎,他們把我甩到地上,把我拖出門,一直拖到屋後。他們的非法行為正好被我的兩位鄰居看到了,喝問他們幹甚麼,並讓他們把我放下。當時,我的外褲已被他們拖掉,只剩內褲了。我的女鄰居要幫我將褲子穿上,而那些惡人一點都不理會,一直將我拖到馬路上。我被拖的全身很痛,腰、背多處出血,特別是兩個腳跟,被他們拖出兩個小洞,人到哪裏,血就流到哪裏。就這樣我被惡警強行扛到車上,綁架到縣公安局。在那裏被非法關押了一天一夜,又被強行送往另一個邪惡黑窩--縣看守所。

過了幾天,我被帶到所謂的審訊室「問話」。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瘦高個警察對我說:「你好大膽,敢和公安人員作對!你跳樓,你甚麼意思?」我說:「誰說我跳樓了?你把那人找來,我和他理個水落石出。是你們把我在地上拖,腳都拖出兩個洞,還用腳踩我的頭,我當時全身沾滿了血,都是你們造成的。是你們不把人當回事,怕不好交代就造謠說我跳樓。」我接著說,我修煉法輪功沒有錯,我學真、善、忍,道德回升,身體健康,犯了哪條罪?見此,那個警察說,大姐,你冷靜一下。我說,你們要對群眾負責,不能捏造「事實」,不然的話,你們會置人於死地,這樣對你們也不好。從另一個角度講,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大家的道德都提高了,對你們、對社會有多好。在我身上,你們就公然捏造事實,編造謠言,可想而知,那些電視、報紙說的是怎麼回事了。從這裏也可以看出共產(惡)黨的邪惡本質,它就是這樣誹謗、編造謠言邪說來打壓法輪功、踐踏人權、踐踏人類尊嚴的!那個惡警沒話可說了。過了一個月,他們只好把我送回了家。

二、死裏逃生,靠正念回家

二零零七年五月間,邪惡之徒闖到我家非法搶劫,搶走了三千多元錢。我意識到這是舊勢力黑手爛鬼對我的經濟迫害。我想我是大法弟子,那些錢是我用血汗換來的,不能就這樣被他們搶了去,反過來再迫害我們大法弟子,我不能怕他們,要坦坦蕩蕩的要回來。

我去縣公安局找到有關部門的人,那些人說,我們沒有權處理,你去找「六一零」的人辦理。第二天我就去了邪惡的縣「六一零」辦公室,找到了劉奇謙(廣東省梅縣邪惡「六一零」辦的惡人)。他說,你那麼頑固,嘮嘮叨叨。我說,你也接觸了那麼多煉法輪功的人,到現在你還不知道法輪功是正法修煉麼?你要順應大法才能享平安。他顯的很不不耐煩。當時沒有結果,我就回家了。

因為事情沒有落實,第二天,我又去見劉奇謙。他說,你說的這事明天上午到「六一零」去辦。當時我沒聽清他說甚麼,就應承下來。第二天上午我沒去,他就指使人來綁架我。我堅決不配合,他們就把我的頭按在地上,用腳踩我的頭,把我弄的死去活來。他們說到那裏說清楚就好了。我被四、五個惡警抓著,加上正念不夠,我想走卻走不了,就這樣被他們騙到了臭名昭著的邪惡黑窩──所謂的廣東省法制教育所。

到後我想,他們是搞假、惡、鬥,搞迫害的,他們騙不了我,他們也不配管我。我是大法弟子,我們講真、善、忍,我堅決不能配合他們!我要橫下心來維護好大法,堅定正念,正一切不正的,堅決跟師父正法到底!我就在心裏請師父的加持,解體邪惡生命與因素。同時,我開始絕食,否定舊勢力的所有安排,不配合他們的所有要求。

絕食幾天後,他們就開始給我灌食。那混著血和不明藥物的蛋花湯裝了近半小臉盆,近十個惡警,有的抓我的手、有的抓腳、有的按頭,還有兩個坐在我的大腿上,就這樣灌,那東西又苦又臭又澀,好像喉嚨就要鎖住了,他們好像恨不得一次灌死我才好,真是喪盡天良啊!我拼命掙扎,想起來把灌進去的東西吐出來。就這樣被灌了三次。我堅持絕食,他們就指使那個所謂「幫教」和幾個惡人用鞋跟抽打我,死命的打我的頭、臉和全身,最後我被它們打的身體支持不住了,惡警們十分害怕,整天守著。那些日子真的站也站不住、坐也坐不住,頭腦昏昏沉沉。我盡力的支撐著,心想去留由師父安排。

過後,又有幾個惡警來到房間,其中一個扛著槍,說要把我帶到勞教所去,好像隨時都有被槍斃的可能。惡警叫我走,我就跟著走。到了門口,他們卻說,「回去,真不怕死。」

其實,那個時候,我感覺身體已經支持不住了。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你就帶我走吧,我死不足惜。可當時又感覺師父不會這樣做的,我是大法弟子,我當然不能死!《轉法輪》講了,我們肉身也要、元嬰也要。我是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的,我不能死!

後來惡警又把我綁架到精神病院注射不明藥物,我的頭變的又腫又大,全身又烏又黑,眼睛看不清人了。不知過了多久,有一個惡警說,某某某,叫你家屬帶你回去,我們不要你,我們是專業的,都搞不通你。顯然他們是看到我有生命危險,怕負責任,同時也看到他們對我已經使盡了一切辦法都無法改變我,才不得不叫我回去了。兩天後我的家屬把我接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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