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八月十四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我得法雖早,可一直不是很精進,很少學法煉功。特別是到了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基本幾年下來都是帶修不修的了。心裏雖知道大法好,但一直下不了決心精進修煉。直到二零零五年,我知道師父講時間不多了,我要是再不精進,就不能圓滿了。就在這種心的驅使下吧,我開始系統的學習師父以前的所有講法,並和另一個小同修一起背法。到了高中,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也隨著我心性的提高,我開始逐漸的走出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這三年是我心性提高最快的三年,也是我從人向神的三年。我雖然走出來很晚,比精進的同修差的很遠,但我會在神的路上一直走下去。現在就借此機會將我的修煉經歷與同修交流。 一.高一,證實法的開端 (1)大面積向同校學生講真相 過去因為怕心,我在講真相上一直有很大的心理障礙。可是時間不等人,我要是再不張口,周圍的有緣人就會隨著舊宇宙的解體而銷毀了,他們所對應的龐大宇宙內的無量眾生也將失去機會。師父講大法弟子要救人,師父的法鞭策著我邁出這看似艱難的一步,我便開始利用一切與同學單獨相處的機會向其講真相。 我從好講的到難講的,有的講一遍不通,就多講幾遍。在每次講完真相後,總結經驗與教訓,並時常看《九評共產黨》,同時閱讀這方面的真相小報,後來又看《解體黨文化》。這樣越講就越得心應手。正念強時智慧就像泉水一般湧出,對方的心結也就自然解開了。師父看到了我的一顆救人的心,便慈悲加持我,很多時候我自己觀念上認為不好講的同學也欣然作了三退,並接受了大法真相。 開始時只是和本班、本年級裏認識的同學講,隨著經驗的豐富,我又在校車上、上學路上和周圍的同校學生一對一講真相。可是因為在車上、路上的時間太短,一些中毒很深的學生就無法接受真相,有的還被嚇的目瞪口呆,說各種不好聽話的也有。我有時心裏很不是滋味,現在來看,那是放不下自己的表現,但當我想到在這期間真的有很多眾生明白了真相從而得救,我的努力也是沒有白費。 我有的時候也把握的不太好,從而造成一些損失。比如說一次,我跟別的班的一個男生講三退時,講神要滅中共,中共是無神論。開始這個男生還聽的挺認真,但我一提神啊神啊的,他就不能理解了,就說暫時不退了。所以,講真相真的不能講高,應仔細揣摩人的接受能力,「因材施教」。 還有一次,我給我們班的團支書三退後,歡喜心起來了,特別高興,沾沾自喜,而不是回家再加大力度給他發正念,使他徹底得救,結果第二天他有點想反悔,我還應該繼續向他講真相。 (2)與小同修學法,證實自己造成不良後果 從高一到高二,我每週末都去另外一個小同修家和她集體學法。開始,我們一起背《轉法輪》,背《精進要旨》、《洪吟》和新經文中的一些段落,後來又開始通讀師父的講法。因為我學法煉功比她主動,而小同修人的一面表現出來的是更執著於常人的享受,所以我老是把自己擺在她之上,並把自己的看法與做法強加於她,好像是自己在幫她一樣,而不是真正體諒她,發正念多加持她,多看她的優點,多向內找自己的不足。 當我開始上街講真相後,我就在學法後,把自己的經驗說給她聽,表面上是為了讓她儘快跟上,可背後卻隱藏了一顆證實自己的顯示心理,現在看來多麼骯髒啊。由於種種原因吧,有一天她竟提出不想再修煉了,我怎麼勸說,她都不聽,我倆都哭了。最後她同意讓我和她媽媽念法,她在旁邊聽著。小同修「脫離修煉」,雖然有她自身的原因,但是我不正的心態與做法,也確實把她往下推了一把呀。其實小同修在班裏,一有機會就和老師同學們講真相,而且也帶真相資料給他們看,做的是很好的。真希望她走回來呀。可是回想起來,我剛開始真的沒有意識到自己這顆不好的心,後來意識到了,也開始改變,可還是造成了不良的後果。從這件事上,我看到了舊勢力的邪惡,它們真的是在鑽空子。所以同修們要吸取我的教訓呀,最後的路咱們一定走好走穩。 (3)發正念解體學校裏的邪惡因素 我們學校是教委直屬的學校,按一個老師的話講就是「政治掛帥」;而且旁邊就是黨校和政府辦公樓,所以邪惡因素很多。表現形式有多種,比如宣傳邪黨的牆報、條幅,黨、團委與一切有關活動(包括升血旗儀式),政治課等等。當然還有更多的是在另外空間看不見的邪惡體現。我一有時間就發正念清除這些邪惡因素,尤其是在政治課和升血旗儀式前與過程中,正念清除邪惡。 在升學旗儀式上,過去要唱國歌,我不唱,有時發正念就誰也注意不到我,但有時正念不穩,老師就偶爾問我,為甚麼不唱國歌,我也不說話,就是發正念。老師自知沒趣,也就不再說甚麼了。後來,隨著邪靈大量被解體,唱國歌取消了,改成了放音樂。再後來,我一直發正念,操場開始翻修,升血旗儀式改在班裏。因為我起初在升旗演講後,也不鼓掌,老師看見了,就問為甚麼,我也不說話。後來我想到,我這樣做,同學可能不理解,所以我把自己的正念加在兩掌間,用響聲除惡,一邊拍一邊在心裏念著「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對於政治課,我最不愛上了(後來意識到這也是情,也是自私的表現,應該把它當作除惡的好機會才對)。因為我是理科生,所以政治過會考就行了,我們只要考前背一背就能通過;而政治老師課上喜歡自己發揮,灌輸邪黨的歪理邪說,為邪黨政策塗脂抹粉,毒害學生,所以我就發正念,不讓他們來上課。結果第一個政治老師被別的學生氣走了,第二個政治老師一學期也沒上幾節政治課。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也暴露出了我的執著,就是我還是對這兩個老師有不滿和怨氣,認為他們實在難救度,還毒害別人;而不是可憐他們,慈悲對待每一個人。 另一方面,我總是一看政治老師沒到我們班來上課,就籲出一口氣,而對其它班、其它年級就不太上心。而且,總體上說,我在校發正念還是很有侷限性:只發學校這一塊兒,而沒有意識到清除周邊的邪惡因素。因為周邊環境若不清理,那些邪惡也會過來補充學校內的邪惡力量。 還有一件事我考慮的不周全。我剛上高三時,就聽說要發展學生黨員的事,我就和媽媽在發正念時,帶上此事,所以一直到高考也沒有這些事,我以為不會有這事了,挺高興(歡喜心),也就不管了。可邪黨竟然在高考後,讓一個學生成了預備黨員,我想自己要是考慮的再全面點、時刻注意修去歡喜心,就好了。 二.高二,證實法的轉折 高二是我證實大法的一個轉折點,因為這一年,高中的學生就不允許再坐校車了。起初我以為這是對我講真相的一種干擾,因為不能坐校車,也就不能和更多的本校學生接觸了,可我和誰講真相呢?可是我轉念又一想,這是不是讓我更大範圍的救度眾生呢?我的心震動了一下,這可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事情啊。 但是師父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於是我橫下心來,開始利用放學後的一段時間和陌生人講真相。先與和我差不多的學生講,後來我發現外地打工妹也比較容易接受真相。經驗有了,慈悲心出來了,越講越順,阿姨、奶奶、大叔,都成了我講真相的對像。漸漸的,我講真相的群體範圍大了,講真相的場所也不僅侷限於回家的路途中。公車上、商店裏、農貿市場上、書店裏、學校邊,都是我講真相的好場所。有時我坐車去人群集中的地方講真相,看到街邊的一家家商鋪就爭取挨家挨戶的講,往往是先觀察店裏有幾個人,如果只有一個阿姨或有兩個小姐姐這樣的情況我就可以進去講了;碰到小學生放學,我就問他們學校好不好,再給他們講三退;我們家經濟條件還算寬裕,我就到小商品市場或農貿市場去講,買幾元的東西就能救了一個人……大風天,我用身體擋住大風對小學生講真相;大雨瓢潑,我冒雨和正往家趕的小男孩一邊走一邊講真相;烈日當頭,我頂著驕陽,走上街頭,尋找苦苦等待得救的有緣人…… 有一次,為了給一個學生講三退,陪她坐車到她家,講完後分手,自己卻不知道怎麼回家了。黑夜裏,雖然寒冷,但我心裏暖融融的,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就這樣,我問了路,不久便看見了那條熟悉的街巷,淚水瞬間傾流而下…… 有一次,跟一個小姐姐講真相走了好遠,天黑了下來,分手後,我獨自一人走在河邊,路上幾乎沒有人,只有風呼呼的吹,但我一點都不怕,我有師父在。突然看到路上一個阿姨在步履匆匆的走著,我上前講三退,她不說話,我就求師父幫幫我救救她,然後講了預言,我說這對你的生命很重要,沒想到她一下改變了態度,一個大聲的「退」,我的淚水忍不住往下流,師父真是太慈悲了。 二里路,三里路,我每天都在走著,雖然在學校已經做了很多體育鍛煉,但我並不覺的累,我的心不累,回家上樓一路跑上去,讓家長看到我精力充沛的樣子,好讓他們放心。 每次出發之前,我都發正念,兜裏揣著筆和小本,退一個記一個,路過小胡同,兩邊小店的牌子上有電話,我也記在本子上,之後發給國外的同修,讓偏僻小店裏的眾生也能得救;神韻光盤下來了,我就讓媽媽幫我裝好,微笑著送給有緣人。這樣即使沒有時間講真相的,也不能錯過一面之緣;真相幣我也每天都用,用前發正念加持真相幣,並讓收錢者暫時看不見,若是看見了也沒關係,就想對你好,就發正念讓眾生得救。 在此過程中我也生出了一個怕心:就是怕被同學看見,不理解。所以我一般去他們放學不經過的地方,但有時要救人,我就想:「反正我的目地就是救人,要是有人不理解,決不會看見我。」有時做的不好,比如有一次,我在離學校較近的過街天橋上給一個小妹妹講真相,因為怕別人看見,聲音都有點發抖,過後我想:真丟人啊,大法弟子救人是最對的事,為甚麼不能堂堂正正、坦坦蕩蕩呢。 關於在講真相中的安全問題,我就是出去前,發好正念,一路上也正念不停,徹底解體阻礙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如有不正的念頭就立即否定,就是要救人,救度眾生的事誰也動不了。很多時候,我都覺的是師父在保護我。同時一定要學好法,狀態不好時,要靜心學法調整,向內找,多發正念,修去私心,當我們溶於大法時,就誰也動不了。 當然還有人的一面要注意的因素,比如要換著地方講,不要老在一個地方,要穿著合體,表情舉止自然,如果對方實在聽不進去,就可先走開,以後再讓其他同修跟他講。 就這樣我基本上沒有間斷的在做,其間也受到干擾。比如很多時候,講完真相回家,心不淨,腦袋難受,我就發正念清除。但每次回家總是難受,學法也很難集中精力,連學習也受到影響。因而在我思想中就形成了一個不好的觀念:「只要出去講真相,回家就難受」。從而更願意發些資料,而不情願出去講,但是自己心裏也知道救人急,不能停。我知道這是邪惡在干擾,不讓眾生得救,但我也清楚這一定是自己有問題才被鑽空子的。我向內找,發現自己講真相過程中帶有很多不好的心,如顯示心、分別心、友情、歡喜心、看不起別人的心、講不通時的怨恨心等等,並且還有我看到長的好看的人,就忍不住看幾眼的色心。而且最為嚴重的是,當我講真相很順利的時候,就自以為在心性上沒有任何問題了,從而不向內找自己,這是多麼可怕的呀。想到了這些,我知道邪惡沒理,我救度眾生的事是誰也動不了了,有了不足就改,對的就是要堅持,邪惡的任何表演在這裏都不被承認! 我總是感覺自己一邊走路一邊發正念容易走神,所以有時如果快到六點了,我要是還在某個小區附近,我就到路邊或小區公園裏的凳子上坐下來,拿出一本書假裝看,發正念除惡。有時如果在某個車站附近,就坐在候車的長凳上發(當然不做手勢)。春、夏、秋季還好說,到了冬天的時候就很冷了。記得有一次,我被凍的直發抖,回家後有將要「發燒」的感覺,我否定邪惡,該做甚麼,還做甚麼。第二天上學渾身還是冷,下午體育課跑幾千米,我堅持跑下來,晚上堅持講真相,結果馬上就好了。有時,風太大,我就到小吃店裏買兩塊錢的湯,一邊假裝看書等人,一邊發正念。 這樣堅持至今(除有時做其它證實法的事無法出去),救了不少人,我的心性也提高了很多。 三.高三,精進實修證實法,正念正行步不停 (1)安排好時間,堅定走正師父安排的路 上了高三,正是學習最緊張的一年。不是大法弟子的高三學生學習都要熬到深夜,我要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時,做好學生的本職工作,我怎麼辦呢?這時,我想到了師父的教誨:「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路》)。是啊,我不是來當人的,我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救人的事決不能放下! 於是,我規劃了一下時間:早上五點一刻起來煉功;差五分六點發正念;六點一刻後看半個小時的經文或煉功;之後吃飯、上學;在學校上課認真聽講,下課清理自己、發正念;中午十二點還在上課,但爭取要參加全球發正念,很多時候師父幫助我,十二點前教課的老師就讓自己看書複習了,我就可以發正念了;中午快快吃完飯後,到自習的空教室或廁所發正念,午自習之前回來,若是我值日就提前一些回班,做好值日,一邊清掃教室,一邊發正念;上了午自習後發點正念,睡一小會兒;下午也在課間發正念,若有學習上的問題,就選定一個合適的時間問老師;五點多放學,一路發正念,坐車,講真相救人;七點前要回家,並吃完晚飯,若快七點了,還在外面,就隨便買點吃的,若能趁此機會花真相幣、救人就再好不過了;七點到九點背法,之後學習,同時保證七、八、九、十整點發正念;十二點發正念後再睡覺。 即便這樣,我也很少有做不完作業的情況。因為我在學校抓緊一切時間做我應該做的事,有時當班裏同學在聊天時,我還在奮筆疾書,這也給同學老師們留下了一個好學生的印象。 (2)去掉名利心,擺正證實大法與證實自己的關係 去執著是一層層的去,一個執著沒到該去的時候,有時自己也意識不到;如果到該去執著的時候,還死死抱住不放,就會反映到常人的工作和生活中來。 高一、高二是我開始走出來證實大法的階段。這個階段,我在學習上也比較認真,師父為了讓我安心做好救人的事,所以我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可到了高三,從常人這一層上講,是學習強度加大,而我用的時間卻沒有增加;更重要的是我的名利之心一直沒去,還以為成績好了,就是證實了大法,思想中隱藏了一種認為「成績好了自己的心性就沒問題」的這種不好的觀念,從而被邪惡鑽了空子。結果第一學期期末考試考出了前十名,並且第一次模擬考試也很不理想。考試時我受到嚴重干擾,腦袋很痛,靜不下心來,狀態很不好,其實這都是邪惡的干擾與破壞,但這也確實反映出了我強烈的執著心。 另外,我還有一顆骯髒的求心。這是因為我過去看了很多大法小弟子在考試前,沒有像常人一樣整天沒完沒了的學習,而是靜下心來學法,結果在考場上發揮超常的例子;還有很多常人因為念了「法輪大法好」而在考試中取得了意想不到的好成績。我從此便在思想深處以為只要多學法,並在考試前念「法輪大法好」就一定能考的好,形成了一種強烈的為私的執著。 這顆心到了我高考之前,仍然表現強烈,而且由於那時身邊有同修被邪惡綁架,我就更希望能多學學法,所以成天只是學法,而很少學常人的功課。直到有一天,媽媽跟我說,你也應該做好常人中的事、認真學習呀,我才認識到自己沒有擺正好做大法事與「符合常人社會狀態」的關係,而且像我這樣看別人怎麼做,自己也跟著學的做法,正是學人不學法、不能以法為師的表現啊。這讓我體會到每個人的路都是不同的,那些小同修能夠取得好成績,不是他們求來的,而是真正放下了常人的名利,而我卻抱著私心不放,還跟大法講條件,這是多麼骯髒的私念啊。問題找到了,我就擺正這個心態,在高考時想著就是為了證實大法的美好,最後考的也不錯。 在高三還有一次讓我去名利心的考驗。高三評市「三好」要全年級同學投票,並且評選上的學生高考時,可以加十分。我心裏認為自己挺合格,挺想評上的(現在看來是一顆非常不好的求名利心)。 評比那天,我的狀態不太好,心裏不是很穩,心想「能評上就好啦,也是證實大法啊」。其實還是放不下名利,放不下自我。同時,「三好生」的評比條件裏有一項是「熱愛中共邪黨」,我知道自己肯定不是這樣的,所以心裏擔心別的同學會不會因此而不選我。雖然自己心裏清楚上述兩種想法並不好,不是真正的我,但因當時自己正念不足,沒有徹底予以否定。後來,我們班參與唱票的同學告訴我說:「恭喜你,你被選上了,排第三名」。我聽後心裏美滋滋的。可不料第二天,老師發「三好學生」登記表的時候卻沒有發給我。我覺的很奇怪,怎麼會這樣呢?我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後來想到可能因為我不是團員,老師把我給刪下去了。我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是絕對不可以的,我得跟他們說明一下,這樣做是不合理的。我心裏想,人世間也得有正理,大法弟子不能受到這不公正對待。想到要和老師「評理」,我覺的心理壓力很大,在加上其它一些不順心的事,我就忍不住哭了起來。其他同學看見了,就安慰我,我一下覺的自己不能這樣做啊,我是大法弟子嘛,要給常人做榜樣,怎麼能為了自己,哭成這樣呢。後來我突然想起來了,對呀,市「三好生」每班只能有一名,而我們班還有一個學生比我的選票多,當然我就落選了,原來不是甚麼團員不團員的,而是很正常的原因。我的心一下輕鬆了許多,我覺的師父這時又幫我拿掉了一大塊不好的物質。 在高考的過程中,也有去我名利心的關。因為我自己覺的成績不錯,自以為很了不起,每次別人問我能考多少分時,我就得意的說「多少多少分吧」,還心想「說不定比這高很多呢」,尤其是在講真相時,每當我看到別人羨慕或是驚訝的表情、聽到讚歎聲時,我的心裏就很高興。可是高考的分數出來時,我的總分正好比過去總說的那個「多少多少分」少了一分,而且平時總認為一定能考多少多少分的優勢學科反而沒有弱科分高。因為我在查分時,心裏很平靜,很清楚的知道修煉人是不執於世間的一切的,所以我一下就悟到了這真的是師父的良苦用心啊,要不然我不可能意識到「我能得多少多少分」也是一種執著心。我把心放下來,反正師父安排的是最好的,不管我上哪所學校,只要能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就行。 結果由於這次高考整體上學生的分數都很低,所以我的總分還是不低的,爸爸說我要是上報考的重點大學沒問題了。當然了,這都不是我們大法弟子應該執著的,師父讓我們去哪兒,一定是那裏的眾生需要大法弟子去講真相了。 四.去情慾的過程 這個問題之所以單列出來,是因為我在這方面修的很不紮實,到現在思想中還時不時的反映出來;並且這個去情的問題貫穿了整個三年,甚至從我很小的時候,就有所體現,所以就借此機會把這顆不好的心曝光,與同修們交流切磋。 我從幼兒園的時候就有這種不好的心了,小時候看電視很多都是這個,就連很多動畫片也是,所以我思想中存有很多不好的情的因素。到了小學,受周圍同學的影響,這些不好的因素被加重,雖然沒有過多那種不好的行為(當時我們班學生在行為上已經越軌,十分可怕,而且我也曾有過不太好的行為),但心裏一會兒喜歡這個男生,一會兒喜歡那個男生,在思想中老想這些事情,陷在情中不能自拔。 到了初中,因為社會道德急速下滑,初中生早戀的現象十分普遍,我自己也覺的沒甚麼大不了的,其實這種心態與境界已經離法太遠了。初中的時候,也有許多男生對我表現出好感,而我也並沒有用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而是完全陷於人的狀態中,有時和男生一打電話就是好幾個小時,被情魔折騰的神魂顛倒。有一次,甚至約一個男生出去看電影,自己本想著是去講真相的,可是情慾不去,如何救人?我甚至還讓那個男生背著我,哎,現在想起來真是痛心,自己以前的行為是那樣的骯髒、低下。隨著學法的深入,這個不好的東西越來越淡化。特別是上高中以後,由於師父慈悲安排,那幾個和我過去有感情糾葛的男生差不多都考到別的學校去了,另外和我過去關係最好的男生也找了一個女朋友。我心裏不好的東西雖然不太舒服,但我本性的一面真的很感謝師父幫我去掉這顆骯髒的心。 到了高中,這方面的事少之又少,但時不時的還會出現對我心性的考驗。我發現,只要以救度眾生為基點,用慧眼識破邪惡舊勢力的安排就能解體情魔。現在我雖仍沒有完全去掉這顆情慾之心,但我知道這不好的東西根本就不是我。我會在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中排除情魔、用大法歸正。 我快要上大學了,我決心一定把握好心性,做一個真正合格的大法弟子,不辜負師父的佛恩浩蕩,抓緊時間救度世人。 寫了這麼多,其實很多很多事還沒有寫出來。是啊,這幾年經歷的太多太多,都是值的珍惜的過程。以後我會更加精進,在心性上努力趕上來,正念正行救度更多的眾生。 因我的層次有限,所以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一定指出來。同時我寫出自己的經歷也是拋磚引玉,也請同修們也把自己的修煉歷程寫出來,這樣可以整體提高,整體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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