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六日】我們在去A地營救親人同修,被A地的國保大隊和派出所綁架,當把我們非法關押在A地派出所後,我才開始正視此事。想到師父最近的《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講過:「特別是在迫害以後這些年,你們所做的這些證實法的事中,無論碰到了甚麼樣的具體事情,我告訴過你們,那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當時我想:「我就得把這事當成好事去面對。怎麼變成好事呢?現在就是抓緊講真相救人,那我就講吧,既來之則安之。」就這麼簡單的一念也許在法上了,師父一直在加持著。 首先,是一位年輕的警察負責問我情況,我當時心裏很平靜,語調平和的說:「我不想告訴你我的名字及任何情況,我也不是故意想和你對抗,我這樣做有我的理由: 一、我一旦告訴你我的名字及家庭住址,你們就會繼續去幹壞事──非法抄家、抓人等,這是你們的一貫伎倆。並且若是我告訴你了,也是在縱容你們去繼續幹壞事,對你們會更不好,我不希望你們參與到迫害法輪功這件事情中來,因為一個人只要幹了壞事,都不會白幹,都得去償還的,這事到此為止。我只是告訴你一點──我不是你們這兒的人,我也不在你們這兒居住,不歸你們管,我只是探親來了,希望你理解我的做法。 二、我沒有做任何違法犯法的事,你們就這樣隨意抓人,從不拿煉法輪功的人當人看,給我戴手銬,審問我,你們這是在犯法,我現在要絕食絕水,來抗議你們這種違法行為,並且必須無條件釋放我!」 他看看我說:「你們不是都講真話嗎?你怎麼不敢說真話?」我說:「我沒有說假話,修煉人是得說真話,但我不想說的話,我可以不說,說出來的就得是真話,不是敢不敢的問題,是不想讓你繼續去做壞事,對你好不好的問題。」我感覺他最後非常理解我,在我讓他退出中共邪黨時,他善良的面帶微笑的看著我,沒有說話,我說那你就自己上我們的網站退出吧,我真是想讓你好。當時真是覺得慈悲心出來了,一心為他好,別無所求。 在被非法關押在派出所的這十多個小時中,屋裏進進出出總是更換著人。有的讓我吃飯喝水,別和自己身體過不去。我善意的回應「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甚麼事都是有原則的,我沒有別的辦法,我只能用這辦法,讓你們知道這樣隨意抓人是違法的。我也珍惜自己的生命,我也不想受這樣的罪,是你們非得這樣做造成的。並且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們這樣對待我是不公平的,是犯法的。」有的說我們沒有打你呀,我們也不惡呀。我說:「我也沒說你打我呀,但不保證別的警察不打人呀,一個人在受到不公的對待時,得允許人說話,所以我只能用嘴和你們講講這些事。我對你們沒有任何惡意,所以你們也不會對我有惡意,希望你們每一個人都不要參與到迫害法輪功行列來,這樣對你們是有好處的。」 過程中也遇到一位來派出所找人辦事且表面不善的人,膀大腰圓、衣冠不整,在我講真相的過程中,不時的說些不敬的話,我當時表情很嚴肅的對他說:「我是在和大家說這個理,你覺得不想聽,你可以走,沒人強迫你來聽,若想聽的話,就得尊重我,我對你沒有任何惡意,只是覺得想談話,得互相尊重對方。」這時他好像感到很意外,嘴裏還叨咕著:「呵,還讓我走?你還說了算了?」我沒有往心裏去。這時他身後的一位來辦事的人從門外問我一些問題,我都善意的給他解答,走之前,他還說:「真、善、忍是挺好的,做好人沒有錯呀。」這時這位不善的人也不說甚麼了,聽了一會兒真相就走了。 我還碰到一位警察,當時就我和他在屋裏,他拿著報紙煩躁的在似看非看。當聽到我不停的給他講真相時,有些不耐煩的說:「你別叨叨了,我不想聽,讓我安靜會兒。」我當時立刻意識到向內找:他為甚麼這麼反感呢?一定是我哪兒有問題?我就平和的說:「我說的話你不愛聽了?我只是想讓你了解我是被非法關押的,我們法輪功是好的這些真相,你為甚麼拒絕呢?」他停了一會兒說「你沒有隔壁屋裏那大姐講的好」。我當時心裏動了一下,緊接著說:「我相信你說的,因為每個人的年齡、閱歷、脾氣秉性都不一樣,修煉的狀態也不一樣,可能說出的話也不一樣,我雖講的不好,但我真的是為你好,不要被邪黨矇蔽迫害法輪功。」這時他就不煩躁了,開始聽我講了,我說到四川地震,他說「法輪功不捐款」,我說我捐了,我的煉法輪功的親戚因條件好捐的更多,電視上的謊言是經不住證實的,迫害法輪功的一切謊言也都是這樣出台的。他最後表現的也很善了。 從此事中我深切的體會到,即使是自己認為再不好的人,他說出的出言不遜的話,都要向內找自己,向內找是不針對甚麼對像才向內找的,的確是應該自己提高心性了才出現這樣的事的。也只有向內找才能破除邪靈對這些不明真相的人的控制,同時自己心性也得到了提升。真是大好事呀。我仔細想想為甚麼當我聽到「你沒有隔壁屋裏那大姐講的好」時,心裏動了一下呢?是因為我起了一種歡喜心,覺得給這麼多警察講真相效果都很好。還有一種隱藏的妒嫉心,不願聽到別人比自己行,真是甚麼心只要有都會暴露出來,甚麼心都不能有呀。 後來又把我轉到審訊室繼續非法關押。因也沒甚麼審的,只是把我鎖在鐵椅子裏,派一男一女值班(4-8小時派另外的一男一女來輪換)看著我。我還是繼續講真相,女警員都很年輕,就和她們談小孩子的事情。我修煉後,孩子受益的一些神奇事,她們也很願意聽。真是那種和她們很熟了嘮家常一樣自然。(跟她們談話中我也意識到自己在對待父母禮貌、語氣方面都沒有她們做的好,真是慚愧,同時也想以後改好。) 我和她們說:「我煉法輪功和你們有甚麼區別呢?表面沒有太大區別,只是我在遇到煩心事,生氣事的時候我能想的開,往好裏想別人,能善意的理解別人,從而心總是平和的、輕鬆的,也就不愛得甚麼病。並且我們煉法輪功的人也不是完人,我們也有說錯話辦錯事的時候,但只要我們意識到錯了就想改好,下一次做的更好。你說這有甚麼不好?人人都這樣要求自己,這社會不就變好了嗎?也用不到你們警察了呢,你說是不是?」 她們安靜的聽著,我感覺她們理解了我說的話,對我也很照顧。我心裏覺的她們也挺通情達理。有時候她們一換班,來了新人了開始免不了有抱怨的「姐,你還是喝點水吧,不然腎會受傷的,身體要緊呀。你不想自己的孩子嗎?你還是告訴我們你家在哪吧,因為你害的我們半夜還得加班看著你,你們不是做好人嗎?」我馬上意識到有些是歪理,就面帶微笑的說「謝謝你的好意讓我喝水,但我不能承認是我害的你們加班,你們現在可以馬上回家睡覺,我不需要你們任何人看著我,其實這一切都是非法抓我造成的,修煉法輪功沒犯法,信仰無罪,平白無故就隨便抓人才在犯法。況且我也不願在這裏呀,我也想自己的孩子呀,只能無條件釋放我,你們才能不加班呀。是因為非法抓我,連累到你們了,這也是你們的工作呀,所以話不能這樣說,我是不承認的。」 經我這樣一說她們也明白了的確是這樣,也就比較理解了。有的問:「你們功法好,為甚麼發光盤,發傳單,反共產黨?」我說:「一九九九年之前沒鎮壓時,我們怎麼不發光盤、傳單?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一夜之間就開始抓人,不容你說話,堅持煉就勞教、判刑,根本不走法律程序,隨意想怎麼判就怎麼判,家裏人有的被打殘,打死的想上告卻沒有律師敢接法輪功的案子,只要接就吊銷律師執照,法院也不受理,你們說我們該怎麼辦,逼得沒辦法只能用自己省吃儉用的生活費印傳單告訴人們真相,告訴人們我們是無辜被迫害的,這難道過份嗎?我們現在發傳單、光盤完全是合法的,沒損害任何人的利益,免費提供給每一個人。每一個人也應有了解真相的權利,都有知情權,你們也一樣。況且一個執政黨不能光是‘偉、光、正’吧,難道它沒犯過錯誤?人無完人嗎,何況一個黨派?我們就是想讓老百姓了解真相,一味的打壓不許老百姓說話怎麼可能呢?……」在給她們講的過程中我越來越覺得自己做的任何大法的事都是最合法的,從心底認識到針對法輪功所做的一切都是違法的,都是應受到懲罰的。這其實也是一種正念,正的場也在清除著一切不正的,警察們都沒甚麼說的,說他們是在「受教育」,有的還給我很高的評價,說:「姐,如果你不煉法輪功,我們在座的都沒有你厲害(似乎在說我能說道理)。」我說:「正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功,才懂得一些修煉方面的事情和道理,但別的方面我還不如你們呢,人各有長短的。」其實我們只要按法去做,一切都是大法在歸正! 也陸續見到A地國保大隊的、公安局的、和派出所所長,我對他們只是說:「我沒犯法,修煉法輪功不犯法,你們這樣對待我是在犯法,我知道有些地方的警察抓到外地的法輪功學員就給放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們還這樣幹?二零零五年四月九日,公安部頒布《關於認定和取締邪教組織若干問題的通知》,認定和明確的邪教組織有十四種,依舊沒有法輪功。所以法輪功在中國完全是合法存在的,法輪功學員所言、所行完全是法律範圍內的合法權利,任何稱其‘違法’的指控都是污衊、中傷。」他們也只是走走過場,但我說的話他們應該會思考。 其間,也遇到非常明白真相的警察,還告訴我他做的對大法弟子的好事,和他談的比較高……;還有幫著我給警察們講真相的他們內部人;還有開始不讓我講,還大聲訓斥我到後來把我從鐵椅子裏放出來讓我活動活動,並讓我躺在床上睡會兒覺的;還有因為我不吃不喝,五六次真心餵我水讓我潤潤嘴唇的……我當時心裏真的為這些生命明白的一面而感動,警察越來越覺醒了。 在派出所講真相的這段時間中我有個感覺,覺的這些警察也不惡呀,他們每個人都表現出了善的一面來對我。以前我對警察有一種觀念,覺得穿上這身「皮」就會變壞,沒幾個好的。並且對警察講真相覺得很難很難,和他們說不通,還有一種隱藏深層的怕心,怕他們迫害到自己。現在覺得這些都是人的觀念,他們很多人真的都是無辜的。他們也是人啊,也想聽真相呀。過程中我深深的體會到師尊的慈悲呵護,在不斷的給我智慧,讓我抓住每個不同人的心結,心平氣和的慈悲的給他們娓娓道來,並且基本上說到點子上,像有一種能量包容著自己,非常舒服的感覺。並且幾天不吃不喝身體一點也不難受,比平時還舒服,坐鐵椅子也沒任何不適的感覺,這些真的都是師父在幫助呀。 後來,我被A地的警察照相後,認出了我所在地,就通知我們當地警察開車去A地接我,當B警察走進審訊室後,看了看我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說「不知道」。他接著說:「我就是你們法輪功說的那個青面獠牙的大惡人。」我說:「是B?」他說:「對,我就是」。我聽到他說這話時,心裏有些難受,嘴裏脫口而出「你不要這樣說自己,對你不好,我不這樣認為你。」那真是我當時的真實所想。我覺得這個生命有明白的一面,所以才那樣說的。 他隨後把手銬給我解開,讓我坐他們的車,送我回本地,一路再也沒給我戴手銬。我又對他說:「我沒犯任何法,你們接我回家行,但如果想繼續迫害我,我還會抗議,只能無條件的送我回家。」隨後,B和我坐一輛車,我們開始交談起來,我當時真的把他當成朋友一樣的心態和他交談,覺得他也很風趣,也有許多優點,也有善良的一面存在。並且和他談話我本著不卑不亢,靈活機動的方式和他談,該說的不該說的我把握的比較好,不給他任何空子來鑽。他最後說我:「你說話乾脆俐落,直率,反應快,和別人不一樣。」就這樣邊坐車邊談,把我送到我娘家時,他和另兩名警察跟我一起上樓。敲門之前,我告訴她:我母親有糖尿病,並且腦子有些受刺激不太正常,你要委婉的說此事,別把她嚇著。他說「我知道怎麼說。」等我好不容易把門敲開後,回頭一瞅,B連同另兩位警察默默的下樓走了。我覺得這也是一種善的表現。一次被綁架經歷就這樣收場了。 在對待同修認為的不可救要的警察,我是這樣認為的:在我和B警察的談話中他情緒激動的和我說了幾件他對法輪功「刻骨仇恨」的一些事情,並用生命擔保所說的事的真實性。從他說的這些事件中我認為真正修煉的人是不會那樣做的(但不排除學法不深的學員可能會在做法上不合常理,但本意決不會想害誰、誣陷誰,嫁禍誰,事情中一定存在許多誤解等因素。),從事情中也能體會出有我們修煉人做的不足的地方,要向內找。有同修可能不認可,說這不是在加強邪惡的說法嗎?替邪惡說話嗎?不應該上邪惡的當,它們沒有說過真話,不能從邪惡設定的圈裏向內找,等等。 我是這樣認為的,咱們作為大法弟子,現在不就是在救人嗎?雖然有些警察做了很多壞事不值的救了,但值不值得救是由師父來衡定的,我們只能去給人講真相,即使他幹了很多壞事,那他一定得償還的,誰也逃脫不了的。但他如果還有善念,那我們就得給他機會,不能把他推到不可救要的位置上,就認為他是「大惡人」,大法弟子都這樣想,那他只能是無可救要了。 其實現在有許多警察在這些年和法輪功的修煉者接觸中也體會到誰正誰邪,他們也在不斷的改變著。如果我們換位思考一下:B警察真的從內心認為那些不符合真、善、忍的事是煉法輪功的人做的,那他怎麼還會相信法輪功是好的呢?從中的誤解就需要我們去核實、去解開、去澄清、並告訴他真相。如果的確是我們自己的錯誤,道歉也是應該的,這沒有甚麼丟臉的,有錯就改嘛。死結一旦解開,何去何從就是他自己的事了。咱們得敢於面對矛盾,敢於澄清事實,敢於承認錯誤。若因我們自己沒做好導致的世人不能被救度,那不對吧。若真心以救這個生命為出發點,應該看到他善良的一面,公正的去對待這個生命,給其正的因素,正的能量,大家都真心想讓他變好他就能變好!同時也領悟到「即使有的警察真的不可救要了,我們在對其人的一面也應該用善,只有善才能真正制約住他的惡。但對其背後的邪惡因素,那就嚴肅正念鏟除。」 通過這件事,細細想來,為甚麼我會出現被迫害呢? 首先,基點不純。我雖然去A地想營救親屬同修、想要人,但事情沒做卻先被抓。其實很大程度上是帶著情去做大法的事,雖也知道要以救人為首位,但當時還是把要人、見人放在了首位,想讓同修出來的心太強了。 其次,明知道和我同去的一同修狀態不好,壓力很大,卻沒及時提醒,還讓他參與進來,沒對同修負責,沒為他人著想。 還有,自己還有一種想快一些把此事辦完的心,好回去做自己的事。完全把事當成事來做了,隱含求安逸之心。當時因A地區同修基於一些安全考慮,沒人和我同去要人,我就自告奮勇,想單槍匹馬去和相關人員理論,講理,有種暗藏的顯示心和自己比別人行的心在作怪。 還有,出現親屬同修被綁架後,自己心裏一直有種無形的壓力,加緊發正念,加緊幹這幹那,弄的自己身心疲憊,學法又少,不是那種超脫出事外的狀態,好多都是人心,並且也感覺自己心性沒到位卻不得不硬著頭皮去做的狀態,根子上還是把親屬同修被綁架當成不好事來看待,對法理解不透。 還有,在家時,和家人(修煉人)平時不怎麼修心性,很難做到向內找,完全是常人狀態對待在家庭中所發生的一些小小的事,爭論、發脾氣、沒善心,並還明知故犯……總是這樣就不是修煉人的狀態了,就沒走師父的路啊,這漏還小嗎? 以上就是我現階段悟到的一些理,我是儘量用純淨心態來寫的,不純淨的地方望慈悲指正。法理有偏頗的地方望及時予以歸正,希望大法弟子放下人心,越來越成熟,越來越慈悲,救度更多的可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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